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踏進辦公室時,整個人像罩著一層莫名的燙氣。
外頭天陰陰的,但他額頭卻滲著汗,襯衫扣子緊緊扣著,西裝筆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還在硬。
從她下車那一刻開始,到他搭完剩下幾站、一路走到大樓、再坐電梯上樓,他一直都硬著。
褲子前襠緊得發疼,內褲被磨得濕濕熱熱,龜頭一頂到布料就像要炸開。
他已經咬著牙走了整整二十幾分鐘,每一步都像是要被她逼瘋。
他進辦公室時,秦秘書叫了他一聲「陸特助早」,他只回了一個簡短點頭,腳步沒停,直奔廁所。
他關進最裡面的廁格,把門反鎖,然後背靠著門板,低下頭,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荒唐。
一個從不會在辦公室失控的人,此刻卻站在洗手間的隔間裡,掏出自己早就硬到發漲的性器,像個高中生一樣,忍不住想著一個女孩的身體。
但他真的撐不住了。