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着一群人一起進到一間寵物店,但那個寵物店很糟糕,他們的動物不是嫁接繁殖、就是已經生病很嚴重了,我只有看到一群還很小的貓咪是正常的,但我不忍心他們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我感到憤怒,為何能有人能視生命於無物,在後來店家的一陣冠冕堂皇後,我忍不了,直接開戰。後來店家與我想約於隔天,他們是一群很兇、很壞的人。他們想解決我,我就站著在他面前,我不為我替生命發生而感到害怕、恐懼,我也不因此而即將面臨死亡感到退縮,我坦然赴死,我閉上雙眼,感受著我的坦蕩、無畏,雖然心裡也有覺得對方不會成功,但即使他成功了,我也不會怨恨、害怕,因為我是為生命而發聲。在他開槍的一剎那,我想著就這樣吧,若這世道已如此,那麼這世間也留不得我。在下一個瞬間,我感受到兩股巨大的能量具象在我面前,是兩位男性形象的我想應該都是「神明」,一位在左邊我不知道是甚麼神明,但我覺得有點像拔拔,祂溫柔的護住我、理解我的坦率、我的理想(總說父愛如山,雖然在世的時候,沉默是常態,但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倔強呢);另外一位我就看得很清楚了,是關二爺,祂理性、堅定的氣場震懾了這個空間,祂面向著那些壞人,手持著關刀側著身45度護在我前面。子彈沒有打中我,就像消失一樣,對方看到這樣的情景已經呆住了,他們看到我的周身就像有一層無形的防護罩護著,下令撤退了。我癱軟在地上,不是因為我活下來了,而是因為我知道還有人可以理解我的堅持、守護著我心中的崇高,在這紛亂的世道,我其實知道雖然我總表現的市儈,但我心中的原則和理想始終是我一生都不會放棄的初心。
也許是我總覺得我不是第一次的靈魂、我來這世間很多次了,我並不認為死亡是恐怖的,無論是對我、還是夢中的我,死亡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結算、轉換形態的存在。
我想對我來說,無論潛意識、表意識、甚至是阿賴耶識的內容。始終都在提醒我,去致力創造一個消融「權力」所帶來的「暴力」。太多次了,也許這是在提醒我,我的時間已經進入倒數,我得以「我」這個人的身份,給這個世界留下什麼,通往那個與我同樣嚮往的世界,它不會是西方極樂世界,但它會是新的時代。
通往彼岸,會有橋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