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大校長管中閔「大學的脊梁」出版後,沒多久我便意外收到了管校長親簽的贈書,真是驚喜萬分。五年前,「拔管案」那段歷史歷歷在目,一波波的政治海嘯沖向管校長,撞擊社會,我當時寫了一篇文章,痛批蔡政府吃相難看,濫權無邊無界,這篇文章輾轉被管爺讀到,或者正如他所言「我記憶很好,幫助我的人我不會忘掉;同樣的,搞我的人,我也不會忘掉!」於是,我收到了書。
「大學的脊梁」是一部帶著風蕭蕭的吶喊,挺起腰桿抵擋政治風暴的史書
書中盡現黑暗,原來我們所有知道的齷齪事只是一小部分,蔡政府豈止是吃相難看,根本一群幫派惡寇治國,為對付一個人是如此發動國家機器鬥爭,各部會均成幫派堂口,整個國家體制、官箴徹底敗壞,他們一個部會支援一個部會,媒體操控記者與名嘴「以噬其骨肉而後快」,刻意對社會誤導,把「守門人」的角色直接變更為全面獵巫的「帶路人」,後頭是一群由總統府掛頭的催狂魔,想想看,台大若沒守住,邪惡將讓台灣高等教育淪為政治禁臠,「大學的脊梁」是一部帶著風蕭蕭的吶喊,挺起腰桿抵擋政治風暴的史書。
我不明白,一個只是因參選而當選校長的學者為何會被這般摧毀?一位老同學在讀後寫下心得:「過程太離譜、太不可思議,怎麼會在一個號稱民主的國家中發生?我是誰?我在哪裡?」管校長是被拱出來參選的,同意參選不過是希望讓「台大的改革」以躍進下一個百年,他的參選主軸「台大2028 -未來大學 驅動未來」讓人才培育能迎向未來性的挑戰,然蔡政府根本不屑「百年樹人」,只想掌控校園勢力,培育綠營童子軍,看那政治學生排山倒海對管校長進行圍剿,管中閔在乎著台灣孩子的未來的競爭力,蔡英文在乎嗎?賴清德在乎嗎?擔任犬牙的潘文忠、吳茂昆在乎嗎?
台灣近年發展的困頓,有什麼比培養出有健全人格、深度思維力、宏觀全球視野的下一代更急迫的事?這才是整件事最堪憂的遠慮,是埋在土下的褐根病,時間一到,大樹就會瞬間倒下,教育是磚塊,你可以拿來砌磚蓋房子,也可以拿來砸窗子,「拔管案」正是脫了蔡政府的衣服露出惡臭的爛瘡,民進黨打從馬政府時代就開始砸窗,用太陽花、反課綱系列性的學運搞臭馬英九,把教育的目的徹底顛覆,未來梁柱已從根先爛,對比對岸全方位的科技發展一日千里,台灣產學卻嚴重斷層,台大全球排名直直落,2023泰晤士全球大學排名摔跌74名來到187名,人才衰敝如此,蔡政府把教育為政治服務的手段,正為台灣社會帶來不可逆的摧毀力量。
蔡政府為達目的,是如此不擇手段,但妳若真是窮凶惡極的大流氓也就罷了,好歹內外一樣狠才是真帶種,拔管案是蔡政府對內囂張蠻橫的經典作,那麼蔡政府又是如何帶台灣闖盪國際社會這個大江湖?
地緣政治是個大牌局,美國為維持霸權,進行圍堵中國崛起所展開的仇中運動,與蔡政府推動台獨忸怩作態,蔡英文美國行與馬英九大陸行幾乎同時,但媒體上能看到幾次蔡英文站在美國「民主聖地」講話的鏡頭?再對比那「祭祖和平之旅」,站在所謂“專制極權”的大陸上的馬英九,頻頻在官員面前大談中華民國,一個是在最能講地方不能講,一個是在最不能講的地方大聲講,這是個怎樣錯亂的畫面?不是說和美國史上關係最好,好到美國直接把蔡英文關了「靜音」。
蔡英文在會見麥卡錫時引用了《論語》「德不孤,必有鄰」,先不說那是中國儒家思想,是蔡政府極欲斬根的中國文化,蔡政府七年斷了九個邦交國,鄰居都跑光了,根本自證「無德」!而無人對斷交負責,吳釗燮至今屹立不搖,唯一的德行叫「厚顏無恥」!
友邦們是和「中華民國」建交的,中華民國憲法是「一中憲法」,建交就表示和咱定下了「一個中國」的契約,只看誰是代表中國。有中華民國,就沒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妳蔡政府自己痛恨中華民國,掏空她,踐踏她,屈辱她,友邦如果還和中華民國做朋友,是不是就 “太不夠朋友了”?蔡政府帶著台灣犯賤,好好的局,自己玩成相公,怎麼胡牌?
再者美國刻意撩弄,讓台海危機急速升高 ,讓劇本玩出了裴若西來台解放軍的圍島軍演,飛彈飛越台灣上空,平日反中震天嘎響的蔡政府,頭埋入砂中裝啞裝瞎,大陸對台又發起「貿易壁壘調查」,寒流將至,嚇得邱太三說「ECFA實施以來對雙方均有利,希望雙方務實溝通尋求解方,不希望終止ECFA」,所以大陸完全知道該怎麼點妳穴,當初是誰說ECFA是木馬屠城的?香港反送中時的嘴砲狠勁呢?
猶記得馬英九執政時,菲律賓海巡掃射我廣大興漁船,將船長射殺,馬政府連發兩波制裁,召回駐菲代表,遣回菲律賓駐臺代表,中斷菲勞申請,終止經貿交流,並把軍艦開去巴士海峽護漁,就算你菲律賓是美國老弟又如何?菲國最終退讓,並以殺人罪起訴8名海巡署人員,誰帶種高下立判。
民進黨徒色厲內荏,是沒膽為台獨而戰的,蔡政府對內滿是獠牙,對外是沙包,屈從唯諾,為了權力,心眼小到整個國家都在對付一個人,為靠美國撐腰,格局更小到沒國格沒尊嚴,賣了台積電都沒關係,面對全球百年的大變局,左右逢源方能讓台灣避禍偏安,然蔡政府這邊要靠「兩岸一中」的關係賺錢,那頭卻又當反中的馬前卒,讓台灣成為中美對抗下最危險的砧板,有這種政府,台灣可夠淒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