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官,您有什麼想喫的嗎?”
“新鮮的豬肉買,新鮮的豬肉買。”
“李嬸,我跟你說啊,昨天名劍莊……”
在這個門庭若市的杭州城內,到處可見各種生意買賣、街坊交往,好一片熱鬧。在這個充滿繁華和安和的氣氛中,來了兩位從未見過的商客,其中一人身披布袋,手持法杖,似修道之人;另一人手握一把三尺雙刃劍,相貌凶煞。他們在一家名爲興杭酒館的小店進食,似乎在商討着某件事。
這家酒館的掌櫃人們都稱她爲杜二孃,在杭州城開店已有20年的歷史,店裏還有3個男夥計,其中一人爲其外甥,名爲楊受銘,是個不受管控、調皮搗蛋的機靈鬼;一人名爲亦奇,曾是個孤兒,自幼習武,擁有強大的劍術,後與楊受銘相識交好,寄身於酒館內,與其說是夥計,不如說是酒館的打手,專門負責對付在酒館裏鬧事的客人,雖然他自己也常常鬧事;最後一個是這家酒館的刀廚,他們都叫他胖叔,是個老實憨厚的胖子,對杜二孃常懷愛慕之情。
這天,受銘看到這兩位商客進店就食,趕忙上去招呼。
“兩位爺,想必你們是從外地過來杭州城玩的吧,有什麼想喫的儘管跟我說,我來給你們安排。”
“夥計,你給
我們砌壺茶就行了。”
“好咧。”說完轉身便離去。見到亦奇在那裏悠閒的坐着,便趕緊附和過去。
“亦奇,你猜他們兩個是什麼幹啥?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外地過來我們這裏玩的。”
“估計是做生意的吧,不過這兩人從進這家飯店開始就神祕兮兮,也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這時,一雙敏捷又有力的手朝着他們的耳朵就那麼一擰。“你們兩個在幹嘛,客人都不招呼就在那裏閒聊,別人做什麼的關你倆什麼事。”
“哎哎哎,疼疼疼。”兩人一起發出一陣慘叫聲,回頭一看,正是忙着招呼客人的杜二孃。
“我們現在就去幹活,馬上。”受銘拉着亦奇趕緊溜開。
“調查清楚了嗎?”那位道士說道。
“你放心,絕對錯不了,陳家的祖墳就在皋亭山上,他們每年都會上山祭拜。”劍客說道。
“那陳熙的屍體也葬在那是嗎?”
“是的,全家人都在那裏。”
“那他的劍呢?”
“目前我們公子正在想辦法取得,相信應該過不來多久就可以到手了。”
“若是堂堂一名劍聖手中沒有一把像樣的兵器,那還不如就讓他一直躺在棺材裏。”那道士輕蔑
一笑。
“茶來啦,兩位客官請慢用。”受銘端着茶壺笑嘻嘻的走過去給他們倒茶,那兩人見他到來,便停止交流,待其離去後,那劍客便靠近道士耳邊輕聲一問:“何時動手?”
那道士比出三個手指,劍客馬上便領會到,隨後那道士問:“這銀子你們是不是……”
“這個你放心,這要你把這事辦成了,我家公子絕對少不了你,但是你要切記,這事不可走漏一絲風聲。”
“那我就先告辭了,來日再見。”說完,那兩人便相繼離去。
受銘和亦奇見他倆離去後,便又像往常一樣在那裏閒聊。“亦奇,你說他們如果真是做生意的,會做什麼買賣?”受銘蹭了蹭亦奇的肩膀說。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倒是可以感覺到他們兩人身手應該不簡單,尤其是那個道士。”
“這你就看出來啦,哼,做了你這麼久的兄弟,也不見你教我個一招半式,咳,這兄弟難做啊。”受銘嘆氣說道。
“想學可以,來,給我端茶倒水,行三跪九扣之禮,然後叫聲師傅,我就教你。”亦奇驕傲的說道。
“你個臭不要臉的,還想做我師傅,呸。”說完便滿臉怨氣的轉身幹活去,亦奇見調戲成功,喜悅之情溢於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