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三個月一次的回診日,劉醫師看到建豪特別開心,這可是傑出病友,此人對醫院有不小貢獻,建豪號碼就是1號,馬上就被叫進去了,首先先談談庇護餐廳的事情,建豪也一一做出說明。
「那餐廳已經接近完工囉,薪資就不用讓醫院出了,我可以處理,但是我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給到很高的薪水就是了。」
「謝謝啦,你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花了不少錢吧,劉醫師這邊有兩百萬你先拿去!」「我沒差這兩百萬啦,不用了,別囉嗦了把錢收好!」
「好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會收劉醫師的錢,關於你的藥物,我要拿掉一顆克律平,最近睡眠怎麼樣?利平靜還有再吃嗎?」
「自從我坐牢後我就沒吃了,因為我已經償還我的罪,壓力的因素消失了,我就沒有吃那個藥物了。」
「那好!我從今天開始不開利平靜給你,建豪今天這樣可以了!」
至於那庇護餐廳的廚師跟正副店長都要先到總店受訓,接著共有三位病友到場接受訓練,建豪特別交代青龍不可以發脾氣,要有耐心,因為他們跟正常人不一樣,學得很慢,也需要有愛心,青龍表示知道了,接著就是密集訓練,今天老婆把小燕子帶來餐廳,小燕子看到爸爸吵著要爸爸抱。
「我說小純啊,平常妳沒事是不會過來的欸!」
「我有事找你,我朋友繳不出房租想跟你借錢!因為房東人就在家中等錢,我等不到你回家了!」
「不是我不借,問題是他下個月不也要跟我借?」
「他是因為車禍賠償才會沒錢繳房租,下個月正常領錢就可以繳了!」
「那好吧!他欠多少錢?」
「一萬三而已,沒有很多!」
「我操!這一點錢妳自己拿給他就好啦,還知道要尊重我!借他沒關係啦!既然會欠這種小錢應該也沒錢吃飯了,順便拿一萬給他吃飯吧。」
接著小燕子說肚子餓了,一個阿姨剛好吃飽,把桌子空出來,小燕子坐著等爸爸去煮麵,老婆乾脆也留下來吃午餐,大家都說建豪的老婆很漂亮,建豪根本爽翻天,確實佳純又可愛又漂亮沒錯,吃飽後孩子想睡覺了,老婆就把孩子帶回家去了,這時突然收到電話,是偉林姐姐打過來的,要建豪不用回電了,直接找時間過去一趟,建豪因為是老闆,時間彈性,於是馬上出發,到了才知道出事了。
「好啦偉林表姐,請問妳幹啥氣到沒上班?妳應該有請假吧?」建豪疑惑的問道。
「我那個來不太舒服,我有跟青龍店長請生理假!」偉林表姐回應建豪的話。
「那好!到底怎麼了?妳說了我才會知道呀!」建豪接著問下去。
「那個變態大姑丈偷我內褲!剛好被我抓到!」偉林姐姐指證歷歷。
「我...呃!我是好奇而已!」大姑丈自白道歉。
「我說傢恩你啊!我可以做證,光是他藏在房間床底的就八件!」連自己老婆都不打算救他。
「真是夠了,我說你還是小朋友嗎?」三舅也開罵了。
「你如果跟我說你是國中生好奇那還可以原諒,問題是你都幾歲了?」建豪很不屑的說道。
「大姨留下,你走吧!我就不報警了!」偉林姐姐要大姑丈離開。
「我不想當一個變態的老婆,離婚吧!」大姨表示要跟大姑丈離婚。
「我馬上請人送離婚協議書過來!接下來的流程我請人代跑!」建豪直接要讓大姑丈難看。
接著戶政的人真的出現了,建豪逼大姑丈簽字,不然就報警,這人只能簽字,接著面臨無家可歸的狀況,建豪也於心不忍,給出一條生路。
建豪無奈的表示:「我有認識的養殖漁業有缺工人,他們包吃包住,名片給你,就說是曾建豪曾大哥介紹的,他們會安排後續,其實這是更生人的產業,只是因為跟我的餐廳有合作關係所以我認識,你不接受也要接受,你才60多歲還可以做個十年,好好存錢,十年後退休金也不少,我勸你那些色情片少看一點,正當發洩可以,你這叫戀物癖,我是很想叫你去看醫生,但規律的作息應該會讓你的小頭得以控制才是!」
接著建豪處理完事情就離開,突然想到想去看看姐姐跟可愛的小桃子,於是去買了姐姐最愛的麥當勞,還有桃子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到了之後姐姐很開心很高興叫人進去,可愛的桃子老樣子要舅舅抱抱,接著桃子的卡通開播,桃子可愛的介紹卡通內容給建豪,然後又要建豪陪著玩卡片遊戲,直到桃子玩膩了,姐姐晚餐也煮好了,姐夫也回家了。
建豪吃過飯後回家,媽媽又煮了一遍,建豪又吃過一次,接著點根菸後有人上門的樣子,建豪親自去開門,原來是大表哥,建豪感到有點奇怪,這人怎麼知道自己家地址,八成是問大姨還是三表姐的,這人帶了一些牛奶蛋糕,建豪看在禮數周到才放人進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來借錢的。
「說吧眾生!我是看禮數周到我才放你進來,媽!我處理就可以了,妳去休息!」
「大表哥想要拜託你借我一筆錢!」
「真當我是里長伯喔?你為什麼要借錢?我記得大表哥在台積電一個月薪水高達九萬多欸!這些年應該也存了不少錢啊!」
「妳二姨欠地下錢莊八百多萬債務,我幫忙還掉一百萬,沒想到我媽媽偷偷把我們家的房子抵給錢莊了!」
「不對啊,房契寫的是你的名字沒錯吧?」
「她拿修正液改成自己的名字了!」
「所以你跟我借一筆錢是要幹嘛?」
「我們要租下一間房子,兩押一租共四萬五!問題是我沒有錢了,我本來要租房子的錢包含生活費都被我媽媽捲走了!」
「問題是我先借你第一次,那下次呢?」
「沒有下次,我下個月就領薪水,就沒必要在跟你借錢了!」
「我建議你提告偽造文書跟竊盜,雖然那是妳媽媽,但也一樣要告她!這條四萬五我可以借你,我在加碼一萬塊給你們吃飯,我去拿錢!」
大表哥表示一個月會攤還一萬塊,但是建豪說先把自己穩住在談錢,也就是建豪根本沒打算要回來這條錢,接著隔天一早到餐廳,又出事情,聽說總店的房租已經四個月沒繳錢,屋主已經取得強制執行令要收回店面,這可是大事,於是建豪打電話給會計,電話連打八次都沒人接,記得這會計也是更生人,也是詐欺罪被關,因為沒有工作,然後數理能力強才讓其擔當會計。
共近四百多萬的店租,建豪表示要去領錢償還,屋主依法不續租,問題是這餐廳已經開很久,突然換地方其實不是不可以,建豪也拿出誠意要解決,但屋主說建豪已經沒信用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一堆器具設備,屋主依法行使留置權。
「一定要這樣嗎?那不就代表我所有的生財工具都要給你?」
「就是這樣!請你另覓新店吧!誰叫你們違約在先,我今天只是自己一個人過來就是做面子給你了,等到警察來就難看了!」
「還是我加一百萬給你,我們在商量一下?」
「不是錢的問題,是感覺的問題才對!」
「可以!一定要這樣是吧,店還給你,我們走!至於那些設備你要我就送你,因為你是合法的,我沒話講,反正你用不到也是賣掉。」
然後身為老闆的建豪告知所有員工暫時停職但薪水照算,建豪被迫離開這間店面,要知道這間店對建豪有很深的意義,當年姐姐跟姐夫還有媽媽用盡一輩子的積蓄才讓自己在此開店,大家都安慰老闆,甜蜜的回憶可以再次建立,大家都放棄薪水,願意等建豪找到新的店址。
至於那個捲款的會計,建豪聯合黑白兩道很快就抓到人了,黑道那邊要把人打到死,但建豪選擇把人送進去關,就不打人了,接著過了一個月,新店找好了,設備器材都買新的,於是新店開張,醫院的病友也可以繼續訓練了,那三位病友必須學會餐廳所有菜單的菜的做法,一般人教個三個月差不多,但他們可能要學半年左右。
對建豪來說,每天下班回家,可以看到老婆跟女兒真的很開心,這時接到阿佑哥的電話,於是就接聽起來,看樣子是民宿做的不順利的樣子。
「應該不會吧!民宿不難做啊!」
「有客人晚上睡覺會尿床,整張床都報廢,還有偷我們冰箱的菜,甚至偷錢,我當然都報警,我們明明收的是一個晚上一千二,那王八蛋說我一個晚上拿他一萬二,給我在報料公社報我料,接著說是更生人開的民宿,我的民宿已經三個月連一個客人都沒有,我跟我老婆還有小孩快要連泡麵都吃不起了!」
「我不也一樣,相信人家,結果被捲款四百萬,雖然人抓到了,錢也追回來,問題是屋主不給我租了,還行使留置權!」
「我記得那店面跟設備都是弟弟的姐姐跟姐夫還有媽媽拿出自己的積蓄幫忙你的欸!」
「算了吧!我新店也選好也開張了,你回來工作吧,我們副店長因為媽媽中風癱瘓需要照顧已經離職,你回來當副店長吧!只要你工夫還在!」
「工夫當然還在啊,我真的可以回去嗎?」
「別客氣了,青龍應該也會很開心看到你才對!」
「那我住的地方我還要先找好房子呀!」
「我幫你找就好!我用我的人脈下去幫忙你!」
「大恩不言謝啦!」
接著房子也找好了,阿佑哥也回來了,店裡面有許多生面孔,當然當老闆的也一一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青南,我的好友,他們三位分別是建中跟雅慧還有紫儀,阿佑哥你是副店長要對他們三個寬容一點,他們是精神病患喔!也是我未來的庇護餐廳的正副店長還有廚師!」建豪介紹著生面孔。
「我是青南啦,隨便你愛怎麼開罵都可以!」青南開開玩笑。
「哈哈!你客氣了,你沒做錯事我罵你幹嘛?呦!青龍欸!你還沒死啊?」阿佑哥跟青南打過照面後接著跟青龍講話。
「你都還沒死了我哪敢先死,回來就好!」青龍笑著說話。
「你們幾個年輕人注意了,這位況天佑先生可是第一代元老員工喔!也是第一代副店長!不准沒有禮貌知不知道!」建豪嚴肅的說話。
「你別嚇那些孩子啦!你們不要理他,哥哥很平易近人的!」阿佑哥笑著說話。
這個大家庭越來越熱鬧了,至於那三位病友學的還是很慢,這也代表庇護餐廳要開張還要一段時間,至於店員基本上不用訓練,會算錢就可以,建豪預計招才一名管理員,管理這些病人的用藥狀況,這一點建豪反應給劉醫師,劉醫師將指派一位護士擔當,畢竟是精神科病人,必須有護士管理,該護士也建議配兩位護佐,以防失控狀況。
建豪希望三位病友可以認真努力的加速學習,不然成本都砸下去了,必須要趕快回收,阿佑哥主張還是要給一點點壓力,但不是用罵的,而是用扣薪水的去規範跟限制,只要一道菜學超過七天學不會就扣薪水十塊錢,反之一個禮拜可以學會五道菜則加薪五百元等等,希望這三位堪稱第一代服務業第一間庇護餐廳的核心人物可以趕快獨立上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