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獨立小短篇,一篇完成。
就算沒有看過《半神王》本書,依然可以放心閱讀。
理應不會有什麼隔閡。
這個獨立小短篇置頂的原因,在於本篇人氣很高,應該比較吸引人。
建議新讀者先看完本篇,當成文風各方面是否合胃口的測試文。
如果喜歡本篇,可以考慮再看正傳《半神王》。
由於本書很少進行社會背景之類描寫,所以在07大章剛好結束的時候發出這一篇,做為一種小補強。
所以本篇剛好接在第07大章之後
可以透過這個獨立短篇,看見人類王國的一個小片段。
《半神王》獨立小短篇01:買個奴隸女孩當繁衍配偶
這個人類王國,剛剛經歷夏沃區大戰。
人們交談的,都是這場戰鬥的事情。
難得的勝戰,總算是給窩囊這麼久的人類出口大氣了。
但是有一名旅行小商人,卻對這件事興趣缺缺。
他的名字叫做……
老實說,重要嗎?
我們知道他是一名旅行小商人。駕駛一輛二手馬車,到處批發物品販售。過著處處無家、處處家的生活。
對於他的如此瞭解,這樣應該就足夠了?
為什麼他對於夏沃區大戰興趣缺缺?
主要原因在於,他今年二十五歲,還沒有結婚。
小商人現在一直煩惱這件事。
在這個世界,超過二十歲還沒有結婚的人,實在是少見。
畢竟大部分人,都會在二十歲之前結婚。
甚至於,在鄉下農村地區,十六歲就結婚的人也不少見。
那麼,這名小商人為什麼還不結婚?
主要原因有二。
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漂泊不定,單身比較方便。
他覺得自己窮,還扛不起養家活家的責任。
所以他一直單身到現在。
希望等到事業有成,口袋充實,再考慮結婚的事。
但是幾年的旅行生涯過下來,或許是看的多了,或許是太多年來都一個人生活,加上不時竄起的男性慾望,讓他的想法開始改變。
『還是找個好女孩,結婚吧……』
想要有個人日夜陪伴在身邊。
在漫長的旅途中一起聊聊天,說說話,吵吵架,甚至是繁衍養育下一代……
再怎麼樣,至少不會再感到寂寞了。
不過有個很大的問題:『這幾年都在到處旅行,沒有什麼真正認識的女孩子,要怎麼結婚啊?』
難以否認,這真的是很大的問題。
小商人左想右想,直到想起曾經遇到的一位旅行商人。
王國大道上的一間旅舍,小商人進去投宿過夜,因此認識另一名三十多歲的壯年旅行商人,和他的太太。
三人坐在大廳的火爐前,彼此交換商業情報,順便喝酒閒聊。
不久之後,小商人開始注意那名太太。
因為:『真是個美人……』
接著:『奇怪,都面無表情,也一句話都沒有……』
最後:『她脖子上是什麼?鐵環?不是奴隸才有鐵環?』
壯年旅行商人注意到,直接說:「啊,你發現了。」
小商人:「什麼?」
壯年商人:「我老婆脖子上的鐵環,你一直看著。」
小商人:「我沒有那個意思。」
壯年商人:「沒關係,常常被問,我已經習慣。」
小商人:「真的是鐵環?」
壯年商人:「奴隸的鐵環。」
小商人非常困惑:「為什麼?我還以為是你的夫人。」
壯年商人直說:「是我的老婆沒錯。」
小商人:「????」
壯年商人:「去年,我在南方好幾個奴隸鎮千挑萬選,才找到這樣的大美女。為了買下她,可是幾乎花掉我那些年來的積蓄。」
小商人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壯年商人伸手,把奴隸太太摟進懷裡:「還不和這位先生打聲招呼?」
奴隸夫人轉過頭,正眼看去:「你好。」
小商人訝異之餘,再次感嘆:
『真的好美……』
就這樣,這件事給小商人深刻的印象。
很想結婚的現在:『我乾脆也找個奴隸結婚怎麼樣?』
猶豫到最後,小商人正式出發了。
『達然鎮』,一個被允許蓄奴的商業鎮。
除非是允許蓄奴的地區,否則居民不能擁有奴隸。
小商人想買奴隸陪伴,當然只能在這樣的地方。
為此而來的小商人,在停泊場把馬車停妥好,立即前往奴隸廣場。
整個廣場看起來就像一般集市,布匹分隔的整齊攤位,駐守的衛兵,來往的人潮。
小商人先大致走過一圈,瞭解情況。
看著每個攤位的奴隸商人,和最少一位的服務奴隸。
奴隸不分男女,總是穿著體面的衣服,應對得體有教養。
為此想著:『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鐵環,真的會誤認為是自由民……』
小商人挑選出一間覺得不錯的商家,直接走入。
是一名五十歲的奴隸商人,看起來老經驗又可靠。
協助他的服務奴隸,是一名十八歲左右的年輕男孩,知書達禮的模樣。
奴隸商人:「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
小商人:「我考慮買個奴隸。」
奴隸商人:「請問是什麼用途?」
小商人:「說來不好意思……」
奴隸商人:「請放心說。」
小商人:「我一個人好幾年。想找個奴隸當老婆。」
奴隸商人溫和微笑:「我瞭解了。這樣說來,這位先生應該尚未結婚?」
小商人:「都這年紀了,才想找個女人陪,感覺真是不好意思……」
奴隸商人:「千萬不要這樣想。獨身的男人想為自己找位異性伴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小商人:「那麼我可以詢問一些相關問題?」
奴隸商人:「當然。請放心問。」
小商人:「真的可以和奴隸結婚?」
奴隸商人:「以正式婚禮來說,當然可以。不論去到哪座神殿要求神官證婚,絕對不成問題。只是其中有法律上的問題必須瞭解。」
小商人:「什麼問題?」
奴隸商人:「王國法律上,彼此無法登記為配偶。」
小商人:「這會有什麼影響?」
奴隸商人:「長遠來說,主要關於遺產繼承權,尤其如果有孩子了。另外,就是在王國法律上,算是主人和奴隸的身份,而不是夫妻。」
小商人:「說到生下孩子,我很好奇,也是奴隸?」
奴隸商人:「不論是什麼樣的情況,只要是奴隸生的孩子,都是屬於奴隸主的奴隸。必須盡快前往王國政府的奴隸管理處登記,否則必須面對相關刑罰。」
小商人若有所思:「這樣啊……」
奴隸商人:「請往好處想。不論孩子多大,你都擁有絕對的管教權。」
小商人再次猶豫一會:「這麼說,不論我想要對買來當老婆的女奴隸做什麼……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奴隸商人:「請放心。就王國法律規定,奴隸不是人。只算是動物,家禽,奴隸主擁有的物品。只要法律上你是她的奴隸主,不論你想如何對待她,或是想讓她生多少孩子,都不是問題。」
小商人:「嗯……」
奴隸商人:「不瞞你說,有些人為此專買年輕女奴隸回去,關上門開始生。喜歡的孩子留著。不喜歡的孩子當成奴隸賣出。所以就這方面來說,女奴隸絕對算是一項不錯的投資。我就認識好幾個人,因此致富。」
小商人訝異:「販賣親生孩子,直到成為富翁?」
奴隸商人:「的確是這樣。」
小商人:「…………」
奴隸商人:「接著請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性?」
小商人:「等等,就算是奴隸,總也能恢復自由?難道那些人都不給自己的孩子自由民身份?」
奴隸商人:「這個問題,關於他人的家務事,所以我不方便過問,無法回答……」
小商人:「…………」
奴隸商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關於我自己的情況和想法。」
小商人:「你有自己的奴隸孩子?」
奴隸商人:「年輕的時候,的確生過幾個奴隸孩子。」
小商人:「他們怎麼了?你有給他們自由?」
奴隸商人:「說來諷刺,我最聽話懂事孝順的幾個孩子,反而都是和奴隸生的孩子。自由民正妻生的那幾個孩子,個個是到處喝酒賭博惹事的不孝子。如果可以,真想把那幾個孩子也變成奴隸,看他們會不會乖一點。」
小商人:「真的?」
奴隸商人:「來,向這位客人自我介紹,讓客人知道我是誰。」
一直安靜站在旁邊的服務奴隸:「你好,這位老闆是我的父親。父親一直對我很好。我並不覺得自己和自由民有什麼差別。」
小商人:「…………」
奴隸商人:「當然,我已經在遺書中寫明,所有奴隸妻兒都會恢復自由。只是私生子身份,恐怕怎樣都無法繼承財產,要另外找辦法留財產給他們。」
小商人:「我知道了……」
奴隸商人:「請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性?內向外向?溫柔或是活潑?大約年齡?」
小商人:「老實說,我沒有想那麼深……不過我一直記得,幾年前曾經遇見一名旅行商人的奴隸太太,是個大美人……」
奴隸商人:「我知道了。恐怕必須先告訴你,通常年輕貌美的女奴隸,價錢不會便宜。」
小商人:「我瞭解。」
奴隸商人:「那麼你是否願意和我前往奴隸屋,親自挑選心愛的奴隸?不遠。離鎮之後大約十分鐘的步行時間。」
小商人:「好。」
奴隸商人:「我帶客人去看女奴隸,你顧著攤位。」
服務奴隸:「好的,爸爸。」
奴隸商人:「這位客人,這邊走。」
小商人跟在後面,離開奴隸廣場。
一路離開達然鎮的鎮大門,前往鎮外荒野的奴隸屋。
看起來,像是個集居農場。
外圍一道矮圍牆。
內部數棟長木屋。
其他空間,多是耕作地。
可說是個奴隸農場。
警衛們拿著長鞭和木棍,四處走動巡邏。
奴隸們,大多在田地勞動。
小商人被帶到一片小空地。
奴隸商人:「隊長,有客人想買女奴隸。把所有還在生育年齡的女奴隸帶過來。」
隊長:「是。你們聽到了,所有還能生的女奴。」
所有警衛開始忙碌,集合女奴隸。
脖子鐵環上鍊,前後領著,帶來小商人面前。
全部肩並肩站立,身穿簡單骯髒的連身袍。
有人直視前方,有人看著小商人,更有人微微低頭看著地面……
小商人一個個看著。
奴隸商人:「請問是否有看上眼的女奴隸?」
小商人:「我看看……」
奴隸商人:「如果想摸摸看,也沒有問題。」
小商人:「摸?」
奴隸商人:「不論是臉蛋,乳房,腹部,腰,臀部,大腿,都可以摸摸看,親手感覺奴隸的健康狀況。乳房越大,孩子的哺育越不是問題。臀部越大,越會生,為你製造更多的財富。」
小商人:「不必了。」
奴隸商人:「不必客氣。」
小商人繼續安靜看著好一會。
仔細的把每個女奴隸看過。
小商人:「老闆?」
奴隸商人:「是的?」
小商人:「沒有我喜歡的。感覺都差了一點。」
奴隸商人:「這樣啊……」
小商人:「老實說,剛才聽你說那些,我真的有點訝異。不過我是想了好幾個月,下定決心才會過來。怎樣都想帶一個女奴隸跟我走,不是故意看過之後刁難你。」
奴隸商人:「我瞭解。」
小商人:「如果你只有這些奴隸……」
奴隸商人:「客人,其實前陣子我剛買進三名新奴隸。其中一名女奴隸或許會符合你對外貌的需求。問題是,恐怕還不適合拿出來販賣……」
小商人:「不適合賣?為什麼?」
奴隸商人:「還是先請客人和我來,親眼看過再說?」
小商人:「好。」
奴隸商人:「這邊請。」
小商人跟著走,前往農場角落的一個大鐵籠。
一般是用來關押大型猛獸,現在用來關押人類奴隸。
裡面有三個人,都是十來歲的年輕女孩。
衣服破爛骯髒,表情不安驚恐,直看著走近的小商人他們,雙眼浮現淚水,明顯和剛才那群平靜的女奴隸不同。
奴隸商人:「客人,你看左邊那位女奴隸怎樣?」
小商人看去……大約十五十六歲。稱不上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卻絕對是個大家閨秀型小美人,開始心動。
奴隸商人:「客人?」
小商人:「還不錯……」
奴隸商人:「我就知道客人會喜歡。」
小商人:「她怎麼了?」
奴隸商人:「她是最近才從自由民獲罪的奴隸,不是天生的奴隸,最少還需要一年的教養才會安份。」
小商人:「是罪犯?她犯了什麼罪?」
奴隸商人:「前陣子發生在南方夏沃區的魔族入侵,客人應該知道?」
小商人:「陛下不是率軍打退魔族,拿回領土?」
奴隸商人:「這名女奴隸的父親,是澳溪鎮的一等文書官。在夏沃區淪陷之後,投向魔族,出賣情報。陛下收復失土之後,他們全家沒有被魔弓王一起帶回魔族王國,都因叛國罪發遣為奴。」
牢中的奴隸女孩哭著說:「不是那樣的!澳溪鎮是我們全家的故鄉,祖先已經在那裡生活好多代,我們才會決定留下來,沒有跟任何人一起後撤離開!我爸爸更絕對沒有出賣任何情報!」
小商人:『原來是當地的中產家族女孩……』
奴隸女孩:「不能因為我們留下來,就認為我們叛國出賣情報!這件事我們家真的冤枉啊!」
小商人:「妳真的冤枉?」
奴隸女孩抓緊鐵欄杆,哭求著:「真的!救救我們!」
小商人:「…………」
奴隸商人:「客人,那些話建議你聽過就好。像她這樣的奴隸,為了重新恢復自由,什麼都可能說出口。」
奴隸女孩哭喊:「我真的沒有亂說!拜託你,幫我去王城向陛下申訴!我聽說過陛下是很寬宏大量的人,對子民的痛苦遭遇感同身受!如果陛下知道我們的事,一定會知道我們的無辜,為我們平反!」
小商人:「…………」
奴隸商人:「客人,厭惡人類到想要全殺光的兇殘魔弓王沒有屠殺他們,你不覺得奇怪?除了拿重要情報交換,還有其他可能?沒有全族處死,已經是陛下仁慈了。」
小商人覺得,有一定的合理性……
奴隸女孩:「那是誤會!還有不少家族也留下來,但是他們也沒有被魔弓王怎樣!我們真的無辜啊!」
奴隸商人:「客人,這名女奴隸的情況就是這樣。可以賣。可是我必須摸著良心和你說,還沒有馴化,所以不適合賣……」
小商人:「你開價多少?」
奴隸商人:「客人真的想買?還沒有馴化的奴隸,有很高的逃跑可能。逃跑的奴隸被官兵抓獲,都是處死。」
小商人:「多少?」
奴隸商人攤開自己的左手,用右手食指在左掌心書寫出一組數字:「客人覺得這樣的價錢可以?」
幾乎是小商人的所有積蓄。
小商人:「有點高……」
奴隸商人:「高?客人必須知道,她還這麼年輕,理應可以生上不少孩子。主要是尚未馴化,逃跑可能性大,才能有這麼便宜的價錢。不過只要客人可以好好控制她,不讓她跑掉,絕對是有賺不賠的生意。」
小商人:「唔……」看著鐵籠中的美麗女孩:『真的越看越可愛,有她陪伴的生活應該很好……但是如果買了,這幾年的積蓄就……』
小商人沉默一會,帶奴隸商人走遠幾步,背對鐵籠:「老闆?」
奴隸商人跟上:「是的?」
小商人低聲詢問:「看她很年輕,應該沒有生育經驗?」
奴隸商人:「相信客人的孩子,必定是她的頭胎。」
小商人更心動了。
奴隸商人:「說到這,如果客人不安,想知道她是否曾有過男人……老實說,我們還沒有進行過這項檢查,歡迎客人安排產婆過來給她驗身。我這邊不是問題,隨時可以配合。」
頓時,小商人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各方面情況一樣的女孩,一個是處女,一個不是,正常男人一定選處女。
但是,下一秒,小商人的生意人經驗,發現最好不要這樣做。
因為如果真的花錢叫來產婆驗身,發現的確守身如玉,可能會被奴隸商人趁機抬價。
目前的開價幾乎是所有積蓄,抬價上去肯定買不起……
小商人:「不必了,我不在乎。我比較擔心的是逃跑問題。」
奴隸商人:「請讓我給客人一個建議。客人家裡應該有兄弟姊妹。相信可以瞭解,母親總是最珍愛自己的頭胎孩子。客人該做的,是盡快讓她生下頭胎。透過這個孩子,更有效控制她,避免她反抗逃跑。很多人都是這樣做。」
小商人:「…………」
奴隸商人:「另外,出於尚未馴化,加上客人應該是第一次擁有奴隸,我可以免費贈送一條全新的精美長鞭,方便客人未來所有可能管教。」
小商人:「鞭子啊……」
奴隸商人:「客人,不過是糖果和鞭子的簡單把戲。不一定要使用。就算只是握在手中,看起來就會很有份量了。我那些奴隸孩子稍微不乖起來,只要看見我拿出長鞭,都立刻乖回去。棍棒出孝子,這句話的確不是沒有道理。」
小商人:「原來如此……」
奴隸商人:「現在,既然為這名女奴隸說這麼多,逗留這麼久,相信客人是有濃厚的購買意願。只是不知道,客人是否還有什麼疑問在心中?」
小商人陷入最後的猶豫。
真的要買嗎?
如果一個不注意,趁機逃跑怎麼辦?
只要一逃跑,這幾年的積蓄就等於全部化為烏有。
但是,只要能夠看好她,就可以有個人日夜陪伴。
就算荒郊野外,想要女人時,也能隨時讓我解決。
生下的孩子,更是能當貨物賣掉,幫助累積財富……
奴隸商人再問:「客人意下如何?」
終於,小商人做出決定:「奴隸證書之類的文件,應該都會給我?」
奴隸商人:「當然。」
小商人:「好吧……把她放出來。」
奴隸商人喜悅轉身:「這真是太好了!隊長,快把客人的夫人放出來!」
隊長:「是!」
奴隸女孩意外:「夫人?誰?我嗎?」
沒有誰真正在意一名奴隸究竟詢問什麼。
警衛直接開啟牢房門,一起把慌張不安的奴隸女孩帶出來,脖子鐵環扣上長鍊。
奴隸商人:「客人,接著請隨我回到奴隸廣場,簽署擁有權的轉移文件。」
小商人:「好。」
奴隸女孩尚未完全明瞭自己的處境:「先生,你真的願意帶我去王城申訴?」
小商人:「只要妳乖乖的……」
奴隸女孩喜極而泣:「謝謝你!真的感謝你!我一定會乖乖的!陛下一定會相信我們一家的無辜!等到我們一家恢復地位和財產,爸爸一定會重重答謝你!……」
奴隸商人微笑讚許:「客人的確教養有方。」
就此由二名警衛陪伴,一行人帶著奴隸女孩回到廣場攤位。
服務奴隸:「哎呀,客人選擇這位?客人眼光不錯,的確是位美人,也是不錯的好投資。」
奴隸商人:「還不快把文件拿出來,讓客人簽署。」
服務奴隸忙碌:「是的,爸爸。」
一會之後,相關文件都擺放上桌。
小商人握著鵝毛筆,簽署數份文件,付清款項。
奴隸商人:「最後的必要告知。如果未來有一天,客人想讓夫人完全恢復自由,解開脖子鐵環,只需要去王國政府的奴隸管理處辦妥文件和手續,部門官員就會進行此事。在這之前,請客人絕對不要私下解開夫人的脖子鐵環,那是犯法行為。這是為了方便奴隸的辨別和管理。」
小商人:「知道了。」
奴隸商人:「把夫人的頸鍊交給先生。」
隊長恭敬呈上。
小商人一句話不說,直接握在手中,如同把奴隸女孩的生命一起握在手中。
奴隸商人:「客人,我發自內心的祝你們多子多孫,財源廣進。」
小商人:「謝謝。那麼我走了。」
奴隸商人:「今後如果還有任何需要,歡迎隨時回來詢問。」
奴隸商四人,一起恭敬送行。
小商人一直握著長鏈,走在前方,牽著還不完全瞭解情況的年輕奴隸女孩,走向馬車停泊處。
天真的奴隸女孩,滿臉喜悅淚水,不時感謝,保證重獲自由之後,父親一定會好好答謝小商人的好心。
小商人回頭數次,微笑著上下打量這名已經屬於他的美麗女孩。
終於,二人走回敞篷馬車。
小商人先爬上車廂:「上來。」
奴隸女孩:「要帶我去王城嗎?」
小商人:「對,上來。」
奴隸女孩雖然隱約覺得怪怪,但是沒有選擇,只能相信他:「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願意帶我去王城……」
就此,奴隸女孩也爬上馬車,進入內部。
半邊堆放各式各樣的生活品,和可以用來擺放貨物的空間。
另半邊,是一個單人床墊,枕頭,凌亂的棉被。
奴隸女孩看著,越來越覺得不安:「…………」
小商人拿起一個鎖頭,把女孩的頸鍊鎖在馬車的鐵架上,之後直接把鑰匙往外丟。
反正找個鎖匠開鎖,便宜又快速。
留著鑰匙,才是危險。
奴隸女孩:「先生?」
小商人把馬車帳篷的布門關上,形成密閉空間,才坐到床墊上,微笑著伸出雙手,把奴隸女孩拉到懷裡坐著:「來,先來一起坐。」
奴隸女孩覺得好詭異,但是又不敢反抗:「…………」
小商人溫柔觸摸女孩的美麗臉龐,仔細看著五官,深深記在心底:『她真的已經是完全屬於我的女人了……不管我對她做什麼事都可以……』
奴隸女孩:「先生……」
好一會過去,小商人的雙手終於慢慢下移……
直接捏住女孩的乳房!
奴隸女孩瞭解了,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恐懼抵抗:
「不要------!!!!」
但是,抵抗會有用嗎?
小商人:
「不要怕!
我一定會永遠對妳好,好好的疼愛妳!
所以妳放心吧!」
馬車內,小商人什麼都不怕的強暴她了。
從這時開始,一直到隔天下午,整個馬車停泊處,不時能聽見奴隸女孩的哭叫。
都是小商人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她,侵犯她,佔有她,只是為了:
『快點懷孕,生下頭胎吧!!!!』
就是真的有人過去關心,一知道是奴隸主和屬於他的女奴隸,都是識相的摸摸鼻子走人。
畢竟小商人要怎麼『使用』屬於他的財產和物品,任何人都管不著。
奴隸女孩除了痛哭於如此命運,接受一再被強暴的事實,還能怎麼辦?
不論如何,一件奴隸交易,就此完成。
接著還有什麼能說?
自由民,歡迎你也來到這個人類王國。
希望你也能買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健康女奴隸,和她建立幸福美滿的家庭。
甚至是,為自己製造無盡財富吧!
=本篇完=
作者小談:
本篇不屬於第八大章,但是時間點剛好在這一章開頭,所以列入第八大章。
這一篇,是我昨天臨時寫成。
一天寫七千五百字,看來我還是沒有那麼差勁。
我想再寫一個小短篇,在下一篇發出,然後才是第八大章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