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出差的最後一天,天色還未完全明亮,旅館外的空氣帶著清晨的涼意和海風的鹹味。陳浩拖著疲憊的身子收拾行李,貞操鎖勒得他下身隱隱作痛,快三週的束縛讓那軍用級金屬彷彿成了他的一部分,遠程電擊模組的冰冷觸感像個潛伏的威脅,讓他每一步都提心吊膽。昨晚枕邊的臭白襪還在床頭,那股淡淡的腳汗味混著李凱迷彩服的汗味,讓他一夜睡得斷斷續續,夢裡全是電擊的刺痛和羞恥的片段。他還是那個穿藍色體育服的高二生,可這趟金門行,已經在他心裡刻下無法抹去的痕跡。
李凱穿著整齊的迷彩服,軍靴踩得地板微微震動,他瞥了陳浩一眼,冷聲說:「收拾好沒?飛機不等人。」語氣硬得像軍令,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陳浩嚇得趕緊點頭,低聲說:「我、我好了……」他背上小背包,褲子口袋裡塞著那雙泛黃的臭白襪,布料被汗浸過,散發著若有似無的腳汗味,下身不自覺硬了點,羞恥從心底竄到耳根,讓他低頭不敢看人。
兩人抵達金門尚義機場,候機大廳人影稀疏,幾個軍人和零星旅客混雜其中,空氣中飄著消毒水和咖啡的氣味。李凱走在前面,步伐穩得像行軍,陳浩跟在後頭,低著頭試圖遮住下身的鎖,可每邁一步,那冰冷金屬還是硌著皮膚,讓他緊張得手心冒汗,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隱隱飄出來,像毒藥一樣黏住他。到了安檢處,李凱先過了檢查,轉頭看了陳浩一眼,冷聲說:「快點,别磨蹭。」他拿出手機晃了晃,隨手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陳浩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咬緊牙沒敢叫,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更濃了些,羞恥得他腿都軟了幾分。
陳浩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進安檢門,心跳快得像擂鼓,腦子裡全是上次在臺中被攔的畫面。機器一響,紅燈閃了起來,安檢員皺著眉走過來,用手持探測器掃過他全身,當掃到下身時,刺耳的「滴滴」聲再次響起,像是敲在他心上。陳浩臉頰瞬間燒紅,下意識縮了縮身子,低聲說:「這、這是我的私人物品……」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抖得像風中的線,可安檢員的眼神已經鎖在他身上,手指指向一旁的小房間,冷聲說:「請到這邊檢查。」
陳浩嚇得腿一軟,轉頭看向李凱,眼神帶著求救,低聲說:「凱哥……幫我一下……」李凱站在安檢門外,雙手插兜,冷冷地看著他,哼了一聲,低聲說:「幫你?上次在臺中救你,這次自己扛。」他的語氣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轉過身,背對陳浩,像是完全不管了,留下一道硬朗的背影。
安檢員沒再多問,拉著陳浩進了小房間,門一關,陳浩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他更緊張。他低聲說:「我、我可以解釋……」可話音未落,忽地一陣電流竄過下身,他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差點摔倒。顯然是李凱在外面又按了一次電擊鍵,陳浩咬緊牙,羞恥得眼眶都濕了,腿根一陣熱流,前列腺液緩緩從鎖的縫隙流出來,黏稠地淌過大腿,順著皮膚滑進褲子。他臉紅得像火燒,低聲說:「沒、沒事……」可安檢員皺眉問:「你怎麼了?站好。」陳浩只能硬撐著,顫抖著雙手拉下運動褲,露出那冰冷的軍用級貞操鎖,金屬在燈光下閃著寒光,緊貼著腫脹的皮膚,口袋裡的臭白襪掉到地上,那股濃烈的腳汗味瞬間散開,混著汗水和液體的氣味,讓房間的空氣變得曖昧而沉重。
安檢員用手套碰了碰鎖,低聲說:「這是什麼東西?」陳浩低聲說:「私、私人物品……沒危險……」他聲音抖得厲害,這時又一陣電流竄過,他身子一抖,低聲「唔」了一下,前列腺液混著精液從鎖縫裡緩緩流出,黏糊糊地淌過腿根,滴在褲子上,濕痕擴散開來,像一張羞恥的地圖,金屬在燈光下閃著寒光,安檢員皺眉更深,轉頭對旁邊的同事說:「你看這什麼情況?一直在流東西。」另一個海關人員湊過來,低聲議論:「這金屬是什麼做的?怎麼還會這樣?」第一個安檢員搖搖頭,說:「不知道,沒見過這種玩意兒,還抖個不停。」他們的聲音不大,卻像針一樣刺進陳浩耳朵,他羞恥得閉上眼,手抖得拿不住地上的臭白襪,腿根的液體還在緩緩流淌,溫熱地貼著皮膚,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氣味。
檢查拖了二十多分鐘,安檢員翻來覆去確認那鎖沒有危險,叫來第三個同事一起圍觀,三人站在陳浩身邊議論紛紛。「這味道怎麼回事?那襪子散出來的味道好濃。」「他腿上這是什麼?汗水不像啊,黏黏的。」「可能是軍人用的什麼裝備吧,外面那個穿迷彩服的沒說話。」陳浩低聲回答著他們的問題,每隔幾分鐘,李凱就從外面按一次電擊鍵,電流時強時弱,像潮水般沖刷著他的神經,讓他身子不住顫抖,低聲「唔」幾下,前列腺液和精液不停地流,順著大腿淌到腳踝,褲子已經濕透,黏在皮膚上,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電擊的刺痛讓下身腫脹得更厲害,鎖的邊緣勒進肉裡,液體從縫隙溢出,滴在地上,形成幾滴小小的水漬。臭白襪的腳汗味混著液體的腥甜氣息,讓房間的空氣變得全是濃郁的洨味,安檢員們越看越摸不著頭腦:「這東西到底幹嘛用的?怎麼弄得這麼濕?」「不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還是快點弄完吧。」
陳浩羞恥得想哭,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液體流得他大腿內側一片滑膩,褲子緊貼著皮膚,每動一下都能聽到細微的黏液聲。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臭白襪,那泛黃的布料被踩得髒兮兮的,腳汗味鑽進鼻腔,讓他腦子更亂。安檢員拿起鎖又放下,反覆檢查,議論聲沒停過,陳浩只能咬牙忍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裡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卻又不敢出聲,只能任由液體繼續流淌,身子隨著電擊一次次顫抖。
就在陳浩覺得自己要崩潰時,小房間的門被推開,李凱走了進來。他一身迷彩服,氣場穩得像座山,掏出軍人證件遞給安檢員,低聲說:「他是跟我一起的,私人物品,沒問題。」語氣平穩卻帶著軍人的魄力,眼神掃過房間,安檢員們瞬間安靜下來。領頭的安檢員看了一眼證件,又看了眼陳浩腿上的濕痕和地上的臭白襪,點點頭,說:「行吧,下次別帶這種東西過安檢,太麻煩。」他把臭白襪丟回陳浩手上,揮揮手讓同事離開,转身走了出去。
陳浩愣住,腿軟得站不穩,低聲說:「凱哥……你、你還是來了……」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混著羞恥和感激。李凱哼了一聲,冷聲說:「罰夠了,再不救你,你得哭到飛機上。」他蹲下來,拿出手帕幫陳浩擦掉腿上的液體和汗水,動作輕得像怕弄疼他,手指粗糙地劃過黏膩的皮膚,低聲說:「給我老實點,别再惹麻煩,這麼濕成什麼樣?」陳浩紅著臉,低聲說:「謝、謝謝……我、我沒用了……」他抖著手把臭白襪塞回口袋,眼淚還在臉上掛著,腿上的黏液還沒乾透。
出了小房間,李凱拍了拍陳浩的肩膀,低聲說:「走,上飛機,别讓我再管你擦眼淚。」陳浩低頭跟著,腿還是軟得像棉花,褲子濕黏黏的,臭白襪的味道黏在鼻腔,讓他每一步都像踩在羞恥上。上了飛機,陳浩坐在靠窗的位置,李凱坐旁邊。他試著調整坐姿,可鎖勒得下身更緊,飛機起飛時的顛簸讓他忍不住身子一顫。李凱拿出手機,隨手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輕微電流竄過,陳浩下身猛地一硬,低聲「唔」了一下,又流出一點液體,羞恥得閉上眼。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混著機艙的空調味,讓他喘氣都費力。李凱低聲說:「不許叫,給我憋著。」語氣冷硬如鐵,可他伸手拍了拍陳浩的腿,說:「回去了好好休息,這次算你熬過來了。」
飛機平穩飛行時,陳浩靠著窗戶,鼻尖還能聞到臭白襪的味道,心裡亂糟糟的。安檢的羞恥和李凱的處罰讓他既怕又委屈,那二十多分鐘的電擊與液體流淌像噩夢一樣,可最後的救援和那隻拍在他腿上的手卻讓他安心了幾分。他低聲說:「凱哥……我以後不開鎖了……」聲音帶著哭腔,李凱哼了一聲,語氣溫和了些:「知道就好。睡吧,到臺中還有段時間。」他拿了條毯子蓋在陳浩身上,手臂隨意搭在他肩上,像在護著什麼。
陳浩閉上眼,眼角還掛著淚痕,嘴角卻揚起一絲笑。金門的這趟旅程終於結束,貞操鎖還在,電擊和臭白襪的調教也沒停,可李凱的威嚴與溫柔卻像兩根繩子綁著他,讓他覺得自己不是孤單一個人。飛機的引擎聲漸漸模糊,他沉沉睡去,帶著滿身的疲憊與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