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餐,買便當的路上,遇到遊民N號,姑且叫他【牛皮小道】好了,見過他幾次,瘦瘦矮矮的,看起來應該不超過30歲,雜亂的長髮與留長的鬍子,如果好好梳洗,看起來像是個道士,但目前他是最髒亂的那種,全身沒一塊乾淨的,彷彿被壓在五指山下1000年,汙垢都變成厚厚的一層牛皮,還有非常不合身的褲子,三不五時就出來【遛鳥】,最讓人恐懼的是,他有時會像妥瑞症發作,用盡全力嘶吼罵髒話,倒是沒見過他真的有動手打人過,否則應該早就被抓去關了。
第一次給他錢,也就是上一次,遞給他1000元,他倒是很俐落,收下後快速說一聲謝謝,立即跑開,這次我打開錢包,發現只剩一張1000元,我猶豫了一下,點了一杯金桔檸檬,找錢後,走向坐在機車上的他,我說 : hello? 背對著我的他被嚇了一跳,以為是有人要用車,隨即跳開,我給他100元,他又立即離開,應該是去買餐吧...
有人說不該叫他們遊民,而是街友,我覺得很奇怪,這樣講的人,真有把他們當【朋友】看待嗎? 從【瘋子】,到【神經病】,又到【精神病患】,最後到【思覺失調症】,人們見到這些【異類】,還是當作看見【龜】一樣,更不用說住家附近如果想設【收容所】 ,一定會被【舉牌抗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漂亮的名詞,無益於內心的麻痺。
買了便當,到了河濱,李先生在睡,我把便當放著想離開,他卻醒來,說:明天再去辦身障補助,因為昨晚他喝酒了。問他 : 哪來的酒 ? 他說 : 便利商店買的。身心狀況這樣進進退退的,到底何時才能恢復正常生活呢? 念經又喝酒【無有是處】,佛陀大概是遇到太多這種例子了,發現酒跟【業力】一樣可怕,【能障聖道】,所以【五戒】裡有一條【禁酒】
寫到一半,上方的床鋪,傳來溜溜的哈氣聲,站起來一看,【多多】與【溜溜】像兩個武俠高手一樣對峙,只是溜溜的指甲,已經輕輕勾在多多頭上,兩隻貓一動也不動,我輕撫溜溜,把她的玉手移開...,其實能這樣已經很棒了,一個月前,溜溜可是氣得追著多多跑,多多被打了好幾次,撒了一地貓尿...我費盡苦心,隔離他們,用盡各種手段,才讓三貓可以一家團圓,安處於一室,等有空我就來寫【馴貓記】。
回家的時候,遇到【餵鳥組】N號,我很確定河濱不只一個人在餵鳥,因為目前有印象的兩位,身材明顯不一樣。
另外,在河濱的棚子,我看到一旁的出水區,死了一條魚,心想,萬一...兩尾魚都死了,【雙魚座】就變成【空白座】,是否我就解脫了呢?
不管了,這禮拜五要練團,今天一定要開始練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