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一抹殘陽。
斜暉脈脈水悠悠。到了這個年紀,有些時候已經不再是該執著爭取些什麼,反而該思慮的是該放掉些什麼。
從來也不曾有過什麼美好,自然談不上有什麼不堪。
車行向西,與七月底同一個時刻同一個方向,餘暉甚美,美得像是什麼都有,就是沒個盡頭。
斜陽漸沒,月滿西樓,這樣的光景讓回憶多了層次,讓寂寞有了餘韻。
就在那一個晚上我徹底覺悟那股不知名困惑我一年多、做著天荒地老白日夢終於痛醒。這一段無聊的旅程讓回憶整個失去了重量,我回到消化累積無知悲傷的從容。
我們不再有交集,不再有期待,難過逐漸淡去,而你也不過是個過客。
且停且忘且隨風,且行且看且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