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麼久,我才發現,原來我想悟道。」
「聽到你誠實地面對自己,我很開心。」何問因道。
付一劍望著眼前之酒和玄真劍,低聲道:「『癮』這種東西,可說是人生至樂、亦可為健康之厄。」
「甚是。」
「不知道自己要什麼而活著,確是傻了。」
何問因微笑。
「妳會覺得,性趨漂泊,是幼稚嗎?」
「我都不知道成熟是怎麼一回事。」
付一劍望天,是啊,所有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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