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療室的牆壁是蒼白的,空氣中帶著消毒水的味道。醫療燈懸在半空,灑下冷白的光。這裡本應是純粹、理性的空間,卻因為某種隱秘的儀式而帶上了難以言說的氛圍。 家樂醫生戴著白手套,指尖沾著潤滑油,神情嚴肅得近乎冰冷。他始終告訴自己——這不是情慾,這是治療。每一次操作前,他都會在心裡默念:「性是罪惡,肉體是墮落的根源。」可當手指觸上那柔軟而濕潤的地方,他卻感受到手套下指腹傳來的細膩戰慄。 「放鬆,深呼吸,這是為了妳的健康。」他的聲音低沉,冷靜到幾乎像在進行宗教告解。病患躺在診療椅上,雙腿被固定在支架上,裙擺被推至腰間。潔白的床單下,她的身體因緊張而輕微顫抖,卻無處可逃。 家樂先將掌心按在她的下腹,沿著恥骨邊緣緩慢推壓。這是「子宮按摩」的程序之一,他對自己這麼說。可隨著按壓的節奏,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更下方,那被白色燈光照得一清二楚的縫隙。 「這是治療。」他心裡喃喃,手卻開始下滑,指尖在那微微顫抖的花瓣上畫圈。潤滑油與她自身的液體混合,指尖的摩擦聲在室內顯得淫靡刺耳。 病患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扭腰,卻被他的另一隻手按住骨盆。「別動,」他冷聲說,「這是必要的操作。」 指尖很快深入,帶著冷意的手套在體內緩慢探入。他感受到內壁的收縮,濕熱緊窄,將他的手指緊緊夾住。家樂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呼吸不自覺加快。他討厭這種身體的背叛,卻又無法停止。 「子宮需要刺激……這是為了治療。」他低聲自語,像是在說服自己。 病患的呼吸越來越亂,雙頰泛紅,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每當他指尖勾住那敏感的一點,她便止不住地顫抖,模樣既羞恥又無助。 家樂盯著她的表情,心裡湧起一股矛盾的狂喜。他痛恨自己此刻的勃起,痛恨下身的脹痛提醒著自己並非冷靜理性的醫生,而是一個沉迷於「治療」之名的罪人。 「忍著,這是療程的一部分。」他的聲音壓抑而低沉,手指卻毫不留情地加快,兩根手指在體內交替抽插,外指同時揉捻著花蒂。水聲濕濡,混雜著她壓抑的呻吟,充斥在這冷白的診療室裡。 病患的腰拱起,聲音終於破碎:「醫生……我、我……」 「閉嘴,」家樂咬牙,冷聲打斷,「不要說話,這是治療。」 然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已經不是治療。這是他隱秘慾望的出口,是他自我欺騙的舞台。他的心在矛盾中撕裂:他口中咒罵性為罪惡,身體卻在享受罪惡。 病患的呻吟越來越高昂,穴口在高潮邊緣緊緊收縮。家樂死死盯著,呼吸急促,指尖更加殘忍地戳刺最深處。終於,她的身體僵直,喉間逸出一聲壓抑到顫抖的叫聲,全身在他手下顫抖著達到高潮。 她癱軟下來,胸口劇烈起伏,雙腿止不住地抽搐。 家樂抽出手指,手套濕透。他盯著指尖的液體,心底湧上一股既厭惡又興奮的矛盾。他迅速摘下手套,丟進垃圾桶,卻仍覺得手上殘留著灼熱。 「一天兩次,每次三十分鐘。」他低聲對病患說,語氣冷淡而嚴苛,「妳必須遵守。」 病患無力地點頭,眼神羞恥地閃躲。 家樂背過身,調整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恢復冷靜。他告訴自己,這是醫療、是專業、是治療。但下身的脹痛與內心的亢奮卻赤裸裸揭穿了謊言。 他明白,他早已不是冷靜理性的醫生,而是被慾望與罪惡腐蝕的囚徒。 診療室依舊空蕩,白光冷冽,消毒水的味道不曾改變。只有家樂的呼吸,和他心中那無法熄滅的火焰,證明了這場「療程」從未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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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療室裡恢復了寂靜。白色的燈光冷冷懸在半空,消毒水的味道依舊濃烈,卻無法掩去空氣裡殘留的氣息——女性高潮後留下的濕熱味道,和潤滑油混合出的淫靡氣息。
家樂獨自站在原地,背挺得筆直,雙手死死握緊,像是要用力抹去剛才的觸感。但他的呼吸紊亂,胸膛起伏不定。手套已被丟進垃圾桶,可指尖仿佛還留著那緊窄濕潤的溫度。
他喉頭滾動,低聲罵了一句:「……罪。」
然而下身卻不聽使喚,已經在襯褲裡腫脹,鼓脹得幾乎要撐裂布料。那股硬度與灼熱提醒著他,他不是醫生、不是聖徒,而是個徹徹底底的男人,一個隨時會被慾望吞沒的獸。
「不……不行……」他掙扎著喃喃自語,腳步踉蹌退到診療椅旁。可是,病患剛才躺過的地方還留有餘溫,床單上殘留著淡淡的濕漬。
他盯著那一片痕跡,呼吸瞬間斷裂,眼神赤紅。
下一秒,他再也無法克制,手猛地探進襯褲,掏出自己怒張的性器。
「哈啊……啊啊……」他喉間溢出呻吟,聲音低沉、破碎,完全不像平時冷靜克制的醫生,而是被慾望逼瘋的囚徒。
他將自己逼到診療椅前,膝蓋一軟,居然直接跪倒在地,額頭抵著床邊,像一條伏地求饒的狗。他的手一刻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粗重的喘息在空蕩的診療室裡顯得下流又可恥。
「啊……啊……好爽……啊、操……」他忍不住低聲罵著,舌頭失控地吐出來,唾液順著嘴角滴落。他像是被惡魔附身,呻吟急促,腰腹一下一下抽搐,完全沒有半點理智。
他腦中浮現的全是剛才的畫面——那緊縮的穴口、濕漉漉的水聲、病患羞恥的顫抖。每一幕都成了火焰,把他燒得神智昏亂。他一邊套弄,一邊喘息呻吟,身體拱動,模樣淫蕩到極點。
「操……不行……啊啊……要、要射了……」
他整個人趴在床邊,像條狗般渾身顫抖,腰猛地一挺,濃稠滾燙的精液噴濺而出,打在床單上,灑在他自己的胸口與臉上。
「啊啊——!」他長聲低吼,聲音粗啞顫抖,眼睛翻白,舌頭垂出來,像極了一隻失控的畜生。
精液一次又一次射出,他的手仍在本能地抽動,像是想把自己徹底掏空。直到再也沒有一滴,他才癱倒在地,渾身滿是汗水與體液,狼狽不堪。
房間安靜下來,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他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精液,羞恥與自厭如潮水般湧來。
「……我是罪人。」他顫抖著低語,聲音沙啞,滿是崩潰。
他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像瘋狂一樣開始禱告。
「上帝啊,原諒我……原諒我的軟弱……我厭惡這具身體,厭惡這份欲望……」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與殘留的精液混在一起,模樣淒慘。
他一次次重複「性是罪惡」「肉體是墮落」的祈禱,仿佛這樣能洗淨剛才的淫穢。可內心深處,他知道這一切毫無意義。
因為即便羞愧到顫抖,他仍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隱隱又有了反應。
那股渴望沒有消散,只是被壓抑、被偽裝。就像黑暗裡的火苗,隨時會再次燃起。
他咬緊牙,額頭抵著冰冷的地板,心底湧出一種更加可怕的念頭——
他在期待。
期待明天,期待下一位病患,期待再次把「治療」當作藉口,親手觸碰那禁忌的深處。
他討厭自己,卻無法停下。
診療室依舊冷白,消毒水的味道沒有變,但在這空間裡,家樂的靈魂已經被慾望與罪惡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