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７１－動．不動

上回說到，狹天尊意外親臨奇人籬，並要求在此過夜，藥彌陀也因此忙著整理屋內，不方便移動的元生想起先前的事情說到：「不知道千霍併鴦有沒有事情，殷玄彬這小子太惡毒了。」無芳聽完略帶醋意的說到：「人家可是鎏金骨護身，不像我差點就沒命了還讓人吃豆腐。」元生連忙解釋到：「我只是想到當初那樣保護我們，總不能對人家不聞不問吧？」無芳扭過頭說到：「是是是，你說的都是，你最會關心小姑娘了。」元生聽完戳著無芳臉頰說到：「小姑娘你怎麼轉過頭去了呀？讓我關心一下啊。」藥彌陀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出來，打情罵俏的兩人也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頓時默契的安靜下來，藥彌陀看兩人沉默許久，說到：「沒．．沒關係的我甚麼都沒聽到，你們不用管我。」無芳看了看藥彌陀說到：「話說中午的時候，你跟聖手去哪了？」藥彌陀一邊擦拭一邊說到：「幫你們換水後，師傅就叫我跟他去巡視藥草園，走沒多遠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看著屋內，師傅就追了過去，只留下我繼續照看藥草園，直到師父緊張地的把我叫進來照顧你們。」元生聽完問到：「不對阿，要是依照殷玄彬的說法，應該是有三個人追了過去才對。」藥彌陀想了想說到：「那應該是剛才離開的下五常跟左五常了，他們離開時身上也有這股香氣。至於你們剛才說的千霍併鴦，他現在只是頭部有些小口傷，上個藥休養一陣子就會好了，沒什麼大問題，不過這幾天是不可能下床了。」元生聽完又問到：「小傷口怎麼會不能下床？」藥彌陀回到：「他貌似將這幾個月休養所積攢的力氣都用光了，身上的鎏金骨也因此增重數斤，重新適應之前不太可能走動了。」說完藥彌陀也搬起椅子往另一處走去繼續擦拭，這時又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走來，原來是玉兒等人回來了，五人慌慌張張地走進房內，玉兒一上來就要掀開被單，元生立刻壓住被單說到：「別，無芳睡著了，先別打擾他，剛才狹天尊出手，我們都沒事。」玉兒聽完才鬆開手，語氣不善的說到：「這麼嚴重的事情你竟然不通知我？」元生回到：「事發突然，我根本沒．．．」話沒說完玉兒就打了元生一巴掌，隨後轉身推開人群走了出去，艷妃本想跟上去，但也被玉兒的眼神嚇退，灰溜溜的走回房內低著頭說到：「玉兒他．．他不是故意的．．．應該吧．．」然而幾人談話時，蓮末子則一直看著無芳，直到艷妃說完話才開口到：「母親看起來．．．好像怪怪的？」元生問到：「怎麼說？」蓮末子回到：「母親的頭髮．．．好像比出門前短了一些？」艷妃仔細看了一遍說到：「有嗎？不是都差不多嗎？」元生這時也說到：「照聖手所說，狹天尊是將無芳的身體回復到半天前的時間，可是．．．半天的差異應該也不大才是。」蓮末子聽完才點點頭說到：「原來如此！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事情呀？」聽到這句話的艷妃心虛的說到：「哈．．哈哈．．．也不能說沒有這種事情啦，畢竟對方是狹天尊阿，哈．．哈哈。」元生這時也注意到一直東張西望的鬃哞跟猽吼，問到：「有甚麼狀況嗎？看你們一直東張西望的。」猽吼回到：「氣味．．．強者．．．讓人害怕．．吼不喜歡。」鬃哞也說到：「氣味很．．．強烈．．．．芳跟你．．身上。」元生聽完指著一旁帶血的繃帶問到：「是那個味道嗎？」兩人看都不看就同時搖頭，元生又問到：「是陌生的味道嗎？」兩人也同時點頭，元生聽完心裡不免一陣嘀咕，想著「果然跟無芳說的一樣，殷玄彬這小子實力不容小覷，竟然讓鬃哞猽吼兩人給出這種評價。」想到此處，元生又問向藥彌陀說到：「殷玄彬應該沒有傷到聖手吧？」藥彌陀疑惑地回到：「啊？應．．應該沒有吧？師傅他也沒多說什麼，我不太確定。」艷妃聽完說到：「讓我去問問聖手吧，你還有沒有需要什麼到時候我一起拿來？」元生想了想說到：「應該．．．沒有，喔等等！冰水．．．就這樣。」聽完的艷妃也點點頭走了出去，蓮末子這時又問到：「父親你們剛才遇到什麼了？我回來就聽老爺爺說你跟母親都受傷了，玉兒姐姐聽完就氣沖沖地帶著我們往這邊過來了。」元生這才避重就輕的說了剛才遇上殷玄彬的事情，藥彌陀聽完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一臉驚恐的說到：「所以．．．我的貼身衣褲．．真的是讓人給偷了？」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尷尬的氛圍，好在聖手這時帶著玉兒艷妃兩人一起回來，只是不知為何玉兒看起來非常不甘願，剛走進門就靠在一旁，藥彌陀看到驚呼到：「欸！那邊不能靠！」玉兒瞪了一眼藥彌陀才不甘不願的換邊，可還沒靠上藥彌陀又怯懦的說到：「那．．那邊也不行．．．」只見玉兒嘖的一聲站起身坐到椅子上，聖手這時也開口說到：「小姑娘，適可而止，好歹這也是老夫的地盤，不要得寸進尺了。」艷妃也放下手中桶子勸到：「沒事的，先等姐姐恢復過來，我們再商量也不遲，你這樣氣沖沖的，想做什麼我都不放心阿。」玉兒這才緩和一些，聖手也隨後問元生：「小夥子，你們剛才究竟遇到了甚麼？老夫雖然知道是那姓殷的瘋狗在作怪，但丫頭當時又怎麼會傷成那樣？」元生回到：「老神仙，當時的狀況，確實如我與狹天尊說的一樣，只是殷玄彬當時有沒有動手腳我不清楚。」聖手看元生時不時看向蓮末子跟其他人，說到：「老夫現在要替他們做診斷，其他人都先離開吧。」說完幾人也紛紛離開房內，只留下聖手跟還在打掃的藥彌陀，元生這才開口說到：「事情確實跟我描述的一樣，只是在手巾拿下之前，我不確定殷玄彬有沒有動手腳，之後無芳背上更是出現形似掌印的屍斑，還開始結霜，另外無芳的手也是在彈指擊傷殷玄彬後才開始出血的。」聖手聽完摸了摸鼻子皺眉說到：「這麼說，你是懷疑屍斑的出現根殷玄彬有關，可老夫趕來時，屍斑上早已沒有了結霜的狀況。」元生回到：「當時我也只能碰碰運氣，用自己的手在無芳背上推拿，只是那屍斑卻不見好轉。」聖手聽完嘆了口氣說到：「唉．．．如果照你所說這樣，那反而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如你所想，是殷玄彬導致，如果不是，那就更麻煩了．．．」元生看聖手沉默許久追問到：「如果不是殷玄彬，那還有什麼可能？」聖手回到：「那就是在丫頭上次造軀時有人趁機下暗手，意圖在丫頭下次造軀時奪她性命，若真是如此，ㄚ頭今天身上必然會再現屍斑，若不能及時根除．．．．．最好的情況是丫頭從此半身不遂，一身修為盡廢，而最壞的情況是自體冰封，半死不活，僅存一口氣，直到下手之人願意出手解救。」聽了許久的藥彌陀問到：「下手人解招，無芳姊姊就能復原嗎？」聖手搖搖頭說到：「不可能，就算冰封後第一時間出手解招，丫頭也必然會是四肢癱瘓了，畢竟那是引導丫頭的真氣自發凍住自己所有經脈，是由內而外的破壞，根本不可逆，若非有六聖天心藥訣保命，四肢癱瘓也終是妄想。」元生聽完不自覺地說到：「這也太可怕了，無芳當初怎麼會去修鍊這種功夫，現在豈不是跟自殺無異。」聖手聽完立刻支開藥彌陀，再三確認四周無人才對元生說到：「還好丫頭有事先跟我說過你，你要知道，極天九皇體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功夫，一但功成，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不滅，只要功元不竭，再重的傷都能恢復如初。」說到這裡元生卻忍不住說到：「可無芳現在反而要因為這功夫而癱瘓，何等諷刺。」聖手搖搖頭繼續說到：「若不是對丫頭的功元很了解，想這樣下暗手是根本做不到的，也就是說．．．要嘛丫頭他是自願的，要嘛就是最熟悉丫頭的人，因為練成這部功法後就再也沒人可以做手了，換句話說，正常情況下的丫頭早該發作身亡了。」聖手看元生一臉茫然繼續說到：「練成這部功夫後就沒人可以撼動他的身體機能，再加上六聖天心藥訣，藥毒也基本無效，所以丫頭中招極有可能是自願的，只是．．其中必有隱情，否則丫頭不可能至今才發作。」話說到此本來睡著的無芳突然開口說到：「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功元不濟，極天九皇體就無法運轉，過去皇城就有一套酷刑便是針對這部功夫的，讓受刑人在生不如死之間力竭身亡。」聖手聽完回到：「可是ㄚ頭你．．．」不等聖手說完，無芳就撇過頭說到：「狹天尊的事情，別耽誤了。」聖手這才起身離去，元生聽無芳說話的語氣就知道無芳只是不想讓對方再多說，元生摸了摸無芳的頭問到：「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呀？」無芳回到：「在你說因為這功夫而癱瘓的時候我就醒來了，我想今晚那掌印還會再出現的，我．．．你．．．今晚可要好好抱緊我了。」元生回到：「這是當然了，我相信我絕頂聰明的妻子一定有辦法克服的，再說了，也許狹天尊就是發現了才打算過來的呀？」無芳一聽立刻轉頭看著元生說到：「對呀！我還納悶狹天撙怎麼會如此唐突，你這樣一說倒很有可能了！」剛說完，藥彌陀就推開房們繼續擦拭屋內，元生則問向無芳到：「咦？你這次身體好像不那麼燙了啊！」無芳疑惑的看著元生說到：「是嘛？我也不清楚，我一直以來都感覺不到變化，是你說我的身體很燙我才知道的。」元生這時又問到：「殷玄彬來的時候，你有印象嗎？」無芳回到：「沒有，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無底深淵一樣，又黑又冷，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元生聽完說到：「那你知道你最後彈指擊傷殷玄彬的事情嗎？」無芳回到：「不記得，應該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了。」隨後無芳又說到：「我可能．．又要昏睡了，你一定要．．陪在我身．．邊。」說完無芳也昏睡了過去，一旁藥彌陀打趣說到：「想不到無芳姐姐也有撒嬌的一面，你果然是很特別的存在。」元生聽完問到：「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態度為甚麼會這樣轉變？」藥彌陀聽到瞬間，手上抹布也掉了下來，藥彌陀迅速抓起抹布回到：「那是．．．誤會，我以為．．我是那第三人，只是沒想到我才是第四個．．．」元生起初還沒聽懂，直到藥彌陀清洗抹布的時候又說到：「你是師傅的福星，而我才是那災星．．．好在你隔天就到了。」說完藥彌陀也清洗完抹布，挑著東西就離開了，元生這才想到原來是聖手的預言，元生看著懷中的熟睡無芳，扯過包袱找出小鈴鐺，對著小鈴鐺說到：「玉兒，藥彌陀他們離開了，無芳也睡著了，我也想小睡一下，麻煩你替我關個門。」剛說完就聽鈴鐺傳來玉兒聲音說到：「你總算想起這東西了，好好帶在身上吧，我在門口會看著的，放心休息吧。」片刻過後，果然有人影走來，確認房門關緊後就守在門外，元生這才放心睡去，不知過多久，元生也被一股寒意驚醒，元生連忙掀起被子，無芳背上果然再次出現掌印，然而不等元生有所反應，那面具小孩已經站在床頂看著掌印，元生抬頭看去只見那小孩面具上浮現一模一樣的掌印，隨後就看小孩貌似很痛苦的抱頭甩動，隨後四肢逐漸僵直，直到變成冰人摔了下來，說也奇怪，那小孩掉落無芳身上，元生卻感覺不到任何重量與動靜，再看那小孩，只見小孩精準掉落在無芳背上的掌印上就彈了出去，無芳背上掌印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遠超先前的體溫上升，雖不至於燙傷，但溫度上升之快讓元生一時也難以忍受，轉頭看向剛才小孩飛出的方向，元生這才發現那隻銀鹿正趴在一旁，看著自己，元生正在想要怎麼打招呼時，銀鹿卻突然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銀鹿偌大的腹部，元生還在懷疑是不是狹天尊這次騎不同的鹿來，怎料銀鹿腹部突然一陣滾動，隨後銀鹿開口說到：「僅，爾，視，君。」說完就看銀鹿緩緩張開雙腿，隨後誕下一人形肉胎，血淋淋的肉胎落地後掙扎的哭叫著爬向結冰的小孩，一把拿過面具戴上後才停下，元生看著這怵目驚心的畫面久久不能平復，直到銀鹿開口說到：「爾，懼，君？」元生這才回過神搖搖頭說到：「不．．不是，只是有點．．太震撼．．其實．．我．．我一直以為．．狹天尊是那個小孩，對不起，這樣說是不是太冒犯了。」銀鹿聽完連連跺腳搖頭，元生心想「這下死定了，狹天尊一定生氣了。」怎料銀鹿又開口說到：「君，非，鹿，子，代，君，候，爾，臨。」元生這才連連點頭說到：「等無芳痊癒，我必親自登門拜訪。」這時剛才的肉胎已經完全退去血色，頂著黃色面具再銀鹿身上手舞足蹈，銀鹿繼續開口說到：「爾，家，同，遊，否？」元生一時也拿不準對方心意，回到：「若您不棄，當攜一家大小同往，亦或我孤身前往皆可。」此話一出，只見小孩面具黃紅混雜，銀鹿也歪著頭說到：「何？」元生回到：「本想讓一家大小面謝恩人，但又怕人多驚擾閣下，這樣吧，我先帶一家大小登門說謝，再留下與閣下暢談如何？」這句話一出，小孩的面具瞬間變成黃色，開心的直拍手，銀鹿身上也變成金銀交錯說到：「君，無，擾，爾，長，遊。」說完銀鹿頭上的腳又變成血色的手摸向無芳額頭，無芳飆升的體溫也回到瞬間正常，與此同時銀鹿又開口說到：「喚。」此話一出，司馬白瞬間出現門口說到：「恭聽聖訓。」銀鹿繼續開口說到：「令，眷，同，即，行，宮。」說完司馬白也回到：「是。」隨後又消失不見，而房內這短短一瞬間，無芳也恢復清醒，看這四周說到：「啊！是狹天尊！」怎料小孩聽到這動靜，面具一紅，瞬身到無芳身上打了無芳一耳光後比出了安靜的手勢，才變回黃色面具跳回鹿背上，與此同時，元生也聽到鈴鐺傳來玉兒的聲音說到：「你們醒了嗎？五常使說狹天尊要我們現在去作客，爹爹狀況如何？」元生正要回答卻被小孩搶走鈴鐺，只見小孩把鈴鐺放在銀鹿嘴旁，銀鹿也開口說到：「眷，同，行。」說完又把鈴鐺還給元生，元生也連忙說到：「無芳已經醒了，狹天尊正在．．．痾．．．幫忙？」說話間，池歡荷的聲音也傳來說到：「那．．．那我也．．．也．．．也想．．想去。」元生驚喜的說到：「池姑娘！你醒了啊！」池歡荷也回到：「多．．多謝．．．」話沒說完就被玉兒打斷說到：「池妹妹昨天就醒了，你先問問狹天尊讓不讓池妹妹去吧。」元生這才對銀鹿問到：「那個．．我有一個朋友．．也想同往，不知．．．」怎料小孩面具瞬間轉紅，銀鹿也開口說到：「否。」元生只能無奈回到：「貌似是．．不可以啊．．對不起了池姑娘．．」怎料銀鹿又開口說到：「友，未，癒，君，為，爾，故。」元生點點頭說到：「狹天尊說你的傷沒養好不允許你同行。」池歡荷回到：「那．．．那傷．．傷口．．好．．能不能．．去？」不等元生提問，銀鹿就開口到：「諾。」元生也回到：「可以，看來你要好好養傷了。」然而就在這時，元生也依稀聽到顏鎮的聲音說到：「你怎麼跟鈴鐺說話呀？先吃藥吧。」元生忍不住笑了出來，銀鹿看著元生說到：「何？」元生回到：「沒什麼，就是想到他們的互動而已。」銀鹿聽完又說到：「爾，友，獨，否。」元生有些為難的說到：「好吧，我在跟他們說說。」怎料剛才都沒反應的小孩子突然轉過頭，臉上紅色惡鬼更加猙獰，銀鹿也開口到：「君，厭，偽，顏。」說完又看向無芳說到：「伊，爾，言？」元生這時卻猜不出狹天尊的意思，無芳卻開口到：「餓鬼棧。」說完本來的紅色惡鬼臉突然轉黑，那小孩也做出翻閱書籍的動作，許久後面具由黑轉黃，銀鹿也收回手轉身就要離開，無芳也立刻起身換衣服，元生看著無芳難得如此迅速，自己也立刻換上衣服，等兩人換好衣服時，銀鹿卻早已帶著小孩消失不見，只留下那個冰封的小孩跟分娩時的血痕，而房內那些準備給狹天尊的東西也全數消失，兩人走出時，玉兒等人早已穿戴整齊地在門口等候了，聖手這時也走來說到：「沒想到丫頭還有這等奇遇，你們也快點出發吧，回來再跟老夫好好說說所見所聞阿。」說完就送幾人到門口，幾人才剛出門口沒多久，就看到伏羲麟跟司徒無缺在遠處等候，伏羲麟看了一眼玉兒的佩刀後說到：「五儀宮不可攜帶刀兵，閣下是否要先放回房中？」剛說完，戴面具的小孩就從天而降砸在伏羲麟的頭上，幾人同時往天上看去就看銀鹿以奔跑之姿懸停半空，開口說到：「允。」說完就朝五儀宮方向跑去，而那個面具小孩也再次慌亂的飄浮跟上，司徒無缺看銀鹿消失在視野後，邊走邊說到：「不長眼，人家可是狹天尊欽點客人阿。」雖沒看向伏羲麟，但誰都聽得出來意有所指，伏羲麟也淡淡回到：「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不像某些人，連本職都做不到，害的其他同僚重傷瀕死。」眼看兩人快打起來，遠處一個物品也朝向這裡急速飛來，等元生看清楚時，那東西已經在伏羲麟跟司徒無缺身上解手了，元生忍不住笑了出來，兩人也不敢多做反應，只能頂著一身濕繼續帶著元生等人繼續前進，艷妃這時突然湊上前問到：「姊姊，你沒事了嗎？」無芳回到：「沒事了，怎麼了嗎？」艷妃繼續說到：「我其實．．無意中發現．．．那個東西，你是真的有學那功夫嗎？」邊說還邊比劃，無芳看了看艷妃的比手畫腳說到：「噓．．．回來再跟你說。」艷妃聽完略為沮喪的說到：「好吧．．那你一定要記的喔！」無芳聽完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元生此時也被勾起好奇心，把無芳摟進懷中問到：「你們剛剛再說甚麼呀？」無芳回到：「沒甚麼呀，他問的問題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後面的艷妃聽到捶著元生的背說到：「齁！怎麼又是你先知道，明明就是我發現的。」看出三人在打情罵俏的伏羲麟實在忍不下去，又說到：「五儀宮內禁止嬉鬧喧嘩，你們到時候要注意點。」司徒無缺聽完指了指站在自己頭頂上的小孩，對伏羲麟說到：「兄弟，看清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勸你還是少說點。」伏羲麟這才不屑的撇過頭，司徒無缺也隨後問到：「大哥阿，你是真的厲害啊，我看你們都相處得很快樂，能不能透漏些秘訣給我？我也想跟圓菲這樣嘻嘻鬧鬧的。」怎料話剛說完，換伏羲麟指了指無缺頭上小孩說到：「兄弟，想清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勸你還是注意點。」司徒無缺這才嚴肅起來，元生看著兩人說到：「你們感情還是滿不錯的啊，雖然說是同僚，但不還是挺關心對方的嗎？」不等司徒無缺說話，伏羲麟就搶先說到：「哼，我才不想伺候這潔癖小子，一點小髒污就嚷嚷著要換新衣服還不照章辦事，害得我每次都要補寫事由，你不知道，我已經是有理由寫到沒理由了，就差沒把這小子有潔癖寫上去了。」元生聽完問到：「寫上潔癖有什麼影響嗎？」伏羲麟回到：「是沒影響，但他死不承認，我也不好隨意編造。」司徒無缺聽完回到：「老哥，你這算什麼？你要不要看看因為格式不對之類的理由，我要去抓多少人回來？你以為用一句你寫錯了他們就會乖乖回來嗎？還有上次那個，只是寫字醜了一點，你也要我抓回來，你知道我差點因為這件事被軒轅虹抓去抄聖訓嗎？」伏羲麟回到：「你自己不也分不出他是寫金鵲還是錯鳥嗎？」這時聽了許久的艷妃忍不住問到：「所以他到底是寫了甚麼？」只見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頭說到：「金昔鳥！」元生等人聽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元生邊笑邊問到：「這是甚麼啊？人名嗎？」伏羲麟說到：「不是，是店名。」司徒無缺接著說到：「當初我去抓人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不讓營業，一個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活不下去了，差點沒把我嚇死。」艷妃這時也問向玉兒說：「咦？今昔鳥．．．是不是我們今天早上去的那間店呀？老闆娘看起來很可憐的那個。」玉兒想了想說到：「喔！就是你硬拉著我們去的那間阿？你不是說那間店叫金鵲嗎？」艷妃紅著臉說到：「誰知道阿，他寫得那麼醜，唉唷！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想說你還記得那老闆娘的女兒嗎？」玉兒回到：「當然記得，打扮的那麼浮誇怎麼可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