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雪地裡的戰利品 在戰場上,硝煙散盡,只剩下冰冷的空氣和一片狼藉。三位蘇聯女司令官——塔碼拉、杜森納和伊莉莎白,被粗暴地從雪地裡拖起。她們的雙手被粗糙的繩子反綁在身後,寒冷刺骨。 「你們想做什麼!」塔碼拉(牡羊座)奮力掙扎,但兩名黨衛軍士兵死死地將她按住,讓她的反抗顯得無力而徒勞。 「司令官有令,你們將成為我們勝利的戰利品。」骷髏師長舒爾茨(天蠍座)的聲音冰冷而陰沉。他用手中的鞭子輕輕拍打著身旁一輛巨大的E-100坦克。「把她們分開,綁在不同的坦克上。」 赤裸的羞辱 隨著舒爾茨的命令,黨衛軍士兵們發出興奮的起鬨聲。他們將三位女司令粗暴地分開。在第一輛E-100坦克上,士兵們將塔碼拉的軍服和內衣一件件剝去,她的雙腿被強迫跨坐在冰冷的炮管上,繩子緊緊地捆綁著她的手腳。第二輛E-100坦克也一樣,杜森納(處女座)的衣物被粗暴地扯下,赤裸的身體在寒風中暴露無遺。而伊莉莎白(魔羯座)則被第三輛E-100坦克的黨衛軍官兵們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在眾目睽睽下,她們的尊嚴被無情地踐踏。 「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帝國師長賽特(巨蟹座)獰笑著走過,他用手在塔碼拉的胸部上輕輕撫摸。「別動,好好享受這趟『旅程』吧。」他的動作讓塔碼拉感到一陣噁心,但她卻無法動彈,只能用充滿憤怒的眼神瞪著他。 維京師長阿芙烈(雙子座)則走到杜森納面前,他彎下腰,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私密部位。「這處女座的女人,看來已經嚇傻了。」他低聲地對身旁的士兵們說道,引起一陣哄笑。 警衛旗隊師長貝克(雙魚座)走到伊莉莎白面前,他看著她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睛,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輕薄她,而是平靜地說道:「妳的倔強,只會讓妳更痛苦。」然後,他輕輕地用手撫摸她的私密部位,語氣中帶著一絲病態的興奮。 三輛E-100坦克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它們緩緩啟動,向德軍臨時駐地前進。三十分鐘的「遊街示眾」正式開始。 三十分鐘的掙扎與羞辱 在第一輛E-100坦克上,坐在指揮塔內的阿芙烈,透過無線電傳來他的聲音。他看著塔碼拉的瘋狂掙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別白費力氣了,妳逃不掉的。妳越是掙扎,我們就越是高興。妳的痛苦,就是我們勝利的甜酒。」塔碼拉停止了掙扎,她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絕望。她知道阿芙烈說的是對的,她的反抗只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小丑。 在第二輛E-100坦克上,坐在指揮塔內的貝克,平靜地看著被綁在車體前方的杜森納。他透過內部通訊對身旁的士兵說:「她為什麼不反抗?」一旁的士兵回答道:「報告師長,她好像已經嚇傻了。」貝克回答道:「因為她在用另一種方式反抗。她在用沉默來嘲笑我們。但是,她越是沉默,我們就越是要讓她崩潰。」 在第三輛E-100坦克上,伊莉莎白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憤怒。她沒有掙扎,也沒有閉上眼睛,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周圍的黨衛軍官兵。她的魔羯座性格讓她在絕境中保持了冷靜,她將所有的屈辱與憤怒都轉化為力量,她發誓,如果她能活著離開這裡,她一定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這個女人,真可怕。」漢斯(處女座)透過通訊器對格拉姆(雙子座)說,他們各自坐在自己的坦克裡。 「沒什麼好怕的。」格拉姆笑了笑,「她們三位都是女中豪傑,不過現在,她們只是我們的戰利品。」
三輛坦克在雪地中行駛了三十分鐘,由於坦克震動的原因三位女司令不約而同的都發出淫叫聲,坦克炮管上都沾滿了三位女司令愛液,甚至還有官兵嫌她們叫聲太小抽了她們數鞭,到達營地時她們每人至少高潮了十次,終於抵達了德軍臨時駐地。那裡,一場更盛大的「歡迎儀式」正在等待著她們。
回到營地後,士兵們排成長隊輪流玩弄戲弄,甚至一次六人進去輪姦女俘虜,當然三位新來的女司令也不例外,羅馬尼亞和意大利士兵和其他僕從軍更是爬上坦克羞辱和玩弄她們,整個營地的哀嚎和女性的淫叫聲震耳欲聾! 元帥的巡禮與冰冷的凝視 就在三位女司令被帶到營地時,遠處傳來一陣肅穆的腳步聲。君特,身著筆挺的元帥大衣,手持元帥略杖,在參謀總長庫爾特、輔導長沃爾沃夫,以及軍需官瑪格莉婭與妻子蘇菲的簇擁下,緩步走來。在他的身旁,娜塔莎早已換下蘇軍的軍裝,身穿華麗的華服,被兩名德軍士兵護衛著一同前行。她身上的華服與周圍的戰場環境格格不入,不明就裡的士兵們竊竊私語,甚至有人悄悄地問道:「咱們老爹啥時候有第二位妹妹了!」 所有官兵看到他,都歡呼雀躍,甚至有人感動得熱淚盈眶,高喊著:「老爹來了!老爹來了!老爹我們好想你!老爹萬歲!」他們的歡呼聲充滿了對這位統帥的尊敬與愛戴,彷彿看到了家中那位最仁慈、最值得信賴的父親。 君特沒有阻止他們的歡呼和對俘虜的羞辱行為,他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緩緩舉起手中的略杖,直接指向被綁在坦克上的三位女司令,直言不諱地對著娜塔莎說道:「娜塔莎,妳看仔細了,這就是妳那些曾經和我一起被妳欺負了五年的『好閨蜜』,如今的下場。」 娜塔莎心裡話:看到她們的樣子,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她們曾經是多麼驕傲的蘇聯女司令官,如今卻像牲口一樣被羞辱。這種屈辱,比死亡更難以承受。我能感受到她們的絕望,就像當年的我被他羞辱時一樣。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要對我們?這一切,真的只是為了報復嗎?我應該感到慶幸嗎?為什麼我會如此心痛? 「看啊,我們的元帥來了!」第一裝甲師師長霍夫曼(水瓶座)笑著對身旁的格拉姆(雙子座)說道。 格拉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這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畫面。」 娜塔莎心裡話:聽到他的話,我心頭一緊。他真正想看的不是她們的屈辱,而是我的恐懼。他想讓我明白,他對我的寬容和寵愛是獨一無二的,但如果我膽敢反抗,我的下場會比她們更慘。這場鬧劇,從頭到尾都是為我準備的。 娜塔莎的身體僵住了,她的目光與君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平靜,那種平靜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沒有憤怒,沒有得意,只有一種冷漠的勝利者姿態,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她想起了自己當年對他說的那些殘酷的話語,如今,這些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正在割裂著她自己。 她無法再忍受這種壓抑,顫抖著聲音問道:「君特,你到底想怎樣?為什麼不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 「妳是我的,獨一無二的戰利品。」參謀總長庫爾特(獅子座)在一旁開口,語氣中帶著對君特的恭維,「司令官疼愛妳,自然不會像對待一般戰俘一樣對妳。這就是妳和她們的區別。」 蘇菲(處女座)走到娜塔莎身邊,輕聲嘲諷道:「娜塔莎,這就是妳曾經的閨蜜?真是令人作嘔。」 「把她們留在這裡,盡情地給士兵們解悶吧。但記住,不能讓她們殘廢或死亡,我還有用。」君特淡淡地說道。隨後,他轉身,帶著娜塔莎和他的隨從,緩步朝著總部走去。 這句話,像是給所有士兵下達了命令。頓時,營地裡的軍樂隊演奏起那首悲涼而莊重的《悲慘世界》主題曲**《Look Down》**,歌聲在營地裡迴盪,每一個音符都像在嘲笑著三位女司令的命運。 「低下頭,低下頭,妳永遠是輸家」 「低下頭,低下頭,別想逃出這」 「低下頭,低下頭,妳已成性奴」 「低下頭,低下頭,上帝拋棄妳」 「低下頭,低下頭,上帝不在乎妳」 「低下頭,低下頭,這才剛剛開始」 「低下頭,低下頭,盡情淫蕩吧!」 這首歌,是德軍為她們準備的「歡迎曲」。 在君特和他的隨從離開後,士兵們齊聲高喊:「萬歲!萬歲!謝謝甲蟲老爹!」緊接著又是陣陣歡呼雀躍,他們興奮地等著「拜訪」這三位曾經的蘇聯女司令官。這條隊伍,長得令人觸目驚心。 君特沒有再多看一眼,只是緩緩地轉身,與他的部下們一同離開了現場。他們沒有參與這場狂歡,但他們的離去,卻像是對這一切的默許與縱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