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躺在地上,喘息還沒平穩,汗水順著額頭滑進眼角,刺得他微微眯眼。防毒面具已經被拿下,但鼻腔裡那股濃烈的臭白襪味像是黏在了裡面,揮之不去。他試著動了動身子,繩子勒過的皮膚還在發燙,手腕上紅色的勒痕像烙印一樣提醒著他這兩天的遭遇。下身的貞操鎖冰冷地貼著皮膚,刮痕還在,導尿管已經被拆掉,但嘴裡的腥臭味卻像揮不去的陰影。他還是那個會穿藍色體育服去學校的高二生,可現在卻像是被軍人操練得不成人形。
李凱站在一旁,低頭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刀,卻沒立刻開口。他轉身從桌上拿起一個金屬盒子,裡面裝著一副新鎖——軍用級的設計,表面泛著冷硬的光澤,跟之前的塑膠鎖完全不同。李凱蹲下來,聲音低沉如軍令:「普通的鎖你都能偷開,看來我得給你點硬貨。」他打開盒子,拿出一把沉甸甸的鎖,邊角銳利,像是軍械一樣不容挑戰。
陳浩嚇得身子一縮,心跳加快,低聲說:「這、這什麼啊……」聲音抖得像風中的線。李凱冷笑一聲,手指敲了敲新鎖,說:「軍用級,靠關係訂做的,鑰匙只有我有。你再試試偷開,看我不操死你。」他的語氣帶著軍人的威嚴,像在操場上訓斥新兵,陳浩聽得臉頰發燙,連反駁的勇氣都沒了。
李凱動作熟練,解開舊鎖,冰冷的金屬離開皮膚時,陳浩下身不自覺一陣抽動,竟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滑下來。他愣住,發現自己明明怕得要死,身體卻還是硬了,羞恥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他咬咬唇,低頭不敢看李凱,心裡亂得像一團麻——怎麼會這樣?他明明不想接受,可身體卻這麼誠實。
李凱瞥見他的反應,冷哼一聲:「流水了?看來你挺喜歡被鎖。」他拿起新鎖,粗暴地扣上去,動作快而狠,像是軍人綁俘虜,金屬咬合的「喀嚓」聲響得陳浩心頭一顫。新鎖比舊的更緊,緊貼著皮膚,勒得他下身一陣刺痛。他低聲「唔」了一下,試著調整姿勢,可那鎖像是焊死了一樣,動都動不了。
「這次鎖一個月。」李凱站起來,俯視著他,聲音冷硬如鐵:「偷開鎖的代價,給我好好記著。週末來我這兒,籠子等著你。」陳浩嚇得瞪大眼,小聲說:「一個月?我、我受不了啊……」李凱眼神一沉,吼道:「受不了也得受!軍人說到做到,敢再犯,下次直接焊死!」他的聲音像炸雷,陳浩嚇得縮了縮脖子,心裡緊張得喘不過氣。
李凱轉身拿出一雙穿了一週的臭白襪,襪尖泛黃,散發著濃烈的腳汗味。他蹲下來,把襪子湊到陳浩面前,冷聲說:「聞著,給我記住這味道。」陳浩愣住,臉紅得像火燒,猶豫著不敢動。李凱眼神一冷,吼道:「快點!不聽話還想加罰?」陳浩嚇得心跳更快,咬咬牙湊過去,鼻尖一碰到襪子,那股酸臭味瞬間衝進來,下身又硬了,鎖裡擠出幾滴液體,順著腿根流下。他羞恥得閉上眼,心裡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可那味道卻像毒藥一樣讓他停不下來。
聞了幾分鐘,李凱滿意地收起襪子,站起來說:「還行,今晚先關一夜,明天送你去學校。」他轉身從角落拖出一個鐵籠,軍用規格,邊角焊得結實,丟到陳浩面前。陳浩嚇得瞪大眼,低聲說:「我、我進這個?」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進去!不聽話我親手塞你進去!」陳浩嚇得身子一抖,笨拙地爬進籠子,鎖壓得下身更疼,他縮在裡面,緊張得不敢動。
李凱鎖上籠門,蹲下來檢查,聲音還是冷的:「今晚好好反省,週末再來我這兒關著。」陳浩縮在籠裡,心裡害怕得發抖,可下身的反應卻停不下來,羞恥和恐懼混在一起,讓他腦子一片空白。他試著閉上眼,可籠子的鐵條冰得他瑟縮,鼻腔裡還有臭白襪的餘味,整個人像是被困住的鳥。
過了一會兒,李凱的眼神軟了下來,他打開籠門,伸手進去摸了摸陳浩的頭,動作意外地輕柔,聲音也放低了些:「行了,別怕成這樣。」他從桌上拿了條溫熱的毛巾,蹲下來幫陳浩擦掉身上的汗水。陳浩愣住,緊張的心跳慢慢平穩下來,低聲說:「謝、謝謝……」李凱哼了一聲,語氣溫和了點:「做錯事就得罰,但罰完還是得照顧你。渴不渴?」他拿了瓶水,擰開湊到陳浩嘴邊,喂他喝了幾口。
陳浩喝著水,汗濕的臉被毛巾擦乾,眼角的緊張漸漸散去。李凱又拿了條毯子,蓋在他身上,說:「今晚睡這兒,別著涼了。明天一早送你去學校。」他的聲音還是帶著軍人的硬朗,但多了幾分溫暖,像是在操練後拍拍新兵的肩膀。陳浩縮在籠裡,心裡還是亂糟糟的,可那股溫柔卻讓他安心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李凱穿著迷彩褲和黑色T恤,走進房間。他打開籠門,拍了拍陳浩的肩膀,說:「起來,去學校。」陳浩揉揉眼,爬出來,腿還有點軟。李凱丟給他一中藍色的體育服,說:「換上,別遲到了。」陳浩換好衣服,李凱拿了車鑰匙,帶他上了車。一路上,李凱沒多說話,但車開得穩穩的,到了學校門口,他停下車,語氣溫和了些:「好好上課,週末再來找我。」
陳浩下了車,看著李凱開車離開,心裡還是亂糟糟的。新鎖勒得下身隱隱作痛,可昨天的威嚴和溫柔卻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他還是那個高二生,可週末的籠子卻成了他逃不掉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