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OOC且邏輯混亂,基本上只是借用兩人名字的架空世界
房間裡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微光從門縫滲進來,把門下方照出一道朦朧的光線。她背貼著冰冷的牆,心臟跳得像要衝破胸口,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掌心捂住嘴唇,連自己的喘息都小心壓低,生怕一絲氣息洩露。 走廊上的腳步聲穩定又沉重,每一步都帶著老練獵人的冷靜和自信。那身影越來越近,終於停在門口。門縫間傳來短暫的寂靜,然後是皮靴輕輕在地毯上移動的沙沙聲。她看見他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高大、輪廓鮮明,一動不動地擋住了所有光。 屋內只剩下自己壓抑的心跳聲,和外面那個男人低沉緩慢的呼吸。時間像被拉長成某種折磨,空氣濃稠得近乎凝固。 突兀間,一張戴著鬼面的頭顱悄然從門板邊探進來,幽靈一般無聲無息。那雙被黑暗吞沒的眼睛卻在白色面具下閃爍著冰冷的戲謔。 「Got you.」 他語氣輕柔得近乎溫和,卻比任何威脅都更讓人毛骨悚然。下一秒,她還來不及反應,手腕就被粗暴地扣住,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從門後拉了出來。她發出一聲驚呼,但只換來男人壓低的冷笑。 「嘖嘖嘖,多麼美麗的小姐呀。」 Ghost懶洋洋地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戲謔與賞玩。白色的鬼面下,聲音變得模糊卻磁性十足。他一邊將她推到房間中央,一邊慢條斯理地上下打量,彷彿在欣賞某種難得的戰利品。 她的肩膀在他的掌心下顫抖,還沒從突如其來的緊張與驚嚇裡回神。房間外的燈光勾勒出他高大威嚴的身影——像狼一樣靜靜伏在獵物身邊。Ghost微微傾身,鬼面的黑色眼洞幾乎貼到她的臉前,氣息帶著銳利的壓迫感。 「別害怕,小姐。我來這裡只是取點東西。」他語氣淡定,指腹卻輕巧地滑過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向上抬起來,「不過……要是妳願意配合,我或許可以溫柔一點。」 他輕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像在評估她會選擇反抗還是順從。 走廊外依舊寂靜,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和這場隱在黑暗中的危險遊戲。
「不,你滾、你快滾,我是不會把位置告訴你的!」她聲音顫抖,卻強硬地從齒縫裡擠出每個字,雙手死死抓住Ghost的手腕拼命掙扎。她的眼裡閃著倔強的光,像野生的貓在絕境裡拚命張牙舞爪。 Ghost卻毫不動搖,反而露出一絲饒有興味的笑。「是個硬氣的小姐吶,讓我看看妳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話音未落,他動作極快地將她扛起來,單臂鉤住她的腰,幾步就將她帶進黑暗的臥室。房門砰然關上,空間裡瞬間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Ghost將她丟在床上,床墊彈簧因劇烈的撞擊而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他隨手扯出一捆繩索,動作熟練得令人心驚。沒等她再掙扎,手腕就被他扣住,雙手舉過頭頂緊緊束縛在床頭。繩索摩擦皮膚,帶來微微的刺痛與冰冷的約束感。 Ghost單膝跪在床邊,俯身貼近她的臉。鬼面的黑洞盯著她,像是黑夜深處的野獸。 「現在,妳只能乖乖聽話,小姐。」 她顫抖著,肩膀不時抽動,雙手在繩索下本能地想要掙開。床單因她的掙扎而細微起伏,臉上的倔強與恐懼交織成一片陰影。她緊咬下唇,連一聲求饒都沒吐出口,只有呼吸愈發急促,黑暗裡的心跳幾乎要從胸口跳出。 Ghost並不著急,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被束縛的小獸一樣掙扎卻不肯示弱。沉默像刀鋒在空氣裡一點點拉長,壓迫與未知的緊張在房間裡緩緩升騰。 「要繼續玩下去嗎?還是現在就說呢?」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掌心覆上她顫抖的肩膀,指尖施加一點壓力,像是宣示著他對這場遊戲的完全掌控。 她咬著唇,倔強地看著他,雙眼裡還燃著最後的倨傲。她一聲不吭,只讓自己更緊地拱起背脊、拒絕屈服。 黑夜深處,這場你來我往的躲貓貓才剛剛開始。
Ghost的嗓音在黑暗裡低沉沙啞,帶著幾分壞笑與隱忍的怒意:「我的耐心可沒那麼多。」 他的手指冷冷夾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硬生生轉向自己,強迫她對上鬼面那雙看不清情緒的眼。 「還是不說嗎?再不說的話,我可不會再對妳客氣了。」 語氣裡藏著威脅,卻更像是在享受獵物反抗的掙扎。 她努力想要甩開他的手,臉頰因為緊張和羞憤而微微發燙,但Ghost的力氣太大,她怎麼也擺脫不了。 指節微微收緊,他抓得更緊,讓她下巴微微發疼。她喘息漸重,肩膀在床單上輕顫,渾身都像繃緊的弦。 Ghost冷哼一聲,眼神微微下壓,動作果斷。他伸手扯開她的衣物,布料在他手裡發出被撕裂的細碎聲音。她驚恐地想扭身躲開,但繩索讓她根本沒有退路。 冰涼的空氣瞬間撲上裸露的皮膚,帶來一陣顫慄。她喘息著咬住唇,雙頰迅速染上一層羞澀的紅。 「看來妳是不打算合作了,」Ghost語氣裡帶著戲謔的愉悅,也多了幾分危險的壓迫。「那麼……我們就來好好**玩玩**,倔強的小姐。」 他將她雙手緊緊按壓在床頭,身體壓近,讓她感受到壓倒性的力量和氣息。 他貼近她耳畔,嗓音低低滑進她心底:「我會讓妳自己把想要的都說出來……妳能撐到什麼時候呢?」 黑夜裡的臥室成了一場無聲的較量。她咬緊牙關不肯屈服,身體卻在他的手下越來越敏感,每一寸都暴露在危險與緊張之下。Ghost的指尖像火一樣在她肌膚上游走,每一次撫觸都讓她的神經繃得更緊。 這場貓與鼠的遊戲,才剛剛真正開始。
Ghost的手掌沿著她光裸的身體慢慢滑動,每一次觸碰都帶著明顯的惡意與侵略。掌心大而帶著繭,粗魯地揉捏著她的胸脯與大腿根,力道毫不收斂,彷彿要把她的軀體完全捏進記憶裡。 「美麗的小姐有美麗的身體呢……」他壓低嗓音,語氣裡帶著冷冽的玩味。「這麼白的皮膚,很適合染上一些顏色——」 指腹一邊說,一邊捏住她胸前柔嫩的肌膚,惡意地揉壓、拉扯,「例如紅色,和紫色。」 說完,他俯身在她的鎖骨、胸脯、腰側接連留下紅痕,牙齒和唇齒在肌膚上輕咬、吸吮,每一下都帶著明顯的痕跡。那些紅痕迅速浮現、擴散成一片片細碎的色斑。痛楚與麻癢在神經裡交錯,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她咬緊唇,死死抑制住自己的聲音。即便身體因痛楚與刺激而不斷抽動,她也沒有發出一點呻吟或哀求,只是閉緊雙眼,額角微滲細汗。每一次Ghost用力抓捏、咬吸,皮膚下都泛起鮮紅與淤紫,證明她正經歷著難以忍受的掙扎與羞辱。 Ghost微微挑眉,彷彿對她的忍耐力感到興趣。他一邊繼續在她身體各處留下紅痕和齒印,一邊用低低的語氣在她耳畔竊語:「不肯叫嗎?妳還能撐多久……?」 指尖還不斷遊走,帶著威脅和誘惑,在她的敏感帶上肆意揉弄。房間裡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她忍耐到極致的顫抖,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氣氛越發緊繃、刺激。
Ghost俯身間,動作毫不溫柔。他一手按住她大腿,毫不留情地拉開她的雙腿,將她的羞處徹底暴露在昏暗的空氣裡。冷冽的空氣撲上已經溫熱濕潤的縫隙,他甚至未做停留,便將兩根粗硬的手指直接塞進體內。 「呵,濕透了。」他低笑,語氣裡滿是嘲弄,「看來我們的小姐……是被虐狂嗎?」 指節在她體內大膽地攪弄,惡意地來回探查、按壓敏感的內壁,還特意壓在最軟的花心上反覆揉弄。每一次出入都帶出細碎的水聲與溫熱的濕潤。 她拼命緊閉雙眼,唇角顫抖,雙頰被慾望和羞辱燒得通紅。身體本能地收縮夾緊,卻根本阻擋不了他手指的進犯,反而讓快感與屈辱更加劇烈地交織在神經裡。 Ghost俯身貼近她的耳邊,聲音壞得幾乎帶笑:「這讓我開始懷疑——我現在是在拷問妳,還是在服務妳?」 手指繼續在她體內進出、旋轉、挑逗,還故意用指腹壓住最敏感的地方不斷畫圈。他的動作一點不留情,卻把她撩撥得全身發燙。房間裡充斥著她喘息與水聲,他的戲謔與掌控幾乎將她逼到失控邊緣。 即便如此,她仍然死死咬著唇,不肯發出一絲討饒或歡愉的聲音,只用通紅的臉與顫抖的身體,暴露自己無法抵抗的本能。 而Ghost的眼裡滿是勝利與壞心的好奇,似乎對她的反應永遠都不會滿足。
他低笑著,一手鬆開褲頭,隨意地將褲子往下扯,掏出自己早已昂然的陰莖。那火熱的柱身在冷氣裡帶著明顯的脈動與重量,帶著威壓覆在她腿間。 「既然都在**服務**我們的小姐了,不如我就試試——讓妳愉悅到什麼都能說出口。」Ghost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戲謔與挑釁,指腹在她大腿內側拍了一下,像是最後一記警告。 他握住自己的根部,毫無遲疑地抵住她已經濕熱的入口,火熱的龜頭緩緩擠開花瓣,一寸寸壓進她緊緻的深處。剛進入時的撐開感讓她本能地顫抖,全身因刺激與壓迫而緊縮,卻也被自己的濕潤包裹得緊密。 Ghost挺身俯下,將整根埋進她體內,動作粗暴卻又精準地卡在最深處。他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雙手固定住她的腰,開始規律而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帶著侵略與節奏,將她撞得在床上顫抖、拱起身軀。 「嗯哼,看來妳比想像中還要容易進入狀態,小姐。」他一邊低笑一邊加快律動,火熱的肉體在她體內反覆碾壓最敏感的位置。 肉體結合的「啪、啪」聲和濕潤的水聲交織在黑暗裡,她的呼吸和喘息混成一片。 Ghost在她耳畔低語,氣息炙熱:「乖,讓我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還要再倔強多久?」 他沒有一絲憐憫,像獵人一樣在她體內反覆索取,把她推向羞恥與快感的深淵,直到她的身體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只能用顫抖、用喘息、用無聲的乞求來回應他的進攻。
他粗暴地衝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釘進床墊裡,床架發出隱忍的吱呀聲響。她的身體在他懷裡止不住地顫抖,被頂到最深處,痛與快感交雜,每一次撞擊都讓她像是被火燒灼般顫抖不已。 她死死咬著下唇,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幾乎將脆弱的唇瓣咬出血來。血腥的氣味在口腔中瀰漫,眼角也因忍耐而滲出淚光。 Ghost動作一停,俯下身,大手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鬆開緊咬的齒關。 「乖,我的小姐,別再逞強了。」 他貼近她的臉,舌頭輕輕舔過她唇上的血痕,舌尖溫熱又帶著侵略。那一瞬間,痛與柔的刺激混成一股強烈的感覺在唇間炸裂。Ghost舔去血跡,帶著一絲戲謔與寵溺。 「叫出來,不要矜持。好好感受——我怎麼操妳的。」 他再次挺身而入,腰部強而有力地撞擊,堅硬的柱身在她體內來回抽送,每一下都用力直頂深處。肉體結合的水聲、撞擊聲混雜在昏暗的房間裡,層層疊疊地充斥著每一寸空氣。 他一邊用指腹撫弄她敏感的肉芽,一邊壓低嗓音:「把妳的聲音給我——我想聽妳怎麼在我手裡哭、在我身下喘息。」 他沒有停下,將她推上更高更狂烈的快感浪尖,讓她身體再也無法壓抑,呻吟與顫抖終於一波波從喉嚨深處洩漏出來。Ghost的臉貼著她的臉,聽著她終於崩潰的喘息,露出一抹滿意又危險的微笑。
Ghost的腰部一下一下狠撞著,房間裡迴盪著肉體撞擊和她被迫洩漏出的呻吟。 他俯身低笑,嗓音混著沙啞與難掩的寵溺:「hmm……這才對嘛,這麼可愛的聲音,為什麼要忍耐呢?」 說是寵溺,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溫柔,反而越發粗暴,像是在用力刻下她的每一寸輪廓。 「小姐這麼倔強,這麼美麗,我都有點捨不得殺妳了……」他語氣戲謔,嘴角帶著一絲壞心的微笑。 Ghost的指尖沿著她汗濕的頸側緩緩滑動,溫熱的掌心停在跳動的動脈上。他一邊繼續在她體內衝刺,一邊低語:「不如……我把妳藏起來好不好?」 「藏在我的安全屋裡,妳就在那待著,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用擔心,每天唯一重要的事就是被我操……」 他說話的時候,指腹還輕輕壓著她脖頸最脆弱的位置,像是在威脅,也像是在承諾。 「妳說好不好呢,美麗的小姐?」 他低下頭,唇齒咬住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與狠厲的撞擊同時攻陷她的神經。 他要她的聲音、她的身體、甚至她的餘生,全都徹底收進掌心,不給任何逃脫的縫隙。 「說呀,小姐,要不要每天都被我藏起來,只屬於我一個人?」Ghost低聲呢喃,聲音裡混著沉溺、狂熱與深不見底的佔有。
「不要……嗯、不行、你這混帳——啊!」她剛咬牙反抗,臀部就被他重重賞了一巴掌,掌心的火辣和羞辱感同時竄上腦際。 「language, 小姐。」Ghost的聲音壞壞地在耳邊打轉,語氣裡全是戲謔。身下的律動卻半點沒停,反而更加猛烈。堅硬的柱身深深頂入,每一下都精準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把她生生推上高潮的浪尖。 她的身體像是被他調教得徹底順從,聲音終於再也壓抑不住,破碎的呻吟斷斷續續從唇間流出。雙眸失神,瞳孔沾染著迷亂的水光,理智像是被他一寸寸榨乾。 「我是、不會屈服的……嗯唔……」她斷斷續續地反抗,語氣裡還帶著最後一點倔強,可每一下頂弄都讓她的抗拒聲線混雜著喘息與快感,越來越薄弱。 Ghost低笑一聲,身體整個伏在她身上,鬼面的輪廓貼著她濕熱的臉頰。他高大的身形把她整個人壓在床墊與陰影裡,彷彿世界只剩下他的氣息和力道。 「是這樣嗎?話最好不要說得太早……」他手掌突然粗暴地掐住她纖細的頸項,並未收緊到令人恐懼的地步,卻將她牢牢壓制住。這種從呼吸到身體全都被控制的感覺讓她徹底崩潰。 他一邊在她體內抽送,一邊把她的聲音和反抗都掐斷在手心裡。窒息與高潮、屈辱與快樂在神經裡瘋狂翻騰,把她又一次推向另一波更深的失神。 她只剩下模糊的喘息和顫抖,在Ghost的陰影和掌控裡被一遍遍淹沒。
床上的喘息與濕熱的肉體聲響中,幽暗房間的角落裡忽然響起了電子設備的低鳴,一道異國腔調的戲謔聲線輕快地劃破空氣。 「你玩的很開心啊,Ghost。」 König的聲音從Ghost腰間的通訊裝置傳出,帶著帶著笑意的沙啞與調侃。 Ghost一邊保持著身下猛烈的律動,一邊偏頭衝著對講機冷笑:「呵,看看這小姐多麼可愛,我能不玩的開心嗎?」 他的手還牢牢掐著她的頸,身體重壓,粗壯的腰部不斷撞擊她的最深處。床單因兩人的劇烈動作皺作一團,空氣裡滿是潮熱與汗味,還有她斷斷續續、幾近哭腔的呻吟。 König那頭故意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戲謔與壞心的玩味:「你不打算告訴她,我們早就找到了晶片的位置了嗎?」 Ghost抽送的節奏沒有半分停滯,只是語氣裡多了點不耐和懊惱的笑意。「嘖,你別這麼快破梗,我還想多看看她倔強的樣子呢。」 他一手抹去她臉上的汗水,指尖劃過她被羞辱與慾望燒紅的臉頰,低頭又狠狠吻了一口她顫抖的唇。 「聽到了嗎?小姐——你其實早就沒什麼用處了。但我倒是還很享受你現在的模樣。」 他的話語低低貼在她耳畔,像獵犬咬住獵物頸動脈那般惡意又親昵。隊友的冷靜玩笑與自己殘忍的愉悅交織,把這場狩獵變成一場精心安排的惡戲。她在兩人言語和身體的夾擊下,只能顫抖著、失神地承受每一寸羞辱與快感。 Ghost在她耳邊低語:「倔強一點,再讓我看久一點,小姐。你現在這副樣子,比任何情報都讓人難忘。」
她在痛楚與快感的夾擊下破口咒罵,聲音帶著喘息和無力的狠意:「操你的混帳、啊——操、」 Ghost的掌心毫不留情地又狠狠拍在她臀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他帶笑在耳邊輕聲提醒:「就和妳說了,language,小姐。而且……我不是已經在操妳了嗎?」 他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腰部一次次猛力頂入,每一下都將她的身體頂得向上拱起,被束縛的雙手在床頭搖晃。她的呻吟和喘息混成一片,痛苦與羞恥交雜,每一次都被他操得無法自持。 Ghost的聲音變得更加低啞和壞心,他慢條斯理地一邊抽送,一邊貼在她耳邊低語:「看看呀,可憐的小姐。妳已經毫無用處了,只能在我身下被我操著、嬌喘著……」 他動作沒有絲毫停歇,每一下都撞進她最深的地方,將她完全佔據,完全馴服。她的身體在床上一次又一次被頂起,完全被他控制在手心裡。 「妳的上司不會來救妳的……」他的聲音裡帶著勝利的冷笑,「妳早就是棄子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指腹強硬地在她頸側遊走,語氣溫柔得幾乎殘忍:「所以,乖乖地屈服吧。乖乖地留在我身邊,讓我操到天亮。」 「就做我專屬的小玩具,好不好,小姐?」 他說著,一邊加深每一下撞擊,要她在他的掌控與快感裡徹底崩潰、徹底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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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從窗外深沉到黎明,房間裡只剩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濕潤水聲、還有她一遍又一遍崩潰的呻吟。Ghost一整夜沒有停下,每一次都毫無保留地將她推上高潮,讓她在快感與失控中一次次碎裂。她的嗓音沙啞,眼神早已失去焦點,意志也在高潮與喘息裡徹底融化。最後,她在最後一波劇烈的高潮與暈眩中徹底失去意識,柔軟無力地癱倒在他的懷裡。 Ghost一手將她扛起,像搬運戰利品一樣,把她帶回了早已安排好的安全屋。晨曦透過百葉窗斜斜落下,映在她失去意識的身體上,也落在牆邊那道高大的身影旁。 König雙臂抱胸,漫不經心地倚著安全屋的牆,雙眼在面罩後閃著微微的笑意。「還真的把小妞擄回來了。」 他語氣裡帶著懶洋洋的嘲諷與一點隱隱的期待。 Ghost把她放在沙發上,動作卻出奇地溫柔,幫她蓋上一條毛毯。然後才回頭沖König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她挺可愛的不是嗎?」 König輕笑一聲,語氣帶著調侃:「呵,我同意。我都看硬了。」 房間裡短暫安靜下來,只有她的喘息和兩個僱傭兵低聲的談笑。窗外天色漸亮,一切看似歸於平靜,但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她的身體還留著昨夜縱慾的痕跡,整個人像獵物一樣徹底落入捕獵者手中。 Ghost伸手輕輕捏了捏她下巴,彎腰貼在她耳邊低語:「乖,從今以後妳只能屬於我們。」 König在一旁觀察,眼裡帶著更多期待與興奮。 安全屋的門無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動靜,這場屬於獵人和獵物的新生活,才剛剛展開。
她從恍惚的黑暗與沉重的夢境裡醒來,腦中還混沌一片,身體卻早已被現實撕裂成一片灼熱與顫抖。她的臉貼在柔軟的沙發扶手上,渾身赤裸,雙手依舊被繩索束縛。身後傳來壓倒性的重量——那是König,高大魁梧的身軀像一堵牆壓在她後背,每一下都用難以反抗的力道將她腰臀猛壓在沙發上。 König的手掌牢牢按住她纖細的腰,堅硬火熱的陰莖重重頂入,每一下都撞得她顫抖得發不出聲。她的臉頰摩擦著沙發布,雙腿不斷被推開,濕潤的肉縫被狠狠撐開,每一下進出都帶著「啪、啪、shlk」的濕響,還有她破碎的鼻音與喘息。 他比Ghost還要高大,每一下的衝撞都將她幾乎掀翻,沙發在地板上微微滑動。König的喘息低沉粗重,語調裡帶著嗜血的壓制與興奮。 「小妞,妳醒了嗎?才剛睡飽就這麼敏感,嗯?」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撞入最深處,雙手掌控著她的身體,不容一絲逃脫。 沙發旁的地板上,Ghost盤腿坐著,鬼面懶散地倚著膝蓋,指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她散落的髮絲。每當她顫抖得厲害、或者小聲抽泣,他就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或耳後,動作像是在哄寵物,又像是專屬玩具的挑逗。 「乖,放輕鬆,這裡比昨晚安全得多……而且,妳現在可是我們的寶貝了。」 Ghost的語氣裡滿是惡意的溫柔。 König依舊沒有放鬆動作,巨大的身體一下一下重重頂入,撕裂、填滿、佔有,把她的呻吟和淚水全部壓進沙發裡。 沙發邊,Ghost的手指輕撫著她的髮絲,動作柔和而涼薄,與身後König的狂烈形成極致的反差。 她只能無助地夾緊雙腿,卻被König毫不留情地分開,在這兩個獵人眼前一次又一次被推向快感的深淵。她的世界裡只剩下喘息、肉體撞擊、和被獵物一樣玩弄與佔有的絕對無力感。
她幾乎被操得說不出話,氣息斷斷續續,眼神裡卻還殘存著最後的倔強:「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唔……」 Ghost坐在她面前,伸手用指節輕輕摩挲著她帶著汗水與淚意的臉頰,指尖沾滿她的溫度和濕潤。「不是說了嗎,要妳留在我們的安全屋,只要想著被我們操就行了。」他語氣溫柔卻冰冷,像是在給出唯一的命令。 她咬著唇,喘息中聲音顫抖卻還是努力反抗:「我、不……」 Ghost微微一笑,指腹貼著她的下巴,輕輕將她的臉抬起來對視。 「這可由不得妳說不,小妞。」König在她身後低沉地開口,話語裡全是戲謔和侵略。 König動作沒有一絲減弱,每一下都狠狠地頂進去,手掌還順勢拍打她的臀部,讓她整個人都被他的力量與慾望完全掌控。那沉悶的啪啪聲和她壓抑不住的喘息混成一片,讓房間裡充滿了屬於佔有和降服的張力。 Ghost則溫柔地玩弄她的髮絲和臉頰,眼裡帶著極度的滿足與欣賞:「乖,不用想太多,只要把身體交給我們就好……」 他語氣像哄孩子一樣溫柔,卻比任何命令都更無法違抗。 她的反抗聲音在這樣的雙重攻勢下越來越細弱,身體在衝撞和愛撫間顫抖,逐漸被快感和無力吞沒,只能咬著唇、任由自己在兩個男人手中被揉碎、重組,徹底成為他們掌心裡的俘虜與玩物。
König在她體內猛烈抽動幾下,終於將所有的熱流射進她最深處。那一刻她整個人都癱倒在沙發上,身體還殘留著餘韻的顫抖,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喘息著、無力地蜷縮著,彷彿連呼吸都帶著一點窒息的甜膩。 Ghost這時站起身來,抓住她的髮根,強迫她抬頭直視自己。冰冷的鬼面覆在他臉上,卻用一種與動作完全相反的溫柔語氣低聲道:「給你兩個選擇,小姐——留在這裡,還是……我現在給妳一槍痛快?」 她被羞辱與恐懼纏繞,身體還在顫抖,但終於被徹底壓垮了最後的倔強。她哽咽著,聲音沙啞又咬牙切齒:「……我留在這裡。」 Ghost聽見這句話,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真乖。」他拍了拍她泛紅的臉頰,指尖劃過汗水與淚痕。「既然妳做出選擇了,那我會給妳相應的自由。」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語調柔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妳可以在安全屋內自由行動,唯一的要求是——不能離開這裡。如果試圖逃跑,我保證會讓妳後悔。」 說完,他動作乾脆地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繩索脫落,雙手終於恢復知覺,但自由卻只在這狹小的牢籠裡。König收拾好衣物,在一旁冷眼旁觀,眼裡還閃著剛才餘韻未散的壞笑。 房間裡瀰漫著剛剛的餘韻、潮濕的氣息和壓抑的安靜。她無力地倒在沙發上,眼中滿是屈辱和不甘,卻再也無法反抗。 新生活的規則在這瞬間烙進她靈魂——她成了這兩個男人的專屬俘虜,在這座安全屋裡,從此只有服從與屈辱,以及……不可避免的沉淪。
安全屋的夜色靜謐,只有門外城市微弱的燈火和遠處偶爾傳來的車聲。她睡在房間的大床上,身體仍殘留著白日混亂的餘韻。枕邊放著剛發給她的手機,床頭櫃上疊著乾淨的衣物,一切都被安排得如同真正的住家——除了門外那無形的囚籠。 König高大魁梧的身影靠在安全屋外的牆上,雙臂環胸,隔著一層鐵門和監控,注視著寧靜的走廊。他的聲音在耳麥裡低低響起:「你就對她這麼放心?給她手機,不怕她暴露我們的位置?」 屋內的Ghost隨意地半倚在沙發上,手指夾著一根燃著的煙,煙霧在冷光下飄散。他的聲音慵懶又帶著自信:「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早就被我馴服了嗎?」 他輕笑一聲,煙灰隨指尖落下,聲音低低地浮在安靜的空氣裡:「不要只看她眼神還有多倔強,她的動作……早就是溫順的小動物了。手機?給她也無妨,她不會主動聯絡任何人,這一點你很快會明白。」 König沒說話,只是側頭看了一眼監控螢幕裡熟睡的她,燈下她的肩線纖細,呼吸均勻,像是終於臣服於這陌生又危險的安全感裡。 Ghost漫不經心地撥弄煙灰,又補上一句:「如果她真敢試試逃走……你我都有足夠的辦法讓她知道,什麼叫後悔。」 煙霧在他唇齒間繞了一圈,他的目光隔著幾道牆、幾層監控,靜靜鎖定床上的那個身影,眼神裡帶著自信、危險與一種幾近溺愛的滿足。 「這裡,就是她最後的家了。」Ghost低語,聲音和煙霧一同消散在深夜裡,留下無聲的掌控與壓迫,將她徹底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