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姊妹亂倫,20禁,小黃文) 香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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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文章只是虛構小說,寫來自娛娛人,絕對不可以對真人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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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人物介紹的人物介紹》
哥哥:命賤的倒楣蟲(?)
妹妹:孝順溫柔的不幸女孩
媽媽:沒有讀過書的極度傳統老式女性
整日在工廠辛勤工作賺取微薄金錢養育這對兄妹,家庭觀念非常重
她才是整篇故事的最大贏家吧
《背景地區與年代》
距今三十年前、四十年前...民智未開的近現代(其實我沒想太多)
不發達的鄉村地
人口稀少的小鎮
周圍盡是田野和工廠
民風比起現在還算淳樸...或者該說蠢?
電話也不普及
差不多就這樣吧?
《作者前言》
雖然情況年代可能不盡相同
但這絕對是每個家庭都有可能遇到的事
香火 01
我是一名高中生,剛滿十八歲不久,家裡呆不下去時就會踩著鐵馬在村子裡到處逛,村里老一輩長者見到我都會叫聲少爺,我也總是跟他們問好幾句。
他們會叫我少爺,說起來要歸因於我的家門。我們家直到父親那代在這個地方都可說是地方望族,也可說是幾百年的知名鄉紳,聽說在清朝時代是大地主,家裡出了幾名秀才,賑災濟貧,因此頗得地方人士敬重。
不過嘛……『第一傻,替人選舉做運動;第二傻,種甘蔗給會社磅』,清朝大官走,日本人接在屁股後面來,擁有大片土地的我們就像那句話所說,必須靠種植甘蔗賣給日本製糖會社過日子。
雖然因為日本會社剝削的關於而使日子比起以前苦了不少,但全家勉力合作算過的去,只是沒料到接著二戰開打,剛好傳到父親那一代,我們家族也可說在那一代正式沒落。
爺爺只生了五個孩子,三男二女,雖然我父親是最小的孩子,但再怎麼說也應該還是個熱鬧的大家庭,結果現在家裡男丁卻只剩我一個人……
大叔被日本人徵召去南洋打洋鬼,眾人萬歲歡呼聲中豪邁出發,直到今天都沒回來過。
日本戰敗,倭鬼離開後,二叔以為渡海過來的大陸人會帶來開明活動,滿心歡喜四處參與社會活動,沒想到他們帶來的是恐怖活動,二二八發生後某晚家門忽然被猛敲,他糊裡糊塗被中國兵帶走就從沒有回來過,聽說是被丟到大海中。
最無奈的是這兩名叔叔雖有婚娶,卻從沒給家裡帶來一位男丁,更不用說那兩位姑姑一死一出嫁,自此家門重擔落到體弱多病的父親手中,直到現在家族香火正式落到我手上。
不過雖說我是這個家門的獨子單脈,村老依然尊敬叫我少爺,但實際上除了祖傳的老舊四合院外我們家什麼都沒有。家裡賴以維生的土地被政府無情徵收大半,加上家裡發生各樣急用逐一變賣,父親早死,母親必須到鄰鎮工廠去工作,因此我們家真可說是標準的家道中落。不過雖然這麼說,村老們還是對我們家非常敬重,尤其是親眼看著這個家從盛轉衰或曾受過我們幫助的老人們,還是會在我們有困難時拿些雞鴨水果過來慰問我們……
雖然以前我的家門曾經如此風光,但對我來說那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不真正屬於我,也不在乎到底未來還會有哪一國的人來,我只在乎今後能踩著鐵馬村裡亂逛,看武俠小說與學校打籃球,在家時陪小我一歲的妹妹佩怡說笑或一起寫作業,等著畢業後去當兵,並且希望不要當到金馬獎,更不要發生戰爭,這才是我真正的生活。
不管怎樣,現在我的日子的確是那麼的平靜,尤其這裡是台灣南部的偏僻鄉村,但不知為啥,原本也該跟日子一樣平靜的左手腕開始發痛。
寫字痛,吃飯痛,走路痛,打球痛,他媽的晚上躲在房間看小冊本自慰都會痛,不過一個月前還不是痛,是酸,以為是運動過度,沒想到一個月之後的現在整個情況就像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由酸轉痛,尤其遇到大發作,就像痛到要斷掉。
今天,週六下午,在妹妹的逼迫下,踩著鐵馬來到村裡的推拿師那,他邊看我的手邊說:「少爺,你用手過度,那種書不要看太多。」
書?他媽的什麼書不要看太多?你倒給我說仔細。
他竟給我露出猥褻笑臉:「年少輕狂都這樣,我了解,我也有過那時候。」
當然,跟這名推拿師、大家有機會再連絡……
「哥哥,還好吧?」回到家,才剛進自己房間,小我一歲的心愛妹妹就主動跑來關心詢問。
「那個推拿師也搞不清楚。」
「痛這麼久,要不要去鎮裡的大醫院檢查?」
「大醫院啊……」
「讓醫師檢查是不是骨折還是韌帶受傷?」
「有點遠,太麻煩了。」
結果她生氣了:「哥哥都這樣,去醫院啦,我陪你去。」
看妹妹這樣嘟著一張生氣的可愛臭臉,我只能說:「好啦、好啦……今天已經累了,明天吧。」
「要跟我一起去喔。」
「我知道了。」
「明天一定要去喔。」
我只能苦笑,妹妹真的是太溫柔體貼了……
畢竟從小我們就非常親密,是真正的玩伴,身邊總是能看到對方的身影,生
活中幾乎不能少了彼此,關心對方所有事情,因此被村老們取笑過妹妹:「小姐
啊,妳長大後跟少爺結婚好不好?」
當然他們只是開玩笑,我和妹妹都知道,不過妹妹還是認真又害羞的小聲回
答:「好……」然後逗的他們更開心。
開始成長之後,妹妹真是成了個小美人,老一輩的村老都說她有日本婆那樣
溫柔體貼的氣質與感覺,並且遺傳到媽媽的保守傳統美德觀念,是個非常顧家的
標準好女孩,也對我很溫柔又體貼,我也總是盡量以兄長的身份照顧她,或許這
也跟我們的成長有關?
畢竟體弱多病的爸爸在我未滿兩歲的時候就死去,留下母親照顧我和妹妹,
因此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只知道母親一直辛苦養活我們,有時更必須工作十
二個小時以上,加上週末還有兼差而常常不在家,因此我們兄妹只能彼此照顧,
所以感情很好……
總之,隔天我還是懶懶的不想去遙遠的大醫院,於是溫柔的妹妹生氣了,強
迫我換衣服,挽我的手、拉我出門,我只好踩著鐵馬載她往鎮上的大醫院前進,
跟溫柔的她有說有笑。
抵達空蕩的大醫院之後,立刻就進到診間,由閒到沒事幹的醫生幫我進行檢
查,包括拍攝手痛部分的透片。
半小時後,回到診間,醫生看著透片,沒有解釋原因便要求我再拍攝幾張身
體透片。
再半小時之後,坐在診療室的椅上,醫生看著我和站我身旁的妹妹,一點笑
容都沒有,好像他家死了人:「你們家裡父母在嗎?」
妹妹正要回答,我搶著問:「醫生,到底什麼事?」
醫師猶豫一會:「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的父母也在場。」
他這樣,更讓我疑惑:「為什麼要他們要在場?不能直接說?」
醫師看著我,猶豫一會才決定告訴我:「你也是成年人了,我就告訴你,不
過你的情況很少見,所以我說的話你要有心理準備。」
他這樣,我真的被嚇到:「什麼?」
「你的手腕會痛是因為骨癌,現在看透片已經發現癌細胞開始轉移到胸腔和
腹腔,有不正常的小陰影出現,不過為了確定還是需要再進行幾項檢查。如果不
是你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有癌症,不然就是它擴散的速度非常快。」
聽醫生這樣說,我就像被閃電擊中,久久說不出話。
原來醫生的表情不是他家死了人,是我家就要有死人。
妹妹緊張的問:「醫生?!」
至此,我對接下來發生的事都沒有完整印象與記憶,就像我的大腦運作幾乎
停頓,只隱約記得妹妹的驚恐哭聲,還有醫生說些:擴散太迅速,截肢,盡力抑
制癌細胞擴散的先進治療……這一類的話。
回到家,坐到安靜的客廳沙發,聽到消息的媽媽從工廠趕回來,一直抱著我
這個獨子痛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們家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也只能摟著媽媽,驚慌到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不知未來該怎麼辦?因為我
知道醫生已經判我死刑,接著的問題只在於哪一天,而肯定那一天就在非常近的
未來。
就在同一天,我的事也立刻傳遍方圓百里,可以說這附近的鄉民都知道,畢
竟地方小,加上又是少爺得絕症的大事,於是隔天就開始有熱心的鄉民與村老拿
著一堆水果前來拜訪,希望我能振作或是提供什麼偏方之類的,幾天後連聽聞風
聲的學校老師團都出現了……
此外,媽媽為了我的事也一直跟工廠請假,帶著我到處去拜神求佛,或是讓
我服用鄉民們熱心提供的偏方。
妹妹晚上放學之後也一直陪著我,努力想讓我開心,不過我真的笑不出來,
只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快要結束,心中只有滿滿的恐懼,留在自己的房間翻書查骨
癌的事,知道未來會怎麼發展,此外的時間不是看書就是看報紙,其他什麼事都
不想做,也知道作了也沒用。
有時半夜三點睡不著離開房間,都會發現客廳亮著,無法入睡的媽媽坐在神
壇前看著曾經香水鼎盛的祖先牌位哭泣,小聲的問:「列祖列宗啊,我們家到底
作了什麼,弄到現在真的要斷後?」我也只能安靜痛苦的回房,什麼都無法做。
真的,當面對死亡的恐懼到了極點,會什麼都作不出來,連哭個幾聲都沒辦
法。我不知道死掉之後會怎樣,也不想死,但我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又過幾天,妹妹放學回來後,手中拿著一碗熱湯來到我房間,滿臉微笑跟我
說:「哥哥,這是你喜歡吃的菜丸湯,我幫你從鎮上市場買回來了。」
「我沒有胃口。」
「吃一口啦。」
「先放著。」
「哥哥,吃嘛,你最近都沒吃到什麼……」
這時,極度煩躁恐懼的我,就像是再也受不了:「我都說不吃了!反正吃再
多也沒用,死定了啦!」
被我這樣吼,妹妹看著我,終於露出無法掩飾的哀傷表情哭起來……
看她這樣,我又後悔又難過,趕緊走過去將她手上的湯放到桌上,然後抱著
她:「對不起,佩怡,我也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妹妹在我懷禮,啜泣的說:「哥哥,這個週末我和媽媽再陪你再去醫院好不
好?醫生說過只要接受治療,還是會有希望。」
面對這問題,我只能保持沉默。
她滿臉淚水看著我:「哥哥?!」
「我願意啊,只是我一直在想那之後呢,我能多活多久?幾個月嗎?」
「哥哥一定會好起來啦!」
我終於露出微笑,痛苦的:「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自己,是妳和媽媽。」
「我和媽媽?」
「大家都說,會轉移的癌症,再久也只是幾年而已,快的話只有幾個月。要
是我也不在了,媽媽和妳就真的孤零零了。」
她忍不住又哭著說:「哥哥不要這樣想啦!」
「可是這是真的。」
「不會啦,醫生一定會有辦法治療哥哥!」
我只能苦澀微笑。
她看著我如此坦率苦澀的笑容,也一定察覺到自欺欺人對我沒有用,就又抱
著我哭起來……
那晚深夜,可能是傍晚對妹妹說過這些心中話的關係,我一直暗忍的驚恐心
情終於崩潰,夢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空虛世界,驚慌哭醒,一直無法止住淚水。
我覺得真是好不公平,才十七歲,看著別人有那麼多的未來,為什麼我必須
發生這種事?
無法自制的痛哭,媽媽和隔壁房的妹妹一定是聽到我的哭聲醒來,就都穿著
睡衣趕緊來到我的房間,同樣與我一起哭著抱在一起。
我也只能一直緊抱她們哭喊:「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休學住院,不過不願意截肢,醫生也說可以先看情況再說,於是只接受藥
物治療,這段期間整天除了噁心嘔吐加頭暈,就是想著許許多多關於未來的事。
住院第二天晚上,媽媽和妹妹同樣來到醫院陪我,整晚都對我很好,尤其是
媽媽,所以我察覺到媽媽一定有什麼事想對我說。果然,九點剛過,媽媽藉故將
妹妹打發離開,告訴我:「媽媽想說一件事。」
「什麼?」
「你乖乖聽媽媽的話答應,好嗎?」
媽媽這樣說,更讓我起疑:「什麼事?」
「你是家裡的獨子,我們家只有你這個男孩,不能讓你有什麼意外,再說那
件事也是早晚的事,只是雖然媽媽想花錢,但媽媽真的湊不出需要的那麼一大筆
錢,也可能不會有女孩子願意答應,更怕以後會有問題……」
聽媽媽說的這麼語無倫次,我也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媽媽好怕我們家的香火真的會斷在這裡,所以這幾天一直想找個女孩幫你
留後。」
我心中的震撼,只比那天被宣判癌症還輕微一點。
「大家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是最大的罪過,也是最大的不幸,比什
麼都還要嚴重,媽媽不能讓你犯下如此大的錯,不然以後我無臉去見列祖列宗,
知道嗎?」
我怎會知道?我根本就不知該說什麼……
「所以媽媽看你跟佩怡從小到大感情一直很好,想問你喜歡她嗎?」
「佩怡?」
媽媽滿臉笑容問我:「她十七歲,可以了,個性也很好,就讓她為你留後,
好不好?」
對我來說,這又是另一個強烈震撼,這是要我跟妹妹……
媽媽趕緊告訴我:「其實佩怡不是我生的孩子。」
「妹妹她不是媽媽生的?」
「你爸爸離開之後沒多久,有個女人抱著還是嬰兒的佩怡上門要找你爸爸。
她本來是要錢,後來知道你爸爸已經過去、我們家也真的拿不出錢給她、就說那
孩子是你爸跟她偷生下的孩子,她不想養,將佩怡留在我們家。」
「佩怡真的是爸爸在外面生的?」
「媽媽也不確定,而且那個女人留下佩怡就離開,沒有再回來,以後媽媽也
都找不到她……再說你爸爸絕不是會在外面亂來的男人,佩怡慢慢長大後看起來
也跟你爸沒有相像的地方,村民們也都這樣說,所以媽媽真的覺得她不是你爸爸
的孩子。後來也是因為都照顧了,只能像照顧女兒一樣照顧到現在,沒想到真的
會有需要她的這一天。」
我呆了好久,忽然治療帶來的不愉快都像消失無跡:「佩怡知道這件事?」
「她不知道,我只有現在才對你說這件事。」
「…………」
媽媽滿臉笑容的問我:「你喜歡佩怡嗎?」
「…………」
「你願意的話,媽媽會幫你跟佩怡說,讓她為我們家留後,好不好?」
「…………」
「另外也是因為市場的陳爺爺說可以這樣幫你沖喜,讓你衝過這次的難關早
點好起來,你能了解嗎?」
「…………」
媽媽正想再說什麼,這時被打發離開的妹妹回來了,天真溫柔的完全不知道
剛才我跟媽媽談的事,於是媽媽只能對我說:「你這幾天好好想想媽媽過才說的
話,媽媽會再問你……」
因此這段時間除了治療造成的嘔吐,我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就是看到佩怡
和媽媽也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
我知道媽媽的想法,並不是詛咒我死,只是希望能有個類似保險的準備,所
以我不能怪她;終究癌症這種病真要開始惡化保證任何醫學治療都沒用,更可能
幾個月之後我就得乖乖歸天,也難怪媽媽會這麼怕我們家的香火斷後。
另外佩怡也的確是個好女孩,不論我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她如果有這個
家的孩子應該會跟媽媽一起好好的養育,絕對不會亂來,但我也知道那是妹妹的
人生,媽媽等於是要我配合著綁住她未來數十年以上的漫長人生,再說就算真的
留後,肯定就能生下男孩嗎?要是女孩怎麼辦?
就這樣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怎麼說,可能是生物的遺傳本能吧,原本對死亡
充滿恐懼的我,每當想到或許可以跟妹妹一起留後的這件事,忽然就覺得死亡的
恐懼好像減輕了。
就這樣,妹妹完全不知道這些事,依然放學後就來看我,溫柔的跟我說說笑
笑,媽媽也裝作那段交談不存在,工廠一下班就來陪我,和我們說說笑笑,尤其
是對佩怡,對她非常好。
不過我總是會想到:跟佩怡一起留後就表示我們真的必須發生關係吧,處男
的我和處女的她必須發生真正的肉體關係……
就這樣,一個禮拜就要過去,轉眼間初次治療就要結束,醫生說再兩天就可
以出院回家,只需要每兩天回來醫院進行一次檢查,持續半個月,之後看情況再
決定要不要進行下階段的治療。
留院的最後一個晚上,媽媽又把佩怡打發離開,我知道她應該是要問我的決
定,果然沒錯……
「媽媽那晚跟你說的,你有仔細想過嗎?」
我只能點頭。
媽媽看起來很高興:「那你是答應了?」
「我不知道……」
媽媽的臉色黯淡下來:「你不願意為這個家留後?」
「…………」
媽媽趕緊對我說:「你要想想看,要是你真有什麼萬一,這個家的香火也會
跟你一起斷去。」
「我知道,但萬一未來生下的是女孩?」
「要是女孩,長大後就讓那女孩招贅,生下來的孩子跟我們家。」
「佩怡也可以這樣啊,讓她招贅不是也一樣?」
「她跟你不一樣。媽媽不是說過她跟你爸爸看不出有相像的地方,也看不出
跟爸爸那邊的家人有誰相像,所以媽媽和村民們一直認為佩怡不是你爸的孩子,
是來路不明的孩子想騙我們家的錢,我們收養她就像童養媳……如果她真像大家
認為的那樣,到時只讓她招贅的話我們家香火不就意外傳到外人手中,你要媽媽
怎麼面對祖先?」
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就乖乖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那佩怡呢?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不可能會答應。」
「只要你答應,她的事你不用擔心,媽媽會跟她說。」
「可是這樣對她不好吧……」
「她一定能了解這個家的困境,媽媽的痛苦。」
「如果是我也就算了,佩怡以後要怎麼去學校?要怎麼見人?」
「她的事村民都知道,我們家也絕不會虧待她,所以她沒什麼不能見人。學
校要是真的無法去就休學別去了,現在為你留後才是對這個家真正重要的事。」
「但是我才十八歲,佩怡也才十七───」
「媽媽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生下你。你爺爺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有二叔。」
「但是那是以前啊。」
「只要是真正為了家門,傳種接代這種事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嫌太早。」
「…………」
一定是因為媽媽看我一直猶豫抗拒,媽媽真的離開椅子,跪到地上懇求我:
「你真的這麼狠心,怎麼樣都不答應嗎?那媽媽跪下來求你,你答應吧,不是為
了你自己,是為了這個家的香火啊……」
看到媽媽對我下跪,我趕緊伸手扶她:「媽!妳不要這樣!快起來!」
「你不答應,媽媽就不起來。」
她這樣,我真的只能回答:「我知道了!我答應妳就是!快起來啦!」
得到我的答應,媽媽才高興又感動的站起來坐回椅子上,然後像是鬆了口氣
的喜極而泣:「唉……太好了……我對的起祖宗了……」
沒多久,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佩怡回來了,她看見媽媽在哭,訝異的跑到媽
媽身邊,擔心的問她:「媽,妳怎麼了?又擔心哥哥的身體?」
媽媽擦乾淚水,笑著跟她說:「妳回來的正好,媽媽有很重要的事跟妳說,
是你和哥哥的事。」
「我和哥哥?」
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敢看佩怡,不知道她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幸
好媽媽知道如果這時說出來一定會很尷尬,於是站起來跟她說:「今晚我們先回
去吧,明天一早還得過來辦出院手續,這件事媽媽在路上再慢慢跟妳說。」
不明究裡的妹妹,離開前還很溫柔體貼的跟我說:「那我跟媽媽先回去了,
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這樣,媽媽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個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媽媽一定會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說這件事,也不免會像逼我答應一樣逼
妹妹答應,而就我對佩怡的了解,很孝順媽媽的她一定很快就範,因此這晚我幾
乎沒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見面時該怎麼面對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點,感覺到有人叫我,我醒來看見那個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
並恢復清醒。
她站在床邊靦腆看著我,沒有笑容:「哥,十點了,該起來辦理出院。」
在浴室洗臉之後重新進到病房,佩怡正在幫我收拾簡單的衣服行李,沒有看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媽媽一定將所有事都告訴她,
也一定強迫要求她答應。
我走過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媽呢?」
「媽媽最近跟工廠請太多假,不能再請,所以只有我過來陪你出院。」
至此,我們都沒有再說半句話,將所有東西收好之後就辦理出院手續,離開
醫院。
一起走在陽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著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長一段路
都沒有說話。
從以前到現在我跟妹妹還沒有這樣過,我得承認,畢竟氣氛太奇怪了。
離開醫院所在的小鎮,走在小型道路的邊緣向自己家所在的鄉村走去,這時
的整體感覺就是跟剛才的那個小鎮不一樣,路上看不到什麼人為建築,只有兩邊
路旁的大片農田,讓我想到佩怡與我小時候就是在這種農田中玩耍長大,而我還
能看這樣的農田多久呢?
想到這些事,原本沒有感覺的手腕又開始痛,是因為再度感覺到死亡的壓迫
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著妹妹:「媽媽昨晚有跟妳說吧?」
「嗯……」
「妳怎麼回答?」
被我這樣問,佩怡慢慢低下頭,什麼都沒有回答。
她這樣讓我有點訝異,以為她敢反抗媽媽:「妳拒絕了?」
「沒有……因為媽媽跪下來求我,所以只能答應。」
「媽媽也是跪下來求我。」
妹妹聽我這樣說,好像很訝異,轉頭看著我:「媽媽也這樣求你?」
「媽媽說很怕我沒多久就會死掉,家裡香火會沒有人繼承下去。」
「嗯。」
「媽媽也有說妳出生的事吧?」
「有。」
「是嗎……昨晚聽到這些事,妳有哭吧?」
妹妹點頭回應。
「對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該再跟妹妹說什麼,只能別過頭看著農田中的水牛,還有忙
著耕田沒注意到我們的農人。
半小時後,沉默中終於走回自己的鄉村,看到老舊零散的房子又多起來,我
跟妹妹說:「不要怪媽媽,要怪就怪我,誰叫我這麼倒楣,把妳一起拖下水。」
「媽媽昨晚也跟我這樣說,要我別怪你。我知道這不是媽媽的錯,也不是哥
哥的錯,這是我們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論媽媽怎麼說,我是爸爸的孩子還
是別人的孩子,我都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會怪任何人。」
我看著她,妹妹也轉頭看著我,並且露著對這件事完全釋懷的羞澀微笑……
回到家裡,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間沒有出來,直到晚上媽媽下班回來。
媽媽回家之後就將我們叫到客廳,在祖宗牌位前跟我們說:「媽媽知道你們
都不願意,完全是媽媽我希望這個家的香火不要斷,也希望能幫你沖喜治好你,
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辦法,所以你們要怪就怪媽媽吧……」說著說著媽媽流下了
眼淚。
佩怡趕緊走過去坐媽媽旁邊抱著她安慰:「媽媽,不要這樣。」
「佩怡啊,媽媽對不起妳,媽媽知道妳是很孝順的乖女孩,知道要妳幫哥哥
留後的這個犧牲太大了,但是妳真的不要怪妳的哥哥,怪我沒讀過書,振興不了
這個家,也不會賺大錢,完全沒辦法幫你哥哥找個願意幫她留後的女孩……」
妹妹抱著媽媽也哭了起來:「不會啦,媽媽,妳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過去,坐到媽媽另一邊安慰她。
媽媽流著眼淚對我說:「你也原諒媽媽吧,沒有給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
把你生成這樣,更沒有辦法給你一個跟普通人一樣的健康身體……」
我只能說:「絕不是媽媽的錯,是我的命不好,不要這樣怪自己。」
媽媽難過哭了好一會,終於止住淚水,看著佩怡:「現在,媽媽知道妳沒有
交過男朋友,學校也沒有比較好的男生同學,但還是必須問這件事,所以妳要老
實回答,知道嗎?」
佩怡乖巧點頭:「嗯。」
「妳還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邊聽,但還是羞紅著臉回答:「嗯。」
「妳下一次月事什麼時候來?」
「現在我的月事剛來第二天……」
「那媽媽明天就去看日子,妳月事結束後跟我說,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
成婚,幫這個家留後,知道嗎?」
聽到這些話,妹妹臉紅點頭。
媽媽轉頭看我,我也只能點頭。
然後我們一家人親密抱在一起……
這幾天我跟妹妹的關係非常微妙,幾乎什麼話都沒說,尤其好像避著我,可
能是難為情?
就這樣到第四天,剛好明天是最近的好日子,妹妹的月事也結束,於是當晚
媽媽笑容滿面的又將我們叫進客廳:「明天是好日子,雖然村中的大伯阿姨們知
道佩怡不是妳爸爸的親骨肉這件事,但你們畢竟在外人眼中一直是兄妹,也怕政
府知道會有麻煩,所以你們成親的事還是不能張揚出去,知道嗎?媽媽已經請市
場的張大婆幫忙準備雞鴨水果,明天一早我就會過去拿,回來後你們就簡單拜完
天公之後拜祖先,跟祖先說你們要成親,請祖先保佑你們和這個家早點有後,再
一起振興這個家……」媽媽說到這,忽然安靜看著我們,一定是百感交集。
妹妹默不作聲,我單純點頭。
媽媽慢慢的只是看著妹妹,看著佩怡好一會,越看越哀傷,眼淚又流出來:
「不論現在怎麼樣,再怎麼說都是有名聲的地方家族,所以佩怡啊,原諒媽媽無
法讓妳有個名媒正娶的名份,那本來就是妳該有的,也原諒現在這個什麼都不能
給妳卻要妳犧牲付出這麼多的家吧……」
佩怡趕緊過去抱著她:「媽媽,不要這樣說啦!」
她們抱著彼此哭泣好一會,媽媽擦乾眼淚繼續說:「那你們今晚就打包衣服
行李,明天拜完並且跟祖先說過之後媽媽會給你們一些旅費,你們搭火車去熱鬧
的台北好好玩幾天,之後再回來。」
單純的妹妹聽媽媽這樣說,沒有理解到媽媽是要我們在外地好好做人,才不
會在家裡度過洞房之夜覺得尷尬:「去台北?」
「妳跟哥哥去台北玩吧,學校那邊不用去了,媽媽會幫妳處理。」
妹妹這時才好像會意,臉紅起來:「嗯……」
然後媽媽看著我:「你去醫院檢查的事,也等回來再去吧。」
於是媽媽說我可以回房了,就留下妹妹不知道在跟她說什麼。
躺在床上,今晚我又幾乎沒有睡,想到就要跟妹妹結婚,尤其是要發生性關
係,更是睡不著,妹妹應該也一樣。所以我半睡半醒的七點就爬起來,看見妹妹
房間的門關著,不過媽媽的房門卻開著,果然半小時後她大包小包的回來,都是
張大婆準備好讓我們拜拜用的東西。
準備好之後,在媽媽的引領下先跟妹妹站在中庭拜天公,放鞭炮,然後入廳
堂跟妹妹一起對祖先牌位進行跪拜禮,再對媽媽進行跪拜叩首,感謝她的照顧和
養育之恩,她又和妹妹忍不住哭起來,之後我就與妹妹對拜……
在這一切結束後,媽媽終於交給我一筆錢,要我們好好玩幾天,我就和妹妹
提著各自行李離開家,踩著我的鐵馬就像新車載新娘、前往鎮上的車站準備搭前
往台北的火車。
路上,遇到同村的村老們,不論農田耕種或路上遇到的,看到我們不論正在
做什麼都會停下動作,看著我們,微笑開口,給我們簡單卻是最誠摯的祝福:
「恭喜啊,少爺,小姐。」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
「多子多孫、振興家門啊。」
他們明顯已經知道,或許是媽媽有私下將這件事先跟村民們講過,也或許這
裡本來就是小地方、沒有事情瞞的了,於是在後面側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澀低下頭
看著路面,只有我尷尬的回答他們:「謝謝、謝謝……」
接近正午,終於來到火車站,買了票在月台終於等到北上的火車,妹妹坐在
我身邊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景色什麼都沒說。
我只能小聲的先開口:「我們村子的人真的都知道了。」
「嗯。」
「不知台北有什麼?聽說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我們去故宮看看吧,好像所有國寶都在那裡。」
「嗯。」
妹妹一直這樣看著窗外簡單回答,我能懂,只能對她說:「對不起……」
她終於看著我:「不是哥哥的錯。」
「但是我知道妳不願意,其實我也不願意。」
妹妹露出尷尬靦腆的笑容:「我只是覺得很難相信,竟然會跟你結婚。」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沒想到過。」
「不過如果要說難過,我最難過的還是我不是媽媽親生的,媽媽竟然說我是
這個家的童養媳……」
妹妹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黯淡。
「對不起。」畢竟如果不是我的事,可能媽媽永遠都不會說。
不過雖然佩怡的表情那麼的黯淡,她還是慢慢伸出溫暖的手,主動握著我,
對我微笑:「只是雖然我也想為這個家留後,但我的犧牲還是很大,所以哥哥你
一定要好起來。」
「我一定會努力活久一點。」
妹妹看著我,這時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時分,我牽著妹妹溫暖的手離開台北車站進到市內,發現台北真的有夠
大,有許多人和車,非常繁華的地方,我們家那邊的村鎮根本不能比。
妹妹看著眼前熱鬧路況:「哇……真的好熱鬧……」
我們就這樣邊走邊問路,一路走到最繁華的西門町,然後打聽到附近一間商
業旅館,裡面會住宿的大都是外地來的辦公人士暫住幾晚的簡單地方,我和妹妹
就住進那裡面。
將行李放在房間,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買罐汽水就回到旅館房間,晚
上九點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近,我也感覺越來越緊張,相信妹妹也是,畢竟這是初夜,
就算是為了給家裡留後也一樣。
由於房間內只有床和梳妝抬,沒有電視和其他東西,所以我們坐在床邊尷尬
一會,妹妹打破沉默從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換洗衣服,小聲的說:「我先洗澡,」
就獨自走進浴室關上門。
我坐在床邊,聽著浴室的水聲,心情焦慮不安起來,手腕也感覺痛的更加厲
害。畢竟我是處男,沒有過經驗,妹妹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為隱隱有一股
不安的罪惡感伸起,真的好像會這樣拖累妹妹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們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邊覺得緊張又尷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妹妹沒有任何反應,我也緊張的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樣
不行,該做的終究還是要作,再說妹妹會這麼安靜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動作……
我鼓起勇氣,努力不讓自己太緊張:「妳如果真的不要的話跟我說沒關係,
我不會對妳怎麼樣,因為其實妳是被媽媽逼的。另外不論媽媽怎麼說,妳都是我
的妹妹。」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為這個家付出,幫哥哥留後,讓這個家能照媽媽希
望的繼續傳下去,我才會答應。」
雖然我知道妹妹一定清楚,但我還是問她:「妳真知道我們必須作什麼?」
她小聲的回答:「我知道。」
「所以妳都準備好了?」
「嗯。」
「那我關掉電燈?」
妹妹沉默點頭。
於是我從床邊站起,走去關掉天花板大燈,房間內只剩床頭小夜燈還亮著。
看著低頭坐在床邊的妹妹,我對她說:「脫掉褲子上床。」
我說的這麼明白,她卻沒有動作,明顯猶豫著。
『不要嗎?』我正想這樣問,昏暗燈光下坐在床沿的的妹妹有了動作。她將
雙手拉在睡褲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脫,露出潔白乾淨的雙腿然後又坐回床沿。
不過這時她的腳依然緊閉,保有少女矜持。接著她將脫下來的睡褲放到地板上,
直接拉開棉被慢慢躺到床上蓋在裡面,才又慢慢將內褲脫下來並從棉被旁邊伸出
來輕丟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妹妹下半身已經全裸,緊張閉著雙眼等待就要發生的
事,於是我走過去,在床邊開始脫自己的睡褲。
妹妹一直動都不動,閉著眼睛什麼反應都沒有。
「等等我只會作那件事,不會亂碰妳的身體,所以妳不必緊張,我會盡快做
完。只是我不知道妳們女生會有什麼感覺,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忍耐一下。」
雖然閉著雙眼,但她還是開口:「哥哥不用擔心我,媽媽有跟我說過,所以
我會忍耐,這是為了這個家。」
「是嗎……」
我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她這樣又覺得什麼都說不出來,加上我的睡褲也已經
脫了,也是長大之後第一次在妹妹身邊只穿著四角內褲,所以乾脆拉開棉被躺進
去,脫下內褲同樣丟到床邊地板。
躺在枕頭上,我看著旁邊妹妹的臉,她依然緊閉著雙眼沒有反應,肯定是在
等我主動,不過我沒有辦法對她有行動,因為我的鳥一直硬不起來,終究對方是
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著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將
它喚醒,不過好幾分鐘過去,還是沒有用……
這時我的尷尬,真是無法形容。
妹妹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沒有碰她,閉著雙眼問:「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靜默,她也沒有再問。
又幾分鐘過去,還適硬不起來,我只能很丟臉的先開口承認:「我的那個硬
不起來,從來沒有這樣……」
妹妹安靜好一會,一定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我忽然想到曾看過的小冊本:「不然讓我先碰妳,可能那樣會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辦法,就是先用我的這個碰妳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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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樣要求,妹妹遲疑一會,還是點頭。
得到她許可,我用雙手撐著身體移過去,將一隻腳伸進她因為緊張而僵硬赤裸大腿間,她顫抖一下,讓我因此感覺到她的緊張與不安,說來終究是未經人事的年輕女孩,不過我的心情也一樣。
耐著緊張,我開口:「將腳張開。」
妹妹很配合的將雙腳左右張,我也移動自己雙腿架過去,看著她躺在枕頭上
的緊閉雙眼的臉:「準備好了?」
妹妹很認真的點頭,於是我屏住氣息將自己下體壓上去,陰莖很快就觸碰到
她的溫熱身體,我知道那一定是陰唇,於是將小雞完全壓在妹妹那裡,我們的體
毛也纏捲在一起。
此時我們的下體可說完全緊貼,只差沒有插入,不過它還是沒有醒來。
另外我看著底下的妹妹,知道她一定有感覺到我的小雞,所以心臟跳好快。
我開始聳動屁股,陰莖壓著妹妹的陰部小規模開始亂摩,心中直想:『現在
我的陰莖真的貼在女人那裡耶』,畢竟以往只能看小冊本想像。
我們的下體就這樣摩著、摩著好一會,正要開始有點感覺,妹妹忽然以顫抖
柔弱聲音開口問:「已經開始了?」
我知道她問我是否已進入她體內:「還沒。」
本來我以為妹妹會就此再恢復沉默,竟然開口又問:「對了……媽媽要我在
這個時候跟哥哥說……」
「媽媽?」
她羞怯怯的說:「媽媽說哥哥一定要將種都留在我的身體裡,不然我無法幫
哥哥留後。」
媽媽和妹妹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冊本,怕我對這事不懂:「我知道。」
於是我又繼續磨動下體,十秒後終於開始有點性快感,陰莖也開始沖血……
我對妹妹說:「開始變硬了。」
「嗯。」她一定有感覺到,畢竟我的陰莖緊貼她的下體。
隨著陰莖越來越粗大,我的性快感也越來越提高。這時很奇妙的,也不知該
怎麼說,隨著陰莖的粗大化,妹妹對我來說好像已經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
而只是可以放心插進去的普通女人,想做愛的慾望真正開始燃起……
終於,我的陰莖完全勃起,接近十四公分,要傳種接代肯定沒問題。
調整好心情,努力不想她是妹妹佩怡這件事,單純問她:「我可以了。妳也
已經準備好?」
佩怡沉重點頭,於是我伸下一隻手抵著陰莖,讓龜頭頂在陰唇上,之後就緊
張的開始用龜頭頂,想頂她的陰道口。
她一直沉默不語,張著雙腿默默讓我用龜頭頂下體,不過我相信才十七歲的
她一定比我更緊張吧?
我興奮又緊張的頂來頂去,不過對女人身體了解不夠的我近一分鐘都頂不進
去,而她也以為我在亂頂就是已經進去,所以問:「開始了嗎?」
我邊頂邊以亢奮焦慮的口氣答:「還沒,找不到插進去的地方。」
又試了一分鐘,我都要開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氣惱起來,這時忽然又想到看
過的小冊本,圖片上的女人作這件事時好像兩隻腳都不是平擺、而是曲起雙腿夾
著男人的腰,於是我跟她說:「妳的腳不要平擺,立起來靠在我的身體。」
「靠在你的身體?」
已經興致當頭的我懶的解釋,停下頂她的動作,雙手搭著佩怡赤裸的雙腿抬
高,她就這樣很自然的將陰道口位置帶高。
我又開始用力頂,果然頂沒幾下就感覺龜頭頂到一團很軟的地方,並且有凹
陷感。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將龜頭頂在那裡,開始用力
壓,很快就感覺到龜頭被夾緊,並且有點刺痛……
這時我發現自己的龜頭已經塞進妹妹狹窄的陰道口,於是什麼都沒說,只是
心中想著:『就是這裡!』然後趕緊屁股用力,壓著陰莖持續排開陰道壁插入。
我底下的妹妹這時也立刻皺起眉頭,雙手緊抓床單,忍不住低聲開口發出:
「啊……」也感覺的到她曲靠在我身體的雙腿因為緊張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陰莖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們的陰部緊貼在一起,陰莖也
完全被一團濕潤的熱肉緊緊包圍。
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妙,濕濕熱熱的,有點爽但又不會太爽,非常獨特。
看著底下緊皺眉頭閉著雙眼的妹妹,看著她的臉慢慢別開,側躺在枕頭上忍
耐,我知道自己的陰莖已經完全插入妹妹陰道,破壞了表示她的貞節的處女膜,
我們也都不再是處男和處女,於是我忍不住激動又爽快的說:「佩怡,已經進去
了。」
她依然側躺在枕頭上微皺眉頭、閉著雙眼、明顯正在忍耐:「嗯……」
「我們真的已經是夫妻了……」
「我知道。」
看她一直這樣,就算我再性奮還是像被潑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臉,趕緊問
她:「妳覺得很不舒服嗎?」
「我沒關係……」她停了幾秒,原本側躺在枕頭上的臉再次轉過來,張開雙
眼看著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覺好奇怪……」
看她這麼柔順乖巧,為了這個家決定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我,讓我又忽然覺
得充滿了罪惡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輕撫她的臉:「對不起,感覺好像就這樣破壞
妳的清白。」
妹妹看著我,溫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須長命百歲、負責到底。」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還有媽媽照顧妳。」
她又有點生氣:「哥哥不要一直這樣想啦……」
室內昏暗燈光下我只是看著妹妹微笑,她也收起生氣的臉看著我溫柔微笑,
我們都沒有說話,或許也是覺得都這樣了,沒什麼好再說,於是我開始微微聳動
屁股,照著小冊本看來的性知識進行活塞運動。
我輕輕抽出陰道中的陰莖,又慢慢推送進去。
妹妹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別開臉,閉上雙眼,繼續忍耐這麼詭
異的感覺。不過除了詭異,或許也是因為覺得有點痛,肯定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
一直密閉的陰道第一次有異物進入,尤其是粗大的龜頭,堅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著佩怡忍耐的側臉,感覺龜頭摩擦在濕熱陰道的快感,感覺陰莖的
緊夾,知道我真的正在透過妹妹的肉體進行生命傳承的行為,於是忍不住越動越
快,抽出的距離也越大。
身體因為我的活塞運動而輕輕搖晃的妹妹,原本抓著床單一直忍耐的雙手慢
慢舉起,撫著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覺得舒服嗎?」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難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
這個……」
聽我這樣說,她又恢復安靜。
幾秒後,因為性快感而遲鈍的我才警覺到:「妳很不舒服嗎?」
妹妹猶豫一會,然後沉重點頭。
我只能停下動作:「對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動作,緊張的抬頭又看著我:「哥哥?」
「還是我抽出來,今天就這樣?反正我們已經作過,知道會怎樣,等妳覺得
比較好再繼續。另外我也覺得好奇怪,尤其會一直想到妳是我的妹妹……萬一我
們真的是同一個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媽媽不是說我跟爸爸一點都不像,是別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
養媳。」
「但是……」
妹妹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緊張的雙手使力緊握我的手:「對不起,
我不是要哥哥停下來啦,我一定會忍耐,所以哥哥繼續啦,不然我沒有幫哥哥留
後的話我們家香火要是真的斷了,到時我該怎麼跟媽媽交代?而且我們不是拜過
祖先了?」
「…………」
「哥哥!」妹妹看來是真的很緊張,也相信是因為孝順的她不希望媽媽再難
過流淚吧……
看著佩怡這樣,我忽然覺得好心痛,感覺我真的破壞了一個乖女孩的一生,
會就這樣永遠綁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哥哥!」
「對不起,我和媽媽真的欠妳好多……」
她這才又露出微笑:「沒關係啦……」
「那我繼續了?」
「嗯。」
於是我又繼續聳動陰莖摩擦她的陰道獲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會再停
下來,就一直微笑看著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體內進出,將所有不適感深
藏在心中。
我繼續插抽的動作,單純的性交,努力不想她是妹妹的事,讓我的快感繼續
累積。不過其實這段時間也沒有多久,或許也是因為我同樣是第一次吧,覺得緊
張又刺激,不到半分鐘就感覺高潮來到,於是忍不住動的更快。
「佩怡……」
「嗯?」
由於性快感的感覺越來越激烈,知道噴精的時候就要到來,我收起笑容認真
嚴肅的直接跟她說:「我要噴精種了。」
聽我說的這麼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認真看著我,以為我要她做什麼:「我
該做什麼?」
「我只是想問,妳真的不會後悔吧?」
「不會。我願意幫這個家留後。」
「雖然醫生沒說,不過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幾年,妳真的不會後悔吧?」
她又嘟著一張生氣的臉:「哥哥!」
於是知道妹妹是真的心意堅定,我也不再多說,越動越迅速,讓快感加速累
積,心跳也越來越快。
佩怡一直認真看著我,緊張等著我將種射進她的肚子裡。
再過幾秒,我終於突破理智的臨界點,心中滿滿的只有性愛的快感,只想將
自己的精種全射進底下這名年輕女孩的陰道深處,這時我的動作也不再是溫柔插
抽,而是魯莽又原始的衝撞。
我幾乎是咬著牙關說:「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這麼激奮態度嚇到,但她還是只能點頭,雙手緊緊搭著我的手臂。
持續衝撞妹妹下體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壩隨時會崩潰,山洪隨時會
爆發:「唔──────!」
再衝撞個幾下,完全抵達忍耐的最底線,再抵擋不住想射精的渴望與快感,
終於將龜頭完全撞進妹妹陰道最深處,然後動也不動,在佩怡體內噴出精種,生
命的種子,這個家的後……
雖然從我插入佩怡的陰道到現在射精,前後不過幾分鐘,但卻覺得就算這樣
死了也沒關係,只想將體內濃稠精種盡數噴出,灌進妹妹純潔的陰道深處,讓我
的小精子游在她的陰道中。
我閉上雙眼,發出舒暢的:「啊………………」
黏糊的炙熱精種,從龜頭一發發猛烈灌進妹妹的陰道深處。
我沒有看依然平靜躺在底下的佩怡,不過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著我,什麼動
作都沒有,默默讓我將精種灌進體內。
精種噴了近十發,從強轉弱,終於結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復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氣,出於本能笑著看底下妹妹:「已經都射進去。」
妹妹靦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濕滑的陰莖,慢慢躺到妹妹溫暖的身邊喘氣,這時已經可以聞到
精種的濃厚味道從棉被中飄出,她一定也有聞到。
本來想再跟她說什麼,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看我,雙手趕緊將自己的枕頭拿進
棉被中不知道作什麼,忙了一會才又平躺到沒有枕頭的床上。
雖然有棉被,但這樣看著還是可以看到她的下體部份明顯隆起。
我一邊平緩氣息邊好奇問她:「怎麼了?」
她羞澀轉頭看著我:「沒有,只是擺正屁股用枕頭墊高,媽媽要我這樣。」
我一時搞不懂:「為什麼?」
她靦腆的說:「媽媽要我整晚都這樣,說這樣哥哥的種才能在我肚子裡留久
一點,我比較可能有後。媽媽說當時跟爸爸結婚好久都沒有懷孕,直到聽人建議
這樣做才有哥哥……」
這可以算是女性間的私密房事經驗談?
不過看著妹妹她,我又感動又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也只是害羞笑著。
我感動的側躺自己的身體伸手拉她:「躺過來,」將妹妹拉到我身邊,跟我
躺同一個枕頭。
這時我們躺在同一張枕頭上,臉緊靠在一起,穿著睡衣的身體靠在一起,赤
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剛從她陰道內抽出的那根濕滑陰莖也自然又貼到她溫暖的
大腿,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我。
我感動笑著,緊抱著她,差點就要流出眼淚:「對不起,這明明是妳的第一
次,對女生那麼重要,卻必須給我,為這個家犧牲,以後也說不定會有人一直說
妳閒話……」
被我緊摟,妹妹猶豫一會,但還是伸出雙手回抱我:「不會啦,我也喜歡哥
哥,所以才會願意。再說我們不是正式拜過祖先了,我這樣怎會不清白?」
「妳真的不會難過嗎?」
「其實那晚聽到媽媽說的所有事又強迫要求我答應後、我真的在房間偷偷哭
了一晚。不過想到哥哥對我一直很好,媽媽也一直對我很溫柔,所以如果我能像
媽媽說的為哥哥留後,不是也很好嗎?」
「那現在已經作過,妳鬆了一口氣吧?感覺回去可以跟媽媽交代了?」
「嗯。」
我笑著說:「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著跪下來求我了……」
妹妹也笑了。
一會之後,她一定看我剛才滿身是汗又喘氣的模樣:「……哥哥很累嗎?」
「還好,就像賽跑一樣,可能是因為一直動屁股吧?」
她只能害羞笑著。
原本這時的氣氛是這麼的感動,但我又聞到一股濃厚的精種味道從棉被中發
出,使場面又變的有點難堪:「對不起,我知道好臭,看來只能忍耐……」
沒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聞到,那到底是什麼?」
我只能老實跟她說:「那是精種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說的洨。」(音同:小)
「喔……」
「如果媽媽真的要妳這樣一直用枕頭墊著,看來我們必須聞一整晚。」
妹妹跟我一樣尷尬點頭笑著。
「對了,剛才妳真的覺得很不舒服嗎?」
「哥哥在動的時候會痛,有時候覺得好像有很燙的火在燒。」
「對不起,可能是因為妳的處女膜被我弄破,以後妳應該就不會痛了。」
「哥哥怎麼會知道是因為這樣?」
被妹妹這樣問,我只能老實回答:「因為小冊本有這樣寫。」
「小冊本?」
「就是色情書本。」
她顯的很訝異:「哥哥有看那種書?」
「有啊,房間裡藏了幾本。」
她真的覺得我很下流的樣子,很認真的說:「哥哥怎麼會偷藏那種書看?好變態。」
「好啦,以後不會看了……」我停頓一會,「反正有妳了嘛。」
聽我這樣說,妹妹忽然說不出半句話,肯定在我懷中羞紅著臉。
「那妳明天妳有沒有想去哪裡?」
「我們去圓山動物園,好不好?」
「想看動物嗎?」
「我想看大象林旺。」
「好啊,明天我們一起去……」
這之後,我們只是安靜看著對方,溫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之間充滿感觸,雖然我們都沒有說出口,但對方
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來也真不可思議,幾週前我們都還只是兄妹,也這樣相信,但現在卻是
有過肉體關係的妻子,只為給這個家留後……
我就這樣思緒萬千摟著妹妹,看著她,心疼她,沒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
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悄悄結束……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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