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高中的時候知道我哥會來這裡,那時候隱隱知道是個可以待到很晚的地方,同時覺得不太理解。
後來大一,我也來到這個地方,稱不上習慣,但說起來大一最常去的幾個、似乎能以避難所稱之的地方,這裡大概榜上有名。
我從以前到現在紀錄夢跟紀錄日記的地方在同個資料夾,這裡對我而言的概念有點像,夢和日子總是混雜在一起。
今天有種強烈的、想逃離某種事物的衝動,於是我跑來這裡,這種逃跑感隔三差五就會冒出來,偶爾來勢兇猛,更多時候悄無聲息的慢慢長出來。糟的時候看見A-的自己低於平均也會覺得天崩地裂;總是反反覆覆的確認自己沒有犯錯、不會看起來很笨,與此同時卻在好幾封信件裡和不同人道歉。
每次來之前都會列下各種該做的事,所有事情都被提到排程了,才發現我把自己放在很後面。
這裡已經有放著音樂了,但戴著耳機似乎是讓我更感覺安全的一種方式,說來好笑,耳機根本也掉了一隻,剩下單邊耳機跟單邊現場音樂,但我仍然把音量轉大,似是作為一種抗衡。這種時候就會想回到有線耳機,很多事情總還是羈絆在一起的那些時間。
期中考要到了,台北的秋冬也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