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暫停器的魔力讓我越來越肆無忌憚,每一次使用都是一場新的征服。我開始回想過去,那些曾經遙不可及的幻想,現在都能變成現實。周末,我決定回母校看看,不是為了什麼校友會,而是因為一個名字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許靜萱。
許靜萱是我大學時的校花,長得清純又嫵媚,五官精緻得像畫出來,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她那時是文學系的明星,我這種理工宅男只能遠遠看著她走過校園,穿著白色連衣裙,長髮隨風飄動,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我暗戀她四年,連句話都不敢說,只能靠偷瞄她和幾次擦肩的記憶自慰。現在聽說她留校當了教授,三十歲出頭,還是單身。我想見她,不,是我想擁有她。
周六下午,我開車回到大學。校園還是老樣子,圖書館的紅磚牆爬滿了藤蔓,操場上學生在打球。我打聽到她在文學樓有節課,於是溜進教室,坐在後排。她站在講臺上,穿著一身米色套裝,裙子到膝蓋,襯衫微微透出內衣的輪廓。她講著什麼詩歌,聲音溫柔得像春風,可我滿腦子都是她赤裸的模樣。下課鈴響了,學生陸續離開,她低頭收拾講義。我等教室空了,按下手錶的按鈕。時間停了。她僵在講臺前,手還拿著一支筆,頭微低,眼神定在紙上。我鎖上教室門,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書卷氣,混著一絲茉莉花香,讓我心跳加速。
我伸手碰她的臉,皮膚還是那麼嫩,像能掐出水。我的手指滑到她的唇,硬是把那張溫柔的嘴撐開一點。我解開她的套裝外套,露出白色襯衫,胸口繃得緊,隱約能看到粉色胸罩的邊。我扯開襯衫,鈕扣彈到地上,她的乳房被包裹在蕾絲裡,白得晃眼。我拉下胸罩,乳頭暴露在空氣裡,粉得像櫻桃。我低頭含住一個,舌頭繞著打轉,吸吮著那柔軟的硬粒,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我身上壓。
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配套的粉色內褲,薄得能看見肉縫的輪廓。我拉下內褲,扔在一邊,她的下身赤裸,修剪得乾淨,粉嫩得像沒人碰過。我用手指探進去,溫暖又濕滑,像在邀請我。我低頭,嘴唇貼上去,舌頭舔過那柔軟的褶邊,淡淡的甜味混著她的體香衝進鼻腔。我吮吸著,感覺她在無意識中收緊,像在回應。
我脫下褲子,硬得發疼。我把她推到講桌上,讓她仰躺下去,雙腿分開。我進入她,她的身體熱得像火,緊緊裹住我,每一下都像被吸進去。我抓住她的腿,猛烈撞擊,桌子被我頂得吱吱響,講義散了一地。她的胸隨著我的動作顫抖,胸罩被我扯到脖子上,乳房彈出來,隨著每一下撞擊晃動。我俯下身,咬住她的脖子,吸出一塊紅痕,然後吻上她的嘴,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唇,舔過她的牙齒。
汗水從我額頭滴下來,滴在她胸口,順著乳溝流下去。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起。我從後面進入,角度更深,她的臀肉被我撞得泛紅,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我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扯著她的頭往後仰,像在騎一匹溫順的馬。她的背彎成一道弧線,裙子堆在腰間,像被撕碎的純潔。
我低吼著,手掌拍在她臀上,留下一片紅印,然後又捏住她的胸,揉得她變形,乳頭從指縫裡擠出來。我看著她的臉,還是那麼清純,嘴唇微張,像在喘息,可我知道她什麼也不知道。這種對比讓我更瘋狂,我加快速度,感覺高潮像浪頭砸來。我猛地抽出來,射在她背上,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脊椎流下去,滴到桌上,混著散落的講義,像一場褻瀆的祭禮。
我喘著氣,退後幾步,看著她。她趴在那兒,裙子掀到腰,內褲掉在腳邊,背上一片黏稠,頭髮散亂,像個被玷污的仙女。我拿起手錶,按下按鈕。時間恢復。她瞬間動起來,發出一聲驚呼,手忙腳亂地拉下裙子,轉頭四處張望,眼神慌亂。她摸到背上的液體,臉色瞬間白了,慌亂地抓起外套裹住自己。
我已經走到門邊,假裝剛進來,喊了句:“許教授,你的筆掉了。”她紅著臉,匆匆整理衣服,沒敢看我。我走出教室,心跳還在耳邊炸響。過去的幻想,現在成了現實,這手錶真是他媽的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