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還掛在下巴,黏稠的絲線沿著臉頰一路垂落,在桌面暈開成污痕,像沒來得及收斂的屈辱證據。
股間仍殘留著被撕裂般的劇痛,火苗似的感覺在神經裡亂竄,逼得雙腿不受控地顫抖。
方才被硬生生扯出的肛塞,此刻正被他拎在掌心,尾端濕腥的液體滴滴墜落,映著冷光閃爍淫濁水痕。
「哈……這股騷味,真是讓人興奮的受不了。」
他湊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眼神裡滿是赤裸的貪婪。
雙手被鐵銬死死鎖在桌角,手臂無法動彈,我只能把上半身壓在桌上,臉頰緊貼著冰冷的木面。呼吸淺急,額前的瀏海被汗水濕透,緊黏在皮膚上。
忽然,塞子被隨手丟到一旁,他彎腰拉開桌邊抽屜。伴隨「咔嗒」一聲,從裡頭取出一條細長的橡膠管子,半透明的表面在冷光下閃著暗沉的光澤。
那形狀陌生詭異,我不知那是什麼,只覺得心口一緊,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撒得這麼多,身子渴了吧?」
他捏著管子,語氣帶著戲謔,「別急,本大爺幫你補點東西。」
「不……不要……」我虛弱地顫聲,渾身繃緊,下意識想想逃開那異物的威脅。
我屁股才往後一縮——
「啪!」
沉重的一掌結實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間炸開,震得翻出的紅腸肉瓣猛地一顫,羞恥得像在乞憐般抖動。
「還敢亂動!」他低吼著,整個人壓上來。
不由分說,冰冷的手指猛力戳穿,前後兩個穴口在同一瞬被粗暴撐開,刺痛直竄全身。
「啊啊──!住手!啊啊啊!」
三根手指死死掐住柔軟內裡,像是捏住提線般一把扯起,下身被牽得撕裂般痛楚,根本無法動彈。
冷光下,那條細長的管子被他捏在指尖,往下探去。尖端冰冷,並沒有立刻插入,而是故意在濕膩的縫口間來回撥弄。
「唔啊──啊啊!不要……啊!」
敏感處被冰冷尖端碰得一陣陣顫抖,我尖聲哭叫,羞恥到幾乎要咬碎桌面。
他低笑著,就像筷子在餐盤裡挑挑撿撿,尖端沿著縫隙輕佻地劃過,時而按壓,時而撥開,像在隨意尋找一個入口。
每一次探觸都讓我全身一顫,嗓音破碎,哭音裡忍不住帶著顫媚:「呀啊──啊!」
「找到了……」
他輕哼一聲,終於將尖端抵上最隱秘、最細小的孔口。話音未落,冰冷異物便猛地往裡頂去,毫不留情地邊旋轉著邊鑽入。
「啊──不、不行……!」
我顫抖尖叫,刺痛宛如刀刃沿著縫口切開,一路竄上小腹,我的指尖僵硬蜷曲,聲音破碎。
「呀啊──啊啊啊!」
濕潤的黏膜被粗暴鑽開,任那根冰冷管子一寸寸沒入,直到最深處才無情地停下。像活生生撕裂般火辣辣作痛,我淚眼模糊顫抖尖叫,嗓音卻不受控地滲出顫媚的呻吟。
他冷笑著將注射器扣上管尾。下一瞬,「啪」的一聲,空氣被猛打進去。
「啊啊啊啊──!」
氣球在體內鼓脹開來,死死卡住出口,我整個下腹像被釘死,疼痛與異物感交織,逼得我弓起身軀,嘴裡顫抖著哭喊:「不要……裡面……要裂開了……嗚!」
可他並未停手,反而惡意抓住管尾,猛地一拉。
管身在細縫口被扯得進退搖晃,紅嫩的孔口被迫一縮一張,像被插弄的小嘴般死死含住不放。每一下拉扯都牽得深處翻攪,邊緣滲出的黏液在冷光下閃著淫濁水痕。
「哼,不錯,挺牢的。」
他冷笑調侃,又用力抖了幾下,像在檢查繩索般拉緊,每次回彈都直震在洞口,麻得一圈圈往內擴散。
我哭腔全崩,嗓音尖利:「不要拉──啊啊──好疼!」
下腹痙攣收緊,那圈皺縮的淫縫被折磨得顫抖不止,只能屈辱地承認那異物已徹底嵌進去,再也甩不掉。
隨後,他慢悠悠拿起桌上的玻璃瓶,把透明液體倒進注射器,濃烈刺鼻的酒味立刻瀰漫開來,嗆得我眼淚再度滾落。
「既然含得這麼緊,就好好品嘗這米酒頭吧。」
帶著譏笑的聲音一落,冰冷的液體便被猛然推入。
「呀──啊啊啊啊!」
下身被灌得撐痛,火辣辣的灼燒感在腹底炸開,逼得腰板猛地弓起,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般僵硬成弧。
銬住的雙手瘋狂掙動,鐵鏈拖扯出尖銳叮噹,卻怎樣都掙不脫。雙腿胡亂抽搐,膝蓋猛撞空氣,腳尖死死勾緊,直到力氣耗盡,只剩無力的顫抖。
臀瓣仍在痙攣,翻出的紅肉一縮一張,烈酒混著濕液沿腿根蜿蜒滴落,留下縱縱淫濁痕跡。
下腹被逼得鼓脹發麻,像是整顆腹腔都被液體塞滿。衝動一波波湧上來,本能想要傾洩,卻被氣球緊緊封死,只能在體內亂流打轉,把羞恥和酸痛一點點滲透開去。
「呀啊──不、不行!要出來了……要洩了……嗚嗚!」
我哭腔全崩,身子瘋狂扭動,卻只能屈辱地感受著那股液體在體內翻湧卻無處可洩,憋得整張臉漲紅。
「哈……瞧你這樣子,像條被灌脹的母狗一樣抖得要死。」
他低頭冷笑,眼神裡滿是戲弄與享受,甚至伸手按壓我隆起的下腹,故意感受裡面翻騰的液體。
「忍著,還早呢。別急著想洩,這點分量才哪到哪啊……」
我全身抽搐顫抖,嗓音斷裂,哭喊著:「不要……別再進來了…受不了……嗚啊啊!」
然而下一瞬,注射器又被他重新卡緊管尾,用力一擠,瓶裡剩下的液體全數沿著管子灌入。
「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慘叫一聲,下腹瞬間被強行撐脹到誇張的弧度,鼓得像要炸開。體內烈火般的灼燒一波波翻湧,深處痙攣到極限,卻又被那顆氣球死死堵著,硬生生把想噴出的快感全塞回去。
「呀啊──!不……不行啊!」
四肢瘋狂掙動,反銬的雙手在桌角拉扯出刺耳的鐵鏈聲,雙腿亂蹬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腳尖抽搐得死死勾緊,臀部一抖一抖,翻出的紅肉緊縮顫顫,邊緣滲出的汁水混著酒氣,一串串淫濁地滴落在地板。
酒意讓臉頰滾燙、呼吸急促,全身軟得發顫,淚水和醉意混雜成一片朦朧。
我哭得模糊不清,聲音帶著醉後的顫抖與含糊:「啊啊……不要……好燙……好滿……可是……裡面……要高潮了啊!」
而他只是俯身盯著我滿臉的痛苦與羞恥,嘴角緩緩勾起,帶著近乎愉悅的殘忍笑意。
「嘀嘀──」
對講機炸響,聲音在房內震得刺耳:「值班二號,快到入口來,出狀況了!」
「真是麻煩!」
他惡狠狠地罵了句,低頭瞥了我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粗暴地翻弄桌面。指尖摸到一個生鏽的金屬夾子,他順手捏起,毫不猶豫地掐在尿管出口。
「咔嗒。」
冰冷的夾子夾緊軟管,那股逼人的力道把唯一的出口死死封死。尿意瞬間被堵回體內,我全身一顫,腹部緊繃得發酸,像是開關被人粗暴鎖死,只能在無處可洩的窘迫裡顫抖。
他咂舌一聲,猛地扯開鐵銬,把我拖到桌腳。膝蓋重重撞地,痛得我差點失聲。雙手被反折扣在冰冷鐵管上,「咔──」銬鎖收緊,鋼邊陷進皮膚。我支撐不住滑坐下去,狼狽全然曝露。
他還嫌不夠,忽然一把抓住尿管尾端,猛地往上一提。
「呀──!」我痛苦尖叫,屁股整個吊離地面。細管繃得發顫。嫩縫被硬扯得鼓脹翻張,褶口攏起卻怎麼也闔不回去,只能濕膩顫抖著張開,將裡面赤裸展示。
「乖乖待著,敢亂跑,我就把你拖回來,當眾玩到站不起來。」
下一瞬,他猛地鬆手。
「啪──!」
尿管回彈死死砸在它鑽出的洞口上,劇烈刺痛竄遍下身,雙腿猛夾痙攣,腳趾僵白。呼吸全斷,喉間只擠出破碎的哽聲,身體不停捲曲抽搐。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副狼狽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冷笑,眼神裡帶著一種把獵物踩在腳下的惡意愉悅。
「很好,這樣才對嘛。」
他低聲喃喃,隨即將手銬鑰匙啪地甩到對面桌上,發出刺耳脆響,彷彿在昭告──即便放在眼前,也休想得到。
反鎖上門,他快步轉身離去,留下一室冷寂。
痛感沒有立刻散去,而是延遲般在下身深處一圈圈擴散,像餘震般翻湧。
可那股混濁的酒意卻在此時緩緩漫開,推著痛感在體內翻湧,刺得酸麻。尖銳的衝擊逐漸被灼熱壓軟,燒灼與醉意纏結交錯,最後扭曲成一股酥麻顫抖的快感,像是痛苦與愉悅被硬生生扭結在一起。
就在恍惚間,餘光裡出現熟悉的輪廓——主人遺落的包包。那一瞬間,空洞的心口忽然被什麼狠狠攫住,像是重新找到寄託般,眼神逐漸聚焦。
我抬頭,看見桌面邊緣,那把冰冷的鑰匙在光下閃著細微的銀光。心口一緊,本能驅使我笨拙地伸長雙腿去勾。
可酒意讓我的腳掌根本不聽使喚,腳尖一次次滑開,碰到桌腳便軟綿綿地彈回,像是醉鬼無力的掙扎。
終於,踢落下來的鑰匙掉在我兩腿之間,卻近得尷尬,任憑雙腳怎麼夾也夾不到。
焦躁之下,我只能挪動著屁股,將鑰匙引到胯下。鐵鑰冰冷的邊角頂在下身,帶著顫抖的摩擦。
鑰匙的鋸齒邊緣在縫口與肉壁間來回刮動,不僅一次次撬開早已脆弱不堪的皺摺,還不時擦過那顆敏感的突起。每一次觸到,電流般的顫慄都衝上腰椎,臀瓣一縮一緊,竟把鑰匙夾得更死。
攤開的肉瓣死死貼在地板上,我像發情一樣將下身瘋狂蹭動,把鑰匙一點點往後推。濕潤的痕跡被反覆塗抹,混著灰塵暈成一灘黏膩,整片地面都沾滿我狼狽流出的淫漬。
「哈……啊啊……」
越急切,越下流,卻也在那鋸齒擦過突起時,被迫爽得渾身打顫。
終於,那枚冰冷的鐵片被送到手銬後方,顫抖的手指死死扣住,幾乎抽筋。伴隨「喀」的一聲,鎖頭鬆開,整個人猛然一鬆,氣力卻像被抽光,渾身發軟。
意識因酒意昏沉而漂浮,腦袋嗡嗡作響,眼前景物一陣陣旋轉。伸手去抓主人的包包時,力氣使不上來,手指滑了好幾次才勉強攥住,又胡亂把散落的裙子扯起抱在懷裡。
下半身赤裸得發顫,雙腿像踩在棉絮上一樣不受控。我踉蹌著站起來,身形搖搖欲墜,塞子早已不知掉到哪裡去,甚至連回頭尋找的勇氣都沒有。
顧不得一切,跌跌撞撞推開門,腳步東歪西斜地闖向走廊深處,像隨時會撲倒在地。
走廊裡空無一人,醉意讓腳步踉蹌。
猛地一拐角,我撞上一個高大的男人。
「妳還好吧?」
他伸手欲扶,我卻慌亂側身,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跪倒在地。
「啪啦──」包包和裙子同時脫手滾落,那根晶亮的管子也跌了出來。
我跪趴在地,下身赤裸,最羞恥的地方完全攤開。冰冷的空氣灌上來,我瞬間窒息般發抖。
男人伸手去撿,指尖卻僵在半空——管壁覆著水痕,尾端掛著一顆液珠。視線很快下移,停在我腿間:管子的另一端正從柔嫩的小孔垂落,濕亮顫抖,透明液體一滴滴墜下。
「妳……」他的聲音沙啞,卻再說不下去。
明明想遮掩,卻僵在最淫穢的姿勢裡,彷彿就是逼他看。直到快喘不過氣,我才慌亂撿起東西逃離,拖著那條仍連在身上的管子,一路留下淒慘的濕痕。
直到發現一處僻靜的側門,鐵欄後的小角落裡堆著幾桶積滿灰塵的清潔用具,顯然少有人問津。我急忙鑽了進去,背靠著欄杆滑坐下來。懷裡的包和手上的破布是我僅存的屏障。
不顧腿根的污穢,我顫著手把破爛的裙子往身上套,只想快點遮住赤裸。
布料沾上濕漉的分泌物,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可羞恥比冰冷更強烈,我咬緊牙關,把布料往腰上拉。
然而拉到一半,就感覺到阻力。側邊的扣子早已被扯斷,布料裂開,怎麼也合不攏。裙身鬆垮地滑落下來,根本固定不住。
「不……快點……快點……」
我急促地喃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這份無力。就算拚命想遮掩,也不過像笑話一樣。
身體還在微顫,每一下收縮都讓外翻的後穴異常敏感。忽然,有什麼冰冷濕滑的東西黏在洞口外,隨著抖動死死掛著,像腐爛的觸手緊貼上來。
驚恐竄上腦門,酒意瞬間退散,我下意識猛地收緊,褶縫猛抽一縮,竟把那團東西半吸進去。冰冷顫動的觸感順著內壁滲開,刺激得汗毛直豎。
翻張的肉口死死咬著它,強迫自己與那團髒污緊密貼合。它不只是黏著,還在蠕動,時而往外掙扎,時而又被屁眼吸回。
我顫抖著意識到——這並不是被塞進來的,而是我自己主動吸進去的。羞恥與恐懼交織,我顫著手伸到後方,指尖急切撥開濕膩肉縫,去勾那團骯髒異物。
終於,指甲勾住一個堅硬角質,我屏住呼吸猛地往外拖。
「啵──」
一聲濕膩響起,一團東西被扯出來。低頭一看,手心竟是一截爛糊糊的蟑螂屍體,,黑殼滲著漿液,細腳還微微抽動。
「啊啊──!」
我尖叫著猛甩,屍塊摔在地上。可那股異物感卻沒消失——另一半還......!
慌亂間,我又把手指狠狠探進去,顧不得內壁被刮得翻張,只一心要把殘骸勾出來。
就在注意力全被這股噁心牽制時,肩膀猛地一震——我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整個上半身被猛撞進冰冷的欄杆縫隙裡,我慌亂伸手想支撐,卻立刻被粗暴往後拽住,雙臂卡在背後橫桿之上,像是被鐵架生生夾住,動彈不得。
下一瞬,胯間那根細長的管子被猛地收緊,下身嫩肉整個被勾起來,連最敏感的突點也被箍住往上扯。
「咿呀啊──!」
破碎的尖叫撕裂喉嚨,我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迫張開,柔軟的縫隙被拉得畸形翻開,小小的突起腫紅顫抖,彷彿要被生生扯裂。
我想往後退,背卻死死卡在欄杆裡;往前擠,肩膀剛滑出半寸,下身立刻被狠拽回去,疼得腿一軟差點跪下。
哭腔未斷,那人再猛地一拉,將管子的尾端「啪」地勾在掃具鐵鉤上。
瞬間,下身被猛地吊起,屁股高高翹起,臀瓣被撐得緊繃張開,胯間最隱秘的縫口直接翻露在冷光下,赤裸得淫穢,彷彿就是故意展示給人看的姿態。
「不、不行啊──!」
我聲音破碎,卻連扭動都辦不到。
每一次掙扎,都讓胯下顫得更厲害,濕意被逼出來,沿著被拉扯的皺褶一滴滴墜落,在地板上砸出刺耳的水聲。
我死死咬著唇,呼吸亂成一片。就在眼角餘光掃過地面時,忽然心頭一震——
一雙黑色的皮鞋,靜靜停在我腳邊的陰影裡。鞋尖的皮面布滿了不規則的磨痕,邊緣還斑駁著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
那熟悉的痕跡……我記得。
就在男廁裡洩身時,透過門板下的縫隙,我曾看見這雙鞋靜靜停著——原來,他從那時候就盯上了獵物,一直跟著我到現在。
那雙鞋忽然動了,男人抬起腳,緩緩將鞋底壓在我最羞恥的地方。粗糙的紋理緊緊摩擦著縫口,硬硬的壓痕一寸寸刻進嫩肉,把它逼得翻張顫抖。
「啊啊……不……嗯嗯……!」
吊直的雙腿僵硬,卻隨著鞋底的摩擦一抖一縮,像是在主動迎合。每一下碾壓,都讓我腰背無意識地拱得更高,屁股顫抖著把最柔軟的地方獻出去。
下一瞬,他猛地一踩。
「呀──!」
沉重的硬皮鞋狠狠壓陷,縫口被踩得畸形扭曲,敏感的突點正正碾在鞋跟下。強烈的壓迫讓我整個下身痙攣抽搐,喉嚨裡溢出斷斷續續的嬌啼。
鞋底抬起時,嫩肉上仍殘留著一道道深凹的鞋紋,紅腫發燙。縫口邊緣牽出一縷晶亮水痕,被鞋底生生拉長,黏在皮革上閃著淫光,像是我親手舔濕的痕跡。
忽然,「啪!」一聲脆響——
高高翹起的臀瓣被狠狠甩了一記,皮膚瞬間燒紅。還沒緩過來,第二記又重重落下,力道強得像要把我打碎。臀瓣顫抖腫脹,疼痛與酥麻交纏,把我逼到淚水決堤。
「不…不要…求你了…啊啊!」
我的聲音破碎,可每一聲哭喊都帶著顫音,聽起來更像呻吟。明明口中哀求,身體卻顫抖著繼續撐開,屁股依舊高高翹起,像母狗般乞求他再踐踏一次。
忽然,一隻手探到前縫,粗指直接深入,硬生生在腫脹的肉壁上刮挖。濕亮的黏液被指尖勾下,拉成淫穢的細絲,動作就像挖取蜂蜜般無情。
「嗯啊──啊……!」
我顫抖著嗚咽,穴口被撐得止不住顫動,羞恥得全身都燒起來。
唇瓣尚在顫動間,那隻沾滿濃稠的手掌猛地覆上,粗暴地塞進嘴裡。未出口的浪音硬生生被堵斷,腥濁的味道直衝鼻腔,舌頭被逼得纏上,喉間只能發出斷續嗚咽。
「嗯……咕嗯……咿呀……」
哭聲被壓得亂七八糟,細細弱弱,像小獸般無力哀鳴。
忽然,手掌抽出,卻沒有離開,而是惡意地在臉頰與唇角反覆抹開。濃稠的痕跡被糊滿臉龐,熱辣的氣息黏在肌膚上,呼吸時仍不斷竄進鼻腔。即使張著嘴急喘,也只能被迫吞下自己散出的淫穢氣息。
隨即,男人跨過繃緊的導尿管,整個人居高臨下地站在我身後。
「喀嗒──」
皮帶扣子鬆開的聲音清脆響起,在死寂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殘酷。
我渾身一震,吊掛著的下身更顫抖地縮緊,卻什麼都阻止不了。下一刻,炙熱而堅硬的巨物緊貼上我的臀縫,隔著脆弱的縫口死死抵住,火燙的氣息順著皮膚一路燒上來。
「不……不要……」
忽然,粗暴的雙手探到胸前,抓住衣襟往上一掀。布料瞬間被扯到胸口之上,緊繃的吊掛姿態逼得雙乳整個彈跳而出,乳尖在空氣中顫抖立起。赤裸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冷冽的空間裡,隨著急促呼吸一上一下,顫蕩得格外羞恥。
我還在顫抖,翻張的後穴灼熱張開,忽然傳來一股陌生的觸感。那不是冰冷死硬的塞子,而是滾燙、鼓脹、活生生的東西,緩慢地逼近。
胸前隨即被粗暴的雙手死死箝住,指節深陷柔肉,把乳房捏得變形擠壓,嫩肉高高鼓起,整個上身被壓得動彈不得。
每一次頂撞都把身子逼得前傾,胸口被拉扯得變形,細小的縫口卻仍緊縮顫抖,怎麼也吞不進去那根炙熱的肉柱,淚珠因此狼狽亂滾。
忽然,胸口的箝制鬆開,那雙厚實的手掌順勢滑到臀後,猛地將臀瓣左右撕扯,縮緊的後穴被兩根拇指硬生生掰開。翻出的嫩肉顫得淒慘,濕亮的皺褶徹底外翻。
「啊──啊啊啊!」
尖銳的聲音破散。滾燙的尖端猛地抵住裂口,趁著被掰開的空隙,狠狠擠入體內。
全身像被撕裂般抽搐,後穴緊縮著死死咬住異物,柔軟的肉縫被灼熱的柱身撐得鼓脹,淫濁的水聲在兩人身間炸開。腰背被迫拱起,像是整個人都要被吞沒。
每當抽出半寸,穴口立刻猛縮,濕亮的肉瓣死死黏住不放;再一次砸入時,身子顫抖得拱得更高,像要把那滾燙的異物更深吞牢。
每一次猛力砸入,屁股都被狠狠往前推,腰背繃成弓弧。可下一瞬,跨間的管線又拉扯著,把屁股生生拖回來。
前一推、後一拉,整個人被操得來回甩動。胸脯隨著節奏亂顫,乳尖在空氣裡晃出淫穢的弧度;臀肉被撞得啪啪作響,震顫的弧線像自己在討要。
「啊──啊啊!呀啊啊啊──!」
哭喊被接連不斷的撞擊撕碎,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撞擊聲與淫叫交疊,急促得像要把人活活逼瘋。
就在哭腔最尖利時,動作忽然一頓,接著變得沉重。每一次插入都慢得要命,卻壓得深狠,像要把整個身子釘死在空中。
「咿呀啊……呃啊……不……啊啊……」
聲音被拖得顫抖,哭音裡帶著哀求,胸脯隨著緩慢的重擊一次次劇烈擺盪,乳尖被晃得顫抖不休,淫穢到極點。
忽然,又是猛然加快。啪啪的撞擊聲急促炸響,屁股被打得顫蕩瘋狂,胸與臀的甩動同步亂跳,聲音尖銳到斷裂,呻吟和哭叫混成一片。
「啊啊啊──快、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尖叫淫亂,哭腔哀鳴,卻在急促的節奏裡被逼得自己反拱著腰,活像在渴求更多、更深的衝撞。
那些被巨物碾碎的蟲塊隨著抽插不斷被拖動,死死刮著內壁,硬硬的、割裂般的觸感混著黏滑濁液,被一下一下推進更深處。
每次深撞,都能感覺它們被逼進腸道最裡,像要永遠塞進去,再也掉不出來。
「嗯啊──啊啊嗯嗯!」
肉柱狂暴地砸在最深處,翻開的皺褶被硬生生捲進去又扯出來,火辣得腫脹發紅。
腰身癱軟無力,卻仍被撞得前後亂甩,臀瓣啪啪作響,伴隨叮啷的金屬聲,整個人像牲畜般被釘在牆上顫抖。
忽然,他最後一次重重頂死在最深處,滾燙的濁流猛然炸開。
渾白的熱液帶著濃腥一口氣衝進,深處被填得滿滿當當,連同那些碎塊也一併沖得更深,死死黏在肉壁上。那股灼熱讓我全身僵直,尖叫到破音。
「啊啊──嗯嗯啊啊!不……要!都進去了...啊啊!」
我哭喊得全身顫抖,屁股本能夾緊,卻只是把那些髒污攪得更深。體內的灼熱和殘渣翻滾不止,把我折磨得快要瘋掉。
男人退後時,肉穴卻緊咬不放,整個下身被迫晃動,腰背僵硬弓起。
直到那股撐滿被猛然拔出,穴口瞬間翻張,濕響炸開,皺褶翻得一片狼藉。黏絲混著渾濁液體拖長成線,從顫抖大張的縫隙間淌落,後穴仍在一縮一張,死死闔不上。
隨即,冰冷的粗物猛力塞入,翻張的肉口又更粗重的塞子堵死。
「呀──呃啊啊!」
聲音尖利到撕裂,隨即崩斷成一串嗚咽。
縫口被撐得腫鼓外凸,徹底封閉,剛才被攪翻的渣滓全被困死在裡頭。腔壁還在抽搐翻抖,每一下收縮都逼得屁股抖得厲害,像在拒絕,卻又像在討要。
冷硬的塞子尾端在體內還頂著,隨著顫抖輕輕一下一下往裡擠壓。每一次壓迫,都把穴口逼得緊縮,屁股更是顫得瘋狂,像被迫自己獻上。
「嗯……咿呀……嗚嗚……咕嗯……」
嗓音完全破碎,哭得細細弱弱,像小獸被困在陷阱裡,帶著本能的哀鳴。
體內還殘留著灼熱與悶脹,穴口止不住顫抖抽縮,淫水黏稠得沿腿根滲下。快感的餘波還在腦中翻湧,羞恥卻混著一股甘美的酥麻,逼得我呼吸斷續。
忽然,拇指貼上剛被塞死的口,照慣例沿著底座與皮膚的縫隙緩緩繞行一圈,將出口徹底鎖死。那熟悉的力道、熟悉的節奏——心口猛地一震,整個人僵直。
我才意識到,身後的人是誰。
原本失控的呻吟立刻斷在喉間,渾身僵直不敢動,屁股顫抖著縮起,羞怯得不敢再掙扎。第一次被他灌滿的感覺仍在腸道深處翻攪,燒得我臉紅耳熱,卻只能低垂著眼簾,呼吸急促到亂。
主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語氣冷淡而平靜:「連主人的鞋子都沒認出來嗎?」
那一瞬間,腦中畫面炸開——剛才被幹得翻白眼、哭喊失態的模樣,全都在主人的注視下暴露無遺。原以為是被陌生人羞辱,卻發現從頭到尾都是主人的安排。羞恥如烈火般瞬間竄起,燒得我全身發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藏起來。
可同時,那份熟悉的掌控感又像鐵鎖般套住了心臟。不是別人,是主人。羞澀裡浮出一絲莫名的安心,甚至……興奮。就像被主人親手認可了這副淫亂的模樣,心底的羞恥反而被逼得越發敏感,腿心痙攣顫抖。
明明想低聲求饒,喉嚨卻只擠出斷續的嗚咽。羞恥與快感纏成一團,讓我無處可逃。
就在這顫慄裡,主人動作乾脆而冷靜。散亂的裙擺被一把拉起、抖順,再覆下,整齊蓋住狼狽的胯間。隨後,拆下的金屬夾準確地夾在裙邊,將布料收合固定。
前方的小孔,那條仍掛著液痕的管子,被主人俐落地折回、打結,堵死出口,不許一滴流出。接著動作一轉,將管子穿過淫環,繞過胯下,再從腰間竄出。隨著我止不住的一聲顫喘,緊繃的管壁推開肉瓣,深深卡入褶縫,硬生生陷進濕黏的縫隙裡。
流暢的動作間,沒有半句多餘言語,卻讓羞恥徹底落實。呼吸亂顫,腰間每一次被拉扯,縫口都被牽得顫抖緊縮,臀部與雙腿隨之僵直,羞怯中透出顫慄的興奮。
最後,牽繩被冷冷一扯,透明管壁隨之抖顫發緊,整個身子被迫微微前傾,乖順得動彈不得。
主人拉了拉牽繩,冷冷下令:「上船。」
我像被牽引的牲畜般,顫抖著乖順跟了上去。
就在這時,我才徹底意識到——
主人給我的項圈,不是繫在脖頸上,而是冷冷鎖在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