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塊是我想要得到的人,很精彩!但證據呢?」幸子鼓掌拍手。
「妳看這是什麼?」森敬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東西,打開後裡面包覆著上次在廁所中找到的假睫毛。
「我記得上次妳在會場說要帶小彌吃東西,後來我就沒再看過妳眼頰上的假睫毛了。」森敬道。
「上面除了沾有血漬外,還殘留一根真實的睫毛,我想可能是妳一時情急下,要清理被噴到的血漬,匆忙把假睫毛拔掉,不小心連真睫毛也脫落,這只要拿去化驗,很容易確定是妳的。」森敬拿著關鍵證物說著。
「我真的是很高興,連假睫毛你都能注意到。」幸子微微笑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當初我在廁所時候,好像有聽到什麼雜音!」大野說。
「呵呵!哈哈!大偵探不塊是大偵探!」幸子大笑。
「何慶和高川嚴私底下都是個好色的人,高川嚴他已經有家室,卻還隱瞞和我交往,後來我懷上他的小孩,也就是現在的小彌。」
「原來小彌的父親真的是老爸!」信次驚訝道。
幸子看了信次一眼,「沒錯,可是那自私的禽獸卻把以前的事情撇得一乾二淨。」
「那妳和何慶不是不熟嗎?」大野問。
「就在去年二月,我在高川家門外遇見何慶,在極度憂傷下,何慶彌補我受傷心靈,就在我以為找到真愛時,發現他比他的父親更自私!更變態!」幸子大怒。
「何慶從小就已經有青梅竹馬,可是卻和我在一起,這點和他的老爸一樣人渣,更變態的是,我發現和他交往過的女生,都會求她們穿戴人偶裝,讓他素描。」
「所以這些畫也是何慶要求的吧!」春野尋看著那些不雅畫。
「我沒想到他竟然把畫藏在這裡!」幸子說。
「我比較不懂的是,為什麼妳會知道何慶會把人偶忘在校長室內?而佈置這場事件」森敬問。
「沒想到也有你不懂的事情阿!大偵探」幸子冷笑。
「其實機關人偶一直放在小彌的背包裡,等待有好的時機可以「使用」,我故意挑在學院五周年的日子,好有個藉口能靠近,只是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幸子眼神憤慨的看了在場所有的男子,「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對女人不忠貞的男人!」
「我想這和妳小時候家庭有關吧!」森敬說著。
「哼?」幸子冷笑,洗耳恭聽。
「上次扶妳回房後,不小心在床上看見照片的一角被撕毀,照片中的妳,是小時候被人侵犯的照片吧?而照片上男子的頭,卻被撕毀的看不到他是誰,背面卻寫著『親愛的爸爸」。」
「那些男人都和我父親一樣犯賤,所以我要給他們教訓,本來高川嚴也要死在我手上的!可是我不忍無辜的小彌沒了父親,所以一直在猶豫,只是沒想到最後他會遭到自己親生女兒殺害,真是報應阿!」幸子說到小彌時,不時悲傷,說到高川嚴,又不時大笑。
「我不懂,妳為什麼有一隻和何慶一樣的人偶?」大野問。
「人偶是從何慶口中得知是由田谷先生製作的,後來我找田谷先生在製作一隻給我。」幸子說著。
「原來何慶知道人偶是我父親做的!」大野回道,不過又仔細想了一下,「不可能!我父親製作的人偶,從不製作相同的。」大野很清楚父親製作人偶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