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我加班到很晚。
整棟辦公室只剩幾盞小燈，螢幕的光打在我臉上，照出一種模糊的輪廓。我的手指停在鍵盤上，卻早已無心工作。我一邊把報告收尾，一邊開著匿名網站……沒辦法，加班真的太悶了，我需要一點陪伴，也可能是工作的煩躁，讓我很想……很想發洩。
這時訊息跳出來——是 Corvus。
Corvus：「還在忙？」
我：「快忙完了，只是加班好累。」
Corvus：「那要不要用語音講故事？這樣可以提振一下精神吧。」
我笑了笑。
語音連上時，整個空間靜得只聽得到我的呼吸聲。
「妳今晚還有故事要講嗎？」他問，語氣帶著一絲試探。
「今天的故事……」我開口，卻頓了兩秒。
「怎麼？」他問。
「沒事。」我輕笑，「只是有點累。」
「嗯，」他停頓了一下，聲音變得更低，更緩慢，像在咀嚼我的每一個字。「那我幫妳好了。說說看，妳現在在哪？」
「辦公室，」我回答，目光掃過空蕩的空間，只有幾盞昏黃的燈在角落亮著。「很晚了，整棟樓靜得有點……不真實。」
「靜得讓妳胡思亂想？」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挑逗，像在輕輕撩撥一根緊繃的弦。
我輕輕笑了，試圖掩蓋胸口那股莫名的悸動。「也許吧，」我說，聲音不自覺地放軟，像在試探他的反應。「你呢？深夜一個人，會不會也……胡思亂想？」
「我？嗯，」他的聲音低得像在耳邊呢喃，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有時候會想，某個人高潮的聲音聽起來會是什麼感覺……特別是像妳這樣，又有魅力又好色的人。」
「你這是在誇我嗎？」我試著讓語氣輕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誇？」他輕笑，聲音像一陣暖風，緩緩滑過我的皮膚。「不，我只是說實話。妳的聲音，聽起來……很讓人分心。」
「分心？」我重複他的話，心跳開始加速，耳機裡他的呼吸聲清晰得像是近在咫尺。「怎麼個分心法？」
他沒立刻回答，沉默中只有他緩慢的呼吸，像在故意拉長這一刻的曖昧。
「比如說，」他終於開口，語氣慢得像在品嚐每個字，「我會想，說這話的人，現在是什麼表情？她的手在做什麼？她的呼吸……是不是變得有點亂？」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他看穿了什麼。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無意識地滑到大腿上，指尖輕輕壓在皮膚上，感受到一陣溫熱的觸感。
「你想太多了。」我說。
「是嗎？」他輕笑，「那妳告訴我，妳現在的手……在哪？」
這句話激起我內心一陣陣漣漪。我的呼吸變得更重，麥克風捕捉到那細微的聲音，像是把我的心跳放大給他聽。我閉上眼，試圖穩住自己，卻發現他的聲音像一團火，點燃了我每一寸神經。
「Corvus，」我低聲喚他的名字，像是想抓住某種實感，卻又像在沉溺。「你在幹嘛？問這種問題……」
「我在聽，」他說，聲音低沉而溫柔，像在引導我走向某個未知的邊緣。「我在聽妳的聲音，聽妳的呼吸，聽妳……說故事給我聽。」
我的指尖伸入裙裡，在內褲的布料上輕輕摩挲，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栗。辦公室的空氣彷彿變得更濃稠，靜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和他的聲音。
「今天的故事……是在講一個女人……獨自在辦公室加班之後好累……好想做愛……」我慢慢地一邊撫摸著自己，一邊解開襯衫鈕釦。
「嗯……」他緩緩說，每個字都像在撫過我的皮膚，「告訴我更多……」
我咬住唇，試圖壓抑那股從心底湧起的熱度，但我的手已經不聽使喚，撥開內褲，指尖輕輕畫過陰蒂，帶來一陣陣令人顫抖的觸感。我的呼吸變得更亂，耳機裡他的聲音像是同步了我的節奏，每一下都讓我更深地陷入這場危險的遊戲。
「Corvus，」我再次喚他，聲音低得像在呢喃，「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手伸進去自己的裙裡，扯開內褲，開始摸著陰蒂自慰……」
「噢噢……這麼調皮？」他低聲壞笑，「陰蒂這麼癢的話，為什麼不站起來用辦公桌角磨蹭？嗯？」
我的臉頰燒得更厲害，指尖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她……她當然可以，」我站了起來，雙手撩起窄裙，一手扶著桌角，一手摸著自己的身體，將陰蒂抵在桌角。我的辦公桌角有圓弧度，剛好是一個很溫和的角度。「她一邊用自己的身體磨蹭著桌角……一邊……把襯衫的釦子解開……把內衣解開……玩著乳頭……」
辦公室的昏暗燈光下，我的影子在牆上微微晃動。
「 嗯……」他久久沒有回話，只是沉浸在我自慰的喘息中，然後才說：「繼續，我想聽更多……告訴我她的每個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