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臭白襪

陳浩從健身房回到宿舍，背著軍綠色書包，臉頰還帶著剛剛的熱氣。昨天在健身房差點被阿傑發現貞操鎖的畫面還在腦子裡轉，他紅著臉躺在床上，手指摸著鎖，心裡亂糟糟的。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可那硬邦邦的秘密和對李凱臭白襪、軍靴的怪怪依賴，讓他羞得不敢多想。前天在山坡上聞腳舔靴子時，鎖裡流水的感覺還像烙印一樣，他明明覺得瘋狂，可身體卻誠實得讓他無地自容。

星期四下午，他又去了健身房。這次他特意換了條寬鬆的運動褲，怕再被看出什麼。他推開門，裡面還是那股汗味和金屬的混合氣息，他紅著臉找了個角落放下書包，開始熱身。練了一會兒，他聽到熟悉的聲音——阿傑又來了，正在跑步機上跑步，穿著一中藍色體育服，腳上是一雙白襪，邊角已經有點泛黃，汗濕得貼著腳踝。他紅著臉偷偷瞄了一眼，心裡突然冒出個想法：阿傑的汗味會不會也像李凱那樣？

他嚇了一跳，羞得趕緊搖頭。他還是學生，怎麼會對同學的汗味感興趣？他告訴自己這是因為李凱的調教，可一想到那濃烈的臭白襪和軍靴，他下身還是硬了，鎖裡滲出幾滴前列腺液，黏在褲子裡，讓他羞得低頭不敢動。他咬咬唇，假裝練啞鈴，可眼神卻不自覺往阿傑那邊飄。

練完一輪，阿傑擦著汗走向淋浴間，說了句：「我去洗個澡，待會見。」他把毛巾丟在椅子上，走進健身房後面的淋浴區。陳浩紅著臉，心跳加快，腦子裡全是李凱的腳。他偷偷看了眼四周，健身房人不多，沒人注意他。他深吸一口氣，假裝去拿水，走近淋浴間門口，心裡的那股好奇像火一樣燒著他。

淋浴間裡傳來水聲，阿傑的體育服和白襪被隨手丟在門外的置物架上，濕氣混著汗味從裡面飄出來。陳浩紅著臉，手抖得停了一下。他告訴自己別亂來，可那股味道像磁鐵一樣拉著他。他趁著四周沒人，快步走到置物架旁，低頭湊近那件藍色體育服。汗味撲鼻而來，帶著運動後的潮濕氣息，比李凱的味道淡一點，但還是讓他下身硬得發疼，鎖裡的水流了出來，滴在褲子裡，黏黏的感覺讓他羞恥得想哭。他咬咬唇，羞得閉上眼，可還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心裡掙扎著：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他還是學生，怎麼會偷偷聞同學的衣服？

他放下體育服，手抖得拿毛巾擦汗，可眼神又瞄向那雙白襪。襪子被汗浸得濕漉漉的，邊角泛黃，散發著淡淡的腳汗味。他紅著臉，心跳快得像擂鼓，告訴自己不能再犯，可腳步還是挪了過去。他偷偷看了眼淋浴間，水聲還在，阿傑沒出來。他蹲下來，湊近那雙白襪，鼻子貼近襪口。那股汗味混著潮濕的氣息衝進來，比不上李凱的臭白襪那麼濃烈，可還是讓他下身硬得更厲害，鎖裡的水流得更多。他羞得閉上眼，低聲「嗯」了一下，發現自己明明覺得這行為變態，可身體卻像著了魔一樣誠實，鎖裡的水流得像失控，讓他羞恥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陳浩？你蹲那幹嘛？」阿傑的聲音突然從淋浴間門口傳來。

陳浩嚇得跳起來，臉燒得像要炸開，手忙腳亂站直，低頭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我、我掉東西了……」他羞得不敢看阿傑，趕緊轉身假裝找東西，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阿傑裹著毛巾走過來，笑著說：「你臉好紅，練太累了？」

陳浩紅著臉點頭，聲音抖得厲害：「對、對啊……有點累……」他低頭不敢抬眼，心裡亂成一團，這要是被發現他在聞白襪，他還活不活了？他趕緊抓起書包，說：「我、我先走了！」幾乎是逃似的離開健身房。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下身的鎖硌得他不太舒服，褲子裡黏黏的水漬讓他羞得不敢停。他還是那個高二生，可剛剛卻像個變態一樣偷偷聞同學的汗味和白襪。他搖搖頭，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心裡對那味道的渴望卻更深了。他告訴自己這是李凱的錯，可一想到李凱的臭白襪和軍靴，下身的鎖又硬了，流得更多，讓他羞恥又無奈。

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手指摸著鎖，臉還是紅的。他閉上眼，腦子裡全是阿傑的白襪和李凱的腳。他羞得咬緊牙，可那股依賴卻像火一樣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