大道無明(十二)比武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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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這散場的人潮中,廷煥拉著晁磬向外走去。
可惜大鬍子那鐵塔也似的身材,在擂台上太過醒目,想要低調也難。觀眾們紛紛搶著包圍住廷煥二人,當明星似的崇拜。受不了那些觀眾的熱情,廷煥一個圓圈畫在空處,拉著晁磬就鑽了進去。
「總算清靜了。」一踏出圓洞,廷煥喟嘆著,隨即又有些楞神:「這裡是哪?我已經辨不出東西南北了。」
「這是比武場後巷。看來你對楓城不太熟悉,還是我來帶路吧!」晁磬說著,帶領廷煥開始左彎右繞,走進更複雜的小巷當中。
走著走著,兩人又從小巷弄轉回到楓城的主要大街上,進了街邊一處酒樓裡。
店小二看到兩位貴客上門,高聲吆喝著:「兩位貴客請進,吃飯?喝茶?歡迎光臨!」
晁磬對著小二亮出一塊玉牌子,說道:「要一個包廂,等等還會有人來,問起『大鬍子』,你就把客人請過來。」
那小二見了玉牌子,知道是酒樓的貴客,忙不迭地躬身哈腰、把兩人讓到二樓一個邊間包廂裡,晁磬對他吩咐了幾句,無非是點幾個菜、來兩壺酒之類的,便和廷煥二人坐定了聊天。
包廂門一關上,大鬍子從衣兜裡拿出兩隻紙鶴,從窗口放了出去。
「你招來的,就是『曉』嗎?」
「除了『曉』,還有另一個人,俺想讓你見一見他們。」
「那好,我等你的人都到了,再來聊聊。」
不一會兒,店小二送上來四個小菜、兩壺酒,廷煥也不客氣,就和晁磬兩個開吃起來。
正吃著,牆上開了一個洞,一個身穿淺紫鳳仙裝的麗人巧笑倩兮的在桌前站定。
「妳來了!怎麼知道俺在這一間包廂裡?曉!」
「我在你身上放了一隻引路蜂,別介意啊,阿磬。」
「妳追蹤俺?」
「我只是怕你玩得太開心了,打完架你絕對會找個地方喝上幾杯,別到時候又喝得不省人事、讓我們一頓好找;先預防一下嘛!」那年輕女子自顧自地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捧著酒杯對廷煥一敬,繼續說道:「我叫做『曉』,敢問壯士大名?」
「壯士談不上,我是廷煥。」廷煥也舉起了酒杯,回敬著。
「還有俺、還有俺,大家不打不相識,我是晁磬!」逮住了喝酒的機會,大鬍子怎會放過?他也自己滿上一杯酒,學著兩人說話的方式,一舉杯、一仰頭、乾了。
三人各各乾了一杯二鍋頭下肚,曉的臉上迅速浮出兩朵紅暈,她眼睛看著廷煥,說話卻是對著晁磬說:「鬍子你帶廷先生過來,應該不只是喝一頓慶功酒而已吧?」
「俺……」這邊晁磬正想開口說話,那邊門上想起了恭謹有禮的敲門聲:「客倌,有客人到、小的給您上菜來啦!」
一時三人沉默不語,就看到店小二提了一隻三層食盒,從食盒裡一道道送上新鮮熱騰的菜餚,另外有個身穿錦衣綢緞、面團團似富家翁的男子,負手站在店小二身後,有耐心地微笑著。
好不容易等店小二送完了菜餚退出去,那中年男子笑吟吟的走來坐下,對廷煥說道:「小人名叫揆鼓,跟晁磬是同胞兄弟,敢問貴人大名?」
「你們一個壯士、一個貴人的,實在太抬舉我了,我只是個小小的光明使,名叫廷煥。揆鼓兄弟,你好啊!」
「大家別在那裡貴人來、小人去的,還是像俺一樣,一根直腸子通到底最好!來吧!今天這一頓也算慶功酒,先喝了再說。」
「甚麼叫『也算』?難道你輸了擂台賽?」
「沒、俺沒輸……但也沒贏。」晁磬重重一頓、仰頭又乾了一杯、說:「我跟他」用手指了指廷煥,繼續道:「平手。」
「平手?」
「怎麼有平手?」曉和揆鼓兩人同時驚呼起來。
「嗯,平手。俺要認輸、他不肯,所以兩人平手。」晁磬很認真的回話。
「廷先生,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曉舉起了酒杯,瞇著眼睛問。她眼裡盛滿危險的訊號,如果有什麼猝變,她可以在第一時間發起三種攻擊。
揆鼓則是直接站起來、他的手上已經握著什麼東西,隨時準備發難了。
只有晁磬,一手拿酒壺、一手拎酒杯,滿臉懵圈的看著桌前幾人。他感覺到曉和揆鼓的殺氣,但是不知道原因。
「沒什麼,只想跟各位交個朋友。」廷煥怡然自若地說道。
「曉,俺想,咱們多個幫手也好;況且,這個廷煥、他沒有惡意,他大可以在擂台上光明正大地把俺給解決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偷摸摸來陰的呢?」
「你傻呀?他這樣跟你繞彎子,你就老老實實帶他來找咱們,這樣不就可以一次把咱們都解決了嗎?」揆鼓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反正平手也是晉級,他先拿到了晉級的資格,再反過來利用你找到我們;先把我們一起幹掉,比在擂台上遇見我們,要省事得多。」曉冷冷地分析著。
這陣子,一些道法師「出意外」的傳聞愈來愈多,也難怪曉和揆鼓會往「陰謀」的方向去揣測廷煥此一舉動。
「他…他不需要,俺打不過他、揆鼓你也打不過他,曉、連妳都不一定打得過他!」晁磬急了,說話結結巴巴的。
「晁磬,你別說了、喝酒就是。」廷煥微笑著喝乾了手裡的酒,隨手把杯子向牆上一扔,從被打中的牆角出現一張有如大網的結界,那張網迅速蔓延、只在三息之間便包圍了整個包廂。
「我設的結界,你們誰能打破,我就退出比武大會;否則,就好好坐下來聽我說話。」廷煥慢條斯理的說道。
在道法師之間,有一個不必見血、較為溫和的比拚法力方式,就是由一方設下結界,讓另一方破解。通常設結界的一方較吃虧,因為那是守勢、不具攻擊的防守方;如果靈力不夠支撐,很容易被法力相當的對手破解掉。
「那好,我們每人各試三次,試過三次還破不了你的結界,就算我們輸了。」曉很乾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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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這世界很小,到哪兒都會遇到;那是緣分。 都說天界、地府和人間分為三處;但緣分到了,還是能夠遇到。 都說土地公掌管地方大小瑣事、是老好神一枚;其實土地公也是個需要輪班的職位,地府需魂孔急、求魂若渴,隨時誠徵土地公。 這兒說的是一個遊魂成了土地公一五七二號、戀上人間女子、成就天界姻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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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打著,晁磬和廷煥兩人組愈打愈順手、也愈來愈有默契,相反的,圍攻兩人的那十七、八人已經銳減到只剩八、九人了。有了餘裕,廷煥開始跟大鬍子聊起天來:「我剛才下來的時候,聽見他們喊你『曉』,怎麼你卻自稱為『晁磬』?那個『曉』又是怎麼一回事?聽起來他們好像挺怕這個人。」
擂台周圍的人開始動了起來。 先是一個小個子、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躍進入了場中,就要伸手探過去拿那個透明盅。 誰知他的手才將將伸到,一陣怪異的風迅速掃來,原來是根長棍子。那棍子一掃、直接把透明盅掃得飛上半空,小個子撲了空,隨即怒吼一聲,跟那使長棍子的老嫗打了起來。
廷煥自從引領著龍捲風向海面飛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天道學院。 他把那一大堆「陣碎」,用秋風掃落葉的方式帶離人類聚居之處,來到海面二十里開外,才發一聲「破!」、令龍捲風就地解散,海面上飄起一陣奇特的粉末雨。 再過了一刻鐘,廷煥終於降落在小島上。
正午時分,一道罕見的龍捲風從城鎮高空中掠過,因為飛得高遠,對城鎮完全沒有影響;只是在藍天白雲中有一道突兀的灰黑色大尾巴掃過去,許多人抬頭看到,忍不住大喊:「看!龍尾巴現身了!」 「我,就是一時力氣不濟、氣虛、就稍微昏了一下;沒事的。」老道長邊說邊坐起身來,就要離開。 那是魔龍御空。
想那魔龍御空,當時化身為「女子阿春」,冒名在天道學院的女生宿舍當臨時舍監。為了能打進天道學院,「阿春」可沒少下工夫;女生宿舍裡的集夢陣、和男生宿舍那一個截然不同。一來她就住在女生宿舍裡,多的是時間和機會修改完善陣法,二來男生宿舍那邊,總在嚴老爹的面前擺佈陣法、自然不敢太過造次,陣法也只能修到五成。
「嗯?好像有東西沒清乾淨?」廷煥在屋頂上逡巡著各舍,細細諦聽了一番,就對彌勒佛發出意念,意思是要他別太快撤下護身結界,以免被殘餘陣法反噬。 一道月白色人影快速掠過、定在五舍中間一口枯井前。枯井周圍一樣佈滿各色混雜的灰沙,看起來與其他地方並無二致。 廷換用眼角瞄了彌勒佛一眼,隨即縱身跳進枯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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