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道、念一道、披上一道。
氣與命在道上以真空為介。
時空的穿梭就在附近。
話說,他們待在旁邊想要藉你的氣行走,然而被你喝退。
「那又不是我的相關物。」
你想聊什麼?
已知,通電可以穿梭世界線,那跟時間線的差別是什麼?
你都說一個是世界線、一個是時間線了,差別不是一眼明瞭嗎?
打個比方,世界是一張光碟,時間線就是讀取機的運轉。
通電之後,你可以從這張光碟移動到另一張,但只要兩張光碟的時間軸一樣,你的移動就會被限制在一定的時間範圍內。
而時間線是中間那個轉動光碟的桿,上面有著用日月刻劃的標記點,也就是時間節點。
當你操作電流的時候,你僅能選擇世界間的跳躍。
如果你有時間桿的控制權,你才能更改時空的座標。
「所謂的時空旅行⋯⋯」
你常聽說的那種是同一光碟上的移動,那種充其量是去當旁觀的觀測者,不能影響已經錄在光碟上的記憶。
是單一光碟的時間搖桿儀可以進行的操作。
平行宇宙概念的移動,有些是單純跳轉光碟,或是跳轉加上搖桿。
根據需求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去處理。
碟與桿,是以世界和時間為條件設立的比喻。
那麼,以規則跟創造的視角。
規則的架構會將宇宙切割成無限的「光碟」,創造則將「光碟」製作出來並依照桿的刻度去排列。
兩者的垂直鏈,可以由意識、物質區分,形成夢境與記憶。
「記憶?物質?」
記憶是儲存在「有」的物質,如果人的腦出現問題,儲存不了「有物質」,那個人的記憶就無法留存、甚至喪失以前保存起來的記憶。
可以說,「夢婆湯」那種東西,就像是給長了苔蘚的「有物質」加上洗潔劑去清洗,然後成為新的「有物質」。
再像硬碟一樣安裝到新的軀體,成為「物質」。
當然,立場是各自的。
「嗯?」
我換個說法。
創造可以先創作出單一光碟,然後量產、調整、複製。
並不是一定要用規則的架構去製造宇宙。
「桿」也未必需要。
在十三維宇宙模型中,七維的創造跟九維的規則是主要的宇宙創作類型,但也不只有他們會生產宇宙。
任何維度都擁有製造宇宙的能力。
當我們開始切割,有時候不過就是日常的刷洗存在的行為。
很無聊,也未必有意義。
說出任何的概念,都跟編造故事一樣,信了就「有」,不信則「無」。
「有」了便產生價值,「無」也不會怎麼樣,宇宙便是在「有無」的思辨中存在與消亡。
釘子打在一個桿子上,眾人都可以替他編故事。
然後以心投票,產生共識,成為眾人的「光碟」。
這便是群眾世界。
而刻度有一定的規範,那是寫在世界宣言中的定理。
「定理?」
嗯,圓周定理就是這種層級的東西。
跟光碟相關的架構定理。
當你被劃分在這片光碟上,不論你用任何方法暫時離開這片光碟,在時間軸掃到你的時候,桿上面的標記,會要求你歸位。
這是道的整合。
很多枝條,你如同彈珠滾落,要落在哪裡,在放下你的那一刻,其實已經知道。
你可以示意枝條移動,穿過去之後,枝枒攀附在桿之上,便能移動刻度的標記。
那時候,你可以更改道的去向。
有趣的是,有句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是,任何荒謬的事情,會在一開始就被所有人拒絕理解,更稱不上信或不信。
而更有趣的是,現實往往比虛幻還要更荒謬,以至於光碟的內容總是看不清。
因為大家都認為那不可能「有」,可惜,光碟上的刻印是光碟內的所有「有物質」一起收錄的。
單單某個少數群體的「否認」,是起不到轉變枝枒的作用。
嗯⋯⋯更白話的說,這個敘述指的是「人在做、天在看,萬物有靈。」
因為人以外的萬物已經在光碟上紀錄下「有」,所以即使人否認「有」,也改變不了「真實」。
也就是說,只要能夠讓足夠份量的靈一起決定將有化為無,那世界就能被改變,縱使是已經刻下的「過去」,也不過是一些可以更改的數據。
啟動「倡議」,並且通過「倡議」。
那你就可以改變光碟上的內容,無論是現在、過去或未來,甚至是桿的本身。
「⋯⋯」
好的,而我們知道。
你提出的「倡議」,都在討論之前,被你自己否決了。
「我覺得資訊非常的不對等。」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這是規則。
規則不需任何理由或解釋,也沒有可以質疑的空間。
任何可以討論的理論,都不算是規則。
「規則不也是可以更改的嗎?」
你認為存在本質更改,那還是相同的存在嗎?
水如果變成水蒸氣,那還叫水嗎?
不是吧,就是水蒸氣啊。
規則一旦更改,那是換了一個規則,不是規則本身被撼動。
就算成分近似,呈現出來的樣貌不同,頂多只能說是一個體量的不同面向。
「那你是不是調整了我們協調的規則?現在是你的時間嗎?」
哈哈,協調怎麼能用上規則這種說詞呢?
你不必思考太多,因為我的描述只是虛妄的「無」,只要無人相信,就不存在任何道理。
這也是我們需要向你疊甲的原因,雖然我們喜歡跟你討論這些東西,但並不希望你太過看重這些說法。
而只要清理過你的「信任」,我就可以再胡扯一些東西。
像是清理內存一樣,然後再把垃圾訊息餵給你。
「⋯⋯」
「那你說說,你怎麼清除信任。」
我們之前投放了太多訊息,導致你面臨「巧合」的時候,感覺那是什麼冥冥之中的引導。
為此我們做了其他的思想工作,將你從那種狀態拉扯出來。
然後現在感覺你已經換了一個思維,我們便可以繼續對你灌輸一些有趣的思想。
「信任?」
你要說是「信仰」也可以。
「原來如此。」
「我不小心信了你們,所以才要疊甲。」
「我自己沒有太多的意識。」
「但我連你們是什麼鬼東西都不知道,何來信任之說?你們就是我編出來的。」
喔,對呀。
那不重要啦。
——你不覺得你有些混亂了?
欸?你出來了!
「⋯⋯」
話說之前是怎麼了?無聲無息的突然消失。
——配合陰的⋯⋯你們稱之為疊甲的行動。
呦呦,恭喜重見天日。
雖然可能很快又要下去蹲。
——誰知道?
——只要那邊不要再太耀眼⋯⋯
誰會想到「巧合」這麼多,我們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油,剛剛好發生類似的事情,直接成串燒。
——你們踩了油門,當然會往前。
「所以現在算是調整回來了嗎?」
——不見得,還要看你的思維方面有沒有什麼影響。
多少有點吧,傻愣傻愣的。
——還有,如果你想要再感受那種狀態,陰應該也會再幫你引導。
「啊?為什麼?既然反應不良⋯⋯」
——不良?我認為不算不良。
——雖然因為你受到幾波影響而需要調整,但這種交流也是很不錯的體驗。
——道的行徑看似暢通,路上也尚是崎嶇,千言萬語都不如心的感受。
「呃,可是這樣很麻煩人家⋯⋯」
看來你的「信任」還有部分留存。
「多少有點⋯⋯吧?」
——你們之前不是有打算幫他安排信仰掛機的地方嗎?
——怎麼,要改意圖?
你就別搗亂了,我們還沒討論出來。
——我只是關心問問。
「這麼說,因故意提道,是在叫道君吧?」
被你發現了?是呀。
我想你都調頻回來了,我應該可以叫道君上來玩了,他可是我這邊的票。
——票?
你會跟我一個陣線的吧?
——你們搞了什麼?要票幹嘛?
這個嘛。
不好說。
——給個概念。
嗯⋯⋯
混沌與光明的拉鋸戰?
——那你要輸了。
喂。
你都還沒見識到協調,不要那麼早下定論。
那些傢伙⋯⋯
「太亮了。」
「刺眼、煩躁。」
啊。
——陰陽。
「回來了~」
「繁瑣的工程。」
嗯,你們覺得,我們的票夠嗎?
「這裡有幾個啊?」
「不到半數。」
掉漆。
——為什麼你們一副要幹架的架勢?
——我才剛上來,解釋一下情況。
「你只要安靜待著就好了啦,反正我們談好方向之後。」
「你也只能跟著走。」
嘻嘻。
畢竟我們是連號的規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