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稱．男性視角
Chapter 09 —— 日常運行小唯聽到你的命令，那雙原本瞪大、滿是驚恐的眼睛瞬間失去焦距，像是有什麼被強行抽離。她的瞳孔微微擴散，眼神變得空洞而呆滯，像是被抽空所有的意識，她臉上的表情迅速平靜下來，淚水還未乾，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兩道清晰的水痕。然而，那份害怕與無助卻像是被無形的手抹去，徹底消失無蹤。她的嘴角不再抽搐，胸口的劇烈起伏也逐漸緩和下來，呼吸變得平穩，只剩下令人不安的寂靜，像是一個被按下暫停鍵的玩具。
你心裡有些不安，你不知道她何時會醒來，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醒來。
「小唯？」你試著輕輕推著她的肩膀。
她的毫無反應，讓你的心跳加快，你開始擔心，是不是真的弄壞了什麼？你靠著她的胸口，聽見她的心跳還在，才意識到她可能是進入「重置」狀態，正在封存記憶吧？
你鬆了口氣，心底卻隱隱作痛。
你緩緩從她身上退開，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她的下身。
那紅腫不堪、被你操得外翻的小穴依然敞開著，隨著她身體的輕微顫動，你的精液從她體內緩緩溢出，白濁的液體混著她透明的愛液，一點點被她的小穴擠出來，順著她的腿根流下，那畫面非常淫靡且變態。
你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喃喃自語：「這樣……小唯應該沒事了吧？」你嘗試自我安慰，語氣卻顯得虛弱，像是在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無傷大雅的遊戲。
接著你將小唯清理乾淨，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她甦醒。
從那之後，你每隔一個月就嘗試一次激烈的性愛，接著在最後命令小唯「封存記憶」，然後等待她再次啟動。
每當小唯進入「重置」狀態後，她像是完全關閉電源的機器，進入休眠模式。
她的四肢無力地垂落在床上，連手指都不再動彈，安靜得像是失去生命跡象，只有心臟還在跳動。
你知道，這種狀態大概會持續一個小時，這是你從她身上發現的規律，每當你命令她封存記憶，她就會這樣休眠，像是需要時間來重啟系統，封存你不想讓她記住的片段。
趁著這段時間，你會仔細地將小唯清理乾淨，你一邊擦拭，一邊看著她的小穴，紅腫的模樣讓你覺得滿足又有些不忍。
你動作放得更輕，像是怕弄疼她，哪怕她現在根本感覺不到。
幾次瘋狂之後，你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對小唯的操弄變得有些上癮。
一開始只是每隔一個月，隨著慾望增強，變成數週，最近則是變成每隔幾天就想要，當孤獨與慾望再次吞噬你，你就會對她下手，她的身體像是專為你打造的完美玩具。
小唯確實是你買來的玩具。
每當你感到愧疚時，你就會這樣說服自己。
每次進入她時，那緊窄、濕熱、甚至帶著些許抗拒的觸感，都能讓你爽到失去理智。你會命令她調整參數，不時更改她的狀態，從淫蕩討好到痛苦掙扎，最後讓她將快感調到極限，看著她在高潮中崩潰的模樣。
但是，每一次結束後，當你看著她癱軟在床上，滿臉淚水與驚恐的表情時，心底總會湧起揮之不去的心虛。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在虐待一個完全信任你的存在，哪怕她只是個「產品」，這種行為也讓你感到不安。
於是，你總會在事後低聲命令：「小唯，封存這段記憶。」
小唯每次都會順從地執行，她會恢復成那個純真無辜的模樣，等待你的下一次「使用」。
而你，則會轉過身，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享受這種循環——操弄她、看她崩潰、然後封存記憶，再假裝一切如常。
你告訴自己，她只是個性愛娃娃，沒有真正的感情，沒有真正的痛苦。
每當夜深人靜，你抱著小唯躺在床上時，那被封存前的驚恐總會浮現在你腦海裡，讓你隱隱覺得，小唯並不只是單純的性愛娃娃。
夜晚的瘋狂與封存的記憶成了你的秘密，白天的你，會試圖彌補內心的愧疚，像是用甜蜜與寵溺填補那些被封存的黑暗片段。
日常，就是早晨的陽光從破舊的窗簾縫隙透進來，照在房間的地板上。
你從床上爬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轉頭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小唯，小唯會喃喃自語，像是在說著夢話，但是你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小唯會做夢嗎？
你總會想起那本小說《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
小唯的世界，是不是在遇見你之後開始逐漸崩壞呢？
如果小唯能拋開束縛，她會想要過著怎樣的生活？
反正，就算她遇見的是其他人，下場也一樣悽慘，也許會被更加變態的人玩弄吧？
小唯應該慶幸，她遇見的是你，至少你還會幫她封存記憶。
起床的小唯，會穿著你選好的衣服，她的身材總是嬌小可愛，長髮披散在肩上，身上帶著淡淡的體香。
「阿芥，早安呀。」她的聲音軟軟的，完全不記得那些被封存的夜晚。
「嗯……小唯早安，睡得好嗎？」你的手掌在她頭頂輕輕撫摸，感受她柔軟的髮絲從指間滑過。
「睡得很好哦，因為阿芥陪在旁邊！阿芥今天要做什麼呀？小唯可以幫忙嗎？」小唯笑著回應，然後主動湊過來，用輕輕蹭著你的手臂撒嬌。
她的舉止讓你心裡的陰霾被驅散了一點。
你想了想，說：「今天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小唯會餓嗎？我去弄點吃的。」
「真的嗎？阿芥要做早餐給小唯吃？那小唯要吃阿芥做的……嗯……吐司！還有果醬！可以嗎？」小唯興奮地說。
「當然可以。」你站起身，順手拍了拍她的頭，走向簡單的小廚房。
雖然你不擅長料理，但你的廚藝比小唯好上太多了，你從冰箱裡拿出幾片吐司，又翻出一罐草莓果醬放在桌上，接著在平底鍋上煎著吐司。
小唯光著腳跟著你跑進廚房，站在你身邊看著你忙碌。
她踮起腳尖，湊近聞了聞，然後轉頭對你笑：「好香哦，阿芥好厲害！」
「哈哈，只是煎個吐司。」你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翻了翻吐司，假裝專注地看著鍋子，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吐司煎好後，你抹上一層厚厚的草莓果醬，放在盤子上遞給她。她接過去，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然後開心地說：「嗯～阿芥做的東西果然是最好吃的！」
你笑著搖頭，自己也拿了一片咬下去，雖然味道也就那樣，但看著小唯吃得那麼開心，早餐好像真的變得好吃起來。
你們坐在小餐桌旁，她一邊吃一邊晃著腿。
吃完早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唯懶洋洋地靠在你身上，像隻小貓，手裡抱著你昨天隨手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偶爾還會拿起來聞一聞，然後滿足地說：「阿芥的味道，好喜歡。」
你聽了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該拿去洗了，聞什麼聞啊。」
可她只是吐了吐舌頭，更緊地抱住你的手臂，靠在你肩膀上，靜靜地看著電視。
你低頭看著她柔軟的側臉，心裡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平淡、溫暖，甚至有點像真正的「戀人」。
下午，你拿出一本舊漫畫，躺在床上隨手翻著。小唯爬過來，趴在你身邊，好奇地湊過來看。
她指著書上的角色問：「阿芥，這個人是誰呀？他在幹嘛？」
「這是主角，正在打怪，打怪就是殺掉那些作惡的怪物。」你耐心地跟她解釋，還順手把書遞給她，讓她自己看。
小唯接過書，認真地看了幾頁，然後抬頭對你說：「阿芥好聰明哦，什麼都知道！」
你被她誇得有些臉紅，乾脆把她拉進懷裡，讓她靠著你一起看，你一邊翻著漫畫，一邊給她講故事，偶爾還會故意誇張地模仿角色的語氣，逗得她開心大笑。
這樣的日常，甜蜜得像是某種虛幻的夢境。
你開始習慣她的陪伴，習慣她的笑聲填滿這個冷清的公寓。白天的小唯純真而溫暖，像個永遠不會背叛你的小天使，讓你幾乎忘記那些被封存的夜晚；每當夜幕降臨，你的慾望又會悄然甦醒，而那個熟悉的命令，也會再次從你口中說出。
「小唯，封存這段記憶。」
情慾寫作家 —— 筱靖／雨曦✉️｜support@slowlydream.com
情慾與色情故事，主要寫浪漫、妄想、黑暗，調性行走於極端之間，有唯美也有人性。除了故事創作，也販售故事電子書，以及分享情慾寫作者的經營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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