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有貧富,但是沒有種姓。所以所有的職業就是職業,就是一種謀生手段,沒有什麼高下的差別,更不用像一些矯情的人,去說要感恩誰?既然都是平等的生活方式,感謝誰幹嘛?
我惟一會看不起的,就是那邪詭之人。一般我都是馬上變臉,拂袖而去。不想虛委與蛇,有什麼好留情面的?某日有人來跟我討論遺產繼承問題,我一問,他的父母才五十幾歲。我馬上喝令他滾出我的辧公室,遺產到底是多到什麼程度?需要子女這麼希望父母快死?
孝順能裝一輩子,那就是孝順了。我們終究是用行為來將一個人蓋棺論定的。有位大姐對她先生講的話,讓我很佩服。不要求你不變心,但是希望你能騙我一生!
如果這世間沒有仁義禮智信,那這世間也沒有必要存在了。如果一定要虛偽才能存活,那我寧可死去。我還掙扎的活著,就因為我相信這人世一定有善、有公理!
我們終於成為自己不喜歡的人嗎?我拒絕承認這種必然性。生存的方式有許多種,別告訴我有什麼是迫不得已的。只不過是自己屈服了,然後去挑了一條最快的路。
最快的並不一定沒有尊嚴,但是放棄了尊嚴,一定是自己以為是最快的。只是到底有什麼享樂,能讓自己忘記心頭的創傷?宰相門奴七品官。為了這個七品,就甘心去做奴才狗?儒林外史還是廿年目睹之怪現狀吧?有個奴才每天為總督倒馬桶,然後坐在門房裡,對著朝廷命官吆來喝去的!這樣的尊嚴只是意淫罷了!總督如果垮台了,他只會更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