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簡介:楊因和邢壯以及井小憐,從學員術法大賽回來後,開始參與陰陽門的實習,對抗更強大的妖怪。
通曆2002年4月13日 西州往無憂島船上
楊因和殷衛,來到了西真茶身邊。
「西隊長。」楊因叫了西真茶。
「你們來了。」西真茶說。
「西隊長,你叫我們在你後方觀察,奇怪,兇手好像沒有出現。」殷衛說。
「可是,我們是什麼時候跑到西隊長這裡的?」楊因覺得奇怪。
西真茶看著兩人說:「不,我想兇手已經來過了。」
「啊,在哪裡?」楊因四處張望。
西真茶看看旁邊沒有別人,小聲地對兩人說:「噓,注意我這邊,不要張揚。」
「喔。」楊因看著西真茶。
西真茶打開手掌,裡面握著一張揉成一團的紙。
「這應該是我剛才寫的。」西真茶說。
「西隊長,你什麼時候寫的?」殷衛覺得奇怪。
西真茶打開了紙張,看到上面寫著,「智仁遺忘」。
「這是什麼意思?」殷衛問。
「兇手叫智仁,是剛才在船尾那個中年男子。」西真茶小聲地說。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楊因覺得奇怪。
「我察看阿文屍體的時候,看到他死前用血寫了一個『忘』字,我想這可能是他留給我們的線索。剛才我詢問現場乘客,發現大家講到同一個時間點的事情,都交代不清楚。所以我在猜想,他們並不是沒看到發生什麼事,而是忘記了。」西真茶說。
「這麼說,我們也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嗎?」殷衛說。
「有可能。我當時應該是怕忘記,所以用速記寫下了這張紙條。」西真茶說。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楊因問。
「我們去找那個中年男子,我想他有可能是妖怪。」西真茶說。
「如果他真的是妖怪的話,我一定要好好對付他。」殷衛說。
西真茶帶著楊因和殷衛,在船上四處找尋那名中年男子。最後看到那名中年男子站在船尾。
「他在船尾那裡。他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他的身份,我們不要看他,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到他旁邊。」西真茶低聲對楊因和殷衛說。
楊因看了看手中的指妖針,然後和西真茶、殷衛,一邊看著大海,一邊來到了中年男子身後。
「智仁先生。」西真茶叫了那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轉身說:「調查隊長,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我們已經知道你就是殺人兇手。」西真茶拔出劍來說。
「什麼?我怎麼可能殺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智仁驚訝地說。
「我有證據,你的說詞和其他證人不符合,顯示你在說謊,你就是兇手!」西真茶說。
「不可能…」智仁搖搖手說。
殷衛注意到智仁手上的傷口。
「我認得這個傷痕,這是我的鐵釘刺出來的,你有被我的鐵釘射中過!」殷衛說。
船尾周圍的乘客看到這個情形,紛紛趕緊離開,其他保察員也來到西真茶身邊。
「奇怪,我們怎麼在這裡?」其他保察員突然覺得奇怪地說。
「智仁先生。」西真茶叫了面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說:「調查隊長,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們已經知道你就是殺人兇手。」西真茶拿著劍說。
「什麼?我怎麼可能殺人?」智仁說。
「我有證據,你的說詞和其他證人不符合,顯示你在說謊,你就是兇手!」西真茶說。
「不可能。」智仁說。
殷衛突然注意到智仁手上的傷口。
「我認得這個傷痕,這是我的鐵釘刺出來的,你有被我的鐵釘射中過!」殷衛說。
「我們已經知道你是兇手!你跑不掉了!」楊因說。
智仁,不,應該說是肢刃,心想:「可惡,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我剛剛發動過妖術腦誤,可是腦誤只能讓周圍的人忘記兩分鐘以內的事情,我沒辦法讓他們忘記我是兇手的事。」
「周圍的人什麼時候走掉的?…我們似乎忘掉什麼了!」西真茶感覺不對勁。
西真茶突然一劍刺入肢刃的胸口,肢刃吐出鮮血。
「保察…可以隨便殺人嗎?」肢刃受了重傷後說。
「你不是人,你是妖怪。根據圓國特別法律,危害人類安危之妖怪,得就地處決。」西真茶說。
楊因拿著手中的指妖針,指針指著智刃。他剛才接近肢刃的時候,看了指妖針,並告知西真茶。
肢刃說:「我可以隱蔽妖氣…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是妖怪?」
「我剛剛一路使用了精神干擾,看來你被干擾了,無法隱蔽妖氣。」殷衛說。
「可惡啊!」肢刃大喊,雙手化成了利刃狀。
「看我的肉體衝擊!」楊因上前,不斷用拳頭攻擊肢刃,把肢刃打死了。
「看來兇手已經伏法了。」西真茶說。
「因因,不錯喔,我看了一齣精采的好戲。」逝厭說。
船隻在黃昏的時候,來到了無憂島的港口,船上乘客紛紛下了船。
保察員把兩具屍體,抬下了船,擺在倉庫前。
西真茶和其他保察員,對著阿文的遺體敬禮。
「阿文,你安息吧。放心,我們一定會破獲製造忘憂水的組織,保護人民生命安全。」西真茶對著阿文遺體說。
楊因心想:「這位西隊長感覺非常盡忠職守。」
「那個妖怪也很盡忠職守,牠很認真地要完成暗殺的任務,可惜最後失敗了。」逝厭說。
「妖怪有保察嗎?」楊因在心裡說。
「妖怪自由自在的,哪裡需要什麼保察?要說有的話,很久以前有個叫做滅殺者的妖怪組織,應該就類似人類的保察吧。」逝厭說。
「先用草蓆蓋著遺體,等我們破案,我要帶他們回家。」西真茶說。
「是!」保察員說。
西真茶帶著眾人,來到無憂島港邊的旅店。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對無憂島進行搜查。」西真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