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空氣濃得像凝固的糖漿,機油的腥膻味濃烈得像一記重拳,混雜著啤酒的酸苦與水泥地上殞留的塵土氣息,撲進鼻腔,像是粗糙的手指攪動肺葉。昏黃的燈泡在頭頂搖晃,光影在阿雄身上跳躍,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與結實的胸膛,汗濕的背心緊貼皮膚,隱約透出那條蒼龍刺青,龍鱗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青光,隨著他粗重的呼吸微微顫動。他的手臂肌肉繃緊,指節粗糙地捏著啤酒罐,指甲縫裡殘存著工地的泥灰,散發著一股混雜汗水與鐵鏽的氣味,像是烈日炙烤下的鋼筋。他的汗珠從額頭滑到下巴,滴在水泥地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揚起一陣灰塵的霉味,與他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形成鮮明對比。我的目光追隨那滴汗,滑過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停在他被工地烈日曬得黝黑的鎖骨,刺青的龍尾蜿蜒其上,像一條伺機而動的野獸。我的喉頭一緊,胯下早已硬得像被鐵鎚敲擊,牛仔褲繃得發疼,熱度從下腹竄到胸口,燒得我腦子一片霧氣。
「阿倫,」阿雄的聲音低沉,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的砂礫,帶著酒氣與工地一天的疲憊,「阿芬那女人,真他媽的狠。她說我在工地搬磚頭沒出息,說我滿身汗臭,連請她吃頓好的都做不到,乾脆分了。」他苦笑,仰頭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結上下滾動,汗珠從他頸側滑進刺青的龍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汗味,混雜著工地的泥土與瀝青氣息,像是烈日下曬乾的土地,粗糙而原始。我看著他,心裡一陣酸澀,又夾雜著一絲竊喜。阿雄在工地幹活,烈日下搬鋼筋、推水泥,汗水濕透衣服,手掌磨出厚繭,卻從沒喊過苦。阿芬不懂他,她不知道他每天頂著四十度的高溫,灰塵糊滿鼻腔,鋼筋的鐵腥味與汗水混雜,刺鼻得像刀割,卻還是咬牙撐下去,只為證明自己不是她口中的「沒前途」。
在我心裡,阿雄從來是個英雄。國小時,他是籃球場上的王者,汗水濕透球衣,露出結實的背脊,笑容燦爛得像夏天的陽光。國一那年,我因為身材瘦小,常被隔壁班幾個混混欺負,有次在走廊被推倒,書包砸在地上,揚起一陣粉筆灰的嗆鼻味。他們嘲笑我像根竹竿,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阿雄衝過來,二話不說跟帶頭的傢伙打起來,拳頭砸在對方臉上,發出悶響,混雜著操場上飄來的草屑味與他身上的汗臭。他揪住對方的領子,鼻血滴在校服上,散發著鐵腥味,直到老師把我們拖到訓導處。訓導主任正大聲斥責著阿雄,阿雄站在我旁邊,低頭認錯,卻偷偷朝我眨眼,虎牙閃著倔強的光。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那份喜歡像火種,埋在心底,燒了十年也沒熄滅。
「她不懂你,」我試著讓聲音平穩,卻掩不住顫抖,「你在工地那麼拼,哪裡沒出息?她要走,就讓她走。」話是這麼說,可我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胸口那頭狼形刺青隨著呼吸起伏,像是和我心裡的慾望共鳴,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雜著我自己的汗水,微鹹而溫熱。阿雄突然轉頭,眼神像刀鋒,刺進我眼底。「阿倫,你還記得國中那次,在你家陽台的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虎牙在燈光下閃著狡黠的光。我的心臟猛地一縮,記憶像烈焰竄起,燒得我臉頰發燙。那是國二的暑假,陽台的塑膠簾被夏風吹得沙沙作響,陽光像金色的刀刃,曬得地板滾燙,散發著一股木頭被曬乾的焦香。我跟阿雄窩在角落,偷看我哥藏的A片,女優的呻吟聲低靡而黏膩,混雜著螢幕散熱的塑膠味,勾得空氣都燒起來。阿雄笑著說:「試試看啦,兄弟一起爽!」他褲子一拉,露出那根粗長的傢伙,青筋盤繞,頂端微微泛紅,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棒,汗水從他腹肌滑到大腿,滴在我膝蓋上,燙得我心跳失控,散發著濃烈的汗味與青春期的躁動氣息。我當時也硬得不行,手動得飛快,鼻腔裡滿是他的氣味,像是烈日下的青草混著汗水的鹹腥,眼睛卻偷瞄著他,幻想握住那滾燙的硬度,感受它的脈動。
「記得,」我勉強笑著,聲音乾澀得像吞了沙子,「那時候年少無知。」「無知?」阿雄湊近我,鼻尖擦過我的臉頰,酒氣混著他身上濃烈的汗臭,像一記重拳砸進鼻腔,帶著工地的泥土、瀝青與汗水的複雜氣味,粗糙而原始,激得我頭暈。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溫熱而急促,帶著麥芽的酸苦與他口腔的淡淡煙草味。「你那時候偷瞄我瞄得可勤快,心裡是不是想幫我弄?」他的手搭上我的大腿,指腹粗糙得像砂紙,隔著牛仔褲緩慢摩挲,繭子刮過布料的紋理,像是火苗燒過乾草,激得我下身一陣抽搐,頂端滲出的液體浸濕內褲,黏膩的觸感混雜著內褲的棉花味,羞恥又興奮。「阿雄,你喝多了……」我試著推開他,卻被他抓住手腕,掌心的繭子刮過我的皮膚,像是帶電的鐵絲,激起一陣麻癢的電流。他用力一拽,我跌回他身邊,膝蓋撞上他的大腿,肌肉的硬度隔著布料傳來,燙得像烙鐵,散發著濃烈的汗味與工地的鐵腥氣。
「喝多?老子清醒得很!」他低吼,嘴唇狠狠壓上我的,帶著啤酒的酸苦與工地汗水的鹹腥,牙齒輕咬我的下唇,像是銼刀刮過,痛癢交織。他的舌頭闖進來,粗魯地攪動,舔過我的牙齦,吸吮我的舌尖,唾液的濕熱混著酒味與煙草的餘韻,在嘴裡炸開,濃烈得像烈酒燒喉。我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更緊地摟住,汗濕的胸膛貼著我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像是戰鼓擂響,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混雜著工地的泥土與汗水的鹹腥,像是烈日下曬乾的土地,粗糙而熾熱。他的手滑進我的T恤,粗糙的指腹刮過我的腰側,像是砂紙磨過嫩木,挑起一陣陣麻癢的電流,直竄腦門。
「阿倫,別裝了,」他喘著氣,嘴唇貼著我的耳廓,濕熱的呼吸噴進耳道,像羽毛撩撥,帶著酒氣與汗臭,濃烈得像要燒穿我的神經,「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他媽的早就想試了。」他咬住我的耳垂,牙齒輕輕一吮,舌尖舔過耳廓的輪廓,濕滑的涼意與皮膚的灼熱對比,激得我低哼一聲,腿軟得像踩在雲端。「你不是……有阿芬……」我喘著氣,試圖抓住理智,可他的手扯開我的T恤,布料撕裂的聲音刺耳而短促,露出我胸口的狼頭刺青,散發著一陣汗水與皮革的微鹹氣味。他的指尖沿著刺青的線條描摹,繭子刮過我的皮膚,像是帶刺的藤蔓,痛癢交織,激得我胸膛顫抖。「操,你這身材,」他的聲音低啞,帶著讚嘆,「瘦歸瘦,卻他媽的結實,皮膚滑得像他媽的絲。」我還沒回神,他把我推倒在倉庫角落的舊沙發上,彈簧吱吱亂響,揚起一陣灰塵的霉味,嗆得鼻腔一陣刺癢,與他身上濃烈的汗臭形成劇烈對比。他扯下自己的背心,汗濕的布料啪地落在水泥地上,濕漉漉的聲音像耳光,散發著一股濕布與汗水的酸味。他的胸膛暴露在燈光下,肌肉線條硬朗如雕刻,汗珠從鎖骨滑到腹肌,匯進刺青的龍尾,像是閃爍的河流,散發著濃烈的汗味,混雜著工地的泥土、瀝青與鐵鏽氣息,像是烈日下的鋼筋堆。我伸手想觸碰他,他抓住我的手腕,壓在沙發上,掌心的繭子像鐵箍,緊扣我的脈搏,粗糙的觸感與我皮膚的柔軟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嘴唇咬住我的脖子,牙齒刮過皮膚,留下濕熱的紅痕,舌頭舔過鎖骨,唾液的涼意與皮膚的灼熱交錯,激得我低喘,聲音沙啞而破碎。
「唔……阿雄,輕點……」我咬著唇,聲音顫得像斷續的琴弦。他的手滑到我的牛仔褲,解開拉鍊,布料摩擦的刺啦聲像雷鳴,散發著一股牛仔布的粗糙氣味。他連同內褲扯到膝蓋,我的傢伙彈出來,硬得像要炸裂,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散發著微鹹的體液氣味,在燈光下閃著黏膩的光澤。阿雄低笑,聲音像喉嚨深處的低吼,粗糙的手指握住我,掌心的繭子刮過敏感的皮膚,像是砂紙磨過絲綢,痛癢交織,激得我腰部一顫,差點滑下沙發。他的拇指在頂端打圈,指腹壓過冠狀溝的細縫,濕滑的液體被抹開,帶來燒灼的快感,像是電流竄過脊椎,混雜著他手掌的汗味與工地的泥土氣息,濃烈得像要燒穿鼻腔。
「國中那時候,你是不是就想這樣?」他壞笑著,加快手上的動作,掌心的粗糙與我皮膚的柔軟對比,每一次摩擦像火花四濺。我咬緊牙關,腦子裡全是陽台的畫面——阿雄喘著粗氣,手動得飛快,汗水滴在我大腿,燙得我心跳失控,鼻腔裡滿是他汗水的鹹腥與青草的氣息。「我……他媽的當然想!」酒精和慾望燒掉羞恥,我扯開他的褲頭,拉鍊刺啦一聲裂開,像是撕裂禁忌。他的傢伙彈出來,比國中時粗大,青筋鼓脹,頂端微微翹起,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濃烈的鹹腥味,混雜著他身上的汗臭與工地的鐵鏽氣息。我低頭含住他,舌頭舔過滾燙的頂端,鹹腥的味道在嘴裡炸開,像是烈酒燒喉,混著他身上濃烈的汗味與瀝青的刺鼻氣息。我賣力地吸吮,舌頭沿著他的長度滑動,感受青筋的脈動與皮膚的灼熱,像是舔舐燒紅的鐵。他的手插進我的頭髮,指節緊扣頭皮,繭子刮過耳後,帶來刺痛的快感,散發著一股汗水與泥土的混合氣味。他低吼:「操,阿倫,你這嘴……」他的聲音沙啞如野獸,胯部往前頂,撞得我喉嚨發麻,鼻腔裡滿是他濃烈的氣味,汗水與體液的混合,像是原始的召喚。我抬眼看他,他滿臉通紅,刺青的龍隨呼吸起伏,汗珠滴到我的臉頰,燙得像火,散發著濃烈的汗臭。我越舔越深,舌尖繞著頂端打轉,吸吮時發出濕膩的聲音,混雜著沙發的吱吱聲與倉庫裡的機油味,像是淫靡的交響曲。
「夠了!」阿雄把我拉起來,翻身壓在我身上,沙發吱吱亂響,揚起灰塵的霉味,與他身上的汗臭對比。他揉捏我的臀部,指腹擠進股縫,按壓緊閉的入口,繭子刮過敏感的皮膚,像是砂紙磨過嫩肉,痛癢交織,散發著一股汗水與體液的微鹹氣味。我悶哼,腿張開,任由他探索。他沾了唾液,指尖在入口打圈,濕滑的涼意與皮膚的灼熱對比,像是冰火交融,激得我低喘,腰部弓起。「慢點……阿雄……」我咬牙,聲音顫得像風中的葉子。他的手指插進去,撐開緊繃的肌肉,繭子刮過內壁,燒灼的刺痛混雜充實感,像是電流竄過下腹,鼻腔裡滿是他手指的汗味與唾液的鹹腥。他吻著我的脖子,牙齒刮過皮膚,留下濕熱的紅痕,舌頭舔過鎖骨,唾液的涼意與皮膚的熱度交錯,散發著一股汗水與酒氣的混合味道。
「你這傢伙,從國中就他媽的誘人。」阿雄低吼,抽出手指,換上滾燙的傢伙,緩慢頂進來。痛感如刀割,我抓緊他的肩膀,指甲陷進肌肉,刮過刺青的龍鱗,留下紅痕,皮膚的熱度與指甲的冰冷對比讓我頭皮發麻。他停下來,額頭抵著我的,汗水滴在我的臉上,燙得像火,散發著濃烈的汗臭與工地的泥土氣息。「放鬆,兄弟,」他低聲說,嘴唇刷過我的,唾液的鹹味混著酒氣綻開。他開始動,緩慢而有力,每一下像重錘敲進我體內,頂端撞到敏感點,劇烈的快感如電流竄過脊椎,鼻腔裡滿是他汗水的鹹腥與工地的瀝青味。他的手托著我的臀,繭子刮過皮膚,像是砂紙磨過絲絨,汗水滑到我的腹部,匯進狼頭刺青,濕黏而滾燙。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低吼聲如野獸,胯部撞擊的聲音清脆急促,混雜著汗水與體液的氣味,濃烈得像要點燃空氣。
「阿倫,你他媽的太緊了……」他喘著粗氣,動作越來越猛,沙發吱吱亂響。他的手握住我的傢伙,粗糙的掌心包裹敏感的皮膚,像是火熱的鐵箍,上下套弄,拇指壓過頂端的裂縫,濕滑的液體被抹開,燒灼的快感與身後的衝擊對比,像冰火交融。「阿雄……我不行了……」我喘著氣,高潮如火山爆發,熱流噴在他手上,濺到我的腹部,黏膩地滑過刺青,冰涼的觸感與體內的灼熱對比。他低吼,猛撞幾下,在我體內釋放,滾燙的熱度灌滿我,燒灼內壁,鼻腔裡滿是他汗水與體液的鹹腥。他趴在我身上,汗水滴在我的胸膛,燙得像火,散發著濃烈的汗臭與工地的泥土氣息。
「阿倫,」他低聲說,聲音帶著溫柔,「我早就想這樣了。從國中就想了。」我看著他,眼眶發熱,笑了出來:「你這直男,藏得真深。」他咧嘴一笑,吻住我,汗水與酒氣的味道在唇間綻開,鹹腥而濃烈。「以後不藏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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