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跟眼前的男人回他家。今晚,聖跟任說著帶我到Gay Bar開開眼界。可是他們不到一會就被其他朋友拉著滿場跑,丟下我一個人。 他就這樣趁虛而入。在他家,我們繼續喝著酒,喝到我頭有點暈,倒在他的床上。昏睡之間,我聽見他在對我說話。酒精作用,身體發熱、發燙。這個男人還不錯,幫我脫了衣服,讓我稍嫌涼快些。 可是,可是,當他開始解開我的皮帶、褲子。我拉著褲子說著:「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 「沒關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