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和鍾離到蒙德下榻,準備參加即將舉行的風花節,這可樂壞了溫迪,讓他當天下午就飛入旅行者房間窗口拜訪。
「唷,旅行者!你們來參加風花節呀~」
「好久不見。」
旅行者微笑應對,心裡卻冷汗連連。鍾離叮嚀過盡量不要引起溫迪注意的,好像來不及了。
「喔呀?老爺子不在嗎?」
「嗯,我們剛才在路上遇見凱亞,他說要進行什麼『男人之間的交流』,找鍾離去喝酒了。」
「這樣啊~其實我也是呢!」
「…欸?」
「吶吶,旅行者,要不要跟我合作呀?」
「合作…什麼?」
「這個作戰叫做~灌醉老爺子大作戰!…哦!」
「再見。」
「不要這麼快拒絕嘛~你想想,你看過老爺子喝醉嗎?」
「這倒是……沒有。」
「對吧~我認識他這麼久,也從來沒有看過呢!所以呀,就想著一定要見識一次!」
「……………………」
旅行者完完全全可以理解為什麼鍾離遇上溫迪就會頭疼。這個人完全不掩飾想要作弄鍾離的心思呢。
不過,鍾離喝醉的樣子嗎……的確,有點好奇。
旅行者內心天使與惡魔交戰,最終還是在混亂邪惡巴巴托斯的耳邊風之下屈服了。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當然有~我這次準備了萬全的策略!就是……這個!!」
溫迪快樂的從異次元口袋掏出一罐酒。
「這是至冬國的超高酒精濃度烈酒!是我從愚人眾那裡拿來的喔!」
「我強烈懷疑愚人眾不知道你拿了這酒…算了。不過鍾離不喝高濃度的酒,味道會曝露吧?」
「嘿嘿~你知道名叫迪奧娜的孩子嗎?」
「嗯,聽說她對調酒很在行。啊,該不會……」
「就是那個該不會!作戰就叫做:讓迪奧娜製作高濃度調酒灌醉老爺子大作戰!」
相對於溫迪的興致高昂,旅行者則是一臉懷疑。
「鍾離會這麼輕易喝下去嗎…?」
「所以呀~這時候就需要你出馬呀!作戰就叫做:讓迪奧娜製作高濃度調酒再讓旅行者勸酒……」
「好了可以了。」
旅行者無情打斷溫迪。他在心裡認真衡量了一會,覺得不至於產生太大的危險。
「我知道了,就試試看吧。但是溫迪你可不能趁機做壞事喔。」
「真是的~我可是從來沒做過壞事喔~~」
「……」
完全不能信賴。
+
夜晚,溫迪、旅行者、鍾離三人到了貓尾酒館。
作戰到目前為止意外順利,傍晚鍾離和凱亞喝完酒回來之後,不知為何有些心虛的樣子,乾脆地接受了旅行者的邀約,就算溫迪同行都沒見他抗議。
「老爺子沒試過調酒吧?這個甜甜的,像果汁一樣,連不擅長喝酒的人都可以喝喔!來來,旅行者試試看吧!」
心懷鬼胎的溫迪熱情傾銷,把一杯看起來像柳橙汁的東西塞到旅行者手裡。旅行者輕輕抿了一口,的確就像果汁一樣。
這真的有放酒嗎?還是之後才會偷偷混入酒精?旅行者正打算再喝幾口,酒杯就被鍾離接過。
「別喝太多。」
鍾離溫柔叮嚀,替他把調酒一飲而盡。旅行者在鍾離乾杯的身影後,看見溫迪露出計畫通的笑臉。
………這就是巴巴托斯嗎!!還有,成為共犯這心虛感不得了啊!!
旅行者渾身冒汗,但是計畫至此已經無法停止了……
~THREE HOURS LATER~
鍾離喝得面目潮紅,直接趴倒桌上不省人事。
「什麼嘛,老爺子是喝醉了會睡著的類型嗎?真無趣~」
一旁的溫迪真心一臉無趣的戳戳鍾離,怎麼戳都沒反應就放棄了。
「旅行者,那之後就交給你囉!等老爺子酒醒了,我會再來玩的~~」
「喂等等!!」
旅行者完全攔不住,溫迪已經乘著高天之風逃走。
最後旅行者喊來路過的西風騎士團,讓他們幫忙把鍾離扛回去旅館。(凱亞:奇怪了,傍晚分別的時候鍾離先生明明沒有醉意? 旅行者:(冷汗)
+
鍾離醉得像顆石頭一樣,又重又毫無反應。
旅行者光是給鍾離換上睡袍就累得滿頭大汗,他才發現鍾離以往讓他碰的時候都是有意識的減輕重量,成年男子的真實體重原來不是他負荷得了的。
忙了一陣之後,旅行者坐在床沿盯著鍾離的睡臉,戳了戳變成金色的掌心。
(看來是真的醉了,手都變回原型了……)
雖然身為灌醉幫凶有點心虛,但是難得看見鍾離毫無防備的樣子,旅行者還是覺得很新奇。
「唔……」
鍾離發出模糊的呻吟,睜開了眼。旅行者立馬跳起來。
「醒了?覺得怎麼樣?我跟旅館拿了解酒茶,先喝一點吧?」
旅行者端來了茶遞給鍾離。鍾離不發一語地坐起身子,大概是頭疼得厲害,始終皺著眉頭。
旅行者在一旁看著鍾離喝茶,始終不見鍾離的臉色緩和,不禁擔憂起來。
「很不舒服嗎?還是我再去跟旅館拿點藥……唔!」
旅行者話說到一半,鍾離就將他一把拉過,強硬的吻上。
微苦的涼茶在口腔蔓延,順著嘴角流下些許。直到口中的茶全都飲盡,旅行者才被放開。
「明明是要…給你喝的……」
旅行者擦擦嘴,不知道該生氣或害羞的一臉彆扭。鍾離滿意的覷著他,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微笑。
「我喝了。這茶有些苦,總要尋點變甜的方法。」
旅行者瞬間滿臉通紅,低著頭搶過茶杯,嘴裡咕噥抱怨。
「真的醉了嗎…只是想藉酒作弄我吧……」
鍾離笑著把逃走的旅行者摟回來。酒氣混著鍾離身上混著沉香的古樸氣味,似是成熟的氣息中添了一絲狂野,隨著鍾離的吐息在旅行者臉側漫開。
「你不是想看我喝醉的樣子嗎?」
「……你發現了嗎。」
心虛滿點的旅行者一時忘了逃,鍾離倒是毫不介意的笑了。
「你一副愧疚得快哭出來的表情,怎麼可能沒察覺。沒關係,如果你想看的話。」
旅行者心想,人家說酒後吐真言好像是真的。鍾離的話似乎變多了,也變得更加率直。雖然感覺有些陌生,但他覺得這樣率性的鍾離與力量解放的模樣更為相稱。有點喜歡。
鍾離用鼻尖輕蹭著旅行者的臉頰,呢喃低語。
「既然把我灌醉,就得負起責任……就這樣陪我睡吧。」
「我知道了啦……你快點睡,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只是點小頭疼,用不著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旅行者從鍾離的臂彎中鑽出來,與他面對著面,伸手按住鍾離的額頭。
「…這樣有好一點嗎?」
旅行者眼裡單純的擔憂,讓鍾離不禁勾起微笑。
「哇!」
鍾離突地起身,旅行者就在天旋地轉之間被按倒在床。
「我改變心意了,現在想要好好疼愛你。」
旅行者一時啞然。明明應該要罵罵這個大色龍的,但是此時的鍾離絲毫不掩飾的強烈佔有欲,卻讓他無法掙開。
「這個…絕對是藉酒騷擾吧?」
鍾離笑了笑,俯身吻上。
「呵呵……沒錯喔。」
兩人的磨合直到現在,鍾離已經找到了不會讓旅行者太過勉強、雙方也能滿足的方法。但只要他有心,仍然可以用身體的優勢操得旅行者高潮連連、失神恍惚。
「唔嗯…嗯……已經、……」
旅行者趴伏在床,赤裸的身上滿是歡愛後的凌亂。數不清做了多少次,連抬起腰的力氣都沒了,還是被鍾離按在床上索求。
密穴已經被精液灌滿,每次抽插都發出噗哧噗哧的情色聲響,從交合處流出白色的細泡。
無論是視覺聽覺或生理快感,所有感官的刺激都達到極限,讓鍾離亢奮得難以自己,鐵了心要把欲望全部傾瀉,按著旅行者的腰,不知疲倦似的一次次猛力挺腰。
「~~~……」
旅行者滿臉漲紅、目光恍惚,無力的承受著自後的猛烈攻勢,在快感襲捲下腦袋一片空白,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身體好像一直處在高潮停不下來,密穴在反覆抽插下變得黏糊糊的,這樣下去要壞掉了。
「嗚嗯、……」
又一次高潮逼得旅行者發出嗚咽呻吟,他還沒從酥軟無力的狀態中回神,就被鍾離擺弄著翻轉過身。察覺到體內的兇器仍不懷好意的硬挺,旅行者終於承受不住哭了出來。
「嗚…不要了…要壞掉了……肚子好漲…裡面都滿出來了你還、…鍾離大笨蛋、色狼、射精魔…!!」
突然被罵了很多新潮的詞彙,鍾離整個愣住。瞧旅行者抽抽咽咽哭得委屈,鍾離莫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大手輕撫上旅行者的臉頰,指腹拭去他的淚,輕聲呢喃。
「你啊…是那麼惹人憐愛,總是讓我心生憐惜。一旦我想要全部傾注,又會讓你承受不了。人類是如此脆弱…我該拿你怎麼辦?」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旅行者忘了哭泣,溼潤明亮的雙眼直直的望著鍾離。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聽見鍾離坦率的傾訴,此時的鍾離眼裡是那麼溫柔、滿溢愛憐,卻又憂愁。
旅行者莫名心裡一緊,正想抓住鍾離,就被他打橫著抱了起來。
「天都白了,這時候恐怕沒有熱水。先給你擦擦身子,趕快睡吧。」
「欸?可是你還……」
旅行者有些驚訝。雖然他這個位置看不到,但他很清楚鍾離身下是什麼狀態。
「別管了。」
鍾離蠻不在乎的說道,抱著旅行者走到水盆邊。旅行者瞅著他的側臉,伸手拉了拉他的頭髮。
「嗯?」
鍾離看向旅行者,旅行者低著頭,扭扭捏捏的開口。
「我……用嘴幫你吧…?」
鍾離坐在椅子上,跨開腿正襟危坐,嬌小的人兒便跪在他的腿間。
「呼唔…嗯……」
旅行者雙手扶著鍾離的巨碩,一邊上下擼動,小嘴則含著前端,用舌頭靈活的舔弄著。
鍾離舒服的深深吐了口氣。雖然旅行者第一次嘗試嘗了苦頭,但是在那之後還是努力練習,現在技術也十分熟練了。
鍾離將旅行者的髮撓到耳後,欣賞著旅行者吞吐著自己的東西的情色樣貌。從他的角度居高臨下的一覽無遺,不僅是口交的淫靡畫面,還能看見旅行者的身體因為含著他而變得亢奮,乳尖和分身都挺立起來。他恨不得好好疼愛可愛的人兒,但是這樣就失去本意了,這裡也只能忍耐。
未經抒發的情慾在快感的沖刷下愈發強烈,不知不覺鍾離已經壓抑不住急促的喘息,旅行者的動作也更加激烈而大膽,深入的吞吐著巨碩,頭顱劇烈的擺動著。
「呼嗯、嗯、嗯、嗯——」
「哈啊、…呼……」
兩人的喘息呻吟如交媾般纏繞在一起,情慾在最直接的強烈刺激下逐漸累積。這樣下去鍾離是會射的,只可惜在耐久戰旅行者總是先承受不住的那個。他被鍾離的味道燻得淚眼汪汪,嘴唇酸麻,只得先行退開。
「呼啊……」
旅行者張開小嘴,和分身間牽起情色的銀絲。溼潤粉嫩的舌頭沿著分身暴漲的青筋一路舔下,在飽滿的精囊和根部之間啾啾的吸吮。
「唔、…」
上下被輪番刺激著射精,饒是鍾離也忍不住悶哼。更要命的是旅行者還睜著溼潤的大眼,一臉渴望的瞅著自己。
「嘖……」
鍾離再也按耐不住,捧起旅行者的下顎,欲望的瞳眸四目相接。
「差一點了…射在你裡面可以嗎?」
「嗯……」
旅行者點頭應允。鍾離一把把人抱起,站直起身體,讓旅行者只得依在他身上。
「唔…我沒有力氣了……」
「放心,我會撐著你。」
鍾離說罷,便不由分說地挺入。旅行者嗚咽一聲,雙眼失神的微微翻白。
密穴裡已經溼熱柔軟,鍾離便毫不留情,巨碩在密穴中猛烈地深入深出,將密穴裡的體液翻出四溢。
「嗚、…嗯、…太激烈、…這樣又要、……」
「不這樣的話是射不了的吧?…再忍耐一下……」
鍾離的聲音沙啞,瀕臨極限邊緣的他已經顧不上旅行者的求饒,打算就這麼衝刺到底。
「唔嗯嗯嗯——不行、…這樣、嗯…要去、要、嗚——……」
旅行者在強烈的攻勢下很快又一次高潮。纖細的身子顫慄酥軟,因高潮而收縮的密穴卻讓鍾離更為亢奮,攻勢更為猛烈。
「嗚、還在高潮、…不、嗯嗯——嗯、要壞掉了——……」
處在高潮中的敏感身體被毫不留情的持續刺激,從密穴到指尖全部浸淫在酥麻的快感之中,連腦袋都一片空白。
旅行者在快感的浪潮中恍惚的摟著鍾離。在褪去一切僅剩慾望的時刻,除了快感就只有鍾離的體溫和味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時候的感受特別深刻。
旅行者在恍惚之中又一次高潮,同時感受到密穴內一股猛烈的熱流溢開。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意識也逐漸拋遠。
在昏睡過去之前,若只剩一句話,會是歡愉的嘆息,或是要罵罵那個不知分寸的大色龍?
「鍾離……」
旅行者喃喃喚著,閉上了眼睛。
+
鍾離在直射臉龐的日光照射下醒來,頓時感到頭痛欲裂。
「唔……」
鍾離疼得動談不得好一會,稍微緩下之後才能釐清現況。
旅行者在他懷裡睡得沉,但是不知為何是用棉被裹成球、連人帶被的給他抱著。自己則一絲不掛,還躺在地板上。
「????」
鍾離發現自己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昨晚的記憶十分模糊,他只記得他察覺巴巴托斯和旅行者想灌醉他的意圖,便由著他們去。之後雖然記不得了,看起來應該是又勉強旅行者了吧。
鍾離愧疚的把旅行者抱回床上,翻開棉被,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他把旅行者弄得滿是痕跡並不少見,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誇張過。除了滿滿吻痕和齒印,甚至還有血痕(他在力量解放的狀態,犬齒很尖)
鍾離抄來軟膏給旅行者抹上。頸子、鎖骨、肩頭、胸口、小腹、腿根、後腰、臀部……想得到的地方全都被留下痕跡。因為記不得了,他沒半點滿足感,反而是覺得不知道哪個禽獸欺負了他老婆。而禽獸竟是他自己,這種苦澀心情難以言喻。
在鍾離給旅行者抹完藥的時候,旅行者也悠悠醒來。
「唔…鍾離…?」
「醒了?抱歉,昨晚勉強你了吧?身體怎麼樣?」
鍾離一臉愧疚,語氣溫柔。他以為旅行者會生氣罵他大色龍的,沒想到旅行者卻面露羞澀,如初夜後的少女般一臉幸福。
「唔嗯,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
雖然旅行者沒有生氣是好事,但是為什麼會露出這種表情?不明白旅行者的情緒從何而生,居然是這麼令人空虛的事?
「真的沒事?但是看起來好像讓你很難受……抱歉,昨晚的事,我記不太得了……」
「鍾離忘記了嗎?」
旅行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鍾離心虛的點點頭。
旅行者卻笑了,嘻嘻竊喜著把自己裹進棉被裡。
「那……就是我的秘密了!」
「………………」
好在意。超級在意。記性好的岩王爺從未體會遺忘之苦,竟是如此折磨。
「我說了什麼嗎?」
鍾離探頭詢問,旅行者笑著轉身不理他。
「秘~密~」
「…不能告訴我?」
鍾離像個馬子狗一樣卑微的繞著旅行者懇求。
「嗯~~是鍾離的大實話喔!」
「關於什麼?」
「呼嗯~~~關於什麼呢?」
「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