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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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紹明真的差點被交代在這裡。他真的是會感謝老天爺給了他這天殺的好運氣——這都是什麼離譜場面?怎麼會有偷兼差撞見現老闆、現老闆居然還帶著前同事的問題啊!?而且他的現老闆變得好奇怪啊!本來克制內斂、冰冷高傲的形象完全不見了!?現在竟然跟雁哥去掏庫房?掏庫房??堂堂三皇子和前火羽鏢局少主,去掏茶樓庫房?這都是什麼恐怖的組合啊!?

這真的不會出大事嗎!!??趙紹明越想越是汗流浹背,心裡頭瘋狂打著鼓:這兩人明顯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這要是知道了還得了?

「完了完了、怎麼辦啊、雁哥雁哥你可冷靜點,老大你也冷靜點啊......你倆千萬別......」他腳步一頓,腦海中閃過禾韜然方才看向凌雁翔的眼神,雖然是轉瞬即逝,但那目光絕不是看朋友的眼神......至少禾韜然從來沒用這麼濃烈、幾乎能融化冬日冰雪的目光,去看和他一同長大的齊思然或陸岱剛。

趙紹明原地打了一個冷顫,某個猜測在他腦中萌芽,他實在難以想像這朵花會以什麼樣的形式開花結果......

「要瘋了,我真的要瘋了,皇室成員的胃口都這麼奇葩嗎?所謂的追求刺激?」他絕望地揉了揉臉。

正懊惱間,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翻箱倒櫃、人群推搡的聲音,他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施楷和他們鬧騰起來了,他只好帶著滿腔的幽怨踩上圍欄,一個縱身跳下,穩穩落在一樓舞台的正中央。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施楷和赫連子炎,一個舉著凳子、一個舉著茶几,正一左一右圍毆掌櫃和小二,四周卻是一圈看熱鬧的客人和舞姬樂曲人,倒是沒人想上前制止這荒唐的場面。

兩人看見趙紹明都是嚇了一跳,差點就拿手上的武器扔人了,好在施楷馬上認出了趙紹明,開心地歡呼道:「明明!!」

「花蝴蝶?」赫連子炎眼看從二樓跳下來的,居然是他們茶館一個名喚花蝴蝶的舞伶,也放下了茶几熱心的說:「花蝴蝶你也被坑了嗎?來來來,這茶几分你,揍他!!」

趙紹明看著在地上那整日囂張的掌櫃和小二,心說:你們也有今天啊。但他也很驚訝自己當下可以這麼冷靜,沒有加入毆打的行列——可能是根本還沒消化方才接收到過於爆炸的信息量。他只是鎮定的說:「在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快跑!」

「蛤?為啥啊!」赫連子炎不依,他都還沒摸到庫房大門呢!

「這位哥,你們動靜鬧這麼大,再不走、等著衙役把你抓進去關啊?走啦!」趙紹明一手勾著已經迫不及待、正吱吱喳喳敘舊的施楷,一手抓著還想多踢人兩腳的赫連子炎,腳上一鄧,三兩下飛身上二樓的座位區,從座位邊的窗戶溜了出去,一翻出窗,果然看見遠方有正有一群衙役正提著燈籠匆忙趕來。

「我天!來的太快了吧!」

「我瞧你們也揍他倆蠻久了,應是早有人去報官才會來這麼快。」

「那雁哥呢?你遇見他們沒有。」

「遇見啦,他們應該已經在庫房了。」

「那怎麼說?我們去幫忙?」

「我哪知道怎麼辦?」我是被強迫中途加入的好吧?趙紹明兩眼一翻說:「想個法子拖住衙役吧,給雁哥他們點時間。」

「那我有法子!」赫連子炎兩眼一亮說:「咱們衝下去,和衙役打一架!」

「不是!這算哪門子的法子!」

「好主意!!!」施楷用力點頭贊同,他這人就是看到官兵就想揍,他現在就拳頭癢的不行,隨時要找個官兵痛扁一通。

「不對!!你同意個屁!!!」趙紹明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想按著兩個娃的腦袋去撞房瓦。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說:「好,罷了,你倆,去後門守著,有人要想從後門進去就......隨便你們,要揍就揍,我去前門想想有沒有法子,反正逃命我比你們都快。楷楷,還是你靠譜點,你記得,人太多就直接跑,你雁哥有的是鬼點子,衙役抓不著的。」

叮嚀了一堆後,趙紹明就推著兩人往後門過去,自己往回三步併做兩步跳下了屋簷。


「誰!!」落地時,數十名衙役已經擠在了茶館門口,見裡頭一片狼籍,正欲衝進去時,一抹飄飄白影卻擋在了他們面前,是一名掛著面紗的舞伶。只見他一揮水袖,原本輕柔、飘逸的水袖卻成了一條凌厲的長鞭,一水袖掃過,前排首當其衝的衙役立刻如骨牌連環倒成一片,後排的人頓時擠在一塊兒,變成後邊過不來、前邊出不去的尷尬狀態。

「你是何人!膽敢於瓊都土地上作亂!?」

憑我老大是你老大,然後你老大現在和新歡在掏庫房。趙紹明忍住白眼,挑出一枚令牌,遠遠的扔到前頭的某個衙役身上說:「您瞧、就憑這個,行嗎?」

那衙役定睛一看,差點沒直接跪下了,馬上抱拳道:「這、這是刑部侍郎的令牌。」

「對、就他,高聿認識不,你上司。」趙紹明雙手環胸道:「他說,我拿著這牌,讓我橫著走瓊都你信嗎?」

「這......」衙役們面面相覷,令牌在手裡,那叫一個燙手,他只想趕緊還回去。

你信不信不要緊,我反正是不信,高聿怎麼可能說這種話。趙紹明內心腹誹,但還是捏捏虎口,提醒自己專心點:「今夜是有勞各位了,裡頭是有些混亂,但容我在耽擱一會兒......」他正絞盡腦汁要再生出點理由來拖延時間時,後方響起一長一短的哨音——是千影山庄專用的撤退哨音,趙紹明立刻精神一振、話鋒一轉道:「我瞧還是別耽擱了,你們趕緊進去忙吧,我走啦。」

說罷他也不管衙役們做何反應,水袖一揮,輕輕鬆鬆捲走離他有幾步遠的衙役守中那枚令牌。


「哇,我天,你們這是掏了多少啊?」趙紹明循著聲音找到幾人住的客棧,他看著堆滿屋的銀票和財寶,忍不住瞥了禾韜然一眼,語帶調侃:「你們這是掏乾了整個淘茶樓的本錢啊?」

「誒、我們這叫,」赫連子炎拍拍胸膛,一把扛起麻袋,義正嚴辭地說:「劫富濟貧!」

「你一個外邦樂師,學什麼俠客行為啊?」趙紹明翻翻白眼說:「我瞧,有人不是這意思。」

「恩?什麼?你說誰呢?」正往鞋裡塞銀票的凌雁翔問。

「......我不說誰。」趙紹明放棄無謂糾纏,隨口岔開話題:「怎麼著?你們明天出發嗎?跟人約哪了,什麼時間?」

「是後天出發,明天先約了個點見面。」

「哪兒?」

凌雁翔頓了一下,說:「狼牙鏢局。」

狼牙鏢局?禾韜然聞言一個激靈,和對面的趙紹明對看了一眼說:「當今戶部尚書的私人鏢局?」

「對。」

「是幫狼王大哥送貨的吧?」赫連子炎忽然笑咪咪地,插了一句。

「你說什麼?」趙紹明問道:「你剛說狼王?你是在說戶部尚書......?」

「啊?我不知道他是誰,」赫連子炎眨著他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說:「我是聽商隊說的,我跟著他的商隊來中原的呀!聽他們說狼牙鏢局的老大就叫狼王啊!」

「......就我聽說的,狼牙鏢局可不是隨便誰想跟就能跟的。」趙紹明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大晚上還笑得燦爛的少年,懷疑道:「你到底是走了什麼後門?」

「啊?啊?我沒走啊,我跟他們說一聲,他們就帶上我了,我也不知道哇!誒、不對,所以說——」赫連子炎突然手一鬆,麻袋啪地砸到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嚇得本來還專注在對話上的施楷被嚇得猛地彈起,差點撞到凌雁翔。

「所以說,你們後天是要跟著狼牙鏢局的商隊一起離開嗎!?」赫連子炎喜出望外道:「哇!那我也要跟你們一起!」

完了,這下連打斷手腳都不行了。禾韜然無奈地在心中為這場對話下了結論。


我感覺赫連子炎是個有點東西的傢伙。凌雁翔偏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禾韜然。

還用你說。禾韜然斜睨他一眼,懶懶地眨了眨眼睛。

凌雁翔和禾韜然兩人背著手,挺著腰桿站在鏢局門口,初時還有施楷和趙紹明一同站著,沒過多久,二人漸漸撐不住了。施楷索性一屁股坐到了門檻上,趙紹明則邊用手扇風邊抱怨:「好熱、好熱!」

「起來,沒大沒小。」禾韜然踢踢施楷的小腿肚,喊他站好。

施楷委屈巴巴的撇嘴說:「為啥我們要在這兒罰站啊?」

「因為赫連子炎喜新厭舊,看見新朋友就忘記自己還帶了其他人。」凌雁翔面無表情地說。

彼時,赫連子炎正和狼牙鏢局裡的人打成一片,一下那兒喝杯茶、一下這兒聊兩句,活像整個鏢局都成了他的地盤。看的禾韜然只覺得無比荒謬。連他在朝堂上都得讓著魏士禹這位戶部尚書,怎麼他的私人鏢局,卻讓赫連子炎這樣的人暢行無阻?

「你到底是什麼誰啊?」這是禾韜然數不清第幾次、發自內心的問赫連子炎。

「我?我是赫連子炎啊!」終於想起自己還帶了人的赫連子炎,忙不迭地把大家拉進屋,熱情道:「來來來,茶都泡好了,你們慢慢聊啊!」

「也沒啥好聊的,就是看看明天怎麼進行。」凌雁翔理理衣襬,表現得甚是隨意,赫連子炎心領神會,立刻把明天的負責人給請了出來,送到凌雁翔面前。

「開始吧。」

趁著凌雁翔和對方談論細節、赫連子炎拉著施楷四處東摸西看之際,趙紹明終於有機會扯著禾韜然到角落裡講悄悄話,兩人假裝一邊吃著鏢局裡供應的點心、一邊心不在焉的閒聊。

「天啊,我的祖宗、我的老大爺,你到底想幹嘛啊?」趙紹明低頭細細品嚐手中的糕點,絲毫不與禾韜然對上視線。

「不關你事,」禾韜然仰起頭,眼神隨意地掃過柱子上的水墨字畫——一看就是路邊隨邊買的三流作品,「我交代的事情你是當耳邊風了嗎?」

「我沒有!」趙紹明不由地提高了音量,接著緊張地瞄了一眼其他人,確定沒有引起注意後,又伸手去拿了一塊點心說:「我把久澄送去小高那了。」

禾韜然挑了挑眉說:「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不就是貴妃最近和皇后很緊張嗎?」趙紹明低聲說:「還有太子的那個貼身太監,現在在內宮都是橫著走,沒人能治他,他還老是找久澄麻煩。」說完一扭頭,就看見禾韜然對他投來懷疑的眼光,他沈默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補充道:「我前幾天看不過去,給他蓋了布袋揍了一頓。我這不是...怕久澄被算帳嗎...就叫小高隨便扯個謊,把久澄帶出去幾天。」

禾韜然冷哼了一聲說:「看來母妃是真的情況不利啊,久澄說讓你們帶走就帶走。」

「那可不,」眼見禾韜然不打算追究偷揍人的事情,趙紹明趕忙說道:「太子一直找機會對付貴妃的人,一點綠豆大的事都可以被撤職,真的是服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禾韜然搖搖頭說:「你別和我們去了,你回去顧著久澄吧,不許再偷跑出來了。」

「啊?」趙紹明先是遺憾自己無法再接外快了,接著追問道:「你確定?你自己一個人跟他們去嗎?小齊知道這事嗎?不合適吧?你一個親王跑去那種地方,出了什麼事誰負責啊?你讓咱們怎麼辦。」

「親王又如何?」禾韜然微微側頭,目光不經意地落在正在和鏢局人員清點貨物的凌雁翔身上。恰好凌雁翔也抬起頭,和禾韜然對上了視線,隨即笑著揮揮手,做了個鬼臉。

「喂、你在看啥啊?問你話呢?」

「大約是貨多吧,他覺得有點麻煩。」

「啊?你說誰?」

「說的凌雁翔。」語畢,禾韜然便頭也不回的往凌雁翔的方向直直走去:「要幫忙嗎?」

被問的凌雁翔,理所當然地分出一半的核對內容給禾韜然說:「那就麻煩阿韜囉。」

「恩。」禾韜然點點頭,低頭去看貨的片刻,還不忘對目瞪口呆的趙紹明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還不忘用傳音給邵明明下指令: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想好理由就趕快回宮去,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

完了,完了。趙紹明搖搖晃晃地走出狼牙鏢局時,腦袋裡全是禾韜然和凌雁翔兩人貼在一起聽對方講述送貨路線時,凌雁翔還背著手去捏禾韜然的手心,禾韜然也反過去捏對方的手指,兩個大男人背著身子捏來捏去的,盡幹一些趙紹明看不懂,且大受震撼的行為。

趙紹明在心裡尖叫:完了!全完了!堂堂文親王、何宰相最得意的三皇子!要栽在這啦!!!

他連自己是怎麼找到理由開溜出來都忘了......也有可能他根本沒說,反正當下的其餘四人根本無人在意他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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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平面設計師,晚上是插畫接案師,假日是凹豆愛好兼同人寫手。人生樂趣太多,每個都想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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