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稱．女性視角
Chapter 19 —— 現在是午休時間面對女孩的羞辱，妳沒有對她發怒，更沒有像當初那樣破口大罵，而是坐起身，站了起來，緩緩走到自己的鐵籠旁，手伸進乾草堆裡，似乎在摸索什麼。
妳的手指在乾草中攪動，然後握住了一個冰冷的物體，妳將它藏在背後，動作隱秘而迅速，然後慢慢走回她面前。
她沒想到妳會這麼反應，嘴角的笑意僵住，看著妳一步步靠近，她的眼神轉為驚恐，她往後退了幾步，腳步踉蹌，轉身想要逃離。
但這一刻，緊張與瘋狂在妳的血液沸騰，妳加快腳步衝向她。
她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妳從背後追上，妳的左手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讓她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下一秒，妳的右手掏出藏起的叉子，生銹的尖端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妳毫不猶豫地將叉子刺向她的脖子，卻聽到「鏗」的一聲，叉子撞上她脖子上的項圈。
這失誤讓妳愣住一瞬，隨即更深的憤怒湧上，腎上腺素讓妳的力氣爆發，妳低吼著，將她的身體扳向自己。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妳的叉子已經轉向她的腹部，以野獸般的力道狠狠捅了下去。
「噗滋——」
叉子刺穿皮肉的聲音響起，瞬間從傷口噴湧的溫熱鮮血，濺在妳的手臂上。
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啊啊啊啊——！」聲音絕望而痛苦。
妳卻毫不在意，嘴角更忍不住上揚，用力拔出叉子，隨即再次刺下，這次更深、更狠，叉子連續刺進她的腹部，撕裂肌肉與脂肪，每一次都伴隨著「噗滋、噗滋」的聲響，血水混著內臟的腥氣噴濺而出，有的甚至濺到了妳的臉上。
妳迅速捂住她的嘴，手掌緊緊壓住她的唇，讓她的聲音變成模糊的悶哼：「嗚……！！」
妳貼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冰冷：「現在是午休時間，不要吵到大家。」
她的身體劇烈掙扎，雙手亂抓著妳的手臂，指甲劃過妳的皮膚，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但很快就失去力氣。她的眼神漸漸渙散，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軟軟地倒下，癱在血泊中，鮮血持續在地面上擴散，濃烈的鐵銹味傳來。
其他男子聽見動靜跑了過來，他們看見眼前的一幕，瞬間愣住。
她的屍體癱在血泊中，叉子還插在她的腹部上，妳站在一旁，赤裸的身體沾滿血跡，手臂滴著鮮血，眼神冷漠而瘋狂。
然而，其中一名男子率先開口說：「沒關係，大家都很討厭她，她是被退貨的蠢狗。」
其他男子跟著答腔：「這婊子早就該死。」
他們圍繞在她的屍體旁，確認她已無氣息，然後淡淡地說：「收拾好之後，再重新處理地板，才不會有痕跡。」他們的態度平靜，對妳沒有任何責怪，反倒是認可。
自從那場血腥的復仇後，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像是達成默契，故意不碰妳。
連那些平常讓女孩們爭相參加的口交比賽也不再邀請妳。
妳試圖告訴自己，不要再被他們控制，那個高傲的妳已經回來了。
然而，腿間的空虛卻不斷地啃食著妳意志，後穴的肛塞靜靜地嵌著，卻無法填補渴望。
終於，一名男子走了過來，低聲說：「收拾一下，要帶妳出去。」他的語氣乾脆，沒有多餘的解釋。
妳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妳要被賣掉了，可能是用來頂替那個「被退貨」的女孩。妳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不殺她，或許頂替她的人就不會是妳。
矛盾的是，內心深處卻湧起期待，渴望被下一個男人填滿。
他們取下套在妳脖子上的項圈，拔出塞在妳後穴的肛塞，接著扔給妳一件黑色連身短裙，裙擺勉強蓋住大腿根，細肩帶勾著妳的肩膀，露出鎖骨和乳溝。再次穿上衣服的妳，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妳了。
或許，被賣給客戶後，還能再尋找逃離的機會？
他們帶著妳走出倉庫，坐上一輛老舊的貨車。車內瀰漫著汽油與皮革的氣味，車窗露出一點小縫，透進夜晚的涼風。
他們沉默不語，車子在夜晚中行駛，窗外是熱鬧的市區，高樓與招牌燈光閃過，行人與車流川流不息。妳知道，只要朝著窗外大聲呼救，就會有人看見妳，妳有很大的機會獲救，但妳卻沒有動作，因為這只會打草驚蛇，妳必須等待更好的時機。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舊公寓前，他們帶著妳走進一間房間，裡面坐著一位男人。
他穿著一身名牌，卻搭配得極為糟糕，像是個沒有品味的土豪。
他坐在一張沙發上，腿放在茶几上，毫無教養，手裡拿著一根雪茄，濃烈的菸味瀰漫在房間裡。
他露出猥瑣的笑，低聲說：「這隻我喜歡，來談談價錢吧。」
男子正要開價時，房門突然被撞開，一批穿著制服的警察闖了進來，手槍舉起，大聲喊道：「不許動！」房間裡一片混亂，男子試圖反抗，卻被警察迅速制伏，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地上，發出低沉的咒罵聲。
土豪也被警察迅速壓制，臉貼著地板。
妳站在原地，一切發生得太快，妳還沒回過神，警察已經控制了局面。
一名女警走過來，她的眼神溫柔，隨手從拿起一件寬大的外套，披在妳的身上，遮住了妳暴露的身體，帶來久違的安全感，她的手輕輕拍著妳的肩膀，低聲說：「已經沒事了！妳安全了！」
外套的重量讓妳的身體微微一顫，妳忍不住哽咽：「嗚嗚……謝謝你們……」
女警扶著妳走出房間，警察的腳步聲與他們的咒罵聲交雜，夜晚的市區燈光從窗外透進來，映在妳的臉上，照亮那個曾經高傲卻被迫墮落的自己。
這場病態的旅程似乎終於迎來轉機。
女警站在妳身旁，她將那件大外套從妳的肩膀拉高，蓋住妳的頭部，像一頂臨時斗篷，遮住妳的臉龐，以防路人或潛在的記者捕捉到妳的模樣。
如此細心的對待，讓妳感到眼角微微發熱，低著頭，跟著女警的步伐走向警局。頭被外套蓋住，視線只能落在地面，妳的腳步有些踉蹌。女警的手輕輕扶著妳的手臂，穩穩地支撐著妳，盡可能讓妳感到安心。
女警帶著妳穿過走廊，牆壁是單調的白色，貼著幾張褪色的通緝令，她扶著妳走進一間偵訊室，裡面只有鐵桌與幾張椅子，桌上放著一疊文件與錄音器。她輕輕鬆開妳的手，將外套拉下，讓妳坐在椅子上，低聲說：「慢慢來，把妳知道的都說出來。」
妳坐在椅子上，開始斷斷續續地交代這幾個月的一切，倉庫的鐵籠、男人的調教，所有不堪的細節從喉嚨裡擠出，唯有血腥的復仇妳沒有說出。
女警坐在對面，認真地記錄，偶爾抬頭看妳，眼裡滿是憐憫與憤怒，旁邊的男警員握緊拳頭，低聲咒罵：「這些畜生……」筆錄結束時，員警們的臉上寫滿不捨與震驚，對妳所遭遇的一切感到憤慨。
講完後，妳癱在椅子上，女警問妳有沒有聯絡人，妳腦裡第一個浮現的是老公，於是報了他的手機號碼。她點點頭，說：「妳先休息一下，我們去聯絡他。」
妳靠著椅背，頭埋進外套裡，終於在這短暫的安寧中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熟悉的聲音輕輕響起：「老婆？」這聲音低沉而顫抖，帶著不敢置信與心疼，妳的眼皮顫抖著睜開，慢慢聚焦。
老公跪在妳面前，他的身影熟悉得讓妳心頭一震，他的頭髮有些凌亂，眼眶泛紅，眼裡滿是愧疚，手掌輕輕撫過妳的臉頰，溫暖的觸感讓妳發出哽咽的呻吟：「嗚嗚老公……」
下一秒，妳再也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像是怕他會消失。
妳的哭聲從低啞的嗚咽變成撕心裂肺的大哭，他的手輕輕拍著妳的背，低聲安慰：「沒事了……老婆……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妳……」他的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
情慾寫作家 —— 筱靖／雨曦✉️｜support@slowlydrea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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