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是我,二月的流星 在天空的指縫間流過 花苞在無人的夜晚開放 成群的鳥自低空匍匐而過 一些浪花濺濕了他們的 羽毛,二月的東北風 穿過我淺薄的夢瑣碎的時間 如一個老舊的引擎 透過我的眼睛 緩慢的行進 幽靈在這種時候 依循著它們慣有的沈默 游離在路旁稀疏的草叢二月 二月是我 一首唱不完的老歌 低低的 唱進骨髓—— 幽靈、鳥與花 層層疊疊的 他們的影子 在旁人的眼中 竟是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