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身邊帶著滿滿的諷刺. 雨淋過背脊積留著成堆的憐憫. 生命的歷程本來就不該太快驟下定論,文明的原罪裏包裹著層層的諷刺, 需求上帝的憐憫只能視為一種瘋狂前的乞討.狂亂後的安慰. 從前'現在'未來,時間賦予了人的前進,同時也在路途上設下無窮的陷阱. 這是風,這是雨,這是生命的悲喜,也是和時間與自然的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