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在巡業執事的呼喚中清醒,起身看了看熟睡的兩人,內心十分愧疚,竟在如此還冷的天氣裡和我一起受罰,感覺有些對不起他們。
「那個......嘶~你把這兩個抬回各自的休息室,然後載我去上學,聽懂了嗎?」
「少爺......我是負責護送安全的,是管理宅邸安全、路途護送、外出規劃,所以......」
「所以你不會開車?」
「會!但老爺會發火的,因為這是白管家負責的,我的代步工具是重機,若是您不不介意的話,現在就可以出發。」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畢竟現在吵醒白先生反而更危險,與其給一個疲勞駕駛載,我還寧可做重機咧~
「你車停哪?我們出發吧!」
「好的!」
那名執事將兩人扛了進去,換了一身防摔衣,順手也給我拿了一套,千交代萬交代要我穿上防摔衣,說是這樣比較安全,他騎車應該不會像李爾森一樣吧?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乖乖穿上好了。
他將重機牽出車庫,遞給我備用帽子,指了指後面的位子,示意我可以坐上去了。
「少爺要出發囉!」
「走吧!」
說完便催動油門,踩踏著左邊的排檔,飛快地衝出庭園,沿路狂飆,彷彿整個馬路是他的賽道,只有在遇到紅燈才會減速停下。
「我要加速了!」
這人趕著去投胎是不是?都時速一百了還要加速?還是閻王約他去喝茶啊?
經歷一番波折後終於到學校了......這傢伙比李爾森還會飆車,不愧是父親大人看上的人才,真的太......
我脫下防摔衣,搖搖晃晃地走進學校,整個人就像是剛做完雲霄飛車的加速版,暈頭轉向,站都站不穩。
我快速地讓自己清醒過來,畢竟......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敢亂汙衊我,和父親大人說我國文考試作弊?呵......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付出性命的!
我一邊想著計畫一邊走向教室,抬頭望了眼A棟F4的實驗室,腦中一個想法閃過。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想到什麼?」
一旁的謝婉蓉疑惑問道。似乎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但這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讓謝婉蓉知道了,很有可能會被阻止,最後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我輕輕地將書包放在位子上,踩著輕盈的步伐來到辦公室,確認四周無人後走向班導的位子。
這傢伙不知道為什麼每都特別早來,特別晚走,但這也讓我的計畫省去了許多的麻煩,讓我可以更輕易地殺死她......
我悄悄的抽出刺刀,輕輕地底在她的背上。
「亂說話......可是會死的喔~」
「你以為我會怕嗎?區區一個混混我還制不了?」
班導的眼神很是不屑,認為我沒有辦法治她。
「我是混混......你不也是?」
我從她桌上翻出一個十分奇怪的公文,上面既沒有寫[卷宗],也沒有寫公文去向的流程表,十分簡單的用黑色的文件夾收著。
我翻開文件夾,仔細的看著裡面的內容,不出所料!是關於黑幫上的資訊!這個笨蛋居然把這東西帶到學校來了。
「真沒想到你除了胖以外,還沒有智商。」
「伍白封!你太囂張!」
我繼續翻閱著公文,得知了班導是裡面的重要幹部,負責走私毒品和香菸,上面寫了每次交易的金錢和數量,事件非常重要的資訊。
「鐵華花怎麼招了你這樣的人啊?」
「閉嘴!」
班導氣的憤怒拍桌,伸手想搶回公文,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拿著公文就向外跑去,而她在後面窮追不捨。
我加快腳步的奔向A棟F4實驗室,時不時回頭看班導是否有追上來,這樣我才不會白做工,因為我要讓她被黑影殺死!
「前面就是禁區了!你東西要不要還我!」
「想太美!」
說完便加速闖進實驗室。
而在我踏入實驗室的瞬間!教室內的場景都變了,原本破爛的桌椅也變得整齊,櫃子裡的藥瓶擺放明瞭,彷彿穿越到十三年前,穿越到命案發生前⋯⋯
「這事哪裡⋯⋯」
我環顧四週,既沒有奇怪的瓶子,也沒有人類內臟,一切是這麼的平靜又詭異,就連在騷擾我的謝宛蓉也消失了。
我不敢相信地走了出去,見到了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是這麼的陌生、這麼的美麗、這麼的......熟悉......
「喂!你誰啊!怎麼可以隨便跑到A棟?知不知道這是違反校規的事?」
「我......」
「抱歉!我們那的實驗器材不夠用了!正淳老師要我來這裡借。」
我快速的轉過身,看向說話的男子,那是一個沒看過的生面孔,就連身上穿的制服也和身上的不一樣,但我很確定這裡就是鐵華花學院,是十三年前的鐵華花學院!
而且我發現一件事!他們好像都看不到我,我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觀看著他人的故事,觀看別人的回憶,改變不了任何事,也做不了任何事。
手中的公文也和我一同傳了過來,但上面寫的不再是關於黑幫的資訊,而是眾多老師們的面試資料。
我帶著許多疑惑離開了實驗室,憑著印象在學校裡探索,但想也知道,十三年前的校景怎麼可能一樣?應該說除了ABC棟大樓沒變外,其他的東西都在那場事件後改了。
現在的我暫時找不到離開這裡的方式,看來只能想想有什麼是可以做,不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先回家裡一趟好了!
「門到底在哪!他們是挖地洞回家的是不是!」
我一著圍牆繞了一圈,但就是找不到學校的大門,甚至連小門都找不到,整間學校有如監獄,連個出口都沒有。
「喂!你在找什麼?」
「你看的到我?太好了!告訴我要怎麼離開這裡,我繞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出口,我整個人快哭了!」
短發男子疑惑地看向我,伸手指著後面的牆說道。
「出口就在你後面啊!這位先生。」
我看著後面的牆,心中有種被耍的感覺,要不是這裡只有他能看到我,我早就一拳給他灌下去了。
「我可以問問你叫什麼名子嗎?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請你幫忙,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我的名子叫張盈枋,是我父親幫我取的!很好聽對吧!」
張盈枋?這人叫張盈枋?為什麼和我認知的長相不一樣!長到過腰的黑髮呢?百年不換的黑色西裝呢?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霸氣呢?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張盈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氣氛瀰漫著些許的尷尬。
「主任......」
「主任?我只是個高二導師其中一個班導罷了~怎麼自動升格成主任了?」
他的臉上過著我從未看過的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樣子十分可愛!
雙手不自覺地伸向張盈枋,像隻撒嬌的小狗一樣在他身上磨蹭,感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你好愛撒嬌啊~好可愛!」
「哼......真不像你啊......」
我動身打算翻牆離開學校,但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爬不上去,像個小丑一樣,不斷地從牆上滑下來。
「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叫......」
「伍白封!在十幾年後的某天會遇到的學生。」
「呵~封哥是先知嗎?怎麼能預言十幾年後的事?」
「因為我是......」
不行!我不能說我是從十三年前穿越回來的,這樣會被他當神經病,但說自己是先知的話......直接被當智障吧!
想啊!白封你快想想啊!要怎麼說服他讓我回去原本的世界,要是告訴他這一屆會發生命案,以張盈枋的個性,他一定會不會相信的,到時候真的就回不去了!
「我是開玩笑的!我只是暫時待在這一段時間的學生。」
這文法好像怪怪的,他能聽懂我要表達的意思嗎?還是他根本沒在聽我說?
「老師!都已經上課多久了!您怎麼還在這?」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他便是在保健室玩電腦的羅斯爾,這讓我更加確定自己穿越了。
「上課了啊~我怎麼沒聽到鐘聲呢?」
張盈枋裝傻的笑了笑,跟著羅斯爾離開了......
「現在該怎麼辦啊......只有張盈枋能看到我,現在他又不在這,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回到主世界。」
我無聊的翻了翻手中的公文,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線索,但裡面除了張盈枋、李爾森、羅斯爾的面試履歷外還有一個學校董事會名單,雖然董事會的人我都不認識,但有個名字卻在校慶舞會上聽過,[李爾文:董事會副會長......]
看完整本公文的我扔然毫無頭緒,除了知道李爾森真的是李爾文的哥哥外,實在找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性,還是說關聯性就是他們曾經都是張盈枋的學生?但李爾文又沒給張盈枋教過。
可惡!這本公文到底是用來幹嘛的!我拿著它走來走去,卻什麼有沒發現。
我緩緩走向操場,看到了正在上體育課的張盈枋,三三兩兩的學生坐在樹下乘涼,有的則是在操場上揮灑青春的汗水,和一般的學生沒有什麼區別,怎麼可能是殺人犯?怎麼可能是導致十二人死亡罪魁禍首?
我十分不解地坐到司令台上,打算把這份公文丟在這裡,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就算永遠的困在這裡也沒差,至少張盈枋看的到我,我並不孤單......
「明天就是暑假了!要不要去哪玩啊?」
「不知道欸~在家打電動吧?」
一群學生坐在樹陰下討論著暑假的計畫,去哪玩、去哪逛街、要吃什麼好料,似乎跟十二黑影也沒什麼關係。
「幾天後好像是李爾文的生日,要不要找個時間幫他慶祝?」
「他會理我們?感覺他很忙的樣子......」
李爾文?這件事和理爾森的弟弟有關?看來這就是那場命案的關鍵!
我好奇的湊了過去,站在一旁偷聽他們講話,想從中獲得一些有用資訊,或許扭轉歷史也不是問題。
「我覺得他會答應的!畢竟放暑假了嘛~是時候放鬆放鬆!」
「他平時不是已經很放鬆了嗎?上課睡覺、下課閒晃。」
「重點是人家閒著還考得比你好!你是不是該檢討一下?」
這時!有個人突然站起身!搖晃手臂走到李爾文面前,我好奇的跟了上去,雖然知道壽星最後會答應,但所有的談話內容都是一種線索,絕對不可輕忽。
「爾文兄~你生日那天我們幫你慶生好不好?我和羅斯爾等人都會去!」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家人那個禮拜要帶我出國玩,所以可能沒辦法。」
什麼!李爾文拒絕了?所以出命案的事與他無關?怎麼可能?這下線索又斷了......一切回到了起點......好不甘心啊!
我無奈地倒在草地上,重新梳理所有聽到的線索,但是不管怎麼拼湊就是串連不起來,甚至覺得他們根本就和十二黑影沒關係。
「怎麼了?一臉沒精神的樣子~」
「好煩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我一點也不想他們是怎麼殺人的,也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只想回去!」
「殺人?當年發生的事?什麼啊?」
糟糕!不小心說漏嘴了!
我連忙站起身!假裝沒事的離開操場,快速的跑回A棟F4的實驗室,想用誤闖這裡的方式回到原本的世界,可能這只是夢!睡一睡就醒了!
想當然的!這鬼地方怎麼可能輕易放我回去?
「別跑了!我相信你剛剛說的話!」
「為什麼?我剛剛只是在胡說八道,完全毫無邏輯可言。」
「不是的封哥!我發現一件事!你在這世界好像不存在,或許你知道什麼事但不能說,不過我會幫你保密的!」
張盈枋向我伸出了手,像是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狗般,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既熟悉又陌生,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你為什麼看的到我?碰的到我?」
「因為我是神眷顧的孩子,是神和惡魔的孩子,但卻沒有任何的神力......呵!當聽我在唬爛就好!別太認真!我其實合一般孩子差不多,所以別太認真!」
我相信!張盈枋不是人這點我相信!因為沒有人能從四樓跳下來還能勾住二樓的護欄,沒有人能被次刀刺傷了還可以裝沒事,沒有人的血能驅散黑影,有太多事情在你身上無發解釋了,有些能力更是科學無法解釋,誇張到已逝的科學家可能會從棺材裡跳出來。
「怎、怎麼不說話啊?你就當玩笑話就好!別不說話好不好~」
張盈枋被我的反應嚇到有些不知所措,不停的向我解釋剛剛只是在開玩笑,但我卻不覺得是開玩笑,反而覺得這才是他的真實身分。
「我相信!張盈枋主任我相信你!」
「你、你怎麼突然認真了......我、我真的只是在唬爛!」
我翻了翻手中的公文,張盈枋的資訊又多加了一條線索......[神的孩子]
這時我轉頭看像遠方,學校的大門居然出現了!這就意味著我能出去了!終於能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了!
「那個!我先走囉~之後我回來再跟你說~」
「等等啊!封哥!」
我快速的奔向學校大門,快速的爬上鐵欄杆,一個跳躍後完美落地。
但......這該死的世界怎麼可能放過我呢?顯然是我天真了!彷彿是遇見了鬼打牆,不管跑的多久、多遠、多快,我始終都在繞圈,沒一下子又回到了校門前,完全到不了學校一百公尺外地方啊!
「我是被困在遊戲裡嗎?需要完成什麼任務才能下一步,還是說必須有什麼新的發現才能拓展版圖?」
我無奈地回到學校,悄無聲息的走到張盈枋身旁,沮喪得靠在他的肩上。
「诶?你怎麼......」
「逃不出去......走了幾百公尺都沒看到學校以外的建築物......」
「怎麼可能?學校附近可全都是建築物,這可是市中心欸!」
我知道了!我絕對是遇到鬼打牆了!這鬼地方跟遊戲一樣,必須完神門麼任務或找到什麼線索才能離開,真是太倒楣了!
「照你這麼說~你應該沒住所吧?要不要住我家?」
張盈枋以前是這麼隨便的嗎?隨隨便便帶陌生人回家,都認識不到一天就把人帶回家,這傢伙是單純還是單蠢啊......
「好、好啊!」
「明天就是暑假了!這樣你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完成你的事,還是......你有什麼想去拿裡玩的地方嗎?」
「請別用照顧三歲小孩的方式照顧我!我不習......不!是感覺怪怪的。」
張盈枋點了點頭,似乎有把我說的話聽進去。
放學之後!我跟著張盈枋來到了停車棚,走沒多久便找到了車,雖然不是什麼多名貴的車,但也是個價格不斐的進口車。
我拉開門把,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輕輕地將門關上,確認沒留下任何腳印後便躺在了椅背上。
「我說~伍白封大少爺~你坐後面是要怎麼聊天啊?是把我當計程車司機了嗎?」
「蛤?這、這是我的習慣,那個......」
我快速的從後座跳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到前坐,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主⋯⋯老師!你怎麼相信我不是這裡的人?你的相信關鍵又是什麼?」
「關鍵啊⋯⋯我發現其他人看不到你,我看得見的東西你卻看不到,所以我就覺得你應該是有目的來到這裡⋯⋯呵!好難形容啊!反正就有那種感覺啦!」
形容的好籠統啊⋯⋯有說跟沒說一樣,難道他從以前就這樣大剌剌、憑感覺做事的嗎?
輕輕的靠在椅背上,欣賞著剛剛才出現的風景,沒想到這枚有想像的荒涼,和十三年後的樣子截然不同,可為經濟繁榮的黃金地帶,火車站、高鐵、捷運、百貨公司樣樣俱全,完全想像不出來十三年後會變的如此偏僻⋯⋯
「我有點想回家看看⋯⋯」
「你說伍將軍家嗎?可以啊!剛好我也有事找他。」
有事找父親大人?會是什麼事呢?應該只是去聊聊天吧~張盈枋跟父親大人很熟的樣子,去喝個茶、聊個天好想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到了!下車吧!」
我快速的走到大門前,想快點回到房間,雖然穿越到這裡不到一天,但總覺得自己像離鄉創業商人,有種很久沒回來的感覺,恨不得將自己摔在床上,永遠不要醒來,永遠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想在面對這些鳥事了!
「欸?老師?您怎麼有空來到寒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沒什麼事~就只是想找志威同學聊聊天!」
「好的!我現在就去請老爺下來,請您在會客室稍等。」
我看著白先生的樣子,心中百感交集,想追上去跟他哭訴自己的遭遇,但我卻忘記了一件事,除了張盈枋⋯⋯其他人是看不到我的⋯⋯
跟住張盈枋的腳步來到了二樓,他輕輕推開了會客室的門,看見早已在那等候的父親大人,旁邊還跟了一個小男孩。男孩撒嬌的趴在父親大人的腿上,邊吃著棒棒糖邊看著我......看著我?!他怎麼看的到我?還是因為他是小時候的我,所以他現在看的到我?
「父親大大......有大哥哥~」
那男孩手指著我,說出了這句駭人的話。
「大哥哥?這位是張盈枋老師,你可以叫人盈枋哥哥!」
「張枋枋哥哥......」
誰可以把這小孩的嘴給我堵住!我不記得我小時候有這麼智障啊!況且我怎麼沒有這段記憶呢?這如此經典的是我怎麼不記得......
「好可愛啊!志威這是你兒子嗎?」
「看不出來嗎?這可是伍家的大長子呢~」
張盈枋伸手摸了摸那男孩的頭,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啊?」
「還沒想到......嚴格來說這孩子還不會認字,甚至連說話都還又些說不清,明明都快四歲了......」
張盈枋轉頭看了看我,而後起身走到了窗邊,伸手摸了一下窗溝上的灰塵。
「伍白封!」
「是......」
「這名字什麼意思啊?白封不是人往生的那個嗎......你、你這幾個意思?」
嘶~張盈枋不是在叫我啊......太尷尬了吧!下次得先看看他在對誰說話,不然真的會尷尬到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白:是指單純、天真、如同白紙般純潔,封:是指知事而不多言、能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盈枋老師......你當我沒讀書是嗎?別忘了我當年可是以校排第一的成績畢業的喔~」
父親大人陰險的看著張盈枋,摩拳擦掌的怪笑著,彷彿下一秒就和他打起來。
「父親大大......喜歡名字......喜歡伍白封......」
原來我在進鐵華花前張盈枋就見過我了,而且就連名字都是他幫我取的,這件事情讓我十分意外,五歲以前的記憶都十分的零散,我也從沒問過我五歲前做了什麼,因為我覺得那不重要!
「算了!就叫這個名字吧~難得他記這麼快......」
「以後高中的時候在送來鐵華花學院,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照顧他?得了吧~」
兩人相談甚歡,似乎沒有要終止話替提的意思,而對我最有興趣的莫過於年幼的我,不管走到拿裡,那小子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看著看著還會說出奇怪的話,要不是父親大人覺得小孩子想像裡豐富,我可能會被當成誤闖宅邸的幽靈,被請來的道士吵個不停。
「老爺!時間不早了!差不多到了晚餐時間,請問老師要留下來吃飯嗎?」
「不用了!我晚上還有行程要忙,先走了!」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會客室,揮手像三人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