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40-刀火山海鍛情真

韜鬼
發佈於
2023/03/12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上回說到,焰太剛說自己與劉銘的過去,也被一旁劉銘聽見,劉銘回過頭本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焰太,元生也追問到:「願聞其詳。」焰太這才偷瞄了一眼劉銘說到:「當初我受無芳之助,雖能保住一命,但疾病始終無法根除,為了找尋安居之處,我輾轉來到此處,此處石器佔大多數,我的疾病正好不會造成太多困擾,便選擇在此定居,但那時的盤山鎮可是出了名的有錢,而我一個女孩家既沒手藝,又不便於行,時常受到許多刁難,只有劉銘不顧一切的協助我,而當時的他只是一個跑堂的,白天為了工作忙碌,晚上又要照顧我的起居,身體幾度透支,但仍是常撐著病體來探視我。」說到此處,焰太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少天蕙聽完認真地問到:「那後來呢?」這時本來臉色凝重不說話的劉銘開口說道:「琉璃當時便想以身相許,可我拒絕了,因為我並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協助他的,我很清楚的知道他那時並不愛我。」焰太也回到:「對不起。」劉銘聽完輕描淡寫地說到:「沒事,感情不是勉強來的,我也不想成為你的心結,我只願你此生無風無雨。」說到這裡,少天蕙又問到:「焰老闆,您真的對他沒感覺嗎?我總覺得你也喜歡他阿!你剛剛回憶時還笑了出來不是嗎?」焰太看了一眼少天蕙說道:「對,我後來是真心地愛上了他,可現在已經太遲了。」劉銘聽到這裡,手上扇子不自覺的掉落,扇子落地後,劉銘才回過神,上前抱著焰太說道:「琉璃,這是真的嗎?不遲,就算再晚十年也不遲,嫁給我吧!」可焰太卻緩緩地推開劉銘說到:「一切都太遲了。」說完,焰太緩緩掀開腿上的裙子,只見焰太的大腿上全是潰爛的肉,空氣中也能感受到自腿上散出的熱能,焰太邊掀開邊說:「我現在的衣服全都只能用窮奇絲訂製而成的,自從我發現自己逐漸愛上劉銘時,這病症也開始發作,我的腹部以下,大腿以上都是這個樣子了,我不希望你看到,更怕你會因此而離開我,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劉銘看著潰爛的肉心疼的伸手去摸,但碰觸瞬間,焰火頓生,直接燙傷了劉銘,但劉銘卻咬著牙,忍受火灼的痛苦,輕柔的撫摸著並說到:「辛苦你了,會疼嗎?」焰太連忙推開劉銘的手說到:「傻子!你的手都燙傷了,還在這裡關心別人?」這時一旁小二也機警的端來一盆涼水,讓劉銘把手泡入其中緩解,劉銘一邊泡著手,忍痛笑著說到:「我想如果我能承受這種苦痛,你是不是就不會躲著我了?」焰太生氣地說到:「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靠近,你死心吧!」就在這時,池歡荷試探性的用先前拿到的水晶碎片緩緩接近焰太,焰太本還沒有察覺,就看劉銘說到:「小姑娘,不要太靠近,真的會被燙傷的!」這時焰太才注意到從另一邊靠近的池歡荷,焰太本想制止,無芳這時說到:「讓他試試吧。」而這時池歡荷也將碎片緩緩放上,就看本來潰爛的肉漸漸停止跳動,並緩緩癒合如同正常肌膚一般,隨後皮膚上也緩緩凝結出冰霜,可當碎片挪開,本來癒合的地方又會迅速破裂躁動,就看無芳跟池歡荷兩人實驗許久後相視一笑,無芳說到:「看來你們的遺憾有解了,池小妹,拜託你了。」池歡荷開心的點點頭,隨後從書笈中翻出一堆大大小小的工具,對著晶體精雕細琢,就看池歡荷是東敲西磨,費了好大的功夫,總於做出一件細的難以察覺的網狀腰帶,隨後兩人推著焰太到一間無人的雅間替她穿上,不一會兒,焰太又被推了出來,就看焰太眼神飄忽的說道:「劉銘...對...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劉銘看著焰太說道:「這是甚麼話,至少我現在等到了,不是嗎?娘子。」此話一出,元生幾人是連忙拍手叫好,就看劉銘緩緩從袖子中拿出一顆布球,布球剛出來,猽吼跟鬃哞瞬間吐了出來,劉銘邊拿邊說到:「其實我也曾四處探聽這種病症,更是聽說以四十九名少女經血入藥染布,敷上十日便可根除,可我遲遲無法遇到你,便一直帶在身上,看來現在倒是用不上了。」說完便將布球隨手一丟,可這時焰太卻站起身,走向被丟出的布球,就看焰太腳尖剛碰地,火舌便從腳上竄出,本來光滑的雙足也開始出現潰爛,劉銘正想制止,但焰太卻將布球撿起並對劉銘說到:「相公,稍後能勞您替我敷上嗎?」劉銘急忙推輪椅上前,說到:「琉璃,你還是先坐下吧!先坐下我在替你敷上不遲。」就在此時,御物史色慌張的跑進店中,對著焰太說到:「主,九江廚...在路上遇害了。」焰太聽完追問到:「可有看見犯人?」御物史回到:「哥追下了,但對方身手一流,不確定哥能不能應付。」焰太回到:「九江廚現況呢?」御物史回到:「重傷頻死,手下全滅,瘸兒在照顧。」這時劉銘也將藥布纏繞完,起身對焰太說到:「琉璃,我手下還有人,我遣他們去支援,你先去關心九江廚吧。」焰太點點頭,御物史便立刻接手輪椅匆忙離開,劉銘則叫來掌櫃的說到:「叫手下沒事的兄弟迅速整裝,待命行事。」說完自己也跟了出去,只剩下元生幾人看著匆匆離去的兩人不知所措,這時玉兒開口問到:「爹爹,我們是不是也該跟上協助?」無芳搖搖頭回到:「這種事情我們插不上手,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殺人奪物,這幾乎是宣戰了,九江廚與皇城頗有淵源,敢對他下手,還能如此俐落,對方必定早有預謀,背後也必有他人撐腰,貿然插手,只會造成琉璃他們更大的危險。」玉兒又說到:「可看他們描述,對方身手不凡,他們真能應付嗎?」無芳回到:「那你就太小看奇物會了,許多奇門武學、奇珍異寶都跟他有所關連,出個懸賞必定會有人出頭,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說完無芳便慵懶的靠到元生身上說到:「坐了大半天,還真有點累了。」元生則順勢替無芳按摩,少天蕙看著眼前情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說到:「真羨慕。」艷妃聽到後轉頭對少天蕙說到:「你也可以去找一個體貼的男人啊。」少天蕙這時卻紅著臉說到:「我?我不行啦,我除了拳腳功夫跟管帳還可以,其他還真不擅長,尤其是男女關係什麼的。」池歡荷聽完回到:「天..天蕙也,,也很可..可愛啊。」少天蕙聽完猛搖頭地說到:「別開玩笑了,我也知道我就像個男孩子一樣,怎麼會可愛。」這時艷妃猛的對著在場唯一的男生使眼色,元生看了看,尷尬的說到:「天蕙確實也有可愛的一面啦,哈哈。」怎料元生剛說完無芳卻突然變臉,推開元生的手,元生緊張的解釋到:「我可沒有其他想法,我只愛無芳你一個,我發誓!」可無芳此時卻已經站起身,不悅的看向門外,元生連忙上前抱住無芳,正想哄,無芳就對眾人說到:「吃完了吧?吃完就快快離開。」玉兒率先察覺不對,回到:「爹爹,有甚麼狀況嗎?」無芳回到:「沒事,你們快離開就是了。」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快速收拾離去,但元生卻在其他人離開後說到:「讓我陪著你,好嗎?」無芳思考片刻後說到:「好吧,但你可不能亂動,更不准放開手,知道嗎?」元生這時卻回到:「這可不行,上次差點沒把我嚇死,你要再來一次,我可坐不住。」無芳笑著說到:「這次也沒讓你閉眼,還不放心阿?」元生正要回嘴,無芳卻說道:「噓,別出聲。」說完雙手便握著元生環抱的手臂,看向門口,片刻過後,御物史慌忙的背著男孩跑進店裡,但過於慌亂,小女孩門檻沒跨過,直接摔了過去,背上的男孩也順勢被甩了出去,女孩淚眼汪汪的抬起頭帶著哭腔說道:「哥!別丟下我!你不是說好還要一起河邊抓魚給我看嗎?哥!醒醒啊!」小二連忙上前扶起小男孩,並安慰著御物史,可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到颯的一聲,刀風過人頭落,小二身後的路人腦袋正在地上打滾,店內其他客人瞬間被嚇得四散而逃,等人群散去,元生再回神時,一個黑衣刀客已經把細刀架在小二脖子上,並說到:「足焰太后呢?我數三聲,說出來小命得保,說不出來,腦袋搬家。」說完刀口便在小二的脖子上緩緩一劃,小二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冰涼,已經被劃開了小口,小女孩見狀,強忍淚水對刀客吼到:「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你放過他們!」刀客卻不慣著,抬手就是一把飛刀貫穿小女孩掌心,將女孩的手牢牢釘在地上,元生氣不過,正想動作手卻被無芳緊緊掐住,只見那刀客緩緩數到:「三、二、一!」聲音剛落下,刀客抬手就是一刀,小二也是牙一咬,眼一閉,正準備挨上這刀,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刀客手上刀柄揮下,刀身卻不知去了何處,黑衣刀客也隨即丟下刀柄,退向門外,順手抓起御物史擋在身前說到:「你們閒雜人等還是別多管閒事,想救這小娃兒,就拿太后人頭來換。」只見黑衣人狠話說完,遍蹬牆上房奪路而逃,元生看對方走遠,才對無芳說到:「剛才那人是誰?這麼忍心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還濫殺無辜。」無芳回到:「那傢伙八成是皇城的人,他用的刀就是最好的證明。」無芳邊說,邊拿出剛才那把細刀的刀刃,元生看到刀刃人都傻了,反覆張望四周,無芳說到:「這種刀身紋路,只有皇城的鍛坊做的出來,若流入黑市,皇城一定也會想盡辦法收回,除了皇城的人外,沒人敢如此招搖。」元生看著刀刃又問到:「那現在這刀刃又要如何是好?」無坊這時卻回到:「還是先關心傷者吧。」說完就拉開元生環抱的手,讓元生前去查看,等元生走進,小二也才回過神,說到:「大爺!您行行好,幫我們一個忙吧!拜託您將這小男孩送到客...」小二是邊說邊抬頭,話說到一半才發現是元生,連忙說到:「大人!拜託你了!快送他去客棧,找瘸兒醫治,進客棧後向右轉,有一個咬著劍的獅頭,拔出獅頭上的劍,放到走道盡處的虎頭上,右手邊就會有一個可以推動的暗門,勞您大駕,快送他過去吧!我實在走不動了。」元生一聽也不敢耽擱,立刻背起小男孩,回頭牽起無芳快步向客棧前進,路上元生也問到:「無芳,那小女孩又該怎麼辦,對方也沒交代如何交換,就算想換人也根本無從下手。」這時無芳說到:「小男孩身上一定有可以找到御物史的關鍵,否則當初琉璃又怎麼讓人前去支援,或許到了客棧,看到瘸兒便一切有解了。」話說完,兩人也已經到了客棧,元生也遵照指示,拿出獅口中的劍放到虎口上,就聽見一旁「卡搭」一聲,無芳推門進入,元生也緊隨其後,兩人才剛走進就聞到濃烈的藥味,隨後就聽到一陣輕柔優美的歌聲,元生喊到:「瘸兒!瘸兒!快出來救人啊!」可喊了半天都沒動靜,只有那歌聲依然迴盪,元生焦急的左顧右盼,過了許久,歌聲才緩緩靠近,元生循聲看去,才發現一個身材瘦高,黑髮及腰的女孩一瘸一瘸的走了出來,元生連忙將人交出,對方卻只是看著元生,就在這時無芳猛然拉開元生,就看到女子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了一攤液體,液體觸碰之處,竟開始腐蝕,隨後女子又轉頭看向元生,元生被嚇得不知所措,無芳則一腳踢開女子,拉著元生往內跑去,但見那女子被踢開後卻發瘋似的四肢著地追了上來,動作之怪異讓元生再也不敢回頭,只能跟著無芳向前跑,跑沒多久,歌聲忽然又出現,女子這才停下動作,緩緩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這時另一個長得幾乎一樣的女子走了出來,說到:「你..你們是甚麼人?評事史怎麼會傷成這樣?」元生說到:「救人要緊,發生的經過我再慢慢跟你說。」就見那女生向元生背後吹了個口哨,剛剛離開的女子就又走了回來,而這口哨生就向命令一般,只見女子隨著口哨聲緩緩抱起小男孩,走向深處,元生也開始交代事情經過,只見那女子點點頭說到:「原來如此,對不起嚇到二位了,畢竟這我們一般不會從那個暗道來出入。」談話間,女子已經把評事史泡入藥浴,並吹著口哨指揮另一個女生,元生好奇的問道:「恕我冒昧,這位是?」女子看了看元生說到:「喔對了,我也還未自我介紹,我叫向東宮,這位是向重宮,是我的孿生大姊。」元生一聽孿生大姊又問道:「孿生大姊?言下之意是...」向東宮點點頭說到:「我們本是孿生七姊妹,我是排行最後的。」說完又開始吹口哨指揮向重宮,元生看的是目瞪口呆,無芳則喃喃到:「向家人?我曾聽說過向家有不外傳的秘方,可以求子得子求女得女,但向家大房卻因難產而亡,二房則是遲遲無法有子嗣最終倒房,只有三房但下一怪胎,且最終夫妻二人因此發瘋而亡,至此向家再無後人了。」向東宮聽完,冷笑一聲說到:「看來你很清楚啊,想來你的身分也不簡單。」元生又接著問道:「其他姊妹呢?」無芳一聽到立刻用手肘暗示元生不要多問,向東宮則是沉默片刻後說到:「都被我殺死了。」元生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問錯問題,連忙道歉,向東宮卻說到:「不用向我道歉,這本就是我們的罪孽,我也無意迴避,倒是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這段往事?」無芳聽完後點點頭說到:「願聞其詳。」向東宮隨後再向重宮的耳邊發出了一陣怪聲後,向重宮就此一直重複著原來的動作,向東宮也帶兩人到別處,邊走還邊說到:「您聽說的事情確實無誤,向家秘方也確實存在,而且就在我腦中。」隨後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後,向東宮開始說到:「當初三房確實聲出了怪胎,就是我們孿生七姊妹,想當初剛生下我們七姊妹,向老三也察覺異常,因為我們七姊妹的體型加起來還不如一對雙胞胎,每個都骨瘦如柴,二姊、四姊更在出生後沒多久就夭折了,可這時離奇的事情才開始發生,那就是每當特定的聲音發出,本來已故的二姊、四姊就會如同魁儡一般動起來。」無芳聽到這就說到:「就是你剛才發出的那些聲音吧?」向東宮點點頭,繼續說道:「沒錯,而且這些聲音也只有七姊妹發出來才有效果,當初向老三更是因埋葬被已死的四姊,意外的被咬掉一隻眼睛,看在眼裡的三姊更是因此大哭了起來,可未曾想,這一哭,四姊便如中邪一般,瘋狂的撕著眼前的人事物,向老三無奈,只能忍著痛,用模糊的且僅存的視力帶著三妹想逃離此處,可三妹也更加慌亂,哭聲也轉變為嚎叫,這也引動了四妹的屍體追擊而來,更慘的是,失去一邊視力的向老三情急之下,跌跌撞撞也來到了剛才埋好二姊的地方,剛入土的二姊也破棺而出,追向向老三。」元生聽到此處,不由得問向無芳到:「奇怪,向老三不是他的父親嗎?怎麼覺得她對他的父親很不滿意,更像是還有怨懟一般叫他向老三。」無芳聽完卻只比了噓的手勢,向東宮則回到:「因為我們的苦難,就是他的貪念導致的,而他只會一味地怪罪到我們身上。」向東宮又接著說到:「總之,向家目前就剩我了,向重宮已經無法恢復如初,我也只能想辦法讓他繼續活下去,評事史就交給我吧,他會沒事的,你們等下就從這裡出去吧。」無芳跟元生便隨著向東宮手指方向走去,走到半路,元生又猛的回頭問道:「所以,你就是瘸兒嗎?」向東宮回到:「很遺憾,我不是,瘸兒今天有急事外出,你難得能來一趟卻沒能看到她的美貌也真是可惜。」元生連忙刻意回到:「再美也比不過我身邊這位大美人阿。」向東宮聽完也回到:「這個不一定唷!姊姊,下次遇上瘸兒,你可要看好身邊那傢伙阿,沒准他會被瘸兒勾走了呢!哈...」隨著笑聲逐漸遠去,兩人也快步順著廊道走出,就看長廊盡頭是竟是一間茅房,兩人推門出去,就被周遭的人投以一種異樣的眼光,還有人說到:「回房才幾步路了,有必要到這種地方嗎?」元生也只能尷尬繼續走出去,反倒是無芳這時還貼上元生,刻意大聲說到:「相公,你太厲害了,我都腿軟了,抱我回房我們再戰三百回合。」元生聽的臉都紅了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抱起無芳,可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自從無芳說完這句話後,本來的異樣眼神都逐漸轉變成崇拜或不可置信,甚至有人更是慚愧的低著頭,更有人被自己的女伴抓著耳朵罵,元生看著無芳忍不住地笑了出來,無芳也微笑回應,兩人便迅速回到房中,就在兩人回房休息沒多久,外頭又開始出現騷動,元生本以為是琉璃他們回來才引發的騷動,就說到:「沒想到向東宮的動作這麼快,馬上就聯繫到了琉璃。」無芳卻只是笑笑的沒回應,這時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隨後玉兒問到:「爹爹,你們回來了嗎?」元生起身前去開門,邊走邊回到:「我們不久前才回來,外面發生什麼事了?」玉兒回到:「不知道,外頭貌似再說甚麼這裡有一對不知羞恥的人,說甚麼從房間到茅廁都不放過,這地方真是可怕,到哪都有一群神經病。」無芳聽完捧腹大笑,在外頭的玉兒一聽到笑聲也大概猜到,就隔著門說到:「你們的豐功偉業也太多了,下次收斂一點啊。」話說完,元生也打開門,就看玉兒帶著蓮末子站在門外,兩人剛走進門,艷妃也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就說到:「天啊!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你知道嗎?這客棧都傳遍了有一對男女從...」話沒說完蓮末子就說到:「從房間到茅房,從茅房到房間都不放過?」艷妃愣了一下回到:「你怎麼知道?是說你還小,不要亂聽這些有的沒的。」這時玉兒開口說到:「甚麼聽說,當事人就在眼前。」艷妃這時才看到無芳已經把頭埋進枕頭狂笑,艷妃顫抖的看著元生說到:「難...難不成,你還沒滿足?我是不是選錯時間了...我...我這就回去。」說完就慌亂的轉過身,這時無芳終於喘過氣,抬頭說到:「艷妃,別急著走啊!你好歹也確認一下事實再走吧?」艷妃一聽,小臉瞬間通紅,結結巴巴的說到:「不..不好吧?雖然..好像..遲早也是要...可..可這種事情...我還是沒有經驗啊...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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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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