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霧氣說今天是個適合睡覺的日子 雙人床或許本該就只睡一個人 我粗暴的把水杯摔向他離我遠去的方向 想著就別回來了 永遠 永遠 永遠 看著一地的碎玻璃 思索著愛將我變得如此渺小 這個時候枕頭說其實那水杯裡的是淚水 我大可將悲傷一飲而盡 為什麼要把我的狼狽都灑落在地板上 出於憤怒?出於無奈?出於失去? 於是我拿著我所剩無幾的靈魂離開了我們的曾經 乘載著回憶裡的笑容 多麼燦爛 如今我只能拿玻璃從嘴角沿著臉頰划去 眼淚止不住 血也是 更多的是我想你 別回來了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