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危局之際,上官飛雪白衣翻飛,一縱而起,長槍握緊,眼神如寒鋒般銳利。她目光鎖定妖姬,冷聲斷喝:「現在,就是結束這場鬧劇的時候!」
慧無塵四弟子則結陣而立,佛光如潮湧出,佛焰與金色結界與血蝶妖姬的妖力風暴猛烈交鋒。慧無塵手中佛珠「佛心輪」旋轉,金光如鎖,將血蝶妖姬的身影層層纏繞。
明寂佛火沖天,聲如洪鐘:「以悲焰淨世!」
般諦雙手結印,古箏長音伴隨符咒金文飛舞:「幻境皆虛,唯智可破!」
度衍揮拳轟地,塤聲震響:「業海無涯,唯勇可渡!」
慈宴清音如水,甘露光雨灑落:「我願以捨身,化一切怨毒!」
四股佛音與樂律呼應迴盪,化作金光結界,死死包裹著妖姬的血色風暴。雪原之上,金光與赤紅交錯,天地震顫,聲勢驚心動魄。
上官飛雪一腳踏地,身影如電掠出,長槍在佛光映照下宛若天雷破空,欲直刺血蝶妖姬丹田妖元。
血蝶妖姬發出最後一聲淒厲尖嘯,斷裂的蝶翼與瘋狂妖力在金光與槍勢下如雷火焚燒般崩散。赤紅血光被佛光包裹,她的面容逐漸扭曲,神色雖在消退,眼神卻仍狂烈如獸,彷彿隨時將爆發出最後的毀滅。
天地間,風雪驟止,只有金光餘韻翻湧。戰局,定格在這令人屏息的一刻。
“我就算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血蝶妖姬剎那間怒目而視,紅唇微張,聲音尖銳刺耳,如利刃划破風雪。她試圖掙脫開慧無塵的佛心輪,只見他的軀體不停地在金光與血色風暴的夾擊下劇烈顫抖,背後斷裂的七彩蝶翼也仍在抽動,似乎隨時想要撕裂天地。
血蝶妖姬怒目怒吼,血色絲線如洪流般瘋狂飛射,卷起雪原上的碎雪與殘鱗粉,彷彿整片天地都要被她吞噬。
上官飛雪白衣飄舞,雙眼如寒鋒,長槍在手,縱身而上,槍勢與血色絲線撞擊之際,迸出刺眼光芒。她冷聲喝道:「這一擊,結束!」
槍尖化作一道寒光,直指妖姬最脆弱的後翼與妖元匯聚處。
慧無塵四弟子同步發力,佛光與樂音再次如潮湧現:
明寂佛火沖天,聲如洪鐘:「以悲焰淨邪!」
金色佛焰與血色交織,焚盡亂舞的妖力。
般諦古箏聲長,符咒金文飛舞如網:「幻境皆虛,唯智可破!」
七彩鱗粉與血色絲線在光網中如螢火般被捕捉,瞬間化為灰燼。
度衍塤聲震響,拳意隨之轟落:「業海無涯,唯勇可渡!」
血色旋渦被佛印震裂,風暴逐漸失序,妖氣四散。
慈宴清音如水,甘露光雨灑落:「捨身化業,淨一切怨!」
金光與甘露將殘餘血霧淨化,雪原恢復部分潔白,赤紅氣息被鎮壓。
血蝶妖姬尖嘯,背後斷裂的蝶翼猛地抽動,想要再掀風暴,卻發現自己每一次出手都被佛心輪上散發的泄泄佛光給抵消,血色絲線如同飛蛾撲火般瞬間消散。
上官飛雪趁機再度縱身,長槍寒光一閃,與慧無塵弟子的佛光結界形成合擊,直擊妖姬妖元核心。血蝶妖姬整個身軀猛地一震,尖叫聲在雪原回蕩,眼神中狂烈與不甘交織,卻終於被金光緊鎖。
天地間,佛音與樂律、金光與槍勢交織成無可撼動的壓制,血蝶妖姬再無力施展瘋狂攻擊,整片雪原暫時恢復平靜,只剩下她被困在金光結界中的瘋狂神色,如困獸般翻騰卻無處可逃。
「死!」
上官飛雪目光如寒鋒,長槍握緊,將全身淨化之力灌注於碧玉翠蘿槍的槍尖。槍身在她掌中泛起淡金色光芒,與周圍慧無塵弟子所散的佛光相呼應,宛如天雷下凡。
血蝶妖姬眼神一驚,想要逃竄,但金光結界已牢牢鎖住她的妖力。她那原本嬌媚妖豔的面容此刻扭曲成極度瘋狂與恐懼交織的神色,尖叫聲刺耳入骨。
碧玉翠蘿槍帶著淨化之力,如同利刃破空,直取妖元核心。血蝶妖姬只能眼睜睜看著,妖力瘋狂翻湧卻無法抵擋,血色絲線與七彩鱗粉在槍尖光芒下瞬間炸散。
「噗——!」
槍尖洞穿她的妖元核心,血蝶妖姬全身劇烈一震,尖叫聲如破空之雷,鮮血與妖力同時迸裂,赤紅光芒瞬間被淨化的金光吞沒。
雪原上,血色風暴轟然消散,殘餘鱗粉如落雪般飄落。血蝶妖姬的身軀無力倒下,瘋狂的神色逐漸消散,只剩下被徹底壓制後的沉重氣息。上官飛雪手中的碧玉翠蘿槍仍閃動著金色光芒,雪原的寒風在這一刻似乎被定格,天地之間只剩佛光餘韻與槍尖泛起的淨化光澤。
就在這時,血蝶妖姬胸腔深處浮現一抹妖紅之光,一枚宛若心臟般跳動的結晶緩緩浮現——蝶翼血紋纏繞,如呼吸般起伏,那正是她體內的本源,色慾之源‧《血魅妖核》。晶核散發出強烈的欲念波動,妖紅與妖紫交錯閃爍,彷彿只要凝視,就會被迫直面心底最深的慾望與迷惑。
然而,正當上官飛雪伸手欲取之時,一道黑光自虛空裂縫竄出,迅猛如蛇影般將《血魅妖核》裹挾而去,只留下灼熱而灼魂的殘響,雪原再次陷入死寂。上官飛雪凝視著消失的晶核,心底掠過一絲寒意——這才是血蝶妖姬真正的本體,而那股未知的黑暗力量,正悄然掌控着七罪的源頭。
血蝶妖姬倒下後,北涼雪原上仍瀰漫著殘餘妖氣與血色霧氣。慧無塵雙手捻起千年佛珠--佛心輪,低聲唱誦佛經,聲音清越悠遠,如同穿透天地的梵音洪流。
每一聲佛號都像在雪原上點燃一輪金光,光芒緩緩擴散,將殘留的血霧、妖氣、七彩鱗粉徹底淨化。白雪重新鋪滿大地,冰霜在佛光下閃爍祥和的光澤。
慧無塵四弟子隨聲應和,佛火、佛印、甘露光雨與符咒光網齊齊亮起,與師尊的佛經形成宏大的淨化陣法。
此時,蒹葭、白露、秋風與箜篌也低聲演奏起樂器,琵琶、古箏、塤與箜篌的樂音與佛經相融,如流水般輕柔而又充滿力量。音波與佛光交織,將整片北涼雪原籠罩在祥和之中。
蒹葭的琵琶鏗鏘有力,宛如驅散殘魂;白露的古箏清音悠遠,帶走妖氣與不祥;秋風的塤聲厚重,震碎血色餘波;箜篌的空靈旋律如九天之風,吹散最後的陰影。
上官飛雪站在一旁,望著這片重新恢復潔白的雪原,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雪原雖寒,但此刻的寒意中多了份祥和與安定,天地仿佛都在為這場戰鬥畫上圓滿句點。
慧無塵捻動佛珠,微笑望向四弟子與上官飛雪,金光與梵音、樂音交織,形成一片令人心安的光海,彷彿宣告:血蝶妖姬的瘋狂終被徹底壓制。
佛光和梵音慢慢平息,北涼雪原恢復了潔白和寧靜。慧無塵收起佛珠,微微一笑,看向四位弟子和四位樂師。
明寂收起佛焰,深吸一口氣,向師尊行禮說:「師尊,北涼已經安全了。」
般諦輕撫古箏弦,說:「妖氣和幻象都散掉了,雪原恢復平靜。」
度衍握緊拳頭,笑了笑:「終於......不再有血色風暴了。」
慈宴低頭合十,眼裡閃著淚光:「如果有眾生受苦,我願用這甘露護他們。」
蒹葭把琵琶放在膝上,看向上官飛雪還有慧無塵及其徒弟們說到:「小姐,我們也盡力了。」
白露收起古箏,微笑道:「北涼恢復平靜,多虧大家一起努力。」
秋風的塤聲最後一音落下,他淡淡說:「妖氣已消,雪原安穩了,希望它能一直這樣。」
箜篌輕聲說:「我們都盡力了,北涼可以放心了。」
上官飛雪站在一旁,看著雪原,微微點頭說:「有你們在,北涼安全了,謝謝大家。」
慧無塵也笑著點頭,揮手間佛光慢慢消散:「雪原平靜了,心也清明。只要眾生能安息,就是我們的功德。」
寒風依舊,但不再兇猛。佛光、梵音和樂音的餘韻仍在,天地好像都感受到這份祥和。每個人心裡都覺得踏實,歷經瘋狂和血色之後,世界終於回到潔白平靜。
東土滄海
雷海辰、雷雨琴二人此時身形暴漲了數百倍,大小如同巨人一般,只見雷海辰雙手持著赤月、冰日雙劍;而雷雨琴抱著她那名為焰光絃歌的神聖火焰豎琴。
在雷海辰和雷雨琴的背後,展開了十二對黑白交錯的羽翼,看起來就像能遮住整片天空。雷海辰的身邊環繞著陰陽二氣,那氣流慢慢聚集起來,最後化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在空中緩緩旋轉,彷彿能掌控天地。
而在他們的面前,海潮逆流翻湧,魚群瞬間化為枯屍,海域中浮現出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隨著浪濤被撕裂,一頭龐然巨影從深海破浪而出——那是一頭暴食三頭犬。
牠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黑鐵山嶽,四足踏出便能使海面崩裂。三顆頭顱同時發出獰笑,聲音低沉卻又尖銳,像是萬獸哀嚎與惡鬼嘶鳴的混合。每一顆巨口張開,都能噴吐出熔岩般的烈焰,將海水瞬間蒸乾、空氣燒灼。牠的眼睛如同三對血色火燈,閃爍著貪婪與瘋狂,彷彿一切存在在牠眼裡都是獵物。
左顱「怒焰」:雙眼熾紅如熔金,吐出的火息能焚燒海洋,代表無窮的暴虐與毀滅。
中央顱「混沌」:雙瞳交錯黑白,吐息如同法則顛倒的低語,能令時空錯亂、秩序崩塌,代表混沌與絕對支配。
右顱「吞噬」:瞳孔漆黑如淵,能將雷霆、火焰、靈魂乃至天地靈氣一併吞入腹中,化為己力,象徵貪婪與饕餮。
三頭犬背脊上鋪滿倒刺般的黑色骨甲,尾巴粗壯有力,拖拽過處激起巨浪。牠周身環繞著古老詛咒般的氣息,仿佛能吞噬天地萬物。那股饕餮之威,壓得整片海域翻覆,連天空都似乎因牠的存在而變得昏暗顫抖。
「混沌天使?有趣……真有趣……不知滋味如何?口感又如何?」
暴食三頭犬三顆巨首輪番低語,聲音或尖銳、或沉啞、或陰冷,交錯回蕩,仿若惡夢迴響。牠們咧開血盆大口,獠牙森寒,嘴角垂落的唾液在烈焰的映照下泛著詭異黑紅光澤,落地時發出滋滋腐蝕之聲。每一句話都混雜著無法抑制的饑渴與嗜血狂喜,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腥甜氣味。
「好好好!真是好一個爆食之罪!」
雷海辰立於烈焰狂潮之上,銀白長髮在雷光中翻舞,冷冽雙眸如同星辰般俯瞰。聲音自胸腔轟然而出,若九天神雷震碎火海,逼得空間隱隱顫抖:「腌臢之物,怎敢妄談品嘗混沌!」
語落,雷海辰雙臂齊振,赤月與冰日雙劍同時綻放。
赤月劍如怒海紅潮,迸射滔天血雷,將蒼穹染成殷紅;冰日劍則化作萬里霜電,寒光猶如極北冰川崩裂,瞬間斬斷烈焰。紅雷與霜電交織,宛若毀天滅地的審判,帶著雷海辰不可撼動的威壓,直擊暴食三頭犬。
三頭犬不閃不避,張開深淵巨口,竟將紅雷與霜電吞入腹中。此刻,雷雨琴素手撥動神聖火焰豎琴,每一次指尖滑動,都牽引出流光烈焰,化作鳳凰幻影在空中盤旋。烈焰鳳凰與雷海辰的劍氣交錯,翅膀拍擊間掀起滾滾火浪,卻被冰日劍霜電瞬間凝結成晶瑩寒冰,碎裂聲如萬鐘齊鳴,朝三頭犬狠狠砸去。
三頭犬怒吼,龐大的獸身被紅雷與霜電逼得顫抖,火焰與雷霆震撼大地,裂痕蔓延,煙塵翻騰,黑雲滾動,銀色閃電如銀蛇竄過天際。雷海辰與雷雨琴並肩而立,其身影映照在閃電與烈焰之間,宛若天地審判化身,令萬物膽寒。
三頭犬張開深淵巨口,再次將火焰、雷霆與烈焰鳳凰吞入腹中,低吼怒喝:「就憑這種攻擊,也想滅了我?作夢!」
三頭犬怒吼一聲,深淵巨口張至極限,從體內轟出翻騰黑紅混雜的能量,宛如地獄熔漿般席捲而出,將吞下的雷霆與火焰反震回去。烈焰鳳凰被黑紅氣流撕裂成碎片,寒冰瞬間融解成滾燙蒸氣,整片戰場被焰雷交擊的氣浪吞沒。
它三顆頭同時低垂,嘴角滴下黑色淬血,猶如噬魂深淵。左首噴出灼熱熾焰,焚盡半空;中首化作黑雷,電光如蛇纏身;右首猛吸虛空,竟將周遭空氣與能量瞬間拉扯成旋渦,形成吞天黑洞,彷彿要將天地一併吞入。
雷海辰雙劍橫掃,赤月血雷與冰日霜電被迫分散應對,劍氣碰撞黑雷,震得他雙臂微微顫抖;雷雨琴指尖仍撥動火焰豎琴,烈焰鳳凰破碎重生,卻被黑洞吸入,發出尖銳鳴叫,音波與氣浪交錯,震得耳膜嗡鳴。
三頭犬的反擊如末日審判般席捲而來,整片戰場狂風怒吼,岩石翻滾,煙塵與火光混合成血色天穹。雷海辰與雷雨琴凝神應戰,血與雷、火與霜在黑暗與雷光中對撞,天地間只剩下轟鳴與震顫——審判,仍在繼續。
就在三頭犬的黑紅熾焰、黑雷與吞天黑洞席捲戰場之時,雷海辰忽然微微嘆息一聲。他雙手緊握赤月與冰日,瞬間光芒交錯,血雷與霜電在劍身上狂舞,二劍似被無形之力吸引,旋轉、扭曲、融合。隨著一聲低沉的金屬碰撞響徹天際,赤月與冰日化為一柄通體紫黑、光影翻湧的長劍——紫淵劍。
紫淵劍出鞘,空氣似被割裂,周遭的雷電、火焰、黑氣全被吸附卷旋,宛若天地間唯一的中心。劍尖閃爍出血紅與冰藍交錯的光芒,寒氣與雷霆氣浪同時震動,仿佛凝結了雷海辰所有的怒火與審判。
三頭犬感受到這股壓迫,三顆頭齊齊後縮,怒吼聲因震懾而顫抖,原本肆虐的黑洞旋渦也出現扭曲的波動,仿佛在警告它——真正的威脅,才剛剛開始。
三頭犬雖被紫淵劍的威壓逼得微微退後幾步,但那三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懼意卻仍未完全消散。
它龐大的身軀微微顫動,黑紅熾焰與黑雷環繞的氣息被紫淵劍的紫黑光芒吞噬,原本肆虐的氣浪被迫後退,戰場中煙塵與碎裂火焰如同被按下暫停鍵,唯有紫淵劍散發的壓迫依舊肆虐天地。
雷海辰手持紫淵劍,站在風暴中心,劍身流轉的血紅與冰藍光影如同審判之眼,直視三頭犬。那巨獸低吼,卻不敢再輕舉妄動,心知若再正面衝撞,恐怕將迎來毀滅性的反擊。
雷雨琴的火焰豎琴在旁呼應,指尖流光化作鳳凰幻影,圍繞紫淵劍盤旋,與雷海辰的氣勢合而為一,天地間的空氣都因兩人聯手而凝結,壓得三頭犬喘不過氣來。戰局,瞬間出現微妙逆轉——原本狂暴無敵的魔獸,首次露出畏懼,審判的天秤,開始傾向雷海辰這一邊。
三頭犬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顫抖的身軀忽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它低吼三聲,三顆頭齊齊咆哮,聲音如同地獄深淵共鳴,震得天地生靈心神俱震。左首猛吸空氣,吐出灼熱黑炎;中首捲起黑色雷霆,電光翻滾;右首猛地張口,吞噬空間力量,形成吞天黑洞,將周遭氣流、火焰與殘存劍氣吸入。
整片戰場瞬間陷入混亂。岩石被炙熱火焰熔融,冰霜被黑雷撕裂,空氣中響起撕裂尖嘯,煙塵與雷光交錯,如末日景象。三頭犬趁亂猛力吸入,試圖以吞天黑洞壓制雷海辰,但紫淵劍的壓迫仍未消散,雷海辰與雷雨琴聯手讓它無法全力施展,破綻開始顯露。
雷海辰穩若磐石,一抬腿,狠狠踹中三頭犬胸膛,伴隨震天巨響,巨獸如猛錘般被踹飛,巨掌落空。紫淵劍斬裂右前肢,藤蔓牢籠將三頭犬死死綑綁,雷雨琴的烈焰鳳凰盤旋呼應,天地間壓迫感達巔峰。
雷雨琴加快撥動神聖火焰豎琴,音波箭矢如滾滾潮水射入三頭犬血肉,烈焰鳳凰翻騰,火影與光影交錯,黑雷與熾焰撕裂獸皮與肌肉,三頭犬的怒吼逐漸扭曲沙啞。紫淵劍帶著審判之力直穿三頭犬胸膛,藤蔓牢籠收緊到極致,天地如手將最後反抗鎖住。
一聲撕裂天地巨響後,三頭犬發出最後怒吼,隨紫淵劍刺入胸膛,藤蔓牢籠壓制,火焰鳳凰繚繞,全身氣息急速收縮,整個軀體在光影中逐漸凝固。三頭犬——暴食之源·《噬魂獄核》,終於被完全鎮壓。
雷海辰與雷雨琴站立於戰場中央,肩並肩,手中紫淵劍與焰光絃歌依舊泛著餘燼般的光芒。整片荒野因暴食之源——《噬魂獄核》的怒吼而震顫,黑紅火焰與雷光在空氣中翻騰,仿佛要將天地撕裂。
三頭犬的妖核像一座黑曜骨質的立體顎骨結構,三顆頭交錯咬合,漆黑中閃爍著血銅色光澤。它的氣息猶如囚籠般沉重,能吞噬萬物靈魂與能量化為己用,核心深處的「無盡胃獄」彷彿在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吞沒整片戰場。
一聲撕裂天地的巨響後,雷海辰的紫淵劍刺入三頭犬胸膛,藤蔓牢籠緊緊纏住它的肢體,火焰鳳凰在空中盤旋,繚繞其身。三頭犬全身氣息急速收縮,光影間的軀體逐漸凝固——暴食之源·《噬魂獄核》似乎終於被壓制。
然而,在那胸膛深處,黑紅色的獄核微微顫動,像暗暗蠢動的最後求生意志。天地暫時陷入寂靜,只有雷海辰與雷雨琴的目光如同末世審判,掃過戰場殘餘的煙塵與雷光。
就在這片刻的寧靜中,空間忽然扭曲,一道詭異黑光從天際裂縫般降下。黑光帶著無形吸力,卷起周遭煙塵與雷火,迅速籠罩戰場。三頭犬胸膛中的噬魂獄核閃爍著微弱血紅光芒,黑光如無形巨手般伸入,生生將獄核抽離。三顆頭齊齊怒吼,但全無反抗之力,震撼的哀號回蕩在幽暗中。
天地再次陷入陰沉,風聲與雷火交織,彷彿在宣告:這場戰鬥,尚未真正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