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널 바라볼 때면 눈부시게
當我看著你
물들어 두 눈에 하늘이
天空耀眼地渲染了你的雙眼
.
.
.
－
「哥知道高空彈跳是什麼感覺嗎？」
李東海俯視著漢江沒頭沒腦突然開口，朴正洙看著弟弟的背影，知道對方會接著說下去。
「像夢一樣的感覺。」
天使斷了羽翼落到凡間。
「是吧。」
李東海回頭，如他預想找到那人看向他的雙眸。
－
如果說一切像是夢一般真實神奇；既不是夢，也不全然是現實。
李東海拉著朴正洙到玻璃窗前朝他笑了下，腳朝窗戶邁去。照理說會有物體擋住，但窗戶好像不存在似的，李東海很輕鬆就穿透過去。
「！！東海！！！」對方向前又踏出一步，他倆交握的手剛好在玻璃窗隔絕室內與外頭的交界點。李東海沒有在朴正洙的驚嚇中掉下去，黑髮人腳懸浮於空中，手仍握著他的。李東海示意要朴正洙跨出一步。
吞了吞口水，朴正洙閉眼巍巍跨出一步。
他以為他會撞到玻璃，預想的碰撞感沒來，反倒身旁發出溫潤的男聲道：「睜開眼看看。」他小心睜開一隻眼。
瞳孔驚艷地放大，整個首爾收入他眼底，他轉了圈，從前只在電視上看過的空拍景象和飛機小小窗口框下的景色。他說不出話來。還有一點，他居然沒感到害怕，明明這裡比在Super Trip裡去的觀景台高，腳下甚至空無一物。
李東海牽著朴正洙輕輕一躍，他們站在雲朵上。朴正洙踩在白濛濛的雲霧上，腳下冰冰的；高空中應該會覺得難以呼吸及寒冷，但他並沒有這麼覺得。
「哥喜歡這裡嗎？」李東海問，朴正洙有些恍神地點頭。
「和我一起跳下去嗎？」
朴正洙望向李東海，那人眼中滿是星星，他鬼使神差點了點頭。
「怕的話哥可以抱住我。」李東海加了手握緊的力道。
像方才那樣輕輕一蹬，朴正洙驚訝腳下雲朵有了實感，接著就是重力帶著他往下墜；一開始他緊閉雙眼，沒有他預期的下墜感而是乘風飛翔的感覺，於是小心翼翼地張眼。
李東海一下子帶給他太多訊息，大腦一時間接收太多資訊，朴正洙連連驚訝；嘴巴張張合合，伶俐的應對能力這時不知跑到哪去了。緊緊抓著李東海，帶著新奇又緊張的心情觀望四周。
「是不是，不會很可怕。」
恍若看到粉髮時期的青年對他微笑著，朴正洙也更緊些握住那隻手。
－
朴正洙迷上了看天景。
李東海疑惑為什麼每次朴正洙看天景時哥哥都會叫他要他陪著一起看。
「在這裡好像會掉下去。」四五十層樓高，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失足落下。
「哥說什麼呀，哥連走過去都是個困難吧。」李東海抿起唇微微上翹的嘴角，他闔上眼，高樓上的風吹得他髮絲飄動。
朴正洙望著人的側臉，沒多久後那人緩緩睜眼轉過頭對上他的。
李東海不是有一首歌叫Blue Moon嗎？
朴正洙看著青年對著他的眼睛，一瞬間看到金藍閃過，他眨了眨眼，在仔細看看，對方還是原本的黑棕瞳孔。
可能是他看錯了。
「嗯，也是。」懼高可不是說假的。
「不過哥最近怎麼那麼忙？」
「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啊。」朴正洙笑了笑抬頭望向一望無際的藍天。
如果能像天空一樣那會如何？
瞇著眼，光線有點刺眼。朴正洙想著天空能不能感受到雲的飄動。
願你如天空一般不駐留任何事物。
朴正洙好像聽到身旁人這麼低語著，他猛地轉頭看向身旁人，那人疑惑著他突然的反應。
他自己也很好奇為什麼自身反應突然那麼大，搖搖頭說聲沒事後想到自己還沒餵自家寵物食物，便向李東海道聲離去。
看著人晃進室內的身影，李東海抬頭望向方才對方欣賞的湛藍天空，大眼閃耀著兩種顏色交融的光芒，天生是上揚的嘴角此刻雙唇中出現道縫隙，露出潔白的牙齒。
和我一起躍入天際吧。
閃爍著藍金色流光的奇異瞳孔亮了下，男人從空中花園消失；一陣風吹過，景物扭曲並以螺旋狀收入圓心。
－
夜幕漸漸染上清晨的亮光。
－
用文字表達的人，是不會說話的。
李東海打開筆電將腦袋浮現的靈感記下，輕輕笑了笑。再望向因疲憊而不小心睡在沙發上的男人。
白色馬爾濟斯跑到李東海腳邊，李東海將心空抱起親了親順便給順毛一下。
「哥哥要去找你阿爸陪他玩了。有點心在你的碗裡，餓了可以去吃，別跟你阿爸說哥哥給你吃飯後點心喔。」說完把心空放回地上，搔了搔小狗的下巴，心空奔向放著碗的地方。
蓋上筆電放入隨身包，起身環繞與他家格局差不多的房間，最後坐到沙發旁的地板。
請相信我吧。
薄唇開合著沒有發出聲音。
淡淡的藍金色在白色的屋內流動，一不注意間沙發所在的客廳僅剩下在沙發上睡著的人，以及那人髮色不知為何從原先的褪色染髮變為藍金相間的美麗髮絲。
END.
🚫勿抄改🚫
♤♡◇♧☆
by.K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