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檔案 受傷15.3
神奇地,牠好像聽懂力兒的意思,牠極度憤怒,向力兒咆哮怒嗆。
接着,力兒同樣地轉向指着巢穴,看着牠說同樣的話,但這下,牠同樣憤怒嘶叫,不過更加有大恐懼,及後更轉爲在大大哀鳴。
阿柏欣喜地說:「力兒,你成功了。你看得懂牠們、敢跟牠們溝通,你已經超越我了」
這時候的白天欣其實很是恐懼,她轉眼看着其他人,更加看着阿柏,她很想他會來安慰自己,但他没有,阿柏一眼也没有看過自己。
因為恐懼,白天欣又再流淚,她又看阿柏又再流淚。
然後,力兒在判斷在說:「阿柏,我看這時候,牠們模樣,窮寇勿追,以免牠們發爛,反正我們已經知道牠們在這裏,牠們跑不掉。我們暫時撒退,你說好不好」
阿柏這時去手握着白天欣的手臂,答覆力兒:「好」,再報軍情:「各單位,我是阿柏少尉,我正跟力兒少尉會合,軍情有變,增援可以停止,我們將會撒退阿柏畢話」
阿柏:「來,三個隊員跟我做保護、其他人和力兒少尉一起作掩護撒退」
保護是白天欣,阿柏和隊員三人呈四角圍着她,力兒和所有隊員殿後,進攻有序、撒退亦同樣講究。
一路退,白天欣看着阿柏,他的樣子好看,他的手圈着自己的手臂,他的手很大,但他始終没有看過自己雙眼,他爲甚麼會這麼冷酷。
阿柏捉着白天欣的手臂,久了,她感覺不太舒服,她感覺需要勇氣,開口跟阿柏說第一句話:「阿…柏,我叫白天欣,你捉着我的手臂,我…感覺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轉握我的手腕呀!」
阿柏聽到白天欣的提出,轉臉過去看她一眼而不作聲,就將手滑下到她的腕上。阿柏的回應只一眼、手一轉,卻成爲了白天欣的最長時間,剛才的生死恐懼没有了,臉上還紅了一片。
但是安全從來不容易,剛才被力兒恐嚇過的那頭新魑魅,牠有生物性情緒,牠要向力兒報復,而且牠知道白天欣是他們之中最弱的。
牠在他們的退路上方移近,從林中坡道蹼出,一個黑影在他們腳下,他們往上望時,牠已經殺到、跳入他們之中,把他們散開、頓時亂成一團,而阿柏還勉强可以將白天欣收到自己身後。
整個過程太急亂,白天欣懵了,不知反應,恐懼是支配,跟着阿柏胡亂了步履,她的生命已全在阿柏等人的手上,牠在剎那間,爪與尾巴已傷了幾個隊員,再蹼向阿柏,阿柏全手放下白天欣,但來不及開鎗,就以衝鎗壓着牠的血盤大口,情況萬分危險,阿柏的四肢盡全力和牠比拼像勇士大戰狂牛……
白天欣看着受驚、情急叫道:「阿柏」
阿柏眼下已看不見力兒,卻求救叫道:「力兒」
力兒看着聽着阿柏和白天欣,趕過去:「我來救你」
力兒趕到,拔刀,抓着牠的頭皮,一刀猛殺下去,這頭畜生中刀後狂叫,力兒不會饒牠,再去手拔出阿柏的紫寧刀,反手刺入牠的頸項。
阿柏的紫寧刀和力兒的青寧刀配成一對,但力兒的青寧刀早在基塔基地一役遺失了。
這頭新魑魅已知自己快戰敗,牠的尾巴彈出錫骨牙,但是很差勁,只擊中樹幹,然後没有錫骨牙的尾巴卻捲着阿柏的手臂,尾端伸出一尖刺針,刺入阿柏的手臂,阿柏感覺有物入了手臂內,於是阿柏推開牠,用手鎗轟斷尾巴,解開尾巴、拔出這刺針。
這頭新魑魅倒下,卻看着阿柏,不知有何所意。
然後有隊員向牠補鎗。
力兒:「阿柏,你受傷了」
阿柏:「我没有大礙」
白天欣看着阿柏又存在感激,試試再走近他,剛才的一切對她來說太瘋狂,因爲她只是個平常人,平白得太平常:「阿柏,多謝你們救我」
阿柏按着手臂看着她說:「不用謝你安好便好」
白天欣心裏又想,他們一定不是平凡人。
剛才的一切緊張刺激、驚心動魄,阿柏跟力兒的驚人身手,他倆走在一起時真是厲害。
在山中,已給在山中更高處的格烈歷用望遠鏡盡收眼底,他拿開望遠鏡,繼續看着他們,在看在想……
「阿柏受了傷」格烈歷似意非意,阿柏這種受傷到底都没有遇過。不只有格烈歷在高處看,上人們也在上空更高處看着,就似古語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古列說過擔心一事,尤答應去看一趟,尤發現古列的擔心言之有物,這是人類的獨特性,尤扎心,話存着勁度,說出三個名字:「格烈歷、阿柏、力兒……」
到底話意,是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