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出差結束後,飛機在臺中落地,暑假還有大半個月。陳浩跟著李凱回到他老家家,一棟市郊的獨棟平房,院子裡幾棵老樹在風中搖曳,空氣中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清香。陳浩背著小背包,褲子口袋裡塞著那雙泛黃的臭白襪,貞操鎖勒得他下身隱隱作痛,近一個月的冰冷金屬早已磨進皮膚,遠程電擊模組的餘韻還在腿根隱隱作祟。他站在門口,低聲說:「凱哥……我真的住你這兒?」聲音抖得像風中的線,心裡既緊張又期待。
李凱穿著迷彩T恤和軍褲,軍靴踩得地板發出沉悶的咚咚聲,他瞥了陳浩一眼,溫和地說:「進來吧,外頭熱。」語氣少了以往的硬朗,多了點隨意的關心。陳浩跟進屋,客廳簡單,一張舊沙發靠牆,幾個木箱當桌子,牆上掛著軍用地圖,角落放著一雙軍靴,散發著皮革味。李凱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深藍色警察制服,短袖襯衫配長褲,丟給陳浩,說:「換上,暑假住這兒,穿這個陪我。」陳浩愣住,臉頰燒紅,低聲說:「警察制服?」李凱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滿足:「好看,換上吧。」
陳浩換上制服,深藍色襯衫緊貼胸口,長褲裹住腿,肩章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試著走了兩步,布料摩擦皮膚,下身硬了點,羞恥從心底竄上来。李凱靠在沙發上,溫和地說:「轉一圈,給我看看。」陳浩紅著臉轉了轉,低聲說:「這樣行嗎?」李凱點點頭,說:「挺適合你的。」他拿出手裡的鑰匙,蹲下來,低聲說:「一個月了,鎖該解了。」陳浩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低聲說:「現在解?」李凱沒多說,熟練地解開貞操鎖,金屬一鬆,陳浩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啊」了一下,壓抑近一個月的欲望瞬間湧出,前列腺液和精液緩緩流淌,黏稠地淌過腿根,滴在制服褲子上,散發出一股腥甜的氣味。他羞恥得低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這、這就解了……」
李凱拿了條熱毛巾,幫陳浩擦掉腿上的液體,動作輕柔,手指粗糙地劃過皮膚,低聲說:「夠你受的,解了輕鬆點。」毛巾溫熱地貼著腿根,擦過黏膩的地方,陳浩身子微微一顫,眼眶有些濕潤。李凱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說:「暑假穿這套陪我,放鬆過幾天。」他拿了瓶水遞過去,說:「喝點,別站著發呆。」陳浩接過水,小口喝著,制服緊繃的感覺還在,但下身的解放讓他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陳浩每天穿著這套深藍色警察制服,跟李凱過著簡單的生活。白天,他們在院子裡曬太陽,聊些軍營的趣事,李凱偶爾教他幾招基本的站姿和敬禮,笑著說:「穿這身得有點樣子。」陳浩笨拙地模仿,制服襯衫緊貼著胸口,長褲裹著腿,汗水順著額頭滴下來,他低聲說:「我站得不好吧?」李凱搖搖頭,溫和地說:「挺好,慢慢來。」他們坐在樹下,李凱拿了瓶冰水幫他擦額頭,動作隨意又親近。晚上,他們在客廳看老電影,李凱靠在沙發上,陳浩坐在旁邊,臭白襪的味道從口袋隱隱飄出,他低聲說:「這襪子還留著?」李凱笑了笑,說:「留著吧,紀念這段日子。」
暑假最後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客廳,陳浩即將升高三,開學在即。他穿著深藍色制服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肩章,低聲說:「要開學了……」李凱坐在旁邊,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溫和地說:「升高三了,壓力會大,有空回來找我。」陳浩窩在他身旁,鼻尖貼著迷彩T恤,聞到淡淡的汗味,心跳慢了下來。他低聲說:「凱哥……謝謝你這暑假。」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帶著點不捨。李凱哼了一聲,語氣溫和:「謝什麼?過得開心就行。」他拿了條毯子蓋在陳浩身上,手臂圈住他,像在護著什麼,說:「睡一會兒,明天送你回去。」
陳浩閉上眼,身上還穿著深藍色警察制服,心裡亂糟糟的。貞操鎖解開的輕鬆感和制服的緊繃混在一起,這段暑假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在腦海播放。從金門的緊張到這幾天的安靜,李凱的溫柔讓他安心,他知道升高三後生活會變忙,但這裡永遠是個能回來的地方。他睡去時,嘴角揚起一絲笑,耳邊是李凱平穩的呼吸聲,暑假就這樣安靜地結束了。口袋裡的臭白襪還在,像個小小的記號,提醒著他這段特別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