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失去了意義,殿外的鐘鼓聲早已被壓抑的喘息與呻吟取代。遙月的身軀搖搖欲墜,被高高吊起的姿勢讓她每一次高潮後的餘韻都像灼燒骨髓,身體在快感與疼痛的交界處徘徊,像烈焰中開出的白蓮,潔白卻染血。
她眼神渙散,唇瓣濕潤光澤,喉嚨沙啞卻依舊不住低吟:「哈……嗯啊……唔……啊啊……」原本的高貴與矜持早已消融成一種病態的美,像是獻祭般將整個身心奉上。
「妳還不夠吧,公主……」那樂師再次走近,他的手指早已靈活得如彈琴,這一次直接推開她大腿根部,一根塗了香油的滑棒插入她體內不再受控的肉穴,滑得一聲「啵」地沒入,末端還綁著馬尾狀的細絨鞭。
他一邊推送,一邊緩緩旋轉,那絲絨尾在她體內與外陰交界處不斷掃撩,挑動得她全身一陣一陣抽搐。「不、哈啊……太……太過了……嗚嗚啊啊——」
她喊出來了,聲音破碎得像撕裂的絲帛,混著哭腔卻又帶著情慾濃烈到發狂的香氣。她恨自己竟發出了這樣的聲音,更恨身體不爭氣地在這場羞辱中屢次高潮。
「瞧瞧她,高潮的時候小穴還咬得人不放……你們看,整根都被吸住了!」鐵匠咧嘴笑,抽出那條振桿時竟發出「啾啪」一聲,伴隨透明絲線拉出,令人血脈賁張。
有人笑著調侃:「這可不是什麼貞潔公主,這根本就是發情的聖女。」
話音剛落,那從她體內滑出的蜜液濕得地毯印出深色花紋,柔軟大腿微微顫動,陰唇彷彿尚在吸吮著空氣,像是還渴望著什麼——那是一種不肯停止的飢渴。
「還想要呢,妳是不是已經愛上這感覺了?」
遙月想怒罵,想咬舌自盡,但舌頭卻無力地垂在嘴角,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一名衛兵跪於她身前,將濕毛巾敷在她額頭。「別昏過去了,我還沒試呢……」
那是個沉穩、皮膚黝黑、手掌粗糙的老士兵。他什麼工具都沒帶,只是伸手,輕輕撫過她顫抖的乳尖,接著將手掌按在她小腹正下方,食指與中指探入她早已淋漓盡致的體內。
「這裡,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啊……公主。」
「嗚嗚……唔……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指穩定卻帶著強勁節奏,每一下都精准打在她體內最脆弱、最能引爆神經的點上。她的骨盆不斷向前頂動,似乎在迎合,似乎也在躲避,卻全然不受控制。連帶她臀部都不自覺地搖擺起來,蜜液一波波自體內湧出,連接在他指節與外陰間的絲線閃著淫光。
「這裡的收縮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程度了……她的身體已經在享受了。」有人評語。
遙月早已聽不清,她的頭垂下,額前濕透的髮絲貼在臉頰上,整張臉潮紅如醉,嘴唇微張吐息:「哈……啊……唔……求你們……放過我……我……再這樣下去……」
「再這樣下去會怎樣?會再高潮一次?」
眾人放肆大笑,而她,竟然在這樣話語下,再次顫抖地洩了出來,全身像觸電般抖動,體內熱流如火山爆發,從陰道深處向外噴洩,那股衝擊力甚至將老士兵的指節震出,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狂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座大殿陷入短暫的安靜,只剩她大口喘息的聲音與液體滴落地面的「滴、滴」聲回響不止。那聲浪太過驚人,甚至遼王都從王座上起身走了幾步,眯起眼:「……這聲音,倒是讓我動了心。」
他舉起手,宣告:「今天,誰還未讓她高潮過,可上前最後一輪。讓我們看看,這破國的驕傲,能否淪落成我們國宴的樂器!」
遙月猛地抬頭,嘴角微張,整張臉痛苦與羞辱交錯。她想說「夠了」,想說「不要再來」,但發出的卻是顫抖喘息中,帶著模糊情慾色彩的呻吟:「唔……唔唔……哈啊……嗚……嗚嗚啊……」
她還能繼續嗎?還會有多少人?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已經無法分辨,是羞辱,還是高潮,毀了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