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馴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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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前,狗狗來我家,例牌先訓練:坐下,握手,趴低……

馴狗既費時又辛苦。柴犬寶寶的智商不高,主人的我也沒耐性,加上柴犬天性固執,我就懶得堅持下去了。

十多年來,帶狗狗散步若遇上朋友,要狗狗和人家「握手」時,總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朋友伸出手,她也是不情不願地回應。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當聞到對方身上有狗零食的味道時,便會表現出積極的態度,主人的指令還未發出,就迫不及待地坐下,然後主動跟對方「握手」;如果人家無反應,還會乖乖趴下,用迷人的眼神告訴對方:「看,我都這麼乖,你還不給我零食?」

久而久之,狗狗學聰明了,只要嗅到有美食,便會第一時間在你面前坐好,然後向你伸手,做出似「挖呀挖呀挖」的動作,我知道她是想「握手乞食」,便故意擰頭,扮視而不見。這時狗狗急了,趴在地上,雙手輪流大力拍地板,發出「啪啪」的聲響,迫使我回應她的「訴求」。

如今狗狗老了,對零食的渴求沒那麼強烈了,但發現她還是經常對我「拍檯」。比如躺在梳化上,頻頻拍打竹席,以為她想零食,誰知並不是,仍一昧拍打,直到給她按摩身體後才停止「拍檯」,原來她需要我的「服務」!

一邊按摩一邊納悶:我們之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到底誰在訓練誰,誰在馴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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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的文革浩劫,眨眼五十年過去了。片言隻語的回憶回顧和緬懷,既可以紓緩我們的心結,又可以教育啟發我們的後代,防止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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