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偵社喵喵喵 第16章

心囚世界04 契機

　　在高林鎬的記憶當中，是沒有出過這個眼前任務的印象，如果就高林鎬去盤點過往當中那些丟失的記憶裡。

　　恰好，確實有一段日期的時間點，是沒有人事物可以完全對上。

　　鎬鎬也想過直接找學長徐東赫釐清當年發生甚麼事情，只是下意識就是一股氣悶著，然後不明原因的內在動力，驅動著鎬鎬自行找真相，不想去碰到徐東赫這個人。

　　這麼一拖，日子就一天天過去，直到進入這個遊戲當中，然後鎬鎬聽到聯絡自己的「學長」說了要出任務的地點時，腦袋就隱約閃過一些非常瑣碎的片段。

　　但也許是漸漸了解徐東赫當年離開SR傭兵團真相，還有結交女朋友的原因是甚麼，很明顯內在莫名的怒氣，並沒有當年一觸碰這段記憶就這麼這麼深厚。

　　也許這此任務當中發生了甚麼事情？現在可以用比較淡然的態度看這種感覺，其實還滿有趣的，高林鎬甚至是有點期待真相被解開的一天。

　　「...這次任務並不是訓練營的實習，是動真格的，所以如果有疑慮的可以現在退出。」這次任務主要負責人就是「學長」徐東赫帶隊，對方字正腔圓的中文讓鎬鎬馬上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這個時間點剛剛來台灣不久的徐東赫，很明顯還帶著一些有外國口音的中文。前20分鐘徐東赫雖然是以社交媒體聯絡高林鎬，但是當下因為甚麼都在釐清也很混亂中的高林鎬，並沒有想這麼多。

　　但是一進到任務集合處的會議室裏面，觀察大家還在閒聊的事情，確定這些事情還原度非常的高後，就開始盤點自己時間線上面的線索後，然後就開始發現到「學長」不對勁。

　　至少在高林鎬的記憶中，當年徐東赫因為口音的緣故，沒有少被學弟妹嘲笑，但是因為徐東赫本身就是一個容易搞笑不正經的學長，所以本人倒是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

　　所以這個正在說話的「學長」口音太正常之外，說話的語氣也太正經了。

　　這是當年徐東赫真正私底下的樣子？或者眼前的「學長」是系統設定出來的？還是...？

　　雖然「學長」處處不像當年徐東赫，可是越是不合理，有時在現實中推理捉拿犯人時，解開真相時就會顯得很合理，所以即便高林鎬綜合推理的結果「學長」是NPC可能性很大，但是依然嘗試了對接的暗號。

　　這是他們進入電競遊戲之前約定好的，如果會有真假分身想要混淆我方隊員時，就會對接對方喜歡吃的吃物。

　　如徐東赫喜歡吃的是辣炒年糕，而對接的人就要向對方說「我想要吃辣炒年糕」，然後接到暗語的隊友，要回應對方喜歡吃的食物。

　　所以徐東赫正確的回應應該是「我不想吃辣炒年糕，應該吃巧克力蛋糕才能捕蝦」。

　　但是輪迴太多次的徐東赫，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原因是因為之前輪迴時鎬學弟說了「我想要吃辣炒年糕」，徐東赫興沖沖的說接頭的另外一句，總之就是得不到正確的回應，反而是得到真的想吃「辣炒年糕」的結論，所以很多次輪迴之後，讓徐東赫並沒有認真地回應這件事情，只說了「想吃的話，完成任務後我就帶你去吃」。

　　這下讓高林鎬皺眉了，因為這種回答違和到極致，如果眼前的「學長」是以鎬鎬現在記憶裡面的徐東赫印象重組，這邊的回應是矛盾的，因為現實的徐東赫可是知道自己一點辣都不能吃；

　　假設是過往時間線當中的徐東赫，此時的他們交情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徐東赫只會回答「吃甚麼吃，現在在討論任務，不要這麼多廢話」這種話，而不是這種有點在哄騙三歲小孩的口吻對鎬鎬說話。

　　因為這個異樣感，讓高林鎬鬼使車差的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如果錯了那就算了。

　　「你為什麼不吃巧克力蛋糕？」這句莫名其妙的問句，讓會議室當中的五六個人通通望向了高林鎬一臉狐疑，不懂一向穩重的高林鎬小助教，為什麼今天言行這麼出格，連徐東赫下意識覺得這個輪迴中的鎬學弟怎麼難搞。

　　但是徐東赫回過神來後，意識到這句回答的可能性而瞪大了眼睛。

心囚世界05 觸發

　　到現在為止徐東赫還是不太相信：高林鎬就是真實自己隊友，而不是遊戲系統當中的鎬學弟。

　　因為上個輪迴順利到讓徐東赫都以為自己都破關了，可以最後依然是鏡花水月。

　　現在似乎碰到真的高林鎬，徐東赫反而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這次任務在現實世界當中其實並沒有太難，SR眾人需要到一個KK酒吧潛伏，拯救被欺騙以為在這裡打工，實際上是被迫賣淫的阿風。不報警的原因是因為這個KK酒吧是由當地的T城信安區區警保護者。

　　KK酒吧本身不經營這些非法勾當，但是卻容許其他勢力在此方便行事，而且付錢足夠甚至可以提供包廂，KK酒吧負責通風報信，加上警匪勾結很難找到人。

　　所以當年他們是偽裝臥底的方式進入，蒐集到證據後，聯合中央的緝毒掃黃組一舉破獲犯罪集團。只是過程中有實習的訓練成員因為大意而殉職，所以即便徐東赫知道眼前這些人也許是系統當中虛擬出來真人的NPC，但是依舊嚴肅地提醒了很多事情原因就是在此。

　　這條任務線是徐東赫研究出來比較安全的過關方式。

　　之前的輪迴中會挑選比較太高難度或過度簡單的任務模式，過關雖然順利，但相對地與鎬學弟之間互動也就同時變少；但過關太難，因為彼此需要很明顯增加彼此好感，但是死亡率就會偏高。

　　於是這次徐東赫一進來新的輪迴後，就決定要放棄所有其他支線任務，直接回歸現實當中徐東赫真正執行過的任務，好歹那是徐東赫在過關初期走過最多趟的任務。

　　而這個KK酒吧潛伏任務線結束後，雖然兩個人都安全，但是徐東赫需要花很大力氣討好鎬學弟培養感情，因為之前徐東赫以為自己在攻克戀愛遊戲或是動作解謎遊戲，所以所有動作言行都帶著目的，現在徐東赫就完全放棄了。

　　雖沒有收到徐東赫正面回應，卻從學長臉上的表情確定，這是鎬鎬的油膩學長隊友無誤，但是為什麼學長態度會變得如此的....喪。

　　到底中間中間發現過甚麼事情？也許需要私下找時間釐清。

　　而且很明顯現在的場合會是解決眼前的任務為主，任務破解之後真相或許就會知道。

心囚世界06 場外

　　現在不在電競遊戲內部的人，是看不到徐東赫與高林鎬最新的狀況是如何。

　　因為他們是在虛擬實境當中，被觸動「心魔入世」強行引發建構出來幻境空間高級法陣，被隔絕在電競遊戲虛擬幻境的攝像頭之外，但卻又與《幻夢星域》電競遊戲系統意識結合在一起，無法去強行停止，也無法去做外力破關的手段，所以只能靠在關卡中的他們兩個自己去意識到，現在不只是在遊戲當中，更是在重現他們內心深處的心魔內境。

　　心魔這種事情雖然是修者或妖者比較會去碰到的領域，尤其在突破境界時，很容易出現心魔關卡，專業職人中不一定所有人都是修者，可是徐東赫與高林鎬兩者的受業師父，一個是妖者中的特強者；一個是修者中的最頂流宗們，所以很早他們都已經接觸到靈氣相關的功法，心魔關是他們遲早因為要突破關卡需要面對的議題。

　　但是前提是修者或妖者本身心魔關已經很難過了，現在更是帶著偽裝的形式，讓闖關者的兩個人以為自己在遊戲當中，這困難度會更高。

　　可是能怎麼辦呢？即使後來專業職人工會聯合怪奇管理局，將幕後黑手逮捕歸案，也於事無補，因為法卷卷軸等級高過施法者，施法者遭到反噬重傷而只剩下一口氣，離死不遠。也就是說施法者本身已經知道後果才會為之，當然也不會有解法了。

　　好消息是，主辦單位的專業職人工程師，已經利用《幻夢星域》電競遊戲系統判定對手以不法手段干擾遊戲進程，被判定失敗，所以只要SRT他們可以從「心魔入世」卷軸離開，就會被系統自動判定勝利。

　　當然怎麼離開「心魔入世」卷軸，就是徐東赫與高林鎬兩個人當前需要面對的議題了。

心囚世界07 同組

　　外面世界當中到底發生甚麼事情，困在卷軸當中兩名主角們，當然都不清楚。不過都是頂級的專業職人，還是可以從這個世界構成中，與整個環境運作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即使657次輪迴中，依然還是無法完全確定眼前的高林鎬是否是真人？畢竟徐東赫被系統耍了太多次了，此時的人腦袋還是依然充滿疑惑，但是應該進行的任務過程，還是要繼續下去。

　　就在兩位學長學弟眼神互相交換著一些只有他們倆都懂得，或彼此各自不同解讀的訊息後，任務分配已經完畢。

　　「...等一下分組，我跟鎬學弟一組，其他人自由搭配。」徐東赫思索之後，決定不按現實世界分配的組別來做，因為在之前輪迴這個任務時，慢慢確定鎬學弟是虛擬的NPC後，就已通過這個任務為目標，基本上就兩個人分開行事。

　　因為一組要扮演顧客，一組要扮演潛入虎穴中的伴遊陪酒少爺，這樣才有機會多方面收集證據，有好幾次這樣的分組中，徐東赫甚至還藉由這個理由，如同現實世界中，吃了NPC鎬學弟的豆腐好幾次，只是每次這樣後，輪迴結果就是不好後，徐東赫就不敢了。

　　所以除非輪迴中NPC鎬學弟主動，否則徐東赫比平常還要守禮還要乖巧。

　　不過多次輪迴這個任務線的徐東赫，其實已經知道阿風要如何拯救，也大概知道KK酒吧的佈局是如何，根本不需要分兩組。

　　但是對於高林鎬，與系統虛擬出來這些NCP參與任務的人都是第一次，徐東赫也不能演得太先知先覺，這或許會產生不是太好系統任務無法完成的變化。

　　中規中矩地將任務邏輯合理完成後，然後就向遊戲系統按投降。

　　當然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按投降？因為就是不能確定眼前的是否是真人，隊長是高林鎬，即便徐東赫決定要投降了，如果確定眼前是真人，被討厭了他也想投降。

　　雖然徐東赫是害怕：假設眼前的高林鎬確實是真人，是否也跟自己一樣就是要一直輪迴？這次只是一場幾百次輪迴中的偶遇，但是徐東赫要怎麼確定高林鎬狀況呢？怎麼樣才能保護眼前的人？

　　在徐東赫的身體體感這些輪迴中，每次時間被轉換時間都不一樣，有些時候幾分鐘就失敗，有些時候卡個幾個小時都能夠繼續，在這個時間線累積下來體感時間，也將近一個多月。

　　這種折磨其實很耗徐東赫的心神，甚至剛剛開始徐東赫還記得要維持當年油膩的人設，現在可是直接懶得維持社交面具了。

　　這658次重新開始，到底可以持續一次輪迴時間有多少，徐東赫沒有把握。

　　所以任務中把自己與高林鎬分為一組，才方便私下確認情況。

　　一點都不搞笑的徐東赫可是將這些NPC學弟學妹們嚇了一跳，因為他們對於助教東赫學長，無論何時何地總是可以搞笑而喜歡親近對方，跟著東赫學長作任務的時候，總是可以學到很多，而也是最多人報名。

　　格外嚴肅的學長是有點嚇人的，基本上在東赫學長說這次可能會面對的困難與危險後，確實有人退卻了，選擇不去這次任務。

　　不去不代表就一定會把批判不勇敢，因為高估自己情況，拖累團隊的豬隊友才是讓人唾棄的，去了解自己實力情況並且擺對位子，一直是SR的精神。

　　徐東赫看到現實當中，後來因為逞強而過世的虛擬學弟，即便輪迴幾百次依然會在此時選擇留下來，徐東赫依然會不厭其煩的，用槍法不合格讓這個人離隊。

　　除了徐東赫之外，都不是太清楚這個任務中的全貌，當然很多事情就會按照徐東赫去分配而開始行動拯救任務。

　　然後徐東赫確實如願的與高林鎬分為一組，然後呢？之前從來沒有與高林鎬同組過的徐東赫，反而煩惱了起來。

心囚世界08 臥底

　　對於這項任務如同一張白紙的高林鎬，當然是學長安排甚麼就是甚麼。雖然兩個人如此和諧的，沒有因為任務如何分配而吵架起來，對這些NPC學弟學妹來說已經是奇蹟了。

　　但是知道這兩個人本身對於任務這些事情，都是認真細節控，覺得怪也沒有人出言詢問，領完自己任務後，就各自用臥底身分潛入進去酒吧了。

　　其實在這些學弟學妹進去前，徐東赫已經以比較自然的方式，暗示他們的目標人物可能會出現在哪裡，然後剩下他們兩個人後，徐東赫就與高林鎬開始商量要用甚麼身分進去酒吧。

　　「我們就假裝兩名大學同學進去酒吧！」

　　「那....我們要用甚麼關係進去呢？」高林鎬帶著疑惑問了徐東赫。

　　「...兩個好朋友的身分吧！」徐東赫沉默了一下，然後躲開了之前徐東赫總是會想辦法親近高林鎬的舔狗行為。

　　但是就是這種刻意的疏離感，讓高林鎬感覺到更奇怪，很明顯自己的隊友有一股失去精力的落寞感。

　　這與在現實當中徐東赫很喜歡在鎬鎬眼前刻意裝可憐，有點中二黏膩討摸感不同，讓高林鎬感覺到心裡有點刺痛感，甚至有點不捨。

　　於是為了可以多一點了解眼前的人發生甚麼事情，高林鎬反其道而行．沒有聽學長的臥底身分關係的安排。

　　「我覺得如果我們只是普通大學同學，然後潛入的話，很有可能會穿幫，因為進入酒吧卻不跟其他同性或異性有任何『友誼性』暗示交流，我這時候未成年也能不喝酒，但這樣進去酒吧這樣反而會很突兀。」

　　「...也對，但...」徐東赫又沉默了一下，沒有反駁高林鎬，也知道高林鎬判斷是對的，而且還有一種安排好像比較好，但是確實現在不太想這樣的徐東赫想要用親兄弟的方向來說服高林鎬時，高林鎬卻出言打斷了徐東赫，然後說出自己的建議。

　　頓時讓徐東赫有點愣住了。

　　「....你確定是SRT隊的隊長嗎？不是系統設定出來的鎬鎬？」徐東赫有點傻氣地問高林鎬。

　　善於推理的高林鎬，當然從徐東赫這句話當中聽出來徐東赫這句話當中線索是甚麼？就是說學長不只一次與系統中虛擬出來「高林鎬」的互動，才會有這句話出來的結論。

　　但是在高林鎬記憶當中，鎬鎬進入系統到睜開眼睛後，看到這個世界卻是第一次，以此類推，也就是說徐東赫時間線，很可能與鎬鎬的是不同的。

　　「你看到系統出現的高林鎬有幾次？」

　　「657次，這次第658次....如果，你還是假的...那麼我也就認了。」

　　確定眼前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對象，徐東赫武裝起來的堅強，立即整個情緒崩塌下來而激動到紅了眼框，然後忍不住的伸手去拉住高林鎬的手，想要確定對方是不是系統再次進化之下的產物。

　　看到徐東赫這時候的情緒，很難得的高林鎬並沒有躲開徐東赫這時候的觸碰，甚至一瞬間都忘記自己是非常討厭有人這麼親暱的親近。

　　高林鎬帶點無奈，在高林鎬自己沒有自覺得情況下，帶著一點寵溺的口吻說了平常不會說。

　　這是夏秀一好兄弟毛嘉霆，捉弄阿一時，總是會故意這麼說，讓阿一氣到臉紅翻白眼，卻因為懷孕無法追殺兄弟。

　　「夏秀一現在懷孕中快要生了，肚子的小孩是個混種人妖。」

　　這個只有經過1111號島嶼事件的人，才會知道的事情，還有這種只有毛毛口氣才會的說法，當然就讓徐東赫一下子確定了高林鎬的身分。

　　幸好經過658次輪迴的徐東赫，已經確定了之前虛擬NPC鎬學弟並不會違反五年前的鎬學弟人設，所以基本上不可能會知道現實當中這件事情。

　　釐清了真相，讓徐東赫頓時湧出無法形容的千言萬語，這些話卡在腦子嘴巴中，反而甚麼都說不出來，眼淚無法控制開始一滴一滴往下掉，越哭越委屈且眼淚逐漸變大。因為情緒太失控，放開了鎬鎬的手，整個摀在自己的手掌，像個受盡委屈的小狗一樣，哽咽的大哭起來。

　　「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先投降吧！三少接的任務部分，大不了請老師幫忙解決。」高林鎬當然對於眼前的男人無語中，卻可以理解徐東赫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嘆了一口氣拍拍徐東赫頭髮後，就對於似乎飽受煎熬的學長，直接做了這次競賽投降的決策。

　　也許是徐東赫這種反應，讓高林鎬感覺到很熟悉與解氣感？？

　　徐東赫情緒當然是真的，所以才會有這麼直接的反應，不過不去刻意掩蓋就是刻意的，然後徐東赫發現到一件事情，內在苦悶的情緒被發洩出來許多後，壓力就好多了。

　　而且這樣似乎與鎬鎬的距離，會拉得很近。但是因為前面的輪迴可以是把徐東赫嚇個半死，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只敢這樣輕輕靠著手臂，很怕自己做甚麼多餘的動作將對方嚇走。

　　然後因為隊長決定投降棄賽後，是否解決眼前的任務確實沒有這麼重要了，反正無論他們是否進入酒吧，以這幾個學弟學妹的能力，依然可以找到阿風的下落。

　　於是等徐東赫情緒平復下來後，高林鎬就喊出了系統。

　　「系統，我們SRT確定要投降，放棄繼續比賽。」

　　「是否確定要放棄此次競賽，確定的話就喊『確定』。」

　　「確定。」徐東赫說完了後，系統收到了指示開始運作，整個世界開始有了變化，四周圍的環境有了像是轉場一樣的改變。

　　只是當他們兩個人以為會回到比賽會場後，為什麼他們兩個好像...好像沒有走出這個虛擬世界，還留在原地當中？？

　　「系統？系統？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還在原地？...沒有反應？」高林鎬喊了遊戲系統，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這裡遊戲系統也沒有反應了。」與鎬鎬同步被系統移動的徐東赫，當然也發現到環境中的異樣，與鎬鎬同步喊了遊戲系統。

　　結果一樣甚麼反應都沒有。

　　現在情況讓兩個專業職人無法再去注意自己的情緒，甚麼溫情時刻當然馬上消失無影無蹤，

　　為什麼會這樣並不清楚，但是專業的判定與探索馬上讓他們發現到這裏與虛擬遊戲世界有些許不一樣，更像在真實的世界當中，很明顯的他們怎麼喊系統都不出現的情況下，他們現在更像在真實世界當中

　　而這時徐東赫隱形耳返，傳來其中一名學弟的聲音，說著本來離隊的那名學弟，不顧命令偷偷潛入酒吧。

　　在他們現在到底處在哪種環境不明的情況下，而這時件事情依然讓徐東赫變了臉色，高林鎬看到徐東赫表情後，用眼神詢問了學長。

　　「韓熙文在現實世界當中，因為這個任務殉職了，所以我才會想辦法阻止他去，但是現在....」

　　徐東赫現在不知道應不應該去阻止這個笨蛋學弟去冒險，並且情況似乎是之前輪迴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情況，這讓徐東赫頓時亂了方寸。

　　「你先別慌，無論我們現在依然處在遊戲的虛擬世界也好，還是我們進入不明時空當中也好，是我們的夥伴還是必須要去拯救，不要讓過去的悲劇再次發生。」很難得說這麼多話安慰人的高林鎬，這些話也安定了徐東赫。

　　於是並不知道其實他們投降解開遊戲虛擬世界後，兩個人就被轉移心魔幻畫出來的的某個平行世界的他們，開始投入拯救行動。

復刊後，作者的話

　　這次寫作卡比較久，是因為我停了兩個月沒有寫作，筆就比較生疏一點，也很難進入腳色的視角當中說故事，也讓當初的設定比較深層次的，必須放棄，所以也放棄去用遊戲世界的邏輯，去面對兩個人的傷痛。

　　幸好慢慢開始寫之後，兩個人也慢慢活起來。當然到這時候，大家應該可以慢慢會發現到有些不對勁：整個心魔世界誕生於誰？也許揭開這個心結之後，心魔世界就會破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