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燈火微弱,含芳閣仍沉於靜寂。
容云依約再至,手中提著葯囊,步履輕緩,氣息極穩。
榻上人影蜷縮,氣場尚未回穩,主穴仍偶有震蕩,像是餘痛未散的餘波。容云坐於榻前,細細把脈,為她引息安脈。
他一寸寸探入她體內,掌心運轉著極細的靜和之氣,那氣如春水般潤澤,層層覆上她被強行撕裂又未癒合的命契之處。
她昏沉中顫了顫,像是感受到那股溫柔,不自覺抓住了他的衣袖。
「雲煙……」
他聲音低得像是在夢裡響起,一邊為她調氣,一邊以氣場導引,將自己氣息緩緩送入她丹田,再循命宿之路牽引至主穴。
「會有點涼,但我會慢慢來,不會傷妳……」
雲煙眉尖緊蹙,像是陷在某種夢魘與幻覺交錯之中,卻未再推開他。
容云指腹貼在她小腹,另一手覆上她腰際,氣息交錯之間,她體內的熱與躁漸漸被引出,命契處泛起一層微微潮意。
他呼吸微重,額角已見汗意。那是他的界限——他明知此刻不該有情,卻又無法假裝全無所求。
她的氣場在他引導下逐漸綻放,主穴微張,肌膚泛著潮紅,他甚至聽見她在夢中輕哼了一聲。
那聲音像是無意,卻又似撒嬌,讓他整個人心神一震。
「對不起……」他在她耳側低語,聲音裡有著濃濃的壓抑與苦澀:「我不該這樣碰妳……可我真的想讓妳好起來……」
他調整氣脈,將氣場導入更深處。雲煙本能地夾緊腿,他卻並未急於深入,只是緩緩以氣息摩挲,直到她的身體逐漸放鬆。
他伏身過去,額頭抵著她肩,喃喃低語:「再一下就好……命契會穩……」
氣場完全契合之時,他才緩緩退出掌心氣流,長出一口氣。
她在夢中睜開眼,眼神迷離地望著他:「……容云……你還在……」
他輕聲應道:「我一直都在。」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整個人像是漂浮太久終於抓到浮木。
容云一怔,沒有推開,只是緊緊回抱住她。
她貼著他耳語:「不要走……今晚不要走……」
他喉嚨緊了緊,終是低聲答應:「好。」
那一夜,兩人同榻而眠。
他未曾越線,卻也從未離開。
——
陸伯言得知此事,是在三日後。
他未震怒,亦未發言,只靜靜坐著,左手拈著一卷折子,右手攥緊了茶盞,掌心青筋畢露。
十七跪著,低聲回報:「陛下,容太醫的氣場與令狐嬪主穴重疊之處,出現融合餘息……應是……有過實質交合。」
片刻靜默後,他才淡聲道:「他是朕的人。」
十七不解:「……陛下的意思是?」
「容云。」他緩緩開口,語氣清淡得像夜雨滴水:「是朕親選的調和器,也是唯一與朕契合完美的人。他碰過她,就等於朕碰過。」
他這話說得雲淡風輕,卻像刀子一樣鋒利。
十七低頭不語。
「他若心甘情願為朕調氣,那就讓他繼續服侍。三人一氣,命宿更穩。」
他不願失去任何一方,容云雲煙對他都是重要之人,他只能選擇留下。
他站起身,朝外頭走去:「這局開始了,就不會停下。」
——
夜更深了。
容云跪坐在御帳前,手仍有微顫。
他的衣襟已亂,肩上有掐痕,唇邊沾著未乾的氣息。他不是不知羞——而是早學會了,羞無用。
陸伯言坐於榻上,長袍半褪,雙膝微開,氣息濃烈。那根仍未全退的命器靜靜橫在腿間,帶著佔有過後的餘溫。
「還撐得住?」他淡聲問。
容云低頭垂眼,語氣沉靜:「臣……能容得住。」
陸伯言沒再說話,只伸手將人拉入懷中,低頭咬了一口他鎖骨:「你真的是跟朕器合度最高的人。」
容云沒有回答,他知道。
他不是愛人,不是心悅之人,他只是陸伯言氣場最契合的「器」。
能接,能導,能緩。
就像如今。
伯言氣場未穩,需有人安撫,他便來了。來容納、來接收,來奉獻。哪怕被按在榻上操了數回,哪怕身體已酸脹難當。
「她的氣脈不穩。」容云低聲道,「若要懷孕,還需緩兩日……」
「所以你來,穩住她。」
「是。」他垂眸,語氣平靜無波。
他本不應有私情,但那日她哭著抱住他時,他的心氣亂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碰她,卻又……沒辦法推開。
「我會說服她,」他緩緩開口,「她會甘願為你懷胎……臣保證。」
陸伯言聞言,只笑了一聲,將他重新壓入榻中:「她會為朕懷孕,你也會朕喘氣。」
他說完便不再容緩,雙膝夾住容云肩膀,命器直接捅入他口中,灼熱如焰,直抵喉底。
容云本能一顫,卻未閃避,只強忍著嗆息深吞下去。命器於喉間來回挺進,濃烈氣場湧入鼻息,逼得他眼角泛紅,聲音模糊不清地哽咽:「陛下……太深了……」
「再深些,你不是習慣了嗎?」陸伯言低笑,掐住他後頸逼他更貼近。
他喘不過氣,卻順從地張口承接,直到被操到整個人癱倒在榻前,才被一把拖回身下。
「換地方,讓朕看看你那張賤命能撐到哪裡去。」
容云伏在榻邊,後穴已被撐開多次,此刻只覺又麻又熱。
陸伯言不等潤滑,便握住他腰肢,狠狠頂入,
「啊……!」他悶聲低叫,整個人被撞得往前趴倒,雙手抓緊床沿,身體劇烈顫抖。
「這麼濕,是等不及了?」
他高潮過後癱在榻上,氣息未定,腰間仍有餘熱未散。那一瞬的餘韻裡,他忽然低聲笑了笑,像是對自己開了個殘忍的玩笑。
「我到底有多賤……」
這句話沒人聽見,是他咬著唇埋在袖口悄悄說出的,自嘲的,心酸的。他知道,若不是陛下允許,他連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他高潮時哭了,身下洩得一塌糊塗,整個人陷在榻上,氣息微弱。
陸伯言終於鬆手,俯身咬上他耳尖,語氣低沉:「記住,你是朕的器,你動誰,碰誰,都是朕給的。」
容云微微一顫,唇邊尚有氣息未定,卻聽他語氣一轉,淡聲道:「她若想復寵,就得先懷上朕的骨血。」
「你要幫她準備好,調養氣脈,安穩命宿,等她能接,朕自然會去。」
他語氣雲淡風輕,像在說一場朝堂佈局,而非一段情慾操控。
容云抬眼看他,神情複雜,卻只低聲應道:「……是。」
夜已深,冷宮仍靜。
唯有含芳閣內,氣場漸漸發熱。
令狐雲煙氣息紊亂,方才容云以身為介導氣,雖暫緩逆流,卻未能徹底安穩命宿。她體內氣場仍躁動不止,像有兩股陽氣在體內迴旋,一為赤陽,一為靜衡,既衝突又纏合。
「不行……她的氣場還在亂。」容云眉心緊蹙,指腹貼著她小腹命契之處,緩緩運氣,額角沁出汗水。
陸伯言坐於榻前,神色深沉,目光落在雲煙潮紅的面頰與微喘的唇瓣,沉默不語。
容云深吸一口氣,忽抬眼望向陸伯言,低聲道:「陛下……她需要更深層的導氣,臣……需以命器行引。」
陸伯言瞇起眼,許久才低聲道:「你敢,朕便允。」
容云面色微紅,卻仍俯身而下,解開衣袍。命器在空氣中露出,是一截潤長之形,並非雄勢恫人,卻溫潤得幾乎與氣場共鳴。
他跪坐雲煙身後,輕聲喚道:「雲煙,我不會傷妳……只是為了幫妳讓氣場順開,好迎接他。」
她渾身緊繃,卻輕輕點頭,雙腿微張,像一朵初綻的花。
容云先以指尖覆上主穴外緣,循著氣脈流轉,將靜衡氣息引至穴口。他命器抵上,緩緩滑動,帶著氣與溫熱,細細磨蹭。每一下,都如水波輕盪,使她呼吸一緊又鬆,呻吟在喉嚨裡打轉。
「啊……嗯……」她咬唇低喘,雙手緊攥床褥,整個人已微微顫抖。
命器在穴口反覆撫磨,並未進入,卻帶動她主穴漸漸泛紅發熱,濕潤流轉,氣場與腔體逐漸共振,終於在一次深抵後,容云調理過的主穴溫潤而鬆軟,當陸伯言緩緩挺入時,幾乎無需過多適應,便被納得極深。
她的身體像是早已記住他,一寸寸緊扣著他最炙熱的部位,氣場互相拉扯、纏繞,彷彿這一刻才是真正的「重合」。
「雲煙……」他低聲喚她,咬牙埋首於她肩窩。
她顫著聲,雙臂摟住容云的頸,像要尋一個安穩之處:「我在……你們都在……」
容云從背後輕摟著她,唇貼在她耳畔:「妳已經很好了,氣場穩定……可以了……讓他全進來……」
伯言眼神一沉,下一瞬便狠狠貫入那最深處。
「啊──!」她尖叫出聲,高潮自腰腹炸開,整個人夾得死緊,雙腿纏上他的腰,像是要將他困住。
氣場瞬間交錯共振,一陰二陽在主穴內交疊,命宿異象如花綻放。
金焰自體內燃起,木氣旋繞護住丹田,交融處香氣曖昧而純粹,宛如氣運初成。
她的主穴在極樂與氣場牽引中瘋狂收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宛如浪潮,拍打著她的感官與情緒。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哭著求饒,卻又死命抱著容云,不願他離去。
「妳可以,雲煙……」容云輕哄她,額頭貼著她泛紅的臉頰。
陸伯言低笑,氣息灼熱:「她還差最後一步。」
話音落下,他猛然抽身,命器帶著從腔體深處拖出的水聲拔離,下一瞬毫無預警地貫入最深處,一口氣撞穿命契與命宮之界。
「──啊!」
雲煙一聲尖叫,整個人像是被瞬間炸開。
命器狠狠撞破命宮,那一瞬,體內封鎖的氣場如瓷裂碎,命宿最深的咒點被焚灼貫穿,疼痛與快感混成一股灼熱流光,從腹腔竄上腦門,炸成無數白影。
她張著嘴,卻發不出聲,身體在劇烈痙攣中夾得死緊,像是要將他吞入骨髓。
信香在破宮瞬間全面炸出,香氣濃得近乎妖媚,宛如盛放的妖花,在空氣中洶湧擴散。
容云整個人僵住,瞬間跌坐在雲煙身後。他的氣場被那一擊震開,指節微顫,只能死死抱住她不讓她崩潰。
「雲煙……撐住……」他顫聲安撫,額角冷汗直下。
陸伯言卻毫不停手。他氣場暴走,目光如火,俯身扣住雲煙纖細的喉嚨,狠狠咬住她耳側,聲音暗啞得幾乎不像人:「讓朕進命宮。」
他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釘進榻中,命器在破宮之後深深鑿入每一寸敏感之處,帶著龍氣灌注、灼熱洶湧。
她哭著、顫著、呻吟著:「太深了……啊啊!!太多了……」
容云只能緊緊抱著她,在她被貫穿到崩潰的命宿中,用自己的氣場強行穩住她的神識。
「煙兒……忍一下……我們都在……」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像是給她最後的浮木。
終於,在那連續幾次猛烈撞擊與灌注之後,雲煙整個人如枯花般癱倒,命宮深處終於完全開啟。
雲煙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陸伯言像是壓抑已久,忽地拔出半寸,龜首整個猛然貫入命宮。
「唔——啊啊……!」
雲煙整個人被頂得往前一縮,膝蓋發軟,幾乎要跪下,卻又被他從後方扶住腰身,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深頂。
命器在她體內重重衝刺,每一下都撼到命宮最深處,那種既疼又癢、羞恥又帶著快感的摩擦讓她快崩潰。
氣場交纏,命脈共震,整個腔道像是被烈焰灼穿,每一次撞擊都激出星點白光。
她顫著聲:「不行了……真的要……啊、啊啊……!」
一聲極細顫的驚喘,主穴在那一記重頂下炸出高潮。她整個人癱在榻上,體內一抽一縮,夾得陸伯言再也無法退開半分。
她低低一聲顫鳴,整個人驟然緊繃。
體內那根極陽之物,在深入極處後不僅未退,反而微微脹大,像是緩緩撐開她主穴最深的命宮邊界。那並非痛,但卻是一種近乎折磨的漲熱,帶著細微撕裂與酸麻,從腔內深處一寸寸地擴散出去,伯言準備要結根了,這是大景皇帝繼承人獨特的交合過程。
命器於她體內猛然一沉,那粗長的熱源深深卡住命宮入口,緊密如嵌。
下一刻,一股灼熱洶湧而出,如烈流般湧入她體內,每一下脈動都像是將滾燙元陽硬生生灌入命契中心。
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釘進榻中,命器在破宮之後深深鑿入每一寸敏感之處,帶著龍氣灌注、灼熱洶湧。
她哭著、顫著、呻吟著:「太深了……啊啊!!太多了……」
容云只能緊緊抱著她,在她被貫穿到崩潰的命宿中,用自己的氣場強行穩住她的神識。
「煙兒……忍一下……我們都在……」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像是給她最後的浮木。
她整個人顫著,喉頭堵著呻吟,命宮被撐得滿滿,氣場開始翻湧,宛如被點燃的火蓮從腹中綻開。
容云靠近,掌心貼上她下腹時,掌心竟被一股微微震動的熱氣反推開。
他喉頭一緊,低聲補了一句:「……這就是結根。」
「命器在她體內脹大鎖住,龜首沒入命宮,進行深層灌注……這種結合,會留下氣場印記,成為命契的一部分。」
「啊啊……不、不行……」她啞聲哭出,眉眼濕紅,喘息間幾乎語不成聲,「它……卡在裡面了……全部都在……」
命根灼熱跳動,像是將她整個人釘在灼火之中,她渾身泛紅發顫,甚至連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命宮在極限灌注下強行鼓張。
那不是單純的高潮,是命契被刻入的極限反應。
她的氣脈在高潮中翻湧亂洩,丹田像是被陽元灌滿後過載的器皿,腹腔抽動,卻被結根牢牢封住,所有灼熱濁白只能在體內堆積、翻滾,無處可洩。
那一刻,她甚至有了極其羞恥的預感,若這股熱繼續灌進來,她……真的可能會懷上。
「太滿了……」她喃喃哭出,聲音破碎,「這樣下去……會、會有的……」
語尾被命宮深處的悸動吞沒,她的下腹微微隆起,像是命證正在體內沉落,烙下一枚誰也奪不走的胎息種子。命器仍深嵌其中,帶著微微搏動,每一下都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命宮邊緣,使她幾乎昏厥。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發顫,高潮與羞恥交疊如浪,她像是被按在天命與欲望的夾縫中生生撕開,甚至懷疑自己再下一刻就會失禁。
「煙兒,妳撐住。」容云額上冷汗直流,雙手緊抱著她,低聲哄著,「這是命根灌注的自然反應……命契鎖得住的,妳可以的……」
陸伯言仍半跪於她身後,手掌覆在她腹上,感受著那股宛如烈焰封宮的跳動,喉頭滾動,低聲呢喃:「這一契,不只是命,也是一道……徹底奪下的證。」
那是一道誰也看不見,卻再也抹不去的契印。
而她,尚未知曉,數日之後,那微不可見的閃光,將在她體內悄悄發芽,開出一朵名為命子的火花。
一縷金焰陽氣盤旋著流入她丹田,與她命宿契合,命契環生成。
陸伯言喘息著,汗水順著脖頸滑下,他的命器仍未退去,依舊埋在她體內,氣場卻逐漸平復。
雲煙昏迷過去前最後一眼,是容云的手,還護著她的心口,而陸伯言的吻,落在她額上。
三人交融,宿命糾纏。
這一夜,命格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