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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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嶼往回走在玄武岩之前 在路旁看見了 這景色 我知道這會是一張好作品 但是這竟是最後一張拍的 我一直退一直退 自以為的簡單 原來一點都不簡單 其實是我自己不夠明白 誤以為簡單就是把一件事物 在眼前看到的簡潔 把減法誤用 更應該說是觀念太過侷限了 太自以為是了 當我拍到這一張作品時 我好像從攝影中 醒過來一樣 原來這樣才是最美的 把環境和房子溶合在一起 溶合在一起之後 變成了區域 顏色的對比 空間的對比 還有幾何 生命的興衰 生命如此不可思議 興盛同時 也夾雜著塤落 是如此交替著 天邊有淡淡的藍 路旁只有呼嘯而過的機車 雖然他們看不見 但是它就真的在這裡 您是不是也急著趕路 而錯過路上美麗的風光。

許多不知名的漁港 我並未一一造訪 我只是隨意 騎車看見想去一探究竟 就往裡頭駛去 我知道牠們曾在大海悠游 只是現在換了個方式而已 我是個殘忍的攝影師 我並沒有落下眼淚 我只是喃喃的念了一些經 說著只有內心才知道聽見的聲音。

當我在拍這張作品的時候 我只是看見了幾合圖形 框出一片天空 乍看之下 沒有什麼 但是當我在發表之前 卻看見了 我拍出的天空 其實變成了海 它是海底的世界。

我說牠只是換了個方式 其實它還是在悠游著 就因為這些影子 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 人不僅要試著去轉念 當我心裡受到了不悅之感 我試著以空性的拆解出不悅之感 當我反覆的拆下去 什麼都沒有了 有時候只是我們一直緊緊抓住不放手 讓心被綁住了 解鈴還需繫的人 有些事我們早就知道了 只是我們轉不過來 或許是方法錯了 但是沒有關係 我們人生本來就是在實驗 只要你願意 你可以盡可能嚐試所有可能 最後終能理出一個 自認為最佳的方法 當他人不懂而生起異言異語 我告訴自己 因為他無法體會 人跟人之間 本來就存在這差異 當做自己的時候。

或許你會覺得奇怪 人的心不用猜測 如果可以說就說明白 如果不能說的 那就別說了 當你站在我眼前 我只是問候著你 你問我最近好嗎? 我說還好 看見了嗎?那電線桿 不管是長還是短 不管是很正很直 還是歪歪斜斜的 它們是相聯(連)在一起的 如同我拍攝下的風景 即使再遠也想要讓你看見 傳遞我的思念 其實你知道嗎? 我對你的思念從未間斷過 只是你不知道 只是直到現在我才意會過來 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只是我們都是選擇性的 去對那些自認為 還有些餘地的事情 抱著一絲絲的想法 其實早以人去樓空了 我問著自己 原來我還沒有醒過來 當我們看著別人時 卻無法看清自己 這真的是人的迷矇。

我繞著繞著 經過了一處墓地 有人正在清理 墓穴上的雜草 我才又想起了 是清明時節 奶奶說清明節 大家都回家 你才要出去 我跟奶奶說 我已經了解到某些事 或許奶奶還是不明白 有時候我們都很難了解自己 又何況是自身之外的個體 我騎車到了這裡 又是一個小漁港 雖然我並不覺得它有什麼特色 我順著階梯走了下去 看不出來海水是要來還是要退 我在船身的周圍 繞著看著 最後回到階梯上方 終於看見了 那退去的海水 留下了沙 看似平整 但是卻一點也沒有 它變成了一塊畫布 就在船身底下 這是我看見的 因為淡淡的所以才美 這淡淡的包含著從出生到現在 我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 因為淡然才能更有韻味 值得再茗品再三。

後寮的秘境 我們是被指示牌指引來的 你知道嗎? 我不可能只拍一張 更不可能只拍一個角度 也不可能只拍一種方式 人是思考的動物 所有的可能性 我必須盡可能的去試 凡事都有無限的可能 當我們試著去做不同的嚐試 未必得到什麼 但是卻會得到經驗 但是經驗有時是人生的絆腳石 我覺得經驗應該是 把每一次的經驗都當成第一次 而不是我以前就遇過了 應該說我們可以這樣子試看看嗎?

或許是攝影人的病 當我從遠處駛來 看見這船馬上覺得有些什麼 但是任憑機車 一台一台駛過 卻沒有一台停下過 因為他們只看到 遠處從岸邊延伸到海的長堤攝影真的是一種病 這種病 不好醫 又很自以為是。

我覺得越來看得越清楚 攝影框出的畫 是如此真實 自然的畫它一直存在 而看見的人是少之又少 我在工作中也驗證了這事 原來眼界的多或少 並不存在 存在的只是 你個人的想法而已 在工作中我才了解到 其實攝影真的能讓人的視野更寛闊 看事情更細微 對於心的感受更敏銳。

後寮的秘境

當我從西嶼回到湖西 也累了 我在涼亭上 躺著休息 聽見麻雀 好像是在談論著什麼 牠們竟在這邊談天似的 我大聲的出唸六字大明咒 唸了幾次 希望牠們也能有所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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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馬祖追淚的作品及過程 應注意的事項 先概略的書寫 會愈加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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