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妹還沒開始看漫畫,
甚至還不知道什麼是情色漫畫前,
老妹起初看的是日本的成人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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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7、8歲的時候,
因為小時候老妹的爸爸太「匪類」了,
媽媽要照顧弟弟根本無暇顧及我,
所以只能把我送去給姑姑家寄養,
可我畢竟只是個「外來份子」,
人家肯給妳一碗飯吃就不錯囉!
於是,老妹便開始漫漫長日的小丫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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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姊是一個動不動就會打罵我的女人,
她不到18歲就結婚生子。
可即便像表姊如此粗暴凶狠,
嫁人了也遵循出嫁從夫那一套,
每天三點半起床跟著姊夫去市場賣菜,
因此,她的小孩都是由老妹照顧,
儘管現在想起來還是很討厭她,
但老妹很感激表姊的小孩,
陪伴我度過黯淡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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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表姊去賣菜了,
我就會待在小孩的旁邊,
照顧一個嬰兒真的很疲憊,
擔心照顧不好少不了一陣痛打,
所以老妹總是兢兢業業、小心翼翼,
哭了就泡牛奶、檢查尿布、拿奶嘴餵他、抱抱他,
雖然小孩很可愛,可是真的好無聊喔!
直到我發現了「41」這個神秘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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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半被挖起來真的很痛苦,
所以老妹就把時間拿來看電視,
無意識地轉啊轉的,轉到41台,
一幕幕精彩養眼的畫面就出現了!
我到現在還記得是一個漂亮的大姊姊,
穿著一套可愛又優雅的粉紅色套裝,
留著一頭亞麻色的浪漫微捲髮,
自信地運用肢體展示自己的姿態,
後來畫面促不及防地切到泡泡浴,
姐姐戴著浴帽玩泡泡、吹泡泡,
臉頰鼓鼓鼓的,真的好可愛喔!
整個畫面氤氳環繞,非常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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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老妹對黃片的初印象,
漂亮、浪漫、自信、唯美。
印象中前奏都會鋪墊得超級無敵長,
搭配著輕快節奏的背景音樂,
讓人緊繃的心情也跟著放鬆起來,
內容也不會讓我有淫穢噁心的感受,
頂多就是感官上的愉悅和刺激,
為我貧瘠的生活注入一絲絲的審美快感。
可惜類似「偶像劇的情色影片」已經很少看到了,
現在的黃片大部分偏向重口味,
這也跟製片公司在市場上的競爭激烈有關,
以及越來越無法滿足觀眾的需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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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時候看的黃片只是清粥小菜,
但是對一個7、8歲的小丫鬟來說,
看著清涼養眼的主角們投入其中,
真是荒涼沙漠裡的一道清泉呀!
而且,自從發現了「41」這個神秘數字,
老妹便對三點半的到來感到期待,
每次都會誠心祈禱小嬰兒乖乖的,
不然我就沒有機會享受色色啦!
因為要抓緊時間趕緊看、趕快看!
天亮之後就會撥完沒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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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還要照顧粉嫩嫩的小嬰兒,
所以老妹都會把把音量調到「無聲」,
不管是基於道德感還是什麼鬼的,
我都不想嬰兒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
我想,除了黃片帶給我的短暫快樂之外,
還有嬰兒純真無暇的臉也能撫慰我的心靈吧。
因為嬰兒不像大人,就像一張白紙,
而且我知道小孩對老妹是無害的,
這就是老妹開啟看色色作品之路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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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三點半起床照顧孩子的那段時間裡,
有沒有「露出馬腳」呢?
………有。
──
童年小劇場
有一天看完色色之後就睡屎了,
遙控器沒有摁掉,
悲劇就發生了……
那一天表姊放假沒去賣菜,
姑姑也沒跟我說。
表姊突然來查勤,闖進來。
是想測試我喔?
搞得我從床上跳起來。
「哎哎哎哎哎唷!」表姊扯著我的耳朵。
「妳看這什麼『胎歌』片?」大聲質問。
「……」我啞口無言。
「都沒有在照顧OO嗎!」
……
放心啦,老娘死都不會虐待妳小孩。
心虛了吼?
還好意思問我有沒有照顧小孩?
氣屎人,看黃片就被打!
妳還生小孩嘞!
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