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娃娃腳底所寫的文字已經被檢驗出來了,上面寫著田谷明三個字,經過我們驚方調查,我們調查了和何慶認識的相關人,在這其中發現大野本名根本不是河谷大野,所以我們進一步調查大野,當娃娃的文字被檢驗出來,更發現大野的爸爸,就是那位有名的人偶師田谷明!」村正警官說道。
「你為什麼要殺何慶?還把我爸也殺死?雖然我對他們也很不滿......」愛子先是憤怒的說,隨後變成的是哀傷。
「不,我沒有殺死他們!」
「證據都在,你還想狡辯什麼?」村正警官說。
「我承認田谷明的確是我父親,大野也不是我本名!可是不能因為人偶是我父親製作的,就這樣斷定我是兇手!」大野反擊道。
「那受傷的手指你要怎麼解釋?」村正警官問。
「我剛都說過了,那個是我切水果時候受傷的!」大野再次說。
「那個我能做證,上次大野切水果受傷的事情,我有看到,OK蹦還是我拿給他的!」春野突插話。
村正警官沒想到有人可以幫大野作證,大驚:「妳剛剛怎麼沒說?」
「剛剛我正想說,可是沒插話的餘地!」春野回道。
村正警官轉看大野,「光人偶有寫上你父親的名字這點就夠了,還有一點就是你母親的死亡和高川先生以及何慶有關係!」
「剛剛你就有說了大野的母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森敬想了許久,他聽見村正警官再度提及大野母親死亡,因此提問。
「經過警方調查大野父母親,發現大野在很小時候,高川先生曾開車載何慶和大野的父母去遊玩,結果回家途中,何慶貪玩不小心干擾到高川先生開車,導致大野的母親在車禍中喪生。」
村正警官又說:「何慶就在那次車禍後,變得自閉,整天都待在家裡玩著人偶,田谷先生得知後,心疼何慶,所以用包裹方式把自己製作的人偶寄給他。」
「那為什麼不親自拿給我弟弟呢?」愛子問。
「何慶不想要在和那次車禍有關的任何東西,所以他一定會拒絕。」信次回。
「我想高川先生早就知道人偶師就是田谷明先生了,難怪先前說話支支吾吾的。」森敬說著。
「我想一定是母親的死,加上田谷先生還特別製作人偶給何慶,讓大野吃醋的懷恨在心。」村正警官說。
「還是不對!」村正警官一連說詞後,森敬還是否絕他。
「咦?不對?為什麼?」村正警官問。
「就算大野要用人偶的方式殺害何慶,那人偶更不可能留下。」
「大野就是要故佈疑陣阿!」村正警官回。
「大野不可能會不知道人偶腳底寫著他父親的名字,更不可能會故意把一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留在現場!」森敬道。
「難道說兇手是故意要嫁禍到大野身上?」村正警官道。
「或許有這個可能」森敬回著。「可以把殺害高川先生的人偶借我看一下嗎?」人偶早已收入一個透明袋中,一名警員聽見後,把人偶交於森敬手上。
森敬查看人偶直到腳底板,發現道:「你們看,人偶腳底沒有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