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綁架,強暴,虐待,調教等情節,不喜者勿入,我不希望造成任何人的不舒服。
是嘗試性作品,所以視角嘗試多變來讓自己多一點經驗。我是個性經驗幾乎沒有的人,只能從片子和小說中學習,所以如果出現不合理情節以及不合理動作讓你出戲,請接受我的道歉。
以下正文
我把肩上的玩物摔在床上,看著她被矇住眼睛,雙手被銬在身後,雙腿緊緊被捆住卻還是不停掙扎的模樣,性慾整個就高漲了起來。
我最期待的就是把一個脾氣硬到不行的女生,最後調教成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性奴,剛剛車上的玩弄都只是暖身呢!
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求贖金,也沒有打算放她走。當初就是看上她這麼漂亮的臉蛋跟身材,期待著把她調教成性奴的模樣,怎麼能用這麼庸俗的贖金來衡量呢。
況且這種等級的女人被調教完之後,不管拿來接客還是賣給有錢人,都是一大筆收入,還比擄人勒贖的風險低,傻子才去要贖金。
而我沉醉於調教女人的成就感,找到女人最脆弱的點,不管是心靈還是肉體,然後一一摧毀它,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那麼接下來不管給她什麼亮光,對她而言都是救贖。
她可能還得打從心裡感謝願意買她的人呢!但她後來又會發現只是從一個火窟到另一個火窟,不過到時候總還是要給她一點希望的。
一個人在純粹的絕望中活不下去,在太多選擇中迷茫也很痛苦,誰說這種只有一個選擇的日子就很糟呢!等到她的身體習慣了被玩弄的感受,心態上也不再抗拒指令,愛上了這種不用思考的人生,那麼就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了
但她,離合格性奴還很遠,我很期待她還能撐多久。
要家人電話其實也就是摧毀她心中希望的一個過程而已,騙她已經跟家人要贖金了,但家人不要她,或是騙她家人報了警,所以不可能放她走了。
只是這妞居然連電話都不願意說,倒是挺反常的。不過也不重要,反而給了我一個狠狠調教她的理由,倔強的女人屈服才更可貴阿!
「妳剛剛不願意說電話,那我就當妳默認想被輪想被賣去當妓女囉!」我撫摸著貼在床邊靠著牆壁發抖女人的臉頰,「妳現在嘴巴被塞住,想說也不能說了,而且我想我們也不需要了。」
「又可以把這麼漂亮的女人調教成性奴隸,真的是讓人熱血沸騰。我調教出來的性奴隸,可是每個客戶都說好呢!聽話乖巧,妳知道怎麼做到的嗎?」
我拿起剪刀,掀起她的衣服,拿尖處輕輕磨著她的腰部皮膚,然後開始慢慢把她的衣服剪破。剪刀一直貼著她的肌膚,她明顯蜷縮但又不敢亂動,只能靠觸覺和聽覺來體會剪刀的走向。
「就跟教狗一樣,女人其實就是難教一點的母狗而已,但只要一直打,一直折磨,再倔強的女人都得屈服。如果不屈服就等著被玩死吧,我們也沒損失,反正玩也玩夠了,不聽話留著也沒用。」
「妳啊,就屬於不聽話的那種,那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考慮把妳玩死了。」
聽著女人的嗚咽聲,以及不斷搖頭的模樣,我知道她心裡真的開始害怕了。她的衣服褲子已經被剪碎拿走,內衣隨意地蓋在胸部上,內褲上意外地居然沾了一堆淫液。
很好,是個被強暴也會濕的體質,這次撿到寶了。
「內褲怎麼濕成這樣呢?是因為很期待被幹嗎?在車上被玩弄的時候真的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其實平常都在幻想被輪姦的模樣,成真了反而很期待呢?」
女人瘋狂搖頭瘋狂發出聲音,但因為剪刀在小穴附近游移,反而她身體不敢亂動。剪刀剪破女人小穴外的內褲,接著用力一撕,整個女人小穴暴露出來。我又剪了幾刀,把內褲跟內衣完全拿掉。
女人眼睛跟嘴巴都被布遮住,但仍然遮擋不住美麗的臉龐,胸部因為在車上抗拒而被搧得又紅又腫,小穴也因為剛剛被手指瘋狂亂摳而呈現一種被蹂躪過的模樣。
女人嘗試把腳往身體縮,以為可以更多遮擋自己,但其實腳掌往內縮的動作,反而讓她小穴暴露更多,夾緊也沒用。
「明明就是欠幹的妓女體質,就別裝清純了。身體很欠幹是好事,代表妳以後會適應得更快一些。」
我把女人眼睛上的布拆下,她顯然對於所處的環境很驚嚇,牆上琳瑯滿目的刑具,以及床邊十幾樣的束縛工具,可以把人固定住,折成各種痛苦又欠幹的姿勢,足夠讓她震驚很久了。
「我來跟妳介紹,這是我們的性奴調教室,沒有錢不能被贖回去的女人就在這裡被培養成性奴,我們會把所有客戶能想得到的玩法都讓妳試一次。等到妳走出這個房間,就代表著我們的信譽,如果妳敢有任何不聽指令的行為,妳就會被送回這個房間被玩到死。」
我舉起旁邊燒紅的鐵片,「我們的性奴只要敢反抗一次,就會在皮膚上烙一個符號。有的玩很大的老闆,就特別喜歡那種身上烙印很多的,特別難管,但那些老闆自然有自己的獨門方法來讓妳服管。簡單來說,身上烙印越多,買妳的買家就越殘忍。」
女人不停扭動身軀想離開鐵片,但手腳被困住的她根本無處可逃。
我又拿起前半段是針的環,「這個東西可以穿過妳的乳頭,穿過妳的陰蒂。環上面綁上繩子,不管是邊幹的時候邊扯,還是閒閒沒事想聽妳慘叫就扯一下,都是很棒的玩法呢!可以保證妳每次做愛的時候,都叫到聲嘶力竭,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想到這個女人聲嘶力竭痛苦吶喊的模樣,我的肉棒就硬到不行呢!
不過必須慢慢來,一開始就幹女人不是好的調教者。能夠服侍男人的肉棒應該是獎勵,這樣女人才會下意識看到男人的肉棒就充滿開心情緒。
大概就是巴夫洛夫的母狗吧。
那女人不懂,我們不管怎麼調教都要保障女人身體的完美,這樣價格才能賣的好,所以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永恆的印記,那是她未來的主人才可以做的。當然如果這女人真的太不服管,還是得動用這些傷害性的工具,只是賣家範圍就會小很多了,終究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玩物折磨到不成人樣。大家喜歡的是外表看起來漂亮氣質,但卻只對自己騷的女人,太多前任的印記反而變成敗筆。
不過這些道具拿來唬人還是挺不錯的,真正的絕望過後才會願意抓住一絲絲的機會呀! ----------------------------
我的內心充滿絕望,我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雙手長時間被往後拉扯,肩膀一直傳來快要脫臼的痛楚。我盡可能用力貼著牆壁,手銬的金屬溫度一直刺激著我的後背。
我全身衣服都已經被剪光,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保護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縮起來,膝蓋貼著胸部,腳跟縮向屁股。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的絕望還不是真的絕望,我眼睛的布被拆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滿牆的性虐工具,有很多我根本叫不出名字,但我知道那些東西都是要拿來折磨我的。
轉頭,看到自己床旁邊的一大片地板,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器具,我不敢想像人被擺上去固定之後,會被怎麼折磨。
我急著想開口,但嘴裡卻只有一直讓人噁心的精液臭味。那些乾掉的精液彷彿被我的口水溶解了一般,精液的味道越來越濃烈,無論是鼻子或是舌頭都感覺噁心。我不願意吞下任何一滴口水,口水都流出嘴角被布吸掉或是流到胸口上。
我真的做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沒有贖金要承受這些。我願意把我的家人電話給他們了,來得及嗎?聽他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願意贖我,我就可以不要變成性奴了,那種會來買性奴的人想也知道都很殘忍。我唯一的指望就是我的母親了。
燒紅的鐵片烙印在身上,以及各個敏感帶被穿環,我真的不想承擔這些。而且我知道,這些人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給我的,他們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把我玩到死。
我不怕死真的,但我不想這麼悲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玩弄,不知道要被折磨多久,最後才痛苦地死去。
我會怎麼死呢?因為燙傷沒處理的細菌感染?還是穿環之後的蜂窩性組織炎?他們會有專業的醫生嗎?會不會到最後連死都死不了,只能無止盡被玩弄。
這就是地獄了吧!我這輩子什麼壞事都沒做,為什麼要承受這些。我寧願我把自己的臉搞花,我寧願沒有這些好身材,能不能不要讓我承受這些。
我還有沒有機會可以讓我媽媽把我贖回去?
「烙印跟穿環,怎麼能少了妳痛苦的呼喊聲呢!就讓我們聽聽妳悲慘的叫聲吧!」
我嘴巴外的布被拆下,然後讓人噁心的內褲被拿走,我立刻大喊,「我說電話,拜託,放過我,我叫懿銀,我媽媽電話是××××-××××××,我們家真的沒錢,可是我媽會努力籌錢的,拜託放過我,我真的不想變成性奴。」
我誠懇地看著把我嘴裡內褲拿出來的人,期望在他眼中看到一點肯定。但沒有,他仍然是那麼邪惡的眼神,明明那麼帥聲音那麼好聽,為什麼要成為這樣十惡不赦的人呢?
「那妳剛剛為什麼不說,欺善怕惡嗎?那妳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人居然自稱老實人,都沒有半點良心嗎?
「我只能跟妳說來不及了,我感覺不到妳想要自由的心,反而在妳小穴感覺到淫蕩的氣息」,那人把手指伸進小穴裡亂攪,然後把淫液塗在我的嘴唇上。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穴會氾濫成這樣,我明明就只跟一個乖乖牌男友有過,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性奮。
「我真的很有誠意,我真的會很乖,你們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照做,我媽也一定會籌到贖金過來的,拜託,我真的不想被當成性奴一輩子。」
「妳知道妳這個檔次的美女可以賣多少錢嗎?如果調教的好,賣一千萬都沒問題,妳媽能籌這麼多錢嗎?」
我的心如墜冰窟,怎麼會有人願意花一千萬就買一個女人,錢多到沒地方花嗎?又怎麼可能我家能夠籌出一千萬,砸鍋賣鐵都不可能,我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我的雙腳被往外拉,膠帶被一點一點扯下。被扯下腳毛的痛比起我的絕望根本就是無感,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個男人掰開我的雙腿,手指開始在我的小穴不停抽送,陰蒂也被他另一隻手戳揉玩弄著;另一個男人捏住我的胸,整張嘴含在我的乳頭上,另一邊乳頭也被手指揉捏著。我身體只能迎合他們而扭動,小穴被抽送的感覺一直往腦袋傳來刺激,我調整坐姿角度讓他抽送得更沒有阻礙,於是他抽送更快了。
但身體的感受彷彿被抽離開來了,這就是絕望的感覺嗎?我知道我要被慘無人道地強暴跟折磨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第三人稱無感看待自己被強暴嗎?
可是陰道,陰蒂跟乳頭傳來的感覺還是好痛阿!
「妳乖乖的,讓我們爽完,或許我們還是願意放妳回去,畢竟如果妳回去了,我們就沒有犯罪證據不用擔心被抓了。」
我突然回神,這才是他們的真心話嗎?難道他們前面說的那些都是虛張聲勢,其實就只是想把我綁來做愛,做完就打算放我走嗎?
「我願意,我一定乖乖的,我一定不會報警,你們可以把我全身洗乾淨,不留下任何一點證據,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你們一點被抓的可能性都沒有的,我保證,只要放了我今晚的事絕對沒有人知道。」
他們停下手邊玩弄我的動作,看著我。
如果他們就只是想做愛,隨機擄女人來強暴而已,那麼只要夠乖一定會被放走吧!他們也不想把我這個燙手山芋留著吧!留著我就是證據不是嗎?
我仔細觀察兩人聽完我的話之後的表情,粗壯的那人面無表情,臉很帥那位卻多了一股邪笑。
果然,從頭到尾嚇我,就只是為了讓我乖乖配合,達成目的了露餡了吧!
「既然妳這麼配合,那我們也大事化小,妳服侍我們,我們看著妳高潮十次,就放過妳如何?」
又是在嚇我嗎?高潮十次,人不會死掉嗎?
「不要,不是,我說好,可以,我可以!」
帥帥的男生勾著我的手臂,把我拉離開牆邊,拿出鑰匙解開我的手銬。
我手腳都被解開了,心裡突然鼓起一股勇氣,高潮十次不是要玩死我嗎?我用力往帥男生鼻子砸了一拳,推開粗壯的男生,用力跑向門口。
卻被一個胖胖的男生推了回來,接著粗壯的男生架住我的雙手手臂,手完全無法動彈。
我忘記他們至少還有一個開車的人了,看來那開車的人剛好就在顧著門口。
完了,我示好的機會沒了,他們不會相信我了。
粗壯的男人不是把我架到床邊,而是架到一個木製的束縛器旁邊。
我被強迫推進束縛器,有一塊大木板開了三個洞,我的脖子跟雙手手腕剛好被塞進那三個洞,我的手掌在我的雙耳旁邊。
我被壓著雙膝著地,膝蓋被往兩邊拉扯,固定,我只能抬頭挺胸腰部直立雙膝張開地跪著。
我除了腰部可以稍微扭動以及可以轉頭之外,其他部分幾乎無法動彈。更可怕的是,這塊木板擋住我的視線,我完全看不到我的身體會被怎麼對待。
我自作孽,最後還是只能淪落為性奴了嗎? ----------------------------
一碗就是一碗,兩碗就是兩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