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小學生去了某個落後地區旅行,今天要去的景點是一間快要廢棄的博物館,那邊附近到處都有大火燒掉的痕跡,算是參觀歷史。
還記得早上還在聽著爸媽在爭論有什麼早餐,兩個還為了一個焦掉的煎蛋你一句我一句。
我邊想著這種事,邊聽著講者在講解眼前這幅清明上河圖。
那是一幅和原作比起來相差極大的上河圖,篇幅短,又破舊,像是畫著快戰爭的樣子。
講者說這幅和原作不同的地方是它畫了很多在沿河上的箭塔,更是詳細說明箭塔的用法。
他解說得比模型更真實,每人只需身上帶弓便可。塔上都有箭,如箭不足便可從旁塔拿箭。
現場還配有一些簡易的模型,我試著拿上手比對一下,短弓有一定的重量,但不礙行動,上箭的方法也就像彈弓一樣快速。
而我察覺到些事件要發生了。
慢慢有一些奇怪的大人用不同的方式慢慢和我們這群小學生接觸,像是給我們小禮物、打招呼的說著些無意義對話。
不用多久講者被帶走,換了另一位女講者來。由於同團的講解也吸引了不少現場的路人,多到都分不出到底是路人還是有意圖的怪人。
我們一群小孩子慢慢被帶到一間大型的空堂,只看到中間有一些像課室的桌椅外,以及一地廢墟該有的垃圾。
空堂中只被留下最基本的燭光光線,只能勉強看見這裡的環境。
我還打算著要不要和某些同學說叫他們小心一點,對方已經行動起來。
女人帶其他同伴包圍我們,不讓我們離開,然後開始高聲說著她善意的廢話。
「各位小朋友不要擔心,我們都不會傷害你們,只是你們有人帶著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姐姐想你們把它給我,之後就平安帶你們回去爸媽的身邊哦~」
無意義的笑容,而手上還拿著不知裝什麼液體的針筒,的確有加強了一些威嚇力。
我嚥了一口,呼吸有點急促。
她想要的東西,被我拿著。
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看到上河圖的一刻,我便有問過講者它的一些疑點,而一位男人剛好路過,也把那些疑點詳細地在我耳邊解說。
對,那是一幅類似革命地圖的東西。
男人應該是良善的一方,他說他想拯救世界,是被滅族一員,他表示不管多絕望也應該站出來盡一分力,而他是來回收這幅圖。
而那女人是滅他一族的國家所派來的,和他敵對。
我聽了他的話後決定默默幫他,我們班上的其中一個同學的能力是可以整份復製出來,我順走地圖藏在身上。復製的用了成一份小便條紙給他,還沒交給他,女人就行動了。
女人用各種方法向我們問話,她單獨的和每位小朋友到某房間對話,不一會兒就出來了。每個同學面上有些呆若木雞,有些卻自泰若然。
女人慢慢走到我面前,下一個應該是輪到我了,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但她還沒走近,另一群部隊突然就殺進來,雙方立即展開混戰,女人藉機逃走。
我拿起剛剛的弓和箭,見一個奇怪的人就是兩箭,弓雖短,但沖力大,那些人看我是小孩就想來對付我,但一下子就被我處理了5-6 個,攻擊力意外的高。
很快女人那派的人都被拿下,男人一行人打點好便向我走來,男人更立即問我拿便條紙,我也爽快的交給他。
但他拿到後神情反而變得奇怪起來,他很緊張,念念有詞的像是著魔般看著紙條不知往那裡的小巷走去。
「這一定要燒掉!不能被發現!!不能被發現……」
我還打算追上去時,他已經拿起火機燒掉一半。回過頭來還想和我說什麼時,抬頭就被另一個人從後向他頸上一抹,更把他剩餘的便利紙從火焰中摁掉。
我自覺不妙,想從後逃走又被新的一批人攔下。那是A國軍方,應該也是為了我手上的上河圖吧。
我打算用上些藉口逃走,卻被同行的同學抓住,原來他們已經被收買。
他們一直在監視我的行動,應該知道圖在我身上,但不知明確地方,使他們不好行動。
我用各種流氓方法使他們不知圖的所在,但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是希望能看上幕後黑手一眼下再下一些詛咒。
軍方的長官站在我面前,說著什麼交出來就放過我的廢話,我用笑容帶過。
「你們知道小強嗎,一種該滅絕卻又滅不死的生物。」
「當然知道,生活在這種社會也只有小強才能活下去吧。」
他沒有打算再和我對話,急步離開。
我被軍人帶往某處,掙扎中仍沖他大叫。
「你殺掉一個我,我們仍會千方百計的殺掉你們這些人渣!!!」
我仍留著不知哪來的對抗,把圖能藏則藏,最後當然被搶走了。
有一個粉紅髮色的胖女人走來,搭著我肩的問我話。
「我叫白貓,你一定知道我的。」
「那你一定還知道project哪!」
「那是什麼東西呢,再告訴姐姐多一點吧。」
「你死了就告訴你!!」
「白貓」帶我到某桌子前坐下,抓我的力度明顯因剛才我的挑釁粗暴起來。
我被她按在桌上不能動,她立即把一片像藥貼的東西貼在我背上,雖然我本來猜到她是用毒的,原以為不呼吸還可以應付會蓋掉口鼻的東西,但這真防不了。
藥貼一接觸到我皮膚便立即擴散,一種尖端的刺痛直斥我全身,刺痛過後身體的感官開始喪失,肌肉沒力地垂下。
我的意識愈漸迷離,攤軟在桌上,腦海中的跑馬燈開始放映。
「如果能和爸媽上吃一餐飯就好……希望他們不會擔心……」
「……」
「……」
「……」
「……這種話還是下次再說吧!!!」
最後的畫面,是停留在我的拳頭往那女人的面上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